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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金屋可藏娇-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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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稹听到这句,请命忽然一惊,看着李广涨红的老脸,一时语塞。他很快转过脸,说道:“这才是刚开始呢。这种试探性的进攻,就不必劳动老将军了。路博德,我命你率五千骑兵,出击!”
“是!”路博德高声喝道。
李广却是有些愤愤地站起身,说道:“慢着,将军可是觉得李广年迈,不堪前锋之用。”
纪稹没
广会阵前抗命,不由得皱起眉头,说道:“李将军!,本将既已出口,你莫非是想抗命。”
“李广……李广不敢。”李广刚才纯粹是一时义愤,行事之前没有细细思量过,被纪稹一质问顿时语塞。
“路博德,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纪稹转过脸,瞪了路博德一眼,喝道。
针对汉军的五千骑兵,伊稚邪派出了两倍于其的匈奴骑兵应对,双方激战一天,未见胜败。纪心中不由得暗暗焦急,不知道韩说与赵食其二人为何还为抵达应在位置,对匈奴左侧发动攻击。到了日暮时分,忽然狂风大作,沙砾击面,卷在风里的黄沙将前方的道路几乎完全遮盖,无论是匈奴,还是汉军都看不到对方的所在。
“沙尘暴!”纪稹见这天候,立刻想起了陈娇所说。但是几乎在同时,他立刻意识到,这是天赐良机。他从身上摘下一个补片,用水浸湿后,绑在口鼻之上,以防风沙侵鼻。随即说道:“前将军李广率一万人围匈奴右侧,后将军曹襄率一万人围匈奴左侧,乘着风沙,一鼓作气,击溃匈奴。”
只在一瞬之间,纪稹就决定全力一搏,将手上所有的人马都赌上。随着他一声令下,李广和曹襄领命而去,他则带着剩余的五千兵马汇入了路博德所率之军,正面迎击匈奴。
也几乎在同时,几经周折的韩说与赵食其虽然晚了一天,却也终于抵达了目的地,在风沙与匈奴军短兵相接,减轻了纪稹的压力,汉军在人数上的劣势得以减轻。伊稚邪脸色铁青地看着左侧忽然出现的援兵,几乎不能相信。
“自次王何在?”伊稚邪问道。
“回大单于,自次王率军出击,击杀汉军去了。”
伊稚邪看着日渐被削薄的左侧,站起身来,做出了决断,说道:“你去挑一匹未经劳累,最善奔跑的马匹来,本单于要从右侧突围。”说完,他不顾周围人的阻拦,径自向左侧突围而去。
风沙中,纪稹原本看不清自己的对手,但是随着一次次的对招,他越发地觉得对方十分熟悉,终于在一次双刀互劈中,他手中的利刃砍断了对方的刀,让他得以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赵!信!”
赵信也没料到和自己对战的人会是纪稹,他见兵刃已毁,便调转马头,向来路跑去。纪当然不可能让他就这么跑了,他虽然想追,却被几个匈奴骑兵拦住。赵信在安全距离外,喊道:“纪稹,不要以为你赢了,你们大汉想要你命的人,多的是!你们汉人只会内斗,迟早要变成地上爬虫,我们匈奴人是雄鹰,不会总是说输给你们的。”
疲于应敌的纪稹听着赵信那句话随风飘来,却无瑕思考其中的意义。
……
“伤亡如何?”到了深夜,战斗才算是结束了。纪稹极度疲惫地坐在临时搭建的大帐内,询问着伤亡情况。
“回将军,只是最初出战的五千骑兵伤亡较重。大战中,因为有韩将军等人的突击,匈奴阵脚大乱,伤亡倒是不多。具体人数还要再多花些时间清点。”曹襄回答道,“而马匹,战马死伤情况较为严重。不过匈奴人去时也留下大批战马,只是,伤马较多,带回去怕是不能充当军马,只可做耕田之用。”
点了点头,又问道,“李广将军回来了没?”
“回将军,还没。”曹襄老实道。
纪稹不由得皱眉,心中有些担忧。伊稚邪从李广所围方向突围后,李广也同时率上千人失去了踪影,据其留下的亲兵回报,是去追击伊稚邪了。想到伊稚邪虽然是败军之将,但是对这草原地形却熟悉无比,他十分担心人单力薄的李广等部会被对方陷阱所害。
“韩说,你随我来,点齐所有未伤士兵,随我跟进李广将军,追击匈奴。”
这时,却有外面来报说,李广已经回来了,说是伤了手,带去的骑兵也去了一半。纪不禁一急,赶出帐去,却见李广全身染红,面上有愧,跪于纪稹身前:说道:“属下有罪,不但让匈奴单于从我侧脱逃,还未能将其带回,追击之时又损兵折将,实在……”
看着年龄足矣当自己祖父的李广如此羞愧,纪稹轻咳了一声,说道:“李老将军请起吧。此次我军已是大胜,你率军出击,未能掳得单于,只是白玉微瑕,不必太过介怀。”
“可是……”
“好了。老将军快退下养伤吧。”纪说道。事实上,他也真不觉得逃脱了伊稚邪算什么大罪。对于汉军来说,能够一举成擒自然是最好不过。可是世事哪能尽如人意,大军得胜却逃了大鱼的事,汉军已遇上了好几次,刘彻每次对于率兵追击之人,出言嘉许。
第八十三章 银河无渡隔云天(三)
空万里,太阳照射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到处都是生机的嫩绿。站在狼据胥山上,向下望去,可以看到已经成为废墟的原单于王庭。
“封狼居胥,禅姑衍,临瀚海。”霍去病意气风发地转过头,看着身侧的纪稹,说道:“而今,我们终于做到了。”
风吹过发丝,纪稹伸手撩了撩落下的乱发,回以一笑,说道:“是的,你做到了。”
“何必如此谦虚,若没有你牵引了匈奴主力,我也不能如此轻松,直破狼据胥山与单于王庭。”到了这塞外之地,又取得了大胜,霍去病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他伸手揽住纪稹的肩膀,如此说道。
纪稹也不反驳,只摇着头,笑了笑,说道:“你派去接南宫公主的人,确定可靠吗?”
“放心吧。绝对没问题。”霍去病说道,“如今的匈奴,是大厦将倾,经此一役,那些归降的匈奴人应该知道,跟着匈奴可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再说,不是有你那好友刑天在嘛。没事的。”
“希望如此。”纪说道,“接回公主,我们就可以拔营回去了。”
“不过,这位南宫公主,倒真是厉害。”霍去病摇了摇头,说道,“这种情势之下,还想着去挑拨右谷蠡王,立这最后一功,实在……”
“是啊。”纪也感到有些沉重,他点了点头,心中却想着:也不知道这位公主若回到了未央宫,会怎么样。若她与自己的胞姐走到一块,怕是不易对付呢。
“两位将军!两位将军!”一个亲兵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什么事?”纪稹皱眉问道。
“李广老将军!自刎了!”亲兵喘着气说道。
“什么!”霍去病与纪稹同时吃了一惊。二人立刻快步向扎营的方向赶去,赶到时却只看到李敢扶着父亲的尸身,痛苦不已。
“这是怎么回事!”霍去病当场发怒了。此次出征,即使在战场之上,汉军也不曾伤亡过任何一个将领,反而在平安无事的时候,居然有一个如此年资的老将自刎了,实在不由得他不怒。
“回将军,家父,老将军是自行赴死的,怪不得别人。”李敢听到了霍去病的质问,抹着泪开口说道。
却原来,这一战虽是大胜,眼看回去之后封侯有望,但是李广却始终有些闷闷不乐。他自结发以来与匈奴大小七十余战,六十岁前,汉偏守势,他虽然风头出尽,被喻为一时名将,却没打过几次痛快的追击战。后来,汉军转守为攻,他却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失去战机,这是他第一次与匈奴单于如此接近,也是汉军第一次有机会生擒匈奴单于,但是这个好机会他却没能抓住让伊稚邪逃脱了。因此与霍去病部汇合后,见对方捣毁匈奴王庭,竟得全功,再想到自己,就更加不乐了。
“便是如此,那也不必……”纪稹听到这里,叹息一声,说道。
李敢抬头看了纪稹一眼,飞快低下头,说道:“家父本不至于有轻生之念,只因为,他今日巡营之时,听到两小兵私言说……”
“说什么?”
“说原本按照冠世侯的安排,本不应该走脱了单于,是家父年老痴呆,却依旧逞强随军。冠世侯看在他年纪大的份上,留下了他,心中本不打算用他,到了关键时刻,才不得不用之。结果,家父果然不堪大用,不但走脱了单于,还私自追击,损兵折将不说,未能及时禀报给冠世侯,私自决断才是其罪无可恕之处,平白失却了最好的追击良机。”李敢说这些话时,几乎是咬牙切齿。
此言一出,纪稹和霍去病顿时变了脸色,霍去病立刻拍案而起,骂道:“胡说!哪来的小兵,竟敢诋毁冠世侯与李老将军的名誉。”
纪稹更是面色一凛,说道:“李校尉,你此言若当真。本侯定会取那两个碎嘴小兵之头颅,以祭李老将军。李老将军为我大汉百战余生,其声誉怎容得他人如此侮辱。”
“既然如此。”李敢红着眼眶问道,“将军可否告知敢,为何你一路上,不肯对家父委以重任。分兵两路,以家父年资,不是应该以他为主将吗?阵前对仗,家父跪地请命,为何你仍派了那初出茅庐的路博德!若非将军行事,暗合此私言,家父又何以会痛心疾首,终寻短见。”
“这!”纪稹没想到会被如此质问,顿时无语。他总算明白,李广这样一个年过七十的,本应看破世事的老人,何以会为一两个小兵的偏见而自刎。杀死李广的不是小兵那一两句谣言,而是从这谣言中折射出的,他不被重用的事实。对于一个将军来说,即便廉颇老矣,却仍然希望能够为将阵前。当他发现自己已经不被上司信任,再也没有了独挑大梁的可能,他的性命也便走到了尽头。
“
看来是无话可说了。”李敢恨恨道,“若冠世侯你I年迈,又何必同意他随军的。如此侮辱,莫非就是你对他当年在辽东城提携你的报答吗?”
“不!李敢将军,我对老将军绝无不敬之意。”纪稹听到这话,立刻有些急了。李敢却不管他,径自抱着父亲的尸首向外行去。
“李将军,你这是做什么?”霍去病拦住李敢的去路,问道。
“家父有言在先,他的尸骨,希望能够烧成灰,一半洒在这狼居胥山上,等着将来看我大汉军队将匈奴单于一举成擒。一半着我带回故里。”李敢对霍去病倒还恭敬,出口说道,“所以,属下现在是要去为家父准备葬礼,明日,便如他所言,将一半骨灰洒在最高的那一峰上。告退!”
“微之,这事,”霍去病看着纪稹,烦躁地说道,“怎么会这样!原本应该是完美的大胜才是。居然……”
“罢了。这事,终究说不清楚。”纪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去寻写白布来,明日,全军为李广将军着素。查探那两个小兵的事,就交给你吧。”
……
李广之死,使得整个汉军的气氛都变得有些压抑。在霍去病寻出那两个小兵,亲自处置给了李敢一个交待后,南宫公主刘姗也终于从匈奴右谷王出逃脱,回到了汉军军营中。为了表示对这位公主的敬重,霍去病与纪稹在距离大帐十米远处就开始列队相迎。
只见刘姗红衣白马,跑在最前方。长年的塞外生活,让她的骑术不下于一些匈奴人。她在纪身前勒马停住,脸上满是自信的微笑,说道:“却不知道,你们哪个是冠世侯,哪个是冠军侯呢?”
“末将便是纪稹,见过南宫公主殿下。”纪稹拱手行礼道。
“你……”刘姗正想说什么,却感到身后一阵风袭来,她立刻敏锐地趴下,刀风却是恰好削去了她半截头发。霍去病与纪稹同时脸色大变,纪稹一把将刘姗拉下马,霍去病立刻拔刀喊道:“有刺客,保护公主!”
纪稹将刘姗护住,带往大营内。这时,周边已是乱成了一团,方才出手之人,乃是随刘姗归来的匈奴降将,不知为何竟然忽然出手。
公孙贺由于出战前失侯,加上霍去病不徇私情,他仅以校尉之职随军,迎接刘姗之时,列队在后方。他见纪稹领着刘姗前来,便接过刘姗,对纪稹说道:“冠世侯,公主交给在下。你回去助冠军侯一臂之力,早些将这些人打发,走吧”
不放心地转过头,看到霍去病已率人将刺客与叛徒稳稳隔绝在十步之外,心下一松,正打算转身说没事的时候,身侧忽然多出一把明晃晃的刀。他险险躲过,却发现一个身穿汉军军服的士兵,正拿着刀对付他。公孙贺见此,立刻大叫道:“冠世侯,军中还有刺客,保护好公主,快退。”
纪稹也发现,果然在他们身侧的几个士兵都拔出刀,对他们虎视眈眈。他立刻把剑,将最先靠近的那个士兵击退后,自然而然地向后退去,那里正是公孙贺与刘姗所在的方向。这时,公孙贺却被自己身侧的一个士兵看伤了拿刀的右臂,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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