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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为妃-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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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系着红绫的他脑子里突然闪出这番想法,当时就有些坐不住了,可惜他现在骑在马上,乐队也已经敲打起来了,鞭炮也快燃尽了,已经是拜过堂的夫妻,再也没有回头路了,他只好忍气吞声地将新娘子迎回家。

崔岳让他们先在相府拜堂的用意也在这里,拜了堂就是夫妻了,,郭郁尘再有什么想法,出了这个门,过了今晚,他还能说什么呢。

直到太阳快落山了,来吃酒的客人才陆续散了些,酒过三巡,郭郁尘连赴两场,身为新郎官的他难免被灌了些酒,见又有人要上前来敬酒,他连忙摆手,借口说要去小解,连声说道,“好好,马上回来。”

崔诗雁敛了敛心神,也跟着欠身离桌,坐在身边的燕云西侧目,别人只当她是去小解,只有他知道这是又跟着郭子渊出去了,上次在琼林宴也是如此,达婴识趣地跟了上去。

郭郁尘正觉得在屋子里闷热得很,出来走走吹吹风果然觉得神清气爽了许多,今天的天气格外地好,皓月当空,到处可见的皆是红绫喜灯,一边宾客满堂,一边娇妻在卧房静候。

郭郁尘看向不远处新房的方向,突然觉得身边一切嘈杂的声音都听不见了,一股愤恨之意袭上心头,仿佛头上的新郎帽已经变成了绿色。

此时他突然看到一个黑影闪进了对面的院子,他下意识地躲在游廊的柱子后面,看来对方是没发现他,郭郁尘眼中蒙上一层冰霜,也快步跟了过去。

春宵一刻值千金

“是你……”郭郁尘虽说一时怒气上来,却不想若是真的遇上一个大男人从里面出来要怎么办,结果撞上来的却是一具软软的身躯。

“郭……妹夫。”崔诗雁似乎也才发现撞上的是郭郁尘,平平日里伶牙俐齿的她居然有些结巴,一抹羞色飞过她的眼稍。

“雁儿,你怎么会在这?”郭郁尘看到她也有些喜出望外,正愁有气没地撒,崔诗雁的出现犹如一股清风,将他心中的不愿都抚平了。

“我……”崔诗雁双眼闪烁,害臊得很。

郭郁尘这才注意到他们还在院子门口,这里可不是什么说话的地方,他抓着崔诗雁的手,“来,我们到那边说。”说罢拉着崔诗雁就往游廊走去。

直到走了一阵,拐了几个弯,确定离得够远了,也没人会跟过来了,两人的脚步才慢了下来。

“你……”

“你先说。”

崔诗雁点点头,脸上还带着忸怩,“其实……我只是想,若是我没有嫁给裕王,没准现在坐在那新房里面的……”

说到这里,她就不再继续说了,因为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郭郁尘的双手搭在她的肩头,两人相互看着对方,虽然今晚月明星稀,可他们仿佛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星星,郭郁尘借着酒意,下巴慢慢地往前靠近,突然崔诗雁把脸一别。

“有人……”

郭郁尘闻言转头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以为这是崔诗雁害羞了,朝她宽慰地笑了笑,“哪里有人?”

怎么没人了,达婴可在后面盯着呢,她记得这里离书房不远,便换了个话题,“那本书可是找到了。”

郭郁尘眉头一挑,“那书当真那么重要?非看不可?”他好不容易找到了,看了几眼,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一个游方大夫写的随记,若是真的有用,想必早就出名了。

“听说里面记载了许多好玩的事情,你也知道裕王有个儿子,常常缠着我讲故事,我知道的也不多,上次听长公主说起过这本书,她是个有经验的,我这才托你帮我找找,待我看过之后你再还回去。”

“你还要照顾他儿子?”

“有孩子在,他便不敢胡来。”

“苦了你了。”郭郁尘听她这么一说,便明白崔诗雁的意思,顿觉崔诗雁胜过崔诗敏百倍,她说的对,若没有崔诗敏让她代嫁的事,恐怕此时他们应该是在红烛之下,而不是偷偷摸摸地怕人看见。

在崔诗雁有心引诱下,两人走到了书房边,郭郁尘引她进去,从桌案上取出一本书来,正是《华陵随记》,等崔诗雁要伸手拿的时候,他又恶作剧般地收回去,“诶,雁儿在信中是如何与我说的,我予诗书,你予佳期。”

崔诗雁眼中含笑,看的对方一阵酥麻,眼睛都眯了起来,她趁机夺过他手中的书,伸出手指在郭郁尘的胸前划了几道,“出来这么些时候,宴会上的人该等急了。”

“我也很急……”郭郁尘说着,又要欺身上来,却被对方用手挡住。

“我就在这里等你,跑不了的……”

郭郁尘了然一笑,低头捞起她的手放到嘴边,一股沁人的香气袭来,他拿着嘴唇蹭了蹭,有些舍不得,“此话当真?”

“一刻值千金。”

有了崔诗雁这话,郭郁尘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恨不得马上送完宾客,再度回来与她相会。

留在书房的崔诗雁则是抽出自己的手帕,狠狠地擦了几遍自己的手背,那脸色,嫌弃的不行不行的。

新婚之夜

新房中红烛已经烧了一半,外面的喧哗声也渐渐消散,在床边坐着的崔诗敏等的都要睡着了,却仍旧没有见到郭郁尘的踪影,玲儿也急的不行,这姑爷到底是去哪了,她去大堂看了好几次,那边明明已经没人了,周围找遍了都找不到。

“玲儿。”转头见崔诗敏已经自己掀了盖头,脸上自然没什么好颜色,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却被人这么冷落,换作谁也没办法心平气和地讲话,何况越是在乎就越看重对方对自己的态度,崔诗敏眼眶都红了。

玲儿见此连忙要重新帮自家小姐盖上,“小姐,这样不吉利,您再等等吧,快把头盖上,姑爷肯定马上就回来了,我再出去看看……”

“不必了!爱来不来!本小姐要休息了。”

“小姐,可千万不要这么任性,您好不容易盼来这一天,姑爷可能是被什么人缠住了,或者新房子太大他迷路了也说不准,奴婢还是叫人再去看看吧。”玲儿说完就自顾跑到门口,吩咐了几个同样是陪嫁过来的丫头,让她们去找找郭郁尘到底去了哪里。

崔诗敏虽然心中委屈,也知道今天是最重要的日子,她得识大体,就当是郭郁尘喝多了在哪里躺着吧,反正过了今天,她就是女主人了,往后有的是时间计较。

再一来,郭郁尘要是真的喝醉了也不是完全没有坏处,至少今晚可以蒙混过去,只见红袖之下,崔诗敏抓着一只小小的银瓶。

约莫又过了大半个时辰,众人才在书房找到了郭郁尘,玲儿大喜,连忙说,“奴婢就说,肯定是姑爷迷路了,便在书房睡着了。”

崔诗敏一听郭郁尘睡着了,又一次掀开了红盖头,着急地朝门口张望,可惜一块屏风挡住了她的视线。

等郁尘被扶进来的时候,崔诗敏稍有好转的心情又瞬间跌到谷底,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热的原因,他身上衣襟打开,露出半个胸膛,喜服也被揉的皱巴巴的,绑在身前的红绫不知道扔哪去,人更是醉得一塌糊涂,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下人不好进来,所以只扶到了门外,便让几个丫鬟接手,一齐将郭郁尘扶了进来。

扶就扶了,崔诗敏本来气已经消了一半,但是当她看清楚郭郁尘身上那些痕迹的时候,不由怒火中烧,嘴边还沾着好些胭脂不说,胸前还有斑斑红点,已经经历过人事的崔诗敏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再仔细一闻,身上更是带着一股脂粉味,这是和那个女子鬼混去了!

“郭子渊,你给我起来!”崔诗敏当场就发作了,她再怎么容忍,也不能忍受在自己的,新郎官却跑去跟其他女子卿卿我我!

“干什么!”吃饱喝足的郭郁尘只想立刻睡觉,根本无暇顾及崔诗敏,想不到崔诗雁看似端庄,内心却是那般火热,简直欲罢不能,他回到书房的时候见灯火已熄,还以为崔诗雁食言了,想不到才推开门,一具柔软的身子就压了过来,两人推推搡搡来到软塌前。

郭郁尘认得她身上的香粉味,却想不到她嘴里还有酒,他们边吻边喝酒,动情至极,疯狂至极,欢愉之后郭郁尘只想着沉沉进入梦乡,哪有空和她理论!

打残了好

“干什么,我还想问你干什么呢!”崔诗敏将手里的红布一扔,也顾不得喝交杯酒了,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只想为自己讨个公道。

郭郁尘不耐烦地挥挥手,“吵死了。”

崔诗敏拉了半天也不见他动作,还嫌她吵,见郭郁尘趴在桌子上那副样子,忍无可忍,简直想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可是刚扬起手就被玲儿拦住了,“小姐,三思啊!”这一巴掌打下去,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虽然生气,但是崔诗敏也没那么轻易就下得了手,毕竟还是喜欢郭郁尘的,她高高兴兴地嫁过来,不是为了跟他吵架的,可是她的心里怎么也没办法原谅。

她问道,“找到姑爷的时候,还看到什么人没有。”

找到郭郁尘的那个丫鬟说道,“回小姐的话,当时只有姑爷一个人在书房里,没有看到其他人。”

崔诗敏恨恨的跺脚——千万别让她知道那个该死的女人是谁!

“算了,先把姑爷扶到床上吧。”本来就打算郭郁尘喝醉了才能瞒天过海,否则她也不用千辛万苦地准备那些东西,只是她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命人打了水帮睡得死死的郭郁尘擦干净之后,崔诗敏才褪去衣裳和他一起躺到床上,吩咐道,“你们都退下吧。”

等屋里只剩下她和郭郁尘了,崔诗敏才小心翼翼地打开那个银瓶,将里面的东西倒在落红帕上。

裕王府。

“伤口全部愈合了,明天起就不用再用药了。”

听得崔诗雁这话,达婴立刻喜上眉梢,王爷的腿伤总算是治好了,王妃果然厉害得紧。

燕云西收回手,默默地整理袖子,“今日在宴会上,你似乎离席颇久。”

早知道燕云西要问这个,崔诗雁还以为他憋忘了,她睬了一眼达婴,发现达婴果然有些紧张,看样子燕云西是先问过达婴再到她这里对质的。

崔诗雁道,“回去的路上遇上了郭公子,我素来不喜这些场合,便去吹风了。”

大抵上也是这样,她和郭郁尘专捡看不到人的地方走,达婴也是远远地跟着,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崔诗雁更是拿到那本书之后就出了书房,至于与郭郁尘相会的那名女子,则是她早早安排好的,既然郭郁尘前世找了许多男子给她,那她也不能客气——敬我一尺,我必还你一丈。

她故意让达婴跟着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有达婴作证,燕云西就能证明她并没有与郭郁尘在一起,到时候想嫁祸她都没机会,她还特意找了最烈的酒,保准郭郁尘醉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睡到半夜,她就觉得自己被一个沉沉的东西压着,燕云西长腿一跨,把她整个人都圈在了自己的怀里,既然要证据,做事就要做全套,崔诗雁只能与燕云西同住一屋,才能说明自己一整晚都没跟别人在一起。

哪怕燕云西以“你手臂还没有好全,要是想喝水都不方便”这么烂的理由留下来,崔诗雁都充耳不闻默认了。

自打他腿伤大好之后,崔诗雁头一回发现他的睡相这么差,心道还是,起码不会乱动。

那天她暂时压住了穴位止血,这之后是燕云西为她细细包扎的,况且他也没有多说多问什么,崔诗雁胡思乱想着,突然就觉得燕云西的呼吸近在咫尺,脖子上也越来越热,心跳也渐渐快了起来——她这是生病了?

就喜欢这么说话

废话,有个大男人睡在身边吗,能不热吗!以后再不能答应燕云西留宿了!

崔诗雁伸手想掰开对方的,奈何燕云西纹丝不动,他腿脚不便,许多时候都要用手来支撑身体,因此臂力不小,见这招无用,崔诗雁刚想反手给他一掌,却发现对方抓起她的两条手臂压过头顶,身子一并也压到她的上方,黑暗中她能察觉到两人的距离拉得很近。

“大半夜的不睡觉,久儿是想做些别的事吗?嗯?”两人的脸庞离得很近,刚醒过来的燕云西声音还带着一丝慵懒,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更加沙哑撩人。

燕云西许久不叫她这个名号,崔诗雁一听更觉得浑身不对劲,脸也烧了起来,这种久违的感觉让她有些不适应,只能别开脸喝道,“放开!”

她整个身子都被压在底下动弹不得,而且崔诗雁觉得自己还是不要乱动比较好,不然上面的人压得更紧。

燕云西觉得每次要与自己的娘子亲近亲近,怎么都跟强抢民女似得?他道,“崔诗雁,你将来想做什么?”

“这么说话?不热吗?”崔诗雁试图曲起一条腿将他顶开,对方却知晓她心思似得强压了下来。

“我……”

他的声音带着丝丝魅惑,温热的气息吐在崔诗雁的脖颈,薄薄的唇瓣似乎下一刻就会贴上去。

崔诗雁的脑袋一下子炸开了,铺天盖地的痛楚袭上后脑,要糟!前一秒崔诗雁才这么想着,下一秒她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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