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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强强]-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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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图使用刑罚手段撬开职业特工的嘴,其实很难得手。这些人个个经受严格的非人的反侦讯、耐痛训练,剧烈的疼痛会使人体一套知觉器官迅速麻木,从而产生持久的耐受性。残暴的酷刑同时会激起受刑之人体内潜藏的负隅顽抗坚贞不屈的信仰人格因素。而这类春药针剂,是反其道行之。它并不引发痛感,不加诸丝毫痛苦。相反,它在人体内制造强烈的快感幻觉,类似性爱达到高潮濒临射精一瞬间的器官享受,令人血压迅速升高,肾上腺素井喷,意识模糊。这是任何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无法抵御的快乐升仙的刺激感。
  前苏联东欧女谍也使用类似药物引诱异性目标,套取情报。通常一针管下去,就让目标意志涣散,精神逐渐崩溃,四体大开,防线溃败。
  楚珣能捱到第二针,已经是超越常人的意志。
  没人能抵御双倍剂量的折磨。
  “唔……嗯……”
  楚珣一口将下唇咬破,一抹血洇出来。肿胀的下半身得不到缓解,痛不欲生,快要炸开。
  “告诉我北美的联络员,我立刻帮你解脱,不会让你再有丝毫痛苦……”
  Jim一遍一遍在耳边诱供。
  这人打开手提箱,箱中摆满各类精巧刑具,闪着修利的寒光。他慢条斯理儿地一件件展示用具。展示的过程对受刑者产生的心理压力和折磨,往往比用刑本身具有十倍百倍的威慑力。
  楚珣双眼麻木,瞳孔涣散,电极导线在他身体某些部位接通,持续的弱电流让他浑身痉挛。他两腿抖动,尖锐的电流刺激沿着尿道孔连接的导线涌向小腹股沟,通电感疯狂窜入腹腔。
  “嗯……嗯……不,不要了……停下……”
  楚珣叫出声,眼角有泪痕。
  涂抹了膏状药剂的粗大的震荡器撑开他的身体,剧烈的跳荡让他终于崩溃,这已经超出任何人能够忍耐的极限。
  “啊——啊——”
  楚珣浑身湿透,湿漉漉的额发凌乱铺散,眼神晕迷,嘴唇微张,肤色呈现微粉的半透明感,像裹一层水晶,修长的四肢因为催情的折磨而扭动。
  Jim眼球微微凸出,目不转睛,神色也慢慢变异……
  他因为楚珣崩溃似的叫声而兴奋,眼神变态式扭曲,凝视眼前人全部的身体反应,某种程度上也着了魔,浑身开始发热。他原本对男人不感兴趣,然而即便没那方面欲念,眼前无比曼妙的美景足以令任何男人女人血脉贲张。他不知不觉忍受不住,血压抬高。
  他裤裆也硬了,呼吸急促,警惕性与戒心不知不觉瓦解,盯着楚珣像盯一盘鲜嫩肥美的烤鹿肉,想吃到嘴。
  楚珣湿淋淋地侧躺在床上,面色绯红,似乎处于某种毫无反抗能力任人蹂躏的虚弱状态。明明是男人的身躯,并不显矫揉与惺惺作态,却诱到极致,眼神无辜清澈。
  真正用刑的审讯达不到撬开嘴的效果,恰恰是这种不经意间的感官诱惑,更能令人心旌神摇,丧失心智……只是这一刻,某只猎物尚未意识到自己防线的涣散,还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标靶。
  
  第六十章 黄雀在后

  楚珣睫毛上垂落汗滴,嘴唇红润,身体因为震荡器而抖动,喃喃道:“不要,停下来……”
  Jim抽出震荡器,凑近了人,兴奋逼视:“告诉我实话。”
  楚珣半张着嘴,舌尖舔过嘴唇:“你已经知道我是谁,还问什么?”
  Jim呆望着楚珣湿润的嘴唇:“我怎么知道?你告诉我。”
  楚珣眼珠漆黑深邃:“跟你接头的后台老板明明就认识我,你还在这里审我?”
  Jim呼吸急促:“……别岔开话题。”
  楚珣步步进逼:“他知道我是谁,你为什么不敢问他?”
  Jim一顿,眼神里有一丝迟疑,判断楚珣这句话。
  楚珣喘息着,话锋一转,直勾勾盯着人,眼神无声诱惑:“你当时在,对吗?”
  Jim:“……”
  Jim眼前晃动的是楚珣一张布满汗水的精致的脸,完全没察觉到,楚珣是什么时候双手悄悄脱出手铐。
  一副手铐怎么可能锁住楚珣?
  他从一开始就掌控全局与攻防节奏,拿捏时机出手。
  楚珣浑身软成水样,柔若无骨,手指并拢掌骨微缩,眼皮一开一阖之际脱出束缚。眼底寒光划破空气,修长的四肢如同深海软体动物扑杀绞缠猎物,突然缠裹住人!
  Jim惊愕,没想到天底下能有人被注射两针大剂量药物仍能掌控意志行为。他下意识反抗,一只手被楚珣捏住手腕。
  楚珣手指将他死死黏住。Jim立刻感到自己皮肤仿佛都与楚珣的指纹熔于一处,手顿时脱了力,像是被人从中一把抽掉了骨头。
  又是满满一针管高浓度催情药剂。
  楚珣的手闪电般激烈迅速,绕过眼前人,指尖动作瞬息万变,就如同他在赌桌上甩开一串花式纸牌,手法轻松而自信。他将针头瞄准男人的后脊椎狠狠戳进去,隔着衣服,指力一推,液体爆射进后心。那家伙眼神顿时凌乱,陷入惊恐,浑身起电似的开始抽缩,原先毫无防备突然遭遇反扑,一下子崩溃!
  楚珣嘴角甩出冷意,报复一般,故意一指发力,将针头折断在对方肉里。
  如果不是这个人暗通消息买卖情报,他们香港之行原本可以全身而退,或许三个人都能平安回家。
  二爷整不死你的……
  他这时才一手顺进这人的裤裆,握住硬勃的家伙,灵活细致地挑逗,开始慢慢折磨手中猎物。
  “你当时在现场,你在洛杉矶,你看到我上了去香港的航班,对吗?”
  “你在哪个角落观察我们?你那时在检票队伍里,还是洗手间里,汉堡店里?”
  “收买你做线人的金主当时在哪?他究竟什么人?”
  “嗯……啊……”
  这一次轮到Jim凌乱喘叫,抵御楚珣手指的力度,已经搞不清这是谁在审问谁。
  楚珣都不屑于自己动手,嫌那东西太脏。他强抑身体不适,咬着牙扯过刑具,将通电的导线插进对方最脆弱的小孔,又在勃起的根部缠了两绕,把那玩意儿缠成个大香肠,红彤彤地快要涨破肠衣。
  他顺手抄起枕头,闷住人。
  电极通入这人两股之间,激出非人的惊恐嚎叫。声音被湮没在枕头下,变成一阵病猪似的粗喘……
  楚珣才是这一行的侦讯专家。
  他裸身侧卧,细长的眉眼秀丽惊人,棕色眸子里闪烁慑人光芒。电极管遥控器在他指尖转成个帅气的花式,像是挑逗,更是威胁。
  他将他的刑讯对象一切表情情绪尽收眼底,揣摩着对方面部肌肉和眼神的剧烈变化,从对手的瞳仁波痕迅速判断选择题的答案,冷笑道:“你当时在汉堡店里,对吗?”
  Jim身体陷入循环式抖动,舌头抽搐,无法否认:“我……你……”
  楚珣循循善诱:“收取你情报的人,当时在香港?”
  Jim眼神涣散,口吃:“我,我,我,啊——”
  他被楚珣掌握住要害,电流强弱渐进不断挑逗最脆弱的边缘,浑身蚁噬,快要癫狂。那只被捉的手仿佛就要融化在楚珣掌骨之间,浑身无力。
  这人倘若先被我方逮捕,再按例接受审讯,楚珣恐怕很难如此迅速一举摧毁对手的心理防线。肉体与意识城墙一旦从初始就遭人趁虚而入,接下来的全过程,这个特工就算是废掉了,再无招架还手之力。
  楚珣整个人都是软的,却又无比强悍,肩头笼着一层火焰,浑身滚烫,从瞳仁最深处射出压迫人心的寒光。他的褐色眼珠里映出对手惊恐失态的脸。Jim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楚公子,气质惑人,气场全开,令人无从抵御。这家伙语无伦次,不清楚自己断断续续都吐露了什么……
  这是一个圈套,双方都要钓大鱼上钩。
  不到最后分晓,很难说谁是那只被当做猎物的蝉,谁才是扑杀的黄雀。
  从获悉情报内容真相那一刻起,楚珣就筹谋这一出引蛇出洞引狼入室的戏。
  汤少身旁狐朋狗友不难排查,背后动用手脚的人隐隐浮现水面。然而这个Jimmy在大陆有正当职业身份,行事谨慎,又是外籍商人,总参特工不能随便动手,不好将此人直接请进局子“喝茶”。楚珣必须设计引对方向他动手,自露马脚,逼这人亲口招供幕后真正罪恶的主使者。
  用自己为诱饵引敌上钩、以退为进诱使对方放松警惕防线涣散,这一招危险,却极有效。
  楚珣豁出去了,不惜一切代价。他要复这个仇。
  床上摊开的工具箱里寒光满目,楚珣嘴角勾出锋芒,顺手拣起一枚型号尺寸最大的震荡器,让身下摁着的人发出断断续续的扭曲的呻吟……
  “告诉我那个收买情报的人到底是谁?”
  “告诉我,我立刻让你解脱,让你舒服到死——”
  楚珣连逼带诱,Jim全线溃败,被他捏在手掌心儿里挣跳,“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谁……我真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楚珣眼底袒露一大片失望,夹带一丝疯狂,你真不知道,二爷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他直推三档,将这人后庭里塞的大家伙调到最大震荡模式。一串杀猪放血的非人嚎叫,某人直接在床上震跳起来,下半身状如筛糠。门外守候的同伙这时听出动静不对,放下手里的酒瓶和烟卷,掏出枪,开始警觉。
  “啊啊啊啊啊……我们彼此不透露身份,我是通过他在香港的联络员,那是个女的!”
  “我、我、我只在电话里听见,偶然听见……”
  Jim瘫软下去,嘴唇汗湿嗫嚅。楚珣凑到最近,机敏地读取对方唇语。
  Jim那时招认:“我在电话里听见,那个人身边有人讲了句笑话,‘身上穿军装,腰里没摸过枪,你个伪军……’”
  楚珣敏锐地低声重复:“军装,没摸过枪……伪军?”
  楚珣当时并未理解这话的指向涵义,但是潜意识里明白这可能是将来揪出幕后大鱼的线索。
  Jim被按摩棒催出狼性,眼底猩红,突然一脚踢翻楚珣,翻身压上!
  药性让这人像一头发情期的疯狗。
  楚珣拼尽最后力气,一肘砸歪对方的脸挣脱开,手指迅速捻动左耳某一枚耳钉。
  旁人不仔细看,无从察觉,楚总左耳破天荒戴了两枚耳钉。其中一个是耳机,录下他所在十米范围内双方全部言谈对话;另一枚是卫星追踪定位器,他的位置行踪一直在队友严密监控下,特工四面包抄,时刻准备收网。
  他磕动耳钉后,十分之一秒缓冲时间都没有,子弹从窗帘缝隙破窗而入,一枪崩翻压在他身上的人。
  麻醉弹击中Jim颈部,这人被巨大的冲力撞翻到床下。门外一阵骚动,特工破门而入,手脚利索,几乎同一时间迅速制服敌方同伙,一切变故发生在三秒钟之内。
  楚珣一下子瘫软在床上,胸膛起伏,仿佛全身力气被抽尽,动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他太累了。
  窗外狙击镜光芒一闪,迷彩身影收枪,从对面楼顶攀爬悬梯,五步并作两步,三层楼高的平台上一跃而下,疯狂地飞奔,眼底一片猩红。
  Jim已经比预想要多蹦跶了很长时间,有人在窗外早就想换成实弹,一枪打爆这厮脑壳,让此人脑浆迸射、碎成一摊人肉渣子。
  霍传武半分钟之内闯入房间,浑身带着寒气,眼眶暴露浓重的血色,手指发抖。
  屋内两名总参特工迅速对抓获的俘虏注射高剂量麻醉剂,铐住手脚,往Jim口中塞入牙套,把嘴撑开令其无法咬合,防止这人牙齿里带毒自杀。
  何小志回头看了一眼:“霍哥,这么快?……呃,楚总他……”
  霍传武冷硬着脸,说不出话,突然薅起小何的后脖领子,一把掷出门外。
  何小志趔趄着摔出房间,就地打了个滚:“嗳你?!”
  霍传武哑声说:“你们都出去,我解决。”
  小霍同志转脸把另一名同事架起来,丢出门外,没什么道理可讲,都他妈给霍爷滚蛋,甭看。
  何小志名气听着有几分学生气,人长得瘦小精干,其貌不扬,也是那种扔进人堆里都找不见的特工脸。这人是楚总公司的新任“司机”,贺诚从总参二部保镖团里千挑万选出来的,别小看二十几岁年轻小伙子,手脚功夫厉害,非常之能打。
  任务重要,贺诚信不过闲杂人等,只派出几名最精干得力的下属,除了小何,另一位是贺部长自己的资深保镖。这二人衔儿都比霍传武高,全被轰出门外,扎着手,面面相觑。
  小霍说他“解决”。
  解决什么啊?
  “解决”了楚总?
  房间内,楚珣赤身瘫软在床上,意识游移在混乱的边缘,手指仍然倔强地抓着床单。浑身上下都是伤痕,小部分是被Jim弄的,大部分伤其实是药性发作痛楚挣扎时自己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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