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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夫人来袭-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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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烟不知道为什么,在看见这个女孩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像是被人用力的拧了一下,好疼。

如果没有容翎说的那句她好像,一个人,恐怕她真的会怀疑。

她是不是她口中的那个人。

“婷婷,她不是南笙,别胡说,对不起。”

程骜抱起程婷婷,想转身离开。

“没关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有人认错了。”

阎烟说这话的时候,突然有些落寞。

难不成容翎把她认错的人,就叫南笙?

她有自己的记忆,并不是别人随便说一个名字就能够混淆的,不过她现在倒是有些羡慕那个叫南笙的女孩,她不在了,还有朋友惦记她,还有爱她的人为她伤心。

那二人走远了,阎烟默默的看着不远处的湖水,轻轻的笑了一声。

做为孤儿的她,不会有一个孪生的姐妹吧。



“程骜,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她就是南笙,我不会认错的。”

程婷婷被程骜放下来,就瞪着眼睛对他吼,她怎么可能认错,她的气质,她的一举一动,不是任何人能替代的了的。

程骜无语的揉揉太阳穴,他没想到,只是带她溜溜风,就遇见她了。

可他是跟着三少过来的,对这事多少了解点。

“她不记得你了,所以,你别添乱。”

想了想,程骜开口。

“什么?她,她,失忆了…”

程婷婷捂着唇,突然想到,对啊,刚刚南笙看她的眼神就是陌生迷茫的。

“不是失忆,是被人篡改了记忆。”

程婷婷倒吸一口气。

“之前,你就说她生病了,不让我见,直到后来,大家都说她死了,就连南家都没出来证实,你明知道我伤心,还看着我哭,也不告诉我!”

程婷婷气的去打他,程骜笑着受着,也不说话。

过了一会,程婷婷吸了吸鼻子“三少沉寂的那段时间,他就知道这件事吗?还有,她现在是谁都不记得了?。”

程婷婷想到以前三少对南笙紧张的样子,如果知道她忘了他,恐怕他是最伤心的那个人吧。

程骜摇摇头,拉着她想离开这里,“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她现在和太子在一起,也不记得三少了,不过三少吩咐过,不让过去的人出现在她面前,免得刺激她强行想起来,这样她的神经会受不了的。”

说着,程骜警告的看看她:“所以,你刚刚的行为很危险,你这样不是对她好,是在害她,为了救南笙,三少已经付出很多了,如今好不容易振作了点,他已经承受不起任何变故了。



那个男人现在的所有支撑,其实都集中在一个点,在围着她转,在守护着她,如果这个点不在了,那么他也会像一件易碎品一般,瞬间支离破碎。

程骜仰仰头,看着天空有些暗淡的太阳,轻轻的吐了一口气。

那是个耀眼如太阳般的男人,就连爱,都是那样的真挚火热,丝毫不给自己留退路。

程婷婷的话最后都被程骜噎了回去,她也知道,她并不能帮上什么。

只能期待着,南笙能早日想起来,早日,走回属于她自己的生活。

她们,还可以继续做朋友。

阎烟回到城堡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院落里一个仆人都没有。

并且,安静的可怕。

莫名的,阎烟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快走了几步。

果然,刚推开门,就看见偌大的客厅,只有一个刚毅的背影正对着她。

阎烟将身后的门合上,见对方没有转身,朝想抬脚朝楼上走去。

“站住。”

身后低低的带着命令的口吻。

同时,屋内,似乎,还有种血腥味。

阎烟有点紧张的回头。

终于看见了太子的正脸,男人垂眸坐在那,从左胸到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还有血迹透了出来。

“你,你。”

“受伤了?”阎烟觉得她心里的那点怨恨瞬间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内疚,惭愧。

他受伤了,她一个人在外面逛这么久是不对的吧。

阎烟转身朝他走了过去,路过纸篓的时候发现,里面有几大团被血浸透的纱布和纸巾。

这究竟流了多少血啊?

“怎么回事?”

阎烟想问问她。

阎渊坐在那哼笑声,突然抬起那双冰冷的眸子,总一种能冻结人心的目光盯着她:“收起你的目光。”

“什么?”

阎烟蹙眉,没明白他的意思。

阎渊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眯着眼睛说:“你确定你要关心我?



即使是这种同情的目光,即使是这种没有任何爱意的关怀,都能能让他产生一种温暖的错觉。

可他明知道,这是抓不住的温暖。

她不是一个如外表般好摆弄的女孩,只要给她一点机会,她就会毫不犹豫的离他而去。

所以,他不需要。

阎烟不知道这一瞬间,太子那明明幻幻的眼底在想这什么,可她识趣的站了起来。

“你没事就好。”再多,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阎渊现在的伤口没有愈合,所以他也不敢乱动,看了她一眼说:“在订婚之前,你就待在这里吧。”

“…”

“你要囚禁我?”

“为什么?”

“我做错了什么?”阎烟一张脸又红又白,一连问了三个问题,对方都没有回答他。

她有些急了:“你凭什么!你不说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考虑吗!而且,我下一周,还有课题要交。”

“…”

阎渊皱皱眉,扭头都觉得疼的伤口让他很暴躁:“这一切的规矩都是我制定的,自然,我也有取消它的权利。”

“…”

阎烟握了握拳,她觉得她体内有两个小人开始躁动了。

一个在怒吼着:变态,变态,去他妈的狗屁制约,老子不干了,老子还要逃婚。

一个理智的小人又在吼着:淡定,淡定,正面冲突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尤其这个人还阴晴不定的变态,忍一时风平浪静。

没错,太子并不是会纵容女人胡闹的人,如果她再吼,她敢保证,他会让人把她的嘴堵上,把她的手脚锁上。

虽然记忆中他没这么做过,可她此时,就是这么肯定。

不甘心的抿抿唇,阎烟头也不回的朝楼上走去。

阎渊抬眼看了她一眼,又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

呵,真是一个聪明又识趣的女人。

鸡蛋撞石头的下场,永远是鸡蛋破壳而碎,别指望能在那个关键的瞬间,飞出一只小鸡来。

不管是以前的南笙,还是现在的阎烟,都喜欢先忍后谋,不是会冲动的人。

阎渊没有说笑,他是真的将阎烟囚禁了,除了城堡的内部,不让她走出一步。

距离他们订婚大约二十多天,这二十多年,她除了吃饭,睡觉,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

若不是太子每天都给她几本书,阎烟觉得,她真的无聊的能长出草来。

阎渊很忙,容翎也很忙,因为风云暗涌的A城,挤进来一个让他们曾经的对手,R财团的掌舵人,人称大田君。

这个人,也算是J集团成立至今一直都无法解决的一个对手了,难缠不说,还不择手段。

无论是之前容翎受伤,还是太子前几天受伤,都和他脱不开关系。

大概是听到了太子要订婚的风声,这位不要命的主,也闻讯出现了。

不过,他的具体位置,还没有查到。

太子的办公楼位于A城东市区,偌大的玻璃窗前,他看着对面那个一动不动的男人。

这个来找他算账的人。

容翎现在的表情比七个月之前,沉稳的多,如果忽略他黑眸里笼罩的妖气,那么此时这个人,真的无害的像一个古代书生。

“今天来,想说些什么?”

太子率先朝他开口。

容翎反手将身后的门合上,很安静的抬眸:“为什么把她关起来?”

阎渊笑着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这是我的事。”

呵。

极轻的一声笑。

容翎朝前走了几步,他盯着他:“不然,我换个说法,你将她还给我,好不好。”

他知道,他这句话说的很没有男子气概,也很不坦荡,可他,真的忍受不了。

他以为他可以再等等,可是他真的忍受不了,看不见她,他看不见她,就会抓肺抓肝一样的难受,火烧火燎的煎熬着。

他错了,真的错了。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宁愿抱着南笙一起去死,他也不想将她送走,和她分开。

阎渊像是没有听清一样,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容翎抿着唇,手上的青筋已经暴露出来:“我说,请你,把她还给我。”

阎渊盯着他,笑了。

那是一种藐视的眼神,那是一种无声的质问:容翎,你是不是男人!

他们不是小孩子了,对于说的话,怎么能出尔反尔。

真是可笑不是吗。

容翎一张脸青红交加,阎渊的目光就像刀子一样在剥削着他身为男人的尊严。

可他不在乎了。

真的不在乎了。

他的心没有了,他的灵魂都没有了,要面子有什么用!

他要南笙,他只想要回他的老婆。

容翎从怀里拿出一个匕首,一个三寸长左右的匕首,他垂头,将刀锋对着自己,刀柄递给阎渊。

“阎渊,欠你的,我来偿还,我求你,将她还给我。”

阎渊不可思议的眯着眼睛,在他想说什么的时候,只见这个疯子一样的男人握着刀就朝自己的肋骨插入。

一声穿透血肉的闷响。

只听男人带着压抑的笑声响起:“吸引了你的女人,不是我的本意,我承认,之前的我游戏人生,给你带来了伤害,这一刀,是弥补我当初给你造成的痛苦。



阎渊将手中的茶杯放到桌子上,深吸了一口气。

又一声同样的声音。

容翎一字一句吐字清晰:“这一刀,我感谢你救了她。”

容翎此时的眸光很亮,可那亮光中并没有生机,而是空洞,缭绕着妖气的空洞。

就像现在的他似乎不怕疼一样,嘴角含笑的盯着太子。

绕是一直活在黑暗中的太子,都感觉到了一种阴森恐惧。

像是他曾经经历过的那无数个日日夜夜。

绝望的,嗜血的,想将所有碍眼的生物,一尽斩杀。

连死都不怕的人,又有何做不出来的。

“够了,容翎,我们谈谈。”

阎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伸手将容翎手中的刀抽走,扔在地上。

容翎没有动,看着那个匕首被太子一脚踢走,看着他的血液一点点的将外套浸湿,没有一点感觉。

“容翎,你这不是和我商量,你这是强迫,你这是危逼,你用这种方式,想还清我们的恩情,你觉得这样做,等你抢人的时候,就没有负担了是不是?”

如果容翎没有软肋,没有在意的东西,阎渊觉得,即使是他,都无法拿这个人如何。

这是一个塑型很强的人,执念也很强的人。

容翎也没有隐藏自己的心思,看着阎渊扔在桌子上的两卷纱布,他伸手拿了过来:“没错,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反悔了,我低估了自己的心,也高估了自己的伟大,我没办法,我没办法看见她好好的活在另一个男人身边,我没办法做一个默默成全你们的人,阎渊,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就算死,也要带着她。”

“…”

这并不是玩笑话,阎渊盯着这个即将入魔的男人,眉毛不可思议的一抖:“你,疯了。”

容翎撕拉扯着纱布,“或许。”是的吧。

八个月,他没有一天能安然的阖上双眼,他没有一刻不在想着她。

二百四十天,对别人来说,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可对于他却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在那分分钟蚀骨的折磨中,他真的疯了,他知道,现在的他,很不正常。

“大田君来了。”阎渊不想再和他继续这个话题,往后一仰,算是解释了他囚禁南笙的原因。

容翎嗤笑一声:“你在乎的那些东西,我不在乎。”

如果说南笙是容翎的软肋,那么如今的成就就是阎渊的软肋,他在乎这些东西,想守住手里的权利,如今,有一个威胁近在咫尺,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将南笙囚禁了,避免这个变数会成为自己的把柄。

“我承认,你可以将她养的很好,但是,你给不了她想要的,阎渊,把她还给我。”

容翎很执着今天来的目的。

“容翎,你觉得,她现在会愿意和你走吗?或许,她现在看见你,心里会有悸动,可这不是她会选择和你走的原因,八个月,你就受不了?那你知道我那三年是怎么过的吗?你选择帮那个女人瞒着我的时候,可想过我的心情?是,那个时候你不懂爱,可如今,你懂了,所以,你更没有资格要求我将她还给你,还有,希望你明天能来。”

一个请帖放到桌子上。

“她们根本就不一样!路琪根本就不配!”

容翎怒的将那个请帖甩在地上。

“配不配,我说的算!”阎渊也怒了,一拳打在桌子上。

路琪那个女人是不配。

可他所受的痛苦是真实的!

那是他唯一有过的温暖,凭什么由外人来插手!

容翎望着眼前的阎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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