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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夫人来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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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一声,南笙立马捂着双眼。
屋内的其他人倒没太大的反应,能进这里来的,哪一个没见过大风大浪。
白志德彻底的趴在地上,鲜血将紫色的地毯染湿,有股子血腥味。
“我愿赌服输”。
白志德勉强的用一手支撑起身子,恨恨的闭上眼睛,他此时也算明白了,这就是个套!
今天不留下东西,容翎不会让他走出去的。
或许昨天,这个人也是故意输给他的。
他还真是得意忘形,把容翎当草包了。
“都在这里”,白志德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一咬牙,将那一把地契拿了出来。
或许有人疑问,为什么他会随身携带这么多地契,那是因为某人知道,他这次来北城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土地拍卖。
他这个人一向谨慎小心,地契肯定会随身携带。
只不过这个人嗜赌成性,容翎昨天是故意输了那么多银子,最后又赌上了两个场子的地契。
白志德因此得到了甜头,今天一激动,便也拿这些东西做了赌注。
当然,南笙这个美人计也起到了关键的作用。
色迷心窍。
被打了一顿不说,白志德跪在地上叫了三声爷爷,容翎长腿一迈,已经走回座位。
无视身后那个人,瞪着崩着血红的眼,拖着两条腿离去。
“等等”。
容翎站在南笙的面前,突然弯下腰,对上女孩那双漂亮的眉眼。
“要不要他叫你三声奶奶?”
“…”
“不用了,我没有做别人长辈的喜好”。
南笙眼皮直跳,不大不小的声音拒绝。
出了这个门,没人敢动他容翎,可她这个普通的弱女子,经不起任何人的报复。
白志德看不见南笙的脸,咽下一口血水,继续跪爬着出去。
门被关上。
空气很安静。
只有地毯上两道深深的痕迹在昭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这就是容翎。
一个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为所欲为的人。
“我们可以走了吗”,南笙知道,她今晚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容翎从众多地契中抽出一张,揣到自己的怀里,剩余的交到身后跟班的手中。
扭动扭动脖子,他才懒懒的开口。
“表现还可以”。
“…”
她脑袋都要炸了,才算还可以?
想起什么,男人又走到大圆桌子上,扒拉着那堆筹码。
南笙不知道这位大爷又抽什么疯,只好等着。
翻了半天,容翎终于满意的从众多筹码中,挑出一个最特别的砝码。
红红的,也是最小的额度。
一百块。
南笙嘴角抽抽,心里暗想,这不会就是这家伙答应她的彩头吧。
一百块?都没有给荷官打赏的十分之一多吧…
果不其然。
众目睽睽之下,容翎将那个圆圆的筹码准确的扔到南笙的手里!
“彩头”。
红红火火的,可不是彩头吗?
“您,真大方”。
南笙不知该笑还是该拒绝,就算再闷的性子也被逼急了,堂堂容家三少,居然这么抠门!
也不嫌丢人!
“怎么,不喜欢?”,容翎咧嘴一笑,唇红齿白的,怎么看怎么像打情骂俏。
谁不认为这是小情侣的情趣,容家三少纵然嚣张,可那挥金如土的本事谁能觉得他抠门。
南笙感觉自己的喉咙都不听使唤,只低低的挤出两个喜欢的字眼,便一言不发。
谁叫她不开眼,居然得罪了他。
容翎一双标准的凤眼迷离清冽,满意的上前搂住南笙,二人走了出去。
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
南笙没有拿包,一直到上车,她都紧紧握着那个一百块的砝码,掌心如被火烧着。
车上。
林蛋消失了一个晚上,终于出现了。
“爷,要去哪?”。
这个时间南笙清楚她的寝室已经回不去了,可也不想和这个男人呆着。
“回学校”
“九龙湾”。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南笙睁大的双眼,她知道,九龙湾是容翎的住所。
------题外话------
今天重写的内容码了两千字的时候,香爷就写不下去了,因为再怎么写,都有后面的影子,开始我觉得前面有些慢热,但无论怎么写,我都觉得这篇文的进度已经成型了,码那些重复的情节,有种精神崩溃的感觉,所以,我觉得就这样发展下去吧,女主要成长,男主也要学会爱,她们本就不是多么成熟的人,不像冷暖与夜暮,是经过生死的锤炼的。
南笙与容翎,是需要慢慢磨合的,你们觉得呢?
☆、第二十章 惩罚
“不是说只要我做到,你就放我离开?”,南笙拧着秀眉,实在不愿意再和他耗下去。
“这个时间,你确定回的去?”
男人一脸不识好歹的表情看着她,黑眸上上下下的扫视着南笙,最后摩挲着下巴道:“难道你以为,我想对你做点什么?”。
“···”
充满男性气息的暧昧话语,南笙神色有些不自在,将头扭了过去。
短短两次相处,她大概也了解了这位主的脾气。
“九龙湾”。
容翎懒懒的靠在那里,轻眯着眼眸,看也没看身边的人。
怎么不懒死你。
南笙无声的在心里吐槽。
九龙湾是北城最豪华的一处地段,能把这里规划成一处私人住宅,可见容家的丰厚资本。
和上次被绑来的地点一样,这里是容翎的私人住宅,刚刚上楼,南笙还不等说什么便被容翎一个用力拉到了一个屋子内,门板怦然的被合上。
“你做什么,唔”,高大的身躯将南笙紧紧的挤在门板上,陌生的气息直接冲进她的口腔内,顺着呼吸游走在心肺之中,带反应过来之时,只觉得唇瓣上麻麻痒痒。
混蛋!
南笙挣扎无果,男人的手正十指交叉的将她紧紧的按在身后,黑暗的屋子里,她们的身子好似紧紧相拥在一起,借着月光,地上只晕染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南笙只觉得呼吸越来越重,口齿间仿佛被万千的虫子啃咬,她并不觉得愉悦,女人都是感性的,没有爱的吻,她只觉得痛苦。
“想憋死吗”,一直紧贴在她脸色的容翎,终于微微抬起头,半眯着眼角懒懒的盯着女孩愤恨的面容,噗嗤一声,轻笑出来。
“混蛋!”,南笙抿唇瞪向容翎,也看清了容翎此时的面容,心微微一怔,想要发泄的怒气就像生生的卡在喉咙里一样,憋得慌。
她从不知道,原来男人一笑也可以如此的祸国殃民。
“不满意?”,容翎挑着被情欲晕染的眼角望着她,一双凤眸漆黑深不见底。
“是不愿意”,南笙很直接,她现在很讨厌这方面的事,是不是所有男人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肮脏龌龊的东西?
“你嫌弃?”,容翎本是愉悦的脸色越来越沉!
南笙的表情都不带掩饰,他怎么会不懂!
他居然会有被别人嫌弃的时候?!
“容三少!你已经答应我的!”,她就知道他是个没原则的人!
“我改变注意了”,果不其然,容翎伸手抚摸在女孩光滑的脸上。
“我最后问你一次,做我的女人愿不愿意?这样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包括莫家”。
容翎的口气喷在女孩的脸上,诱惑道。
“如果我不愿意呢”,南笙的面色发白,垂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你确定?”,一道逐渐冷凝成冰的话语响起,她知道,他怒了。
“我确定,我知道以您容少的样貌身价,在北城勾勾手指便有万千女子奋不顾身,我已经答应您,为你做任何事,随叫随到,如果您非要这样,那么便杀了我吧,这样您就可以唯所欲为!”。
南笙闭着眼睛,一副视死如归得样子。
容翎的脸黑了又黑,先杀后奸?
她也说的出来!
想想就一阵恶寒。
男人好看的剑眉拧了又松,松了又拧,最后也没下去手,一把掐死这个不识好歹的女孩。
只不过内心的怒火还是要发泄的。
容翎大手一拎,南笙突然横空而起,“啊!做什么”。
天旋地转间,只见容翎啪唧一声将她扔到一个光滑的地面上!
是浴室!
“我,我没有换洗衣服···”,南笙明显也不想在这里洗澡,眨着迷惑的眼睛望着容翎,只见对方好看的薄唇邪气的一勾。
咣当一声关上了浴室的门!
紧接着一片黑暗!
门被反锁!
“···”
“喂!放我出去!”,南笙反应过来直冲着门板而去,啪啪直响,没有任何人回应。
“容翎!你混蛋!”。
“啊!”。
☆、第二十一章 生病了
走廊里,林旦捂上了自己的耳朵,心里默默的为南笙流了一把同情泪。
好好的一姑娘给人关在浴室里,啧啧,也就自家爷做的出来啊。
脑门一痛,一道阴森森的视线掠过,林旦立马回神,将怀里的资料拿了出来。
“爷,已经办好了”
“来书房”。
男人隐忍冰冷的声调。
书房,容翎一改往日恣意的姿态,面色深沉,视线停留在纸面上的内容良久,缓缓的勾起一抹笑。
打起火机,纸张慢慢的烧毁。
“这几天盯住了,那头肯定会有动作”
“是,三爷”,林旦一本正经的点头。
那些资料燃烧殆尽,容翎将怀里的那份地契拿了出来,指尖摩挲。
灯光顺着男人浓密的睫羽清扫,印上一排阴影。
“去办吧,这块地我们务必得到”。
林旦手指打颤的接过,心里更是感动的五体投地,他绝对不会辜负自己爷的信任。
“出息”,容翎捂着眉眼,嫌弃的不忍直视。
“嘿嘿,三爷,您放心,小的这次一定不辜负您的众望”,林旦小心翼翼的折好,放在了胸口的口袋里,还不放心的拍拍。
刚走到门口,容翎突然想起另一件事,摆摆手,“先回来”
“三爷,还有什么事?”,林旦一脸谄媚。
“那件事,让你调查的怎么样了?”,容翎睥着他。
“哎呦”,林旦一拍脑门,立马凑到容翎的身前,小声说:“三爷,小的差点忘了,自从你上次说后,我便深入的查证了一下,南姑娘赢了您,又赢了今晚的赌局,并不是抽老千”
“哦?”,不是他以为的小把戏?
“小的特意派人去了趟南城,辗转各个”
“说重点”,容翎侧着头,有些不耐烦。
“呃,确切的说是南姑娘她是智商超过一百六并患有思考障碍的天才”。
林旦立正,脱口而出。
容翎猛住,瞪着林旦,此时脑中的疑惑似乎都解开了。
“她是瞬间记住了所有的牌?”,容翎眯着眼。
“没错,可这个过程也应该是痛苦万分的”,林旦弱弱的补充着。
难怪她那个时候的手指冰冷,额头有汗,他还以为她是紧张的。
“高智商却不能动脑?有意思”,容翎懒懒的靠在椅悲伤,脑中却浮现那个女孩佯装镇定的样子。
还真能忍呢。
“的确是可惜,不过这位姑娘也是个人才,不思考便动手,听说她在古董修复上已经达到了大师的级别,啧啧”,林旦顾自的感叹着,因为南笙的资料都是他经手的,所以他格外的关注。
他这毫不掩饰的赞美,对面的人脸色却越来越沉。
不能他回神,“滚!”。
哈?
林旦一个激灵,立刻就窜了出去。
门板挡住了一个飞来之物,林旦站在门口拍着胸脯喘气,这欲求不满的男人实在可怕!
容翎扔的不是别的,只是一支钢笔,屋内终于安静,男人仰头,靠在旋转的椅背上。
思考障碍?
薄唇忍不住勾勾,不过想想刚刚被拒绝的那么干脆,心又忍不住烦躁。
活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有了春心荡漾的感觉,却被人家嫌弃了,这口气怎么咽得下。
不就是一个女人,还是和他有仇的,直接强了不就得了!
可说来道去,他容翎还做不来那事,安静的书房里,男人的眉宇拧巴的如麻花一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又从未有过的感觉正在他的心里滋生。
容翎知道,在遇到这个女孩之后,他似乎下不去手了。
南笙没有想到,容翎这个变态居然真的不打算放她出来。
黑暗中,光滑的大理石仿佛渗透着丝丝的寒气,南笙的鞋子不知道被她挣扎到了那里,光着脚的她已经被冰的只打颤。
容翎,你就是个变态,混蛋,南笙咬着牙齿嘟囔着,抹黑打开了花洒,还好,有热水。
此时她只能想到洗个热水澡来御寒。
阿嚏。
阿嚏。
没有衣服,南笙从架子上无乱拽出一条浴巾,围在身上。
“有没有人,放我出去”。
南笙无力的靠在门板上,没有吃饭,没有睡觉,还洗了好久的热水澡,她头晕的厉害。
弱弱的几声,果然有人打开了门。
“姑娘,我家少爷给您的”,一位中年女子候在门口,温声对南笙说道。
突来的光线,南笙眨巴眨巴眼睛望过去,是一件浅黄色的套装。
“谢谢”,南笙接过,声音低低的有些沙哑。
保姆看出南笙的脸色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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