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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十年代蜕变-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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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他是政委,他负责全团指战员的思想工作。包括叶伯煊的。关心关心,开导开导。

“伯煊啊,现在是休息时间。我可以这样叫你吧?”

叶伯煊呵呵地笑了,老翟每当这个德行的时候。就是要发挥口若悬河技能的讯号。

“当然了。你比我大那么多岁数。赶明等你退居二线了,我走大街上碰上你,那必须尊称一声叔。”

“好哇,小子。你敢取笑你叔。”

俩人都无关痛痒地开了几句玩笑,活络活络气氛。

几杯酒下肚,翟远方吃着夏天给叶伯煊做的腌肉,满口夸赞道:

“不错不错。是你媳妇做的吧?没想到夏天啥都会啊。你瞅瞅,写的一手好文章、会弹琴唱歌、能一身孤胆豪情出手整治歹徒、为人随和,最最关键的是,在你不着家时帮你尽孝,你在家时,人家也有工作还能抽空来看你。”

然后一指下酒菜:“还妥妥帖帖地给你准备吃喝。”

叶伯煊点了点头。闷头自己干了半茶缸白酒,给翟远方唬住了。

这是碰上啥大不了的啊?这么愁苦?工作上的事儿,他就没见过能难住叶小子的。

家庭?小媳妇不是刚来吗?虽说结婚几个月了,可在一块堆儿时间短啊,理应是新鲜死了的阶段啊……

叶伯煊酒劲儿上头了。或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或许是心里有压抑的事儿,总之,男儿心也有脆弱绵软的时候,他现在就觉得干啥都可没意思了。

翟远方递给叶伯煊一根烟,自己点着抽了几口,意有所指地深挖叶伯煊的思想:“说说,咋的了?别说没咋的,我不信。”

“真没事儿啊。”叶伯煊用着无所谓的态度,若无其事的一张脸疑惑地看向翟远方。

装!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翟远方也不纠缠这个话题,端起白酒自己抿了一口就开始感慨:

“军嫂不易啊。尤其是还有工作的军嫂。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婶子不容易。在老家上有老下有小的。

老人病了,她得代替我扛起孝子的重担。至于孩子呢,休假时,我也就是哄会儿乐呵乐呵,时间长了就烦。

呵呵,我家那最小的臭小子讨狗嫌的年龄,过后一琢磨,那你婶子得天天伺候那个小祖宗,天天被他烦也得忍着。

闺女大了点儿,还挺好,长的好。你还别说,小丫头可心灵手巧了,我就希望啊,她将来长大了,有你那小媳妇似的聪明劲儿就成。”

叶伯煊冷哼一声,聪明个屁,神经质,不知道好赖的蠢丫头。

得,翟远方明白了。敢情真是跟小媳妇吵架了。哎呦,年轻人啊,真不懂得珍惜好时光,有啥可吵的,啥啥都不缺,闲得慌吧。

叶伯煊闷头连续抽了几口烟,侧头瞅瞅那一脸褶子的翟远方,酒精上头的事儿,就觉得翟远方那张老脸,刻画的全是生活的智慧。

“老翟啊,我有个朋友。咳咳,打电话,是打电话咨询的我。

说是他跟他媳妇也没吵架啊。他媳妇就莫名其妙就骂他,他就问我意见,我不太懂,那你说是因为什么啊?是不是太惯着媳妇了?”

翟远方正在喝着酒呢,被突如其来拙劣的借口给呛到了。

连续咳嗽了好几声,直到叶伯煊沉默了、闭嘴不言了,翟远方赶紧不敢耽误了。很是严肃认真地帮忙。问道:

“那要看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了。你那个朋友没说事情的经过吗?片面的一两句,我会有失偏颇。要是完整的,我就能指点一二。不说其他。咱这个岁数了,结婚多年了,有那个资格给他解惑。”

叶伯煊想想是那么回事。就用第三人称他和她,开始了认真地讲述。真的做到了一句话不漏。整个电话经过,全部倾诉个干净。

翟远方表面一本正经地听着。心里暗笑,还朋友,真是喝多了。

你去偷听人家两口子讲电话啦?这家伙,恨不得“喂?”都带上。

第一次觉得。无懈可击的叶伯煊有了俩缺点,第一点就是撒谎撒不明白,第二点是情商太低。

“伯煊啊。你这朋友处理不得当啊。又不是领导,又不是人家爹。是丈夫。啥是丈夫啊?丈夫是不能指责不能教育的,而是安慰和陪伴。

在媳妇心情低落的时候,要及时给予关怀,这种时候,得和她同仇敌忾。”

叶伯煊急急打断:“那不教导,下次再犯啊?你那说的什么话,越学越坏。那些经验,换个人谁掏心掏肺给她讲明啊,也就是丈夫吧。”

翟远方笑眯眯背手站起:“人家学坏了吗?去找领导理论了吗?说明啥,说明人家心里有数着呢,就是心里迈不过去那道坎,心难受。

女人啊,都是情绪化的。她都没要你出主意,她只想让你听听她的烦恼,跟她站在一个立场。

你要还认为你很有道理,那我算劝不了了,吃亏是福哇!

走了,夜深了,你我都早点休息吧。我先走一步。”

翟远方背着手走到门口时,坏心眼地指出:“伯煊啊,如果你说的是夏天,我劝你,天亮就打电话哄哄吧。”

“不是夏天。”叶伯煊脖子粗脸红地低吼。

翟远方优哉游哉地出了叶伯煊的办公室,装,你就继续装吧。曾经谁都那么装过,结果就是不让你上炕了!

办公室安静了,叶伯煊闹心了。

就白挨骂了?骂我滚蛋这事儿就拉倒了?完了还得向人家赔礼道歉呗?

……

叶志清喝了口清粥撩下勺子问:“那丫头上班了?”

宋雅萍摇了摇头,咽下嘴里的粥:“等会儿药就送过来了,我就给她输液,夏天发烧了。烧得昏沉沉的,我看都快糊涂了。”

叶志清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想了想补充了一句:“这么严重?那你多上点儿心。她父母不在身边,咱们得多关心爱护着点儿。”

“唉!知道了。我这人你还不知道?我对夏天啊,问心无愧。”宋雅萍端着粥就准备上楼。给夏天垫吧垫吧,不吃饭就打针,胃受不了啊。

叶志清低沉的声音响起:“老宋,真不错。”得夸啊,多大岁数的也得夸,越夸越贤惠。

谁夸宋雅萍,都没有叶志清开口好使。一句话,宋雅萍瞬间心里满意极了,表情未变声音爽快道:“你当爸爸的也别白当,给请假吧,请三天。三天能好利索都不错了。”

叶志清本能地想拒绝,到底什么都没说出来。

可想而知,当叶志清这么大个领导,给李和兴打电话请假时,李和兴主任有多诚惶诚恐。

李和兴当即表示:夏天同志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来上班就行。

李和兴挂了电话后,不得不多想,叶将军是不是有其他意思……

ps:两章两千字的,两章三千字的,一万字更新今天已经完成。没有五更和六更哈。

明日一更早六点。

第二八2章反击!

夏天就觉得嗓子眼很干,一咽口水,嗓子肿痛、头疼欲裂。整个大脑在昏昏沉沉之间旋转,眼睛想睁都睁不开。

宋雅萍端着温热的粥,进了卧室。坐在床边,先是用手试了下夏天的体温,真够热的。

“夏天啊,夏天?来,起来吃点东西好输液。”

夏天眼角浸出了眼泪,她心里明白,可就是置身在半梦半醒间醒不过来。

不知道是在叫苏美丽,还是在回应宋雅萍,小声呢喃:“妈,妈……”

宋雅萍叹了口气。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一天之内就倒下了?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扁桃体发炎,发着高烧,神志不清。

这丫头平时可是没心没肺的。瘦巴巴的小体格,精力却很旺盛,跟头小牛犊似的每天到处乱蹿,忽然间就孱弱了,看起来还怪可怜的。

宋雅萍端着粥碗坐在床边,拿出对她女儿亭子的耐心叫着夏天的名字,哄着夏天睁开眼睛吃口饭,商量着……

等夏天彻底清醒了些,入眼就看到了宋雅萍满脸关切的表情。她对着粥碗摇头拒绝,一开口,声音嘶哑难听,想说谢谢妈了,结果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

“没事儿,夏天。妈就是医生,你也医疗兵出身,感个冒发个烧而已。不爱喝粥,一会儿我让老于给你炖清淡点儿汤。”

宋雅萍看到夏天点头答应了,才给夏天输上液,出门上班离开。

宋雅萍急匆匆的赶时间上班,出门前是这样对老于说的:

“老于啊,给夏天煮点梨子水和大枣水喝,一会儿你就熬点儿鸡汤,把表层浮油撇掉。还有你盯着点儿她的输液瓶子,完事儿了提醒夏天,我怕她迷迷糊糊睡过去,她自己就能拔针。

让她多喝水多排尿。你多做点儿流食给她吃。多做几顿,换着样儿的让她多吃点儿,没胃口也得劝着吃进去,多吃几顿才能有力气。”

老于趁机告状:“我和夏天昨天吵起来了。我不想……”

刚说了这一句,宋雅萍皱眉打断:“我没功夫听你说这些。等夏天病好了,我自然会问你们。”开门就走了。

宋雅萍没太当回事儿,她这一天有两个大手术,正骑着自行车想着自己工作上的事儿。

老于愣在了当场。都这样了。还不教育夏天吗?

夏天手举着输液瓶子,此时正在厕所蹲着呢,胳膊长度有限,举得不足够高,手背的针管回血了。

夏天病了、烧得糊涂着呢、脆弱了,多愁善感了。蹲着厕所呢,眼泪就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了。

过的这是啥日子啊?为什么要早早成家?丈夫也不疼爱,找他是干嘛用的呢?消极心理负面情绪冲刷着她的大脑。

做人好失败啊,单位单位遭人嫉恨,回家了。跟个保姆都处不好关系。

她到底是犯小人?还是自己做人出现了问题?

越哭越想不开,越来越觉得心情灰暗,直到腿都蹲麻了,才单手抹完眼泪,又擦干净站起。

另一只手举着输液瓶子走到洗漱台。

洗手,现在对于夏天来讲也可难可难了。夏天又眼泪巴差地对着卫生间的镜子哭,边哭边解决眼前洗手的难题……

这一小天了,夏天都烧得昏昏沉沉的,连个问候的人都没有。

饿了、渴了,想上个厕所都没有帮把手的人。老于彻彻底底把宋雅萍的吩咐当耳旁风。

夏天想喝热水。得自己扶着楼梯下楼找水壶,自己倒水喝。饿了,得需要自己去厨房翻早上的剩粥。

她烧得迷糊,不能开火。只能混着眼泪,吃那些凉的。

她药劲儿上头,要不停掐自己的大腿,才不会昏睡,因为她一天两组点滴,她还打着输液。没人帮她看着。

老于隐在屋里的角落,看着这副惨样的夏天,偷偷暗乐,小妖精,看你还怎么跟我耍横!最好一病不起。

人就是这样,钻到了牛角尖里,视对方为眼中钉肉中刺时,她没有任何理智可言,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对方倒下、倒下,直到彻底实现了目标,她有了成就感。

看到对方惨兮兮求你放过时,才会掏出一颗正常的心去回忆,其实所谓的恨,似乎没什么大事儿。

或者还有另一种可能,没有打击到别人,而自己却是退无可退、一败涂地时,才会后悔。才会问自己她当时到底是因为什么要那样,可是已经鞭长莫及了。

人心就是这样,如此难测、并且没有卖后悔药的。

一四二团团长办公室里的叶伯煊,也很苦恼。今天就不打电话了吧……

他怎么都觉得是夏天无理取闹。尤其夏天单方面情绪激动时,他翻来覆去地考虑个遍,怎么都觉得不该现在往上凑。

合着他作为一个男人,不仅要挣钱养家,什么大事小情都得张罗起来,还得充当心理专家和精神垃圾桶呗?被骂还得把脸伸过去让人继续扇嘴巴子?

惯的!他的底线是可以惯着媳妇吃、媳妇喝,就是不能惯着她不讲道理。

拿他的脸面当什么了?现在是能私下骂他滚蛋,再惯下去,就敢人前也不过脑子就开口了。

请假的三天时间里,第一天的夏天情绪低落,无力干任何事情。她嗓子发炎到都不能清晰地表达,不能跟婆婆告状,浑身没劲儿,躺在床上硬挺着。觉得天是灰的、人是黑的,自己是随时可以消失的。

叶伯煊则是爱咋咋地,你不给我打电话,我就不搭理你。只是心里终归不痛快,心情不好,时常心堵。晚上还没心没肺地做春梦,梦见那晚的夏天甩着头发缠着他……

军报里的同事们,以王红娟为首,纷纷对着夏天空荡荡的办公桌侧目。夏天是不认这样的结果,消极的抵抗吧……也是,叶家儿媳,怎么可能吃哑巴亏!

郑子君的心里有了波动。午休时,偷偷跑到印刷部门打听,已经全部印刷完毕了吧?

裴兵很担心夏天,据说请假理由是生病了。很有可能啊,夏天是一股心火引发的啊!

范葭觉得,真是娇气。三天两头请假。这个毛病,什么时候夏天改了,什么时候才能有更好的发展。她女儿也由于天冷重感冒呢,可她呢,不照样没耽误工作。

第二天的夏天,嗓子依旧发着炎,肿痛得厉害,但是病症减轻,头痛症状减轻,已经不再持续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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