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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琐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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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了就睡吧,我去洗澡。”
种种迹象都是非正常的,关碧青不禁叫住他,刚开口,又发现这问题委实有些过时:“你是不是还有别的想法?趁还没睡,说出来我们一起商量。”
“什么别的想法?”他本已走了,又转过身。
“算了……你去吧。”
蒙上被子,眼前瞬时黑暗,心里却亮堂堂,是怀柔,一定是怀柔,眼看强硬达不到目的,立刻改变方针政策,狡猾的家伙,不愧为黑道总瓢把子,手段那叫个不动神色的卑鄙,之前真是轻视了他。
不要上当,不要上当,都是假的,都是美丽炫目的幌子,让自己掉入陷阱,到时后悔无门,就只有独自神伤的份了。
被头被掀开,烛光下辛苍梧的脸上还冒着热气,饶有兴致地端详她:“在里头发蘑菇么,不闷得慌?”
关碧青笑,像在邀请他进来一起发。辛苍梧果然就进来了,多日未曾肌肤相亲,两具温热的身子刚一触碰就引起了一阵战栗,这才知道自己有多渴望这种生活,是嘛,如花似玉的发妻,温暖的被窝,将来再有个可爱的孩子,一辈子不都齐活了?
真好。
虽然没有孩子,相信很快就会有的,他对自己的手段信心十足。女人,哪个不吃温柔这一套?
女人同样了解男人,关碧青知道他一进被窝就不会老实,自己也就不会有早睡的机会,索性由他了。果然,眨眼工夫,他的大手就伸过来,像张贪婪的大嘴,吞噬着属于他的丰盛佳肴,从和风细雨到风卷残云,不粗鲁却绝不迟疑。
“还是在一起好。”他侧身,凑过来吻她:“我似乎说了句废话。两个人当然好,好到不能再好,没有理由的好。”
她嗤笑。
“我们从此别再怄气了。”尝不够的美味似的,他又吻上去,悠长地。
柔和的窒息中,她暗自嘟囔,你若有此构想,我自然配合,又觉那只大手抚上蜷缩着的小腿,一路往下,忽然停住了,须臾,只听他叹息:“多好的脚,就是……”就是有茧,跋山涉水,全靠一双脚,肌肤再细腻也抵不住生存的磨损。流汗流血之后才生茧,一旦长了,又不是轻而易举所能褪去,柔韧而顽固。不止是脚,手心的茧只多不少,连带着一双柔荑也早已不柔,骨节有些突出,肌肤有些黑黄,是双干活的手。
非得用养尊处优来磨平这些老茧,辛苍梧暗想,还有她心里的茧,一齐灭掉,平平顺顺,那个词儿叫什么来着?爽滑。
他下床,翻箱倒柜地搜寻,原因是对女人用的东西极为不熟悉,好一会儿,终于翻到要找的东西——玫瑰油一瓶。
“拿这个干什么?”关碧青莫名其妙地支起身子。
他不语,只倒了些在掌心,握住她脚踝,替她擦抹起来,愣了一下才来得及受宠若惊,她忙缩脚:“你,你正常点好不好。”却被他握得紧紧的,抽不回来。大手慢慢推移至脚心,一下下,极为耐心,很难想象一个男人对女人能这么耐心,何况是脚,不一会儿,一只脚就被她擦遍,肌肤被按摩得有些发烫,那种形容不出的感觉缓缓抵达内心,像股暖流,脉脉不得语,润物细无声。
玫瑰油的香气渐渐弥漫,美好的气味,让人觉得爱情美好,身边的人也很美好,馥郁得无比真实。
“嘻。”她倒了些,趁他不备抹上他的脚。这就两清啦,不会觉得欠了他什么,虽然只是象征性地涂上一些,带点儿恶作剧。
看着自己的脚也荣幸地享受到了昂贵的玫瑰油,辛苍梧唯有苦笑,拿过瓶子,迅速倒了些又迅速地大手一晃,关碧青的脸上多了一团红晕。被暗算,那就暗算回去,她把头埋在膝盖里,装郁闷,忽而发难,将手上残留的油抹得他一身,白色的内衫立刻多了一只玫瑰色爪印。
一来二去,你来我往,两人脸上身上的油越来越多,笑声越来越大,最后扭成麻花,彼此缠绕着。
有力的胳膊像粗壮的树枝,关碧青第一次觉得被搂在怀里的感觉也不赖,温柔的禁锢让人留恋:“谢谢你,真的很舒服。”
“你是说脚,还是……”
“都是。”她喘息着,挺了挺身,第一次主动吻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留言的亲们~~
第 21 章
这一夜颠鸾倒凤,几尽缠绵自不消说,天光放亮,日头已然金灿灿升到苍穹正中,打鸣的公鸡都收拾家伙什下班了。
“呀,这是什么时候?”关碧青先醒,发现四周亮得不必往日,不禁惊呼。
辛苍梧却是实实在在被她吵醒的,嘴里嘟囔管它什么时候,大手不放过身边这具温软的身子,蛇一般游走过来,拈摸着。自从昨晚几番温存,芥蒂去尽,关碧青不免多了些顺从,对他的抚摸采取不反感也不迎合的态度,只有微弯的嘴角证明她其实是喜欢这样的。
“下午出去吧?”
“和许重有个应酬。”他放低声音,不暧昧的话说出来也显得暧昧:“放心……晚上会早点儿回来。”
她笑着推开他:“去,谁管你什么时候回来。”
“天天伸长了脖子盼着我回来还不承认。”他起身穿衣,继续自恋言论数百字,直到下床穿鞋,才进入尾声:“所以,你缺不了我啊,没有我的日子,那还叫日子吗?”
好在关碧青根本没有在意他说了啥,不然鼻子也得气歪,她在意的是一个几乎要忘记但潜意识里觉得重要的名字:“许重?他到底耍什么花样,当初放我鸽子,现在又卷土重来,和你臭味相投了?”
“用词注意,是志同道合。”原本不太愿意跟他说情爱之外的事儿,她既然是家里蹲,那就蹲得彻彻底底嘛,一不留神就漏嘴了,当下温言道:“这些费神的事儿还是交给我,你就别操劳了。”
言外之意谁还会听不出来,看在他拐弯抹角不伤及她自尊的份上,无视吧。关碧青不动神色地翻了几个白眼,差点要为他的进步鼓掌。
吩咐她别懒床,起来吃点东西,交代完他就要走,忽然被叫住,只见她不紧不慢地下床,上前替他翻了翻衣领,笑道:“领子还皱着呢,这也穿得出去,真服了你。”
空气凝固了,似乎又开始弥漫玫瑰油的香气。
她为我整理衣衫,体贴细致周到,举手投足都有股贤妻良母的韵味,有生以来,只在早逝的母亲那儿获得这种质朴的温暖……衣服整齐了,他立在那里,还是没动。
“乖乖的养家糊口去吧。”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太过肉麻,关碧青忽然明白了雷到自己是什么感觉,仿佛掩饰,又像在逃避,推了他一把,见他木然由她摆布,也没翻脸,于是手上使劲,整个儿推出门外,啪地关上门。
然后就脸红到耳根子,脸上烧得热火朝天。
不用大夫诊断,就确诊自己已经疯了,若非如此,怎会鬼使神差地跑去干那丢人丢到姥姥家的事——帮他整衣服,无微不至的妇人似的为出门的丈夫整理衣衫!一定是被雷劈了,是老天爷害得她做出这种抱恨终身的事儿,还有苦没处说,明显的是自己自作多情嘛,回忆方才那个人的神情……铁定是被自己震撼了。这多有看头,一个女人从正常到痴傻的渐变,哪里是寻常话本戏文可比。
荣升女一号的关碧青颓丧并且为这万恶的身份悲哀着,十分暴遣天物。
其实晚上不太想见到他,一想到他出门时的表情,她就浑身不自在,犹如万蚁噬身,不是痒死就是疼死,可偏偏他言而有信,回来得很准时,不免令人惆怅。
“不舒服?”看着摇椅上的人,辛苍梧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懒洋洋,从前她可是精神头比谁都足。
懒得哼哼,甚至连椅子都懒得摇,不得不承认今天她特别犯懒,也许是被刺激的:“饭在桌上,还热着。”他叫她一起吃,她却说自己吃过了,其实是懒得吃。
他不再劝,自去客厅,过一会儿,端了碗饭进了卧室。
“撒谎不是好女人。”不待她反应,他板下脸,将碗伸到她鼻子前:“有你爱吃的虎皮肉,快起来,不然都给你吃光。”
“没胃口……”
“那少吃一些。”
她摇头。
“你为什么不看我?”从自己进门开始她就耷拉个眼皮,辛苍梧奇怪地打量她:“没精打采,莫不是真的病了。”
嗯,因为,因为不敢看,看了又是一阵别扭,形容不出的感觉,总之一万个不舒服。想冲出去大吼,想哭又想笑,想起来这些觉得很麻烦,又很爱惹这麻烦,想被风吹个透又想蒙着被子瞎哼唧,管别人怎么看,自己先泄了这股令人心神不安的气再说。这到底是什么感觉?持续一下午,又充斥整个身心一晚上,简直死去活来。
“要不要喝粥?”辛苍梧摸着她的脑袋,一面道:“先喝粥,再给你找个大夫,看这有气无力的样子,肯定是病了。”
关碧青并非草木,对他的关心很心领也很感激,示意他手上的碗,轻声:“就这个可以了。”
可惜辛苍梧不争气,后头的话分明是狗尾续貂,无比失败:“平时那么爱吃肉,飞禽走兽哪一样没入过你的口,按说百兽之王身体不该这么差。”
如果男人足够细心,应该可以发现女人的脸从圆一下拉长,比面条还长,缠缠绵绵逶迤于地,甚是壮观,可惜啊,还是可惜,我们的男人太迟钝,只顾自己哈哈大笑。
女人气得发怔,甚至忘了夺碗。
“啊——”笑完的辛苍梧做了个张嘴的口型,舀起一勺子饭,外加一片青菜:“好好吃饭,做只乖乖兔。”
“什么?!”
“别傻愣着,张嘴。”
关碧青的鼻子瞬间歪斜:“你,你才是兔子!”
“我是狒狒,你自然是兔子,人兽恋是要遭天谴的。”他很记仇,非常记仇:“咱们得考虑品种啊。”
关碧青想一头撞死,想到上方的男人会很得意,非常得意,遗憾作罢。
“还是第一次给小兔喂食。”辛苍梧笑得花枝乱颤,还好是米饭,换成是粥必将全撒在关碧青身上:“小兔子乖乖,把门儿打开,大灰狼要进来啦——”
纯粹为了结束这耳朵的苦役,关碧青才接受他的喂食,原以为几勺就结束,没想到他越喂越起劲,着实不亦乐乎,不禁把气撒在不相干的器具上:“好好的干嘛用勺子,筷子都死绝了吗?”
“你会用筷子吗?”辛苍梧无比真诚地眨了眨眼,居然还带点儿担忧。
关碧青又气怔了,不知为何,最近越来越容易被他气到了。如果她知道现在的自己气红了眼睛,更像只兔子,会不会崩溃呢?
作者有话要说:更得有点晚,嘿嘿,不好意思~~
第 22 章
这一顿饭注定是要载入史册的,至少是关碧青的人生史册。
吃完饭,辛苍梧居然不忘拿过一方丝巾替她擦嘴,细心抹拭一番,末了夸奖道:“果然是乖小兔。”
嘴一撇,眉一皱,呼啦,关碧青胃里的食物突然喷射出来,一点不落地镶嵌在眼前这男人的衣服上,酸臭熏天,直淋直淌,连她自己都皱了眉,捂着鼻子身子后仰。完蛋,糗大了,丢脸了跌相了,此情此景堪比当初一头栽入泥潭,不同的是直接受害者是辛苍梧,尊敬的门主大人。
门主大人,小人真不是故意的,一整天胃里就不太舒服,人也懒懒的,原来是受了凉啊,对了,也许就是昨晚颠鸾倒凤时未注意采取防寒措施,今朝唐突了大人玉体。啧,你看这,这一身,可怎么办呐?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连忙起身去拿抹布,却忽然觉悟不如先把他彻底从异味中解救出来:“唔,你还是脱了吧……”
被喷射的地方太多,又湿又粘又臭,简直看都不愿看,别说自己脱下来,更重要的是他受伤了,很受伤。原来在她心中自己这么恶心,还不是一般的恶心,碰一下就要吐——对一个自命不凡,自诩顶天立地大丈夫的人来说,何等的伤及脆弱的心灵:“真的这样恶心吗?”
“不是,不是,是我……”我今天真怪,身体不是自己的似的。看样子他是不会自己脱的了,无他,只有把他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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