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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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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和工作。

“中计了!他说在做完早课之前砍回一担柴火,那就必须是一担,只能多不能少,不行,绝对不能给他借题发挥的机会,不然还不知道会搞出什么样的幺蛾子。”想到这朱重八顿时就捶胸顿足起来,自己早就知道了有捕快会封山,居然还能傻傻的往圈套里钻,还好自己知道一条绕过去的小路,要不然就栽在这一碗馒头粥上了。

气喘吁吁地走完崎岖的山道,绕过了捕快后,朱重八抓紧时间先去了一趟山谷。

在枯树洞前蹲下,把包裹都一股脑地拿了出来。在药材包里找出田七、冰片、散瘀草、白牛胆、穿山龙、淮山药、苦良姜、老鹤草再加上从酒馆里软磨硬泡打来的没有稀释过的原酒,度数虽然并不是很高但当成次一些的酒精用应该没问题,按一定比例混合,经过了多次步骤制成了黑糊糊的一团糊状,小心抹在早已用开水消过毒的碎麻布上。

因为小时候偷偷做过,所以经验也是十足,一连做了十贴才停下,朱重八看了看手中的膏药,怎么看怎么像狗皮膏药,虽然酒精的纯度不高,没有达到后世云南白药那么好的效果,但怎么也比这时候用生石灰做的金疮药靠谱吧!想到这,朱重八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折叠好放进了随身携带的布袋中。

光靠这膏药贴在这即将到来的元末的乱世中生存肯定是不行的,要想挣扎地活下来,必须得有一件趁手的兵器才行。朱重八瞅了瞅这双粗糙但并不健壮的双臂,果断打消了手持一杆方天画戟在敌阵中左突右闯,于万军之中去上将首级的想法。

果然啊,火药才是最适合我们现代人的发展,至于冲锋陷阵这种事,还是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去做吧。朱重八摩挲着光头唏嘘了一会儿,放弃了这天下无敌诱人的美梦,脚踏实地开始制作起火药。

少年时就是个淘气包,喜欢玩爆仗,但是口袋里没钱。看着其他小朋友玩的眼热,按耐不住躁动的心,便想了个法子:反正烟花也不是火药做出来的吗,火药自己也知道怎么做,便去找了几个要好的伙伴,一合计,就联手用声东击西的法子在隔壁房老中医那里偷出了一些硫磺、硝石和木炭,按课本上交的比例混合了,装在一个铁壳子里,用浸了醋的麻绳做的引线差点炸塌了水库,想到这里朱重八不经苦笑着摇了摇头。

因为条件有限,没有秤朱重八也不知道其中的具体分量,便把硝石、木炭和硫磺刮一些下来,再分别用石块磨成细末。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不透气木头壳子,大拇指和食指往里面小心地捻了七把半硝石,一把半木炭和一把硫磺混合,再加了一些干锯木,把醋浸泡过的麻绳和小溪边的湿泥巴封住接口。

简便的纵火弹这就成了,只是没带鸡蛋,不然用蛋清把硝石、木炭和硫磺搓成颗粒,威力要比现在大的多。

不过纵火弹也挺好,正值秋天天干物燥的,一旦引爆产生出来的破坏力绝对不会比正宗火药小多少,一连做了三个纵火弹才算完事。毕竟以后是要造反的,保命才是最重要的,命要是没了,一切都是空谈。

做完正事后,才想起柴还没砍,把药材藏好,背起了那把新买的柴斧向着谷外走去。

砍柴平面着砍肯定不如斜砍快和省力,朱重八砍了许久后才悟出的道理,“嘿咻,嘿咻,想不到砍树还有这么多门道。”朱重八一边挥舞着斧头,一边汗如雨下。

这时朱重八听到了身后有声音传来,握起斧头,向后看去只见一长发披散而下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少年搀扶着一位肩膀上缠着血迹绷带的老者,踉踉跄跄地走在山道上,好几次都险些摔倒。

看他们的脚步已经明显打偏,已经快走不动了,朱重八有预感那些捕快和神秘人要抓的就是他们两个。本着低调做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况且还有砍柴这一重大的事情没办,不想去管他们。

可是一看到那少年无助但透露着倔强的眼神,朱重八的心弦仿佛被触动了一下,发出了阵阵颤音。朱重八想到了自己前世瘫痪在病床上那样的无助,但又一遍又一遍的从脑中发出指令企图从病魔中夺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这和自己那时何其的相像,既然生出了想帮的念头,朱重八便不再犹豫,快步走了出去帮忙架起了受伤的老者,开始那少年还有些戒备和抗拒,但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又听见了身后传来捕快的呼喊声后,便任由朱重八把老者扶进了砍柴时发现的隐蔽地洞里。

扶进洞后,朱重八拿了那两人的鞋子,在反方向踏好了鞋印,并丢下了一只,便快速返回的地洞里,在上拉起灌木丛以做隐蔽,好在那洞够大,三个人一起挤进去也不觉得拥挤。这时听见脚步声临近,便都屏住了呼吸,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第八章陈家

“快快快,这里有脚印,还有只靴子定是往前边边跑了。”只见刚刚守山口的那群捕快气喘嘘嘘地跑到了山上来。

刘捕头看着其他人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只好亲自走上前,拾起了那只靴子,看了看小路上遗留下来的脚印,也看不出什么花样来,便返回原处双手恭谨地奉到了那高个子蒙面人的手中,看这架势,这高个子蒙面人就是这群蒙面人的头头。

刘捕头见他看得入迷,顿时就咬了一下腮帮子还想要说些什么,但见那蒙面人只是摆了摆手,就卸了全身的力气,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没能上前去为兄弟们争取休息的机会。

刘捕头阴沉着脸地回到了捕快队伍中,众捕快见捕头回来了,便七嘴八舌的问起这事儿怎么样了,叽叽喳喳的吵的刘捕头都大了几圈。

做了这么些年的捕快,成天混迹在人群中,吃饭的本事早就被练出来了,看捕头脸上一露出不耐的样子,就知道情况不太妙,赶忙闭上了各自的大嘴巴,众人默契地对视了一眼,推出了最机灵的捕快麻脸王四去探探口风。

“头儿,怎么样?让休息一会儿了吗?一早便跟着这群蒙古人在这山上瞎转悠了大半天,到现在肚子还空唠唠的,直饿得前胸都快贴后背了。”

“直娘贼,饭不让吃,活还不让少干,干这活还没有一点油水搜刮。那群天杀的蒙古人,没事就在脸上蒙个巾,咋的一出现我还以为遇到了强人,吓得就差跪地喊爷爷饶命了。”一群捕快听到了国字脸捕快乙的话,都不禁大乐,哈哈大笑了起来。

原来,就在朱重八绕路上山的之时,有一群蒙着面的蒙古人来到了山脚,让山脚留两个人看守,其他人上山协助搜索。

本来大清早的就被叫过来守山,到现在早饭还没有吃,做这活还没有一点油水,心里自然满腹牢骚,行动未免有了些敷衍。蒙古人看见他们满般不愿的样子,二话不多说,直接就赏了一顿鞭子做了早饭,直抽一群捕快哭爹喊娘。

早饭吃完了,自然是要干活了,反正蒙古人的思维里就是这个理。刚上山,那群蒙古人就如同饿狗闻见了屁味,硬说是这里有血腥味,带着他们满山转悠,这让一群捕快叫苦不已,一群人在县城里作威作福惯了,哪里还受得了这个苦。

在脚上磨出几个血泡的代价下,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山洞里找到了几片包扎过的血布,这下好了,蒙古人更是打了鸡血般,继续转悠。

这次好像如有神助,就这么按着遗留下来的蛛丝马迹,围着山瞎转悠,硬是追上了那一老一少。

但那两人如同泥鳅一般,刚看见人影,但一转眼就像是钻在了泥地里般不见了踪影。估计那蒙古头头也转烦了,亲自带头追赶,才没有跟丢。这不,就这么一路找,一路追,误打误撞找到了这里。

刚才就是王四眼尖率先发现了踪迹,不认真也不行啊,心里也苦的要死啊!这群蒙古人根本就不讲道理,一没看见人,自己人倒是舍不得打,就拿县里来的兄弟出气,这不,连刘捕头都挨了两鞭子,何况其他在蒙古人眼里什么都不是的汉人捕快了。

而这时,有个蒙古人看见他们哈哈大笑着很是吵闹,定是又有些皮痒痒了,吐掉了嚼在嘴里的草根,二话不说解下身上的皮鞭劈头盖脸地冲着众人抽打了过去。

帮那群捕快挠完了痒,而那拿着鞭子的蒙古人则若有所思的梳理着手中的鞭条,看来还是鞭子有用,汉人都是贱骨头,不抽不舒坦。

王四手捂着渗出血迹鞭痕的糙脸看着刘捕头,这日子真的是没法过了,刘捕头一看众人都用着希望的眼神看着自己,见实在拗不过,自己也确实是走不动了。

只好硬着头皮走向那蒙古头头躬着腰说道:“大人,你看兄弟们也追了这么久了,从早上到现在一粒米也没下肚,是。。。不。。。是……”

那蒙面人转过头来用无比冷厉的眼神扫视了他一眼,这时刘捕快就如同掉进了冰窖中,凉气从头顶窜到了脚后跟,连腿肚子都在发抖,差点没直接跪倒在地上,这眼神里透出来的杀气就如同刚从刀山火海里走出来一般。

刘捕头咽了咽唾沫,根据十几年在官场上积攒来的经验,现在还是不要说话的好,不然头上吃饭的家伙什都有可能不保。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毕竟跟小命比起来,只是累一些又不会死,根本就还不算什么事儿。

那蒙面人用手攥着靴子,越攥越紧,手掌都微微颤抖了起来,这老狐狸还真是老成精了,自己这一路追来,也不知道被他逃过了多少次。

每次都差一点,设好了陷阱,仿他仿佛事先知道了似的,每当就要得手时就被他逃脱掉。而且黄家那群只知道吃干饭的废物,这么多人,这么久了,抓一个女人和受了伤的老头都抓不住居然让他们从金陵一路逃到了淮南,早让自己来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麻烦。

正恼火着呢,刘捕头便傻愣愣地便一头撞进了这火药桶中,还好他会点观察点眼色的本事马上闭了嘴,没有点燃引线,不然后果可能就如同那开了瓢的西瓜,被他一拳打碎脑袋。

那蒙古头头松开了手掌,反复摆弄着这只鞋子看了又看,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好像这陈老头又要从自己的手掌心中逃走一般。

绝对不能再让他逃走,眼珠子转了一圈,于是计上心来,哈哈大笑说道:“出来吧,陈忠,我知道你在这,放一只靴子踩几个脚印就想把我引走?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你就是陈家养的一条狗而已,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搭了全家老小的性命。只要你把陈家大小姐交出来,将功赎罪,我可以向平章大人求求情。”

说罢便竖起耳朵听着四方的动静,其实只要陈忠在附近只要有一丝的感情波动露出一点破绽,他就能感觉到,从而揪出他来。

那蒙古头头示意刘捕头让人搜寻下躲避的地方,自己在一旁自言自语地续着旧。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软的硬的话都说尽了,怎样的威逼利诱都没有任何动静,加上刘捕头一直也没发现人影,担心人一会儿跑远了,也逐渐失去了耐心。

陈忠一直躲在树洞里呼吸都没有乱一下,仿佛这人说的话跟自己没有关系一般,靠着泥壁闭目养神,害得朱重八还以为他已经气的晕厥过去了,一个劲地想要掐他的人中,其实在一旁朱重八看不到的角落里,陈忠的右手尾指一直都在微微颤抖着。而他的左手一直按着陈家大小姐的手臂,好不让她因一时冲动,坏了事情。

陈忠还一直记得,老爷在书房时对自己语重心长的口气,万一陈家有大变,就带大小姐离开金陵。其实在金陵平章达鲁花赤福寿,在看见小姐惊为天人的那一刻,自己就知道陈家要出现大变了,要么直入云霄,要么直下十八层地狱。

要是老爷把小姐许给达鲁花赤福寿的话,陈家与金陵平章联手,那么陈家就会在金陵无可匹敌,一跃成为金陵第一世家。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毕竟有时世家之间为了需要,便会进行联姻,以彰显共同进退之意。

封建年代,世家里的人就要有这个觉悟,有大家才能有小家,牺牲你一人,幸福你我他。为了保全或增进世家的的实力,至于怎么选择,这笔账谁都会算。

误就误在,陈家大小姐从来就没有这种觉悟,自小就养成了眼高于顶的性格,自然是看不上自从坐上了金陵平章这个位置就没了进取心知道吃喝玩乐的蒙古胖子。

然而陈家不知抽了什么风,居然为了一个女人的意愿而拒绝了达鲁花赤福寿的求亲,反正陈家的死对头黄家是这么认为。

这样简单直白的拒绝自然惹怒了自以为在金陵这一亩三分地上谁都要给几分面子的鲁花赤福寿,是个人都知道蒙古人是个什么德行,得不到的东西,抢也要抢到。鲁花赤福寿随后就密谋了黄家一起对付陈家,目的竟然只是为了一个女人,黄家差点给笑掉了大牙。

有这么好的事找上门来,自然满口答应,毕竟把老冤家陈家给扳倒了,黄家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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