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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妖公子-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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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佩没有防备,一下子被慕霁猛冲过来的力道抵在了墙上。
慕霁攥着云佩的手腕,低头就能看见大红的肚兜下白皙的身体。他极力克制着往云佩的脸上看,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慕霁哥哥……”云佩在慕霁手下动弹不得,“你松开我,我愿意……”
“不行,你答应我别再脱了,我才松开你。”慕霁压抑着体内突然咆哮起来的真气,强忍着额间火灼烧一般剧痛,几乎要把牙关咬断,“云佩,我求你。”
“你为什么不愿意?”
“我已经亏欠了你太多,我不能……这对你不公平!”慕霁感到身下已经发生了变化,强忍之下身子抖的更加厉害起来,“快答应我,快点!”
“好。”云佩声音平静下来,“你松手吧。”
慕霁这才颤抖着松开手,看到云佩白皙的手腕已经被自己攥出了一片淤青。
“对不起我力道大了些,你屋里有药吗?”
云佩却没有接话,一把抱住了慕霁。
慕霁僵着身子,在云佩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八岁那年你已经看过了,你说过我要是嫁不出去,你得负责。”云佩松开怀抱,把衣服理好,“还记得吗?”
“冷善成不好吗,不是说……”
“连亲都没定,我才不愿意看冷夫人的脸色。”云佩说起冷善成,鼻子里“哼”了一声,这才恢复了王府郡主的威严。
慕霁看着她小老虎一般的模样,不由替冷善成庆幸。
“你吃醋了吗?”云佩看着慕霁,好像期待着什么。
每当你在我面前提起落尘这个名字的时候,我都是这样的感觉。
慕霁,你有没有感同身受?
“吃醋?”慕霁一愣,当目光与云佩交汇时,突然明白了什么,“是,我嫉妒死冷善成那个王八蛋了,以为趁着我死了就能横插一脚进来,他也不看看他是谁?”
云佩听了甜甜一笑,有些羞涩起来。
“雏凰,”慕霁忽然换了称呼,“我庆幸自己,终于在老的快要死了之前,能这样好好地看看你。即使我们不能相守完这一生,对于我,这几世的等待也值得了。”
“你在说什么!为什么不能……”
“雏凰,我爱你。”慕霁说着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云佩,“今生今世,永生永世。”

☆、江山万里红尘寂

又过了一个月,已经到了昌齐二年的年末,马上就是新年。各地诸王终于赶在新年之前齐聚京城。这些王爷们带着家眷属官一股脑挤进京城,城里仿佛骤然热闹了许多。不过因为因为将近年关,衙门也都封印了,并没有公事可忙,所以诸王除了等着过年也没有别的事可做。
皇城。
这一日所有王爷都到齐了,皇宫里大宴诸王,云靖是主角,宁策和慕霁也跟随左右,早早进了宫。
看着殿上来来往往的宫女,端着一摞一摞盘子、瓜果走过,有的三五一群地布置着帷幔,四下里零星着几人在摆放花瓶。
大殿上充盈着脂粉香气,云靖不由地吸了一下鼻子,感叹道,“真是香!”
“裙钗粉黛之气过重,我受不了了,先出去透透气。”宁策眉头紧锁,不等云靖再说什么赶紧跑了下去。
“宁策这家伙,成亲之前都没碰过女人,早先我还以为他喜欢男人!”
这话云靖说得,慕霁却不能附和,只是尴尬地笑笑。
“宁策他除了好个吃就是喜欢打仗,从不把女人放在心上,这一点,我佩服。”云靖说着严肃起来。
说起来确实是,要不是常年守在前线,宁策位列将军,在朝堂之上也是数得上的人物。他又是宁家的一家之主,但是除了结发之妻,家里连个通房侍妾都没有。跟在朔州的就是两个丫鬟,军营里平时也是连人影都见不到的。难怪早些年宁策没成亲的时候,还有不明事理的人还往朔州送过娈童。对于宁策不纳妾,也有人说他是因为“妻管严”。但是宁策之妻万氏是礼部尚书万晟安次女。万晟安长女就是景仁帝太子云端的太子妃。万家女可匹太子,家教自然是贤良淑惠,“妻管严”的谣言也不攻自破。
“慕霁,东西到了?”云靖恢复了严肃的神色,压低了声音问道。
“昨日到的。”慕霁拍了拍胸口,神色虽无异常,心里却是不好受。
原来云靖痛快地答应了让慕云和柳安南下,却是以慕家一家性命为要挟,让慕云寻来苗疆的秘药火速送来京城。昨日慕霁接到一小罐“秘药”,并没有慕云的亲笔信,但是送信之人只是传了个口信让慕霁不要打开直接交给吴王,说完这句话竟然就死在了慕霁面前!
一切都越发诡异起来。
自从那一日在王府,云靖私下里交待了一些事情,慕霁就觉得一阵后怕。云靖说的不是别的,正是他今日大宴之上诛杀诸王,威逼昌齐帝退位的打算。云靖把把柄交到自己手上,当时自己一时以为是深得信任有些欣欣然,然而当联想起这些苗疆秘药时,慕霁感到了一阵恶寒。
代人为刀,岂有好下场?
然而事到如今,哪里还有全身而退的法子?
云靖没有把这件事交待给宁策,说到底,他还是不信任自己。
慕霁感到胸口的小罐子越发的硌人,越来越沉重,里面到底是什么?
“给我吧。”云靖拉着慕霁走到外面一处不起眼的地方,才伸出手索要那个秘药。
“这到底是什么?”
“你当真要知道?”
慕霁拿出罐子,点了点头,“我想死个明白。”
云靖微微一笑,“哪里就到这个地步。”云靖接过罐子,看到封口尚未打开,赞许地点了点头,“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我怎么会傻到自断臂膀,慕霁你想多了。”说着怕了拍慕霁的肩膀,把罐子踹到了袖笼里。
“罐子里,是盅吗?”慕霁看了一眼云靖的袖子,突然问道。
“盅?”云靖抬眼认真地看了慕霁半晌。
“苗疆毒盅。”慕霁一点也不回避云靖审视的目光,缓缓说道,“柳安中举之后任过三年父母官的地方正是在苗疆。你千方百计想把他拉拢过来,如果不是有所图,你觉得我会信吗?”
“你说的对,是盅。”云靖隔着袖子摸了摸那个罐子,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在抚摸着爱人那样温柔。
“为什么不用百凰?”
“不瞒你说,去年百凰草就没有开花,毒性也提不了那么纯。再看看吧,如果留着没有用,那个花我就扔掉了。何况用百凰,不就等于昭告天下是我弑君篡位吗?”
慕霁心里暗暗算了一下,上一次凰女取血浇灌百凰草还是二十二年前,敏维风之妻是凰女的时候。他自然不会让云佩为了这株草牺牲生命,便道,“扔就扔了吧,这毒物留着也是祸害。”
“祸害?”云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着慕霁眉心的龙纹摆了摆手,“没事没事,只是想到了一点很讽刺的事情。”
“云靖,你什么时候变成了今天这幅模样?”
“什么时候?”云靖冷笑着反问。
“云佩说,原来的你不是这样的。”
“十三岁。”云靖垂下眼帘,修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上了一片阴影,“云正皓那个老东西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把我送去京城做一个低贱的质子。所幸天不亡我,让我看到了今天这幅局面。”
“今天?”
“我也是先皇血脉,为何不能执掌这江山!”云靖突然抬眼,眼睛里射出一道凌厉的光芒,“我要让天下人看着,我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私生子,而是天下之主!”
“从来没有人瞧不起你。”慕霁忽然感到,云靖的内心是多么可怜。
“用不着!”云靖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这片如画的江山引来的竟然只是手足相残、天下喋血!一时的热血上涌,换来的却不过是一场江山浩劫!慕霁看着西垂的残阳,漫天的霞光染红了半片天空,光芒万丈却徒增悲壮的凄凉。
“何人下盅?”
“柳安把盅的主人送到了京城,你不用管。”云靖背过手在小庭院里踱着步,“你若是不想搅进来,我也不难为你。”
“为何?”慕霁看着云靖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兔死狗烹,慕霁行走江湖二十余年,从来就没在乎过何日死。”
“可是我妹妹在乎。”云靖忽然站定,“从我策划这一切,我唯一后悔的事就是把你和佩佩掺合进来。慕霁,你若是愿意自断武功,带着云佩你们就走吧。天下之大,随你们去哪里。”
“昨日那般我都不愿,你觉得你干巴巴的一句我就能应了吗?”
“昨日?”
云靖不知?
看来真的是云佩自己想出来的馊主意,慕霁想着心里却泛起了一阵暖意。
“无事。”
“你若是不应……”
“怎样,王爷这就打算杀我灭口了吗?”
“慕霁,我求你别逼我。”
“你这话说的有趣,我倒想看看把你逼得急了会怎样。”
明明是你在步步紧逼,云靖你好没道理啊。慕霁一阵腹诽。
“这个院子外面围满了我的人,你若是不应自断武功,他们会帮你。只是到那时若是出了什么差池,我就不能打包票了。”
“云靖你不要做得太绝。”
慕霁心里静的不起一丝波澜,只是云靖你真的当我会束手就擒?
“当然不会太绝,我不会拿姑姑、姑丈、慕云和慕雪要挟你。他们不只是你的亲人,也是我的亲人,我想要的,只是你带着佩佩走。”
“我会带她走,在应该的时候。”慕霁说着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废我武功?你可以试试。”说着只听“咔哒”一声,长剑出鞘,艳丽的紫色光芒和天边遥远的晚霞遥相呼应。
“晚宴要开始了,我先走了。你在这儿保重。”云靖看了看天边,暮色已经微微合拢,皇城里华灯初上,不远处渐渐人头攒动起来。
“如果你能关得住我。”慕霁默默说道,“不送!”说着转身进了屋。
桌子上有一壶还热的茶,慕霁自斟自饮道,“王爷一切顺利!”
云靖不作声,朝屋子里拱拱手,“借你吉言。”
大殿之上,众宾已至。
云靖回了一趟王府换了吉服姗姗来迟。他身后跟着的一个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苍白的脸,瘦削的身材,穿着不算考究,但是跟在云靖身后也不是那么惹眼。竟然谁都没有发现,云靖的两个跟班,宁策和慕霁,竟然都没有到场。

☆、风萧萧兮易水寒

“啊,吴王可是来迟了,是不是该自罚三杯酒啊!”云靖还未坐下,对面坐着的云竚端起空的酒盏示意了一下。只是几年未见,虽说刚过不惑之年,云竚却已经发福不少。云竚封地在楚国,楚地富庶,割据一方的惬意生活让他没有了早些年在皇宫里那般隐忍,如今见到云靖一时风光无限,就有些不快,非要在口舌上讨回来似的。
云靖充耳不闻云竚话里的火药味,看向高台之上端坐的昌齐帝,“陛下。”
“吴王不要多礼。”昌齐帝看了一眼得意的楚王,颇为满意地看着云靖点了点头。
云靖笑笑,示意身边的少年倒酒,“楚王说的是,本王来迟了,理当自罚三杯!”
那少年从侍立一旁的宫女手中接过酒坛,不急不缓地斟满了酒盏。
云靖端起来,遥敬帝王,“这一杯敬陛下,祝陛下寿与天齐,国祚绵长。”
昌齐帝但笑不语,看起来是相当受用。
“第二杯敬各位王兄王弟,大家不远万里从各国赴京来参加兄弟的婚礼,兄弟在此谢过了。”
云靖说完,诸王共同举杯,一饮而尽。
云靖喝完,擦了擦嘴角流出来的酒水,这才又端起最后一杯,“这杯是云靖来晚了,自罚一杯,大家随意。”
“吴王兄爽快,这杯酒我陪了!”突然有人端着酒杯站了起来。
众人的目光齐齐望过去,说话的竟是个少年。原来是云飒,他只有八岁,是云翊同母的幼弟,尚未封王,仍住在皇城里和皇子们一起读书。但是皇权集中下长大的少年,言语行事举止投足却已然像成年人一般。他端着酒盏直勾勾地立着,有些期待地望着云靖。
云靖忽然笑了,对云飒点点头,“干。”
云飒忽然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从容地和云靖喝了这杯酒。
“老三,连九弟都长大了啊,看来我们这些人都是老东西了。”云竚小声地嘟囔了一句,自己喝了一杯。
云峻听见,稍微扬了扬嘴角,只做未闻。
“今日咱们手足齐聚,一是为了给云靖大婚捧场,二也是朕挂念诸位王弟,自从先皇驾崩之后,这样齐聚的时候还是第一次。今日吴王准备了节目,酒菜就是朕准备的,大家尽兴,咱们兄弟今夜就不醉不归了!”昌齐帝站起来,摸着胡子笑着说道。
“呵呵,齐聚?兄弟已经不齐了啊。”不知是谁发出了轻蔑的声音,只是转瞬就被淹没在喧闹的歌舞之下。
随着昌齐帝话音落下,大殿里四下涌入了八队舞女,她们汇聚在大殿正中,丝竹声起,又纷纷散开。绫罗舞动中,舞女们的中央忽然缓缓升起了一个高台,众人的目光被吸引过去时,一个穿着抹胸、马裤皮靴的西域打扮的女子随着越来越急促的音乐飞速地旋转起来。
“西域的回旋舞!好!”不知是谁带头喝彩,大殿之上骤然掌声雷动。
直到掌声渐渐熄了,那西域女子方缓缓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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