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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葬传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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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
  “那你知道,是谁给他照的这张相吗?”
  “不知道,我父亲很少照相,他去世以后,从箱子底下只翻出了这一张照片,拿去放大以后做了遗像。”
  说着,晨星眼圈泛红,师父便没有再问了,怔立着看了一会儿,摇头走向了一边。
  雨忽大忽小,断断续续的下到傍晚方止,云收雨散,天空又恢复了本来的面目。雨润风轻,斜阳夕照,青绿的树叶上,滴着雨珠,被残阳涂上一抹金色。
  师父看了看天色说:“我们回去吧,明天再去山上。”
  从楼里走出来,我又朝别院里看了一眼,心里想,难道,那个梦真的只是一个巧合吗?
  师父不发一言,目光沉静,匆匆向门外走去,我摇了摇,跟在了后面。
  我们在村头的市场里买了一些肉去晨星那里炖,师父晚上喜欢小酌几杯,从书信中得知,他多年来一直保持着这个习惯。于是,我给师父买了一瓶好酒。
  吃过晚饭,我和师父便去了陈木升家里。
  一轮弦月斜斜的挂在半空,金黄而又朦胧的月光洒下来,给临江村镀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湿气迷漫,水雾凝聚,把房屋笼罩进轻纱一般的迷帐里。今晚,又会遇到什么呢…
  来到陈家时,只见陈木升等的脖子都长了,慌忙把我们迎进屋里坐下。
  “小儿和我老婆正在厨房里弄菜,傍晚时,我去请你和小冷师父,没找到人。”陈木升一边倒茶,一边扭头对师父说。
  师父客气道:“老板不用麻烦了,我们已经吃过了。”
  “夜还长,多少再吃一点嘛。”
  我摸了摸肚子,笑道:“说的是,我刚才似乎还没吃饱。”
  师父白了我一眼,我冲他挤了挤眼睛,随手掏出一张百元钞,递到了陈木升面前,“老板,我师父比较爱喝酒,这样,在你店里给我拿一瓶皖酒王,顺便来一包五叶神。”
  陈木升脸上一红,摆手道:“自家店里的东西,还出什么钱,我去拿。”言毕,放下茶壶,出屋而去。
  师父眉头一皱,道:“冷儿,你在哪儿学的这么油?”
  我扮了个鬼脸,左右一望,低声道:“师父,这种人的东西,不必为他节省,你只管坐着吃喝就是了,其他的事情,冷儿来料理。”
  师父瞪了我一下,笑着摇了摇头。
  我心里想,师父对人就是好,对陈木升这种人,我才不客气。这几年跟着父亲做生意,见识了不少商场上的尔虞我诈,脸皮早就练厚了,只是性子还是比较烈。
  弹指间,陈木升取来了烟酒,陈阿旺也把菜端了上来,起身要走时,我把他叫住了:“阿旺,跟我们一起吃嘛。”
  陈阿旺脸胀的通红,局促的说:“不用了,我,我去厨房里吃…”
  我从桌底下‘哗啦’一下抽出一只凳子,“来,坐这儿吃!”
  陈阿旺连连摆手,不时瞟一眼陈木升。
  陈木升打了个哈哈,笑道:“这孩子没见过世面,上不了台案,让大师和小冷师父见笑了。阿旺啊,你去厨房里吃吧,你体质不好,菜凉了可以热一热。”嘴上说着,眼睛却像狼一样,精光暴射,一瞬即逝。陈阿旺浑身一哆嗦,急急忙忙出屋而去。
  “来来来,别客气,吃。”陈木升拿起筷子,笑道。
  酒桌上,陈木升开始切入正题,不断向师父询问驱邪的事。师父说,现在还早,要等到子时,阳气最弱的时候才可以。陈木升嘴上客气,眼睛里却闪现出疑惑的神色,不时向师父套问一些风水道术之类的东西。大多时候,师父只是笑笑,饮酒不答。我心里想,如果师父这次再没帮到他,估计这老儿肯定要让我们把吃了的东西吐出来,去***,想到这里,我一通狂吃,什么好就吃什么,不一会儿,便撑的两眼发直,饱嗝不断了。
  外面的夜色越来越浓,墙上的钟表滴滴答答的走着,眼看着,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一点。师父抽完一支烟,忽地站了起来,说道:“时候差不多了,老板,我现在需要几样东西。”
  “什么?”陈木升一愣。
  “纸和笔,纸要白纸,笔要黑笔。”
  陈木升是开小卖部的,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很快就取来一张上好的宣纸和一支黑色水笔。
  师父又问过陈阿兴的生辰八字,写在了纸上。随后,他把那张纸‘忽拉’一抖,飞快的用手一捻一折,我们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折好了一个纸人。
  陈木升瞧的目瞪口呆,吞了吞口水,说:“大师,这…”
  师父看了他一眼,缓缓的说:“现在,我还需要一样东西。”
  “什么?”
  “你的血。”
  第二十二章 引鬼驱邪(4)
  陈木升一哆嗦,往后退了一步,“这…”
  师父微微一笑,“不用很多,用针把手指挑破,挤一点出来就可以了。”
  陈木升连声答应着,慌乱的看了我一眼,便要出去取针。
  恰在此时,陈阿旺端着刷锅水从门口走过。
  陈木升叫道:“阿旺!”
  陈阿旺一瘸一拐的退了回来,茫然的看着我们。
  陈木升笑道:“大师,你看,用小儿阿旺的血成不成?”
  师父眉头一皱,摆了摆手,“不成,听冷儿说他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必须要用你的血。”
  陈木升脸上一白,冲陈阿旺吼道:“你还过来干嘛?快去店里给我取一根针过来!”
  陈阿旺慌忙往外走,差点把泔水扣在地上。
  陈木升便问师父用意何在,师父指了指对面那间屋子说,现在可以肯定,你大儿子陈阿兴的亡魂就徘徊在那间屋子里,我要把他引出来,附在纸人身上。
  “那,那就没事了?”
  “不,我的目的,是要让陈阿兴带我找出藏在你家院子里的东西。”
  陈木升听完,脸色由白转青,直直的望着对面的屋子。
  陈阿旺取针回来时,陈木升的脸色又变白了,看着那根长长的钢针,直舔嘴唇。
  陈木升接过针,手不停颤抖,犹豫了很久都没扎下去。师父道,冷儿,你帮一下陈老板。
  我嘿嘿一笑:“好咧!”从陈木升手里接过针。
  “小师父,轻,轻一点,我晕血。”
  我把针放到眼前,自言自语道:“唉哟,这根针感觉不是很尖呢,老板,看你皮那么厚,估计得用力扎才行。”
  陈木升没听懂我的意思,一边擦着冷汗,一边慌乱的说,轻一点。
  我嘴上答应着,拉过陈木升的右手,狠狠一针扎在了食指上。陈木升发出‘嗷’一声惨叫,吓的陈阿旺从屋子里跳了出去。
  这时候,我忽然感觉不对劲,低头一看,操,一激动,扎错了!
  “叫什么呀!扎的我手指!”我恼怒的在裤子上擦了擦。
  随着又一声惨叫,我从陈木升食指上挤出一滴黑红的血珠。
  师父急忙上前,用手指蘸了,在纸人的脸上轻轻两点,涂上两只眼睛。
  陈木升满头大汗,虚脱一样颓倒在椅子里。我不停的吹着手指,看了看陈木升,心说,妈的,吃你一顿饭,害的老子也跟着挨了一针,想到这里,打了个饱嗝。
  师父看了看天色,说:“陈老板,等一下关上灯,关紧门窗,跟你家里人说,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可以出来。”
  陈木升颓然的点了点头,吩咐陈阿旺去通知自己的老婆。
  一切妥当,师父道:“冷儿,跟我来。”
  此时已接近零点,月明风轻,树影摇曳,院子里一片宁静。
  “师父,这是什么方法?”我小声问。
  师父对我说,这种方法在道术里叫引鬼术,陈木升父子血脉相连,用他的血将陈阿兴的鬼魂引出来。
  说完,师父想了想,问我道:“冷儿,你还是不是童子?”
  我脸上一红,说:“我,嘿嘿,高三时就不是了…怎么了师父,要用童子尿吗?”
  师父笑着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说:“你呀…不用,童子纯阳身不容易冲撞邪物,不过也没事,等一下,你跟在师父后面就可以了。”
  说着,师父打开那间空屋的门,倒退着数了九步,将纸人放在了地上。
  随后,师父双目精光四射,在院子里扫了一眼,伸手一指远处的一棵树说:“那里,是这座宅子的避阴位,冷儿,我们到那里去。”
  我和师父来到树下,师父抬眼望了望星辰,掐指一算方位,站前树前一个位置,说:“站在这里,不会被阴灵察觉,冷儿,你跟在我后面,等下无论看到什么,切记,不能动,也不可以出声。”
  见师父说的极为郑重,我心里想,看样子,此事非同小可,于是屏住呼吸,站在了他的背后。
  一缕微风吹过,树叶‘沙啦啦’响了几声,四周便陷入了宁静。我感觉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都跟着静了下来,目光变的极为敏锐,耳音绝佳,甚至可以听到师父腕上的手表每走一下发出的‘嗒嗒’声。
  屋瓦上的水气飘飘渺渺,就像鬼雾。一朵残云不知从何处悄悄的爬了出来,给月亮披上一层面纱,夜空黯淡,群星失色,朦胧而又散乱的月光透洒下来,院子里影影绰绰,分外神秘。
  师父不时抬起手腕,冷静的看一看表。在我感觉,四周的空气仿若凝滞一般,处处透着诡异与不安,压的人喘不过气。
  又过一会儿,师父突然低声道:“冷儿,不要出声哦。”说着,他倏地伸出双手,一手当胸,一手朝天,分别捏了一个诀,口中念念有词。
  蓦然间,我感觉空气一下子变的十分阴凉,毛孔一张,打了个寒颤。忽地,我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似乎院子里的某一处发生的某种变化,眼睛一扫,我的目光锁定住了那间空屋子。因为我看到,那间屋子的两扇门正在缓缓的摇摆着…
  我感觉头皮一麻,两边太阳穴的血管也跟着鼓了起来,突突的跳着。眼睛好像忘记了眨动,死死的盯着那两扇门。师父的声音听起来变的很不真实,就像来自遥远的太空,我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那种感觉,直到现在,我仍然记忆犹新,仿佛一个人被扔到了孤立无援的天边,四周的一切都很不真实,包括师父…
  师父左手向天,拇指和其余四根手指循环对掐,念咒的速度越来越快,震的我耳膜嗡嗡直响。就在我快要忍受不住时,师父忽然停了下来,手一挥,一股阴风从那间屋子里蹿了出来,依稀夹裹着一个朦朦胧胧的影子…
  我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只觉四下里阴风四起,围着我来回打转,我听到一种极为奇怪的声音,好像有一个在哭,那哭声凄厉而又阴森,仿佛充斥于天地间的每一个角落,令人毛骨悚然…
  哭声中,却又夹杂着一种‘呜呜’的声音,就像吹法螺,我忽然觉得这声音很熟悉,似乎什么时候听到过,脑中电光一闪,想了起来,我来临江村的第一天晚上,睡在王顺的帐篷里时,听到过这种声音…
  难道说,陈阿兴的鬼魂去过江边,还是…正在我胡思乱想时,就听师父大喝一声:“陈阿兴,还不速速归位!”
  霎时间,哭声止住了,风却越来越大,往返盘旋,良久方止。
  耳边‘扑通’一声,我回过神,急忙睁开眼睛,只见师父瘫倒在了地上。
  “师父,师父,你怎么了?!”
  陈木升听到声音,‘哐啷’一下推开门,走了出来,叫道:“怎么样了,驱走了吗?”
  我蹲在地上,抱住师父,吓的哭了出来。月光下,只见师父满头大汗,脸色蜡黄。
  “师父…你怎么了?”
  师父笑了笑,吃力的摆了摆手说:“没事,水,有水吗?”
  陈木升弯腰看着师父,不停的问邪驱走了没有。我勃然大怒,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操你妈,你再罗嗦一句!”
  师父死死抓住我的衣袖,“冷儿…”
  这时候,陈阿旺提着水壶走了出来,“大师,水,水来了。”
  喝过几口水,师父气色渐渐宁定下来,长出一口气,缓缓的坐直身子,对陈木升说:“找一下那个纸人在什么地方。”
  我这才发现,原本放在门前的纸人,此刻已经不见了踪影…
  陈木升被我要杀人的样子吓的一呆,闻听此言,急忙令陈阿旺拿来手电筒,在院子里查找起来。
  “找到了,在这里!”
  师父深吸一口气,说:“冷儿,扶我起来。”
  陈木升站在远处的一个角落里,挥舞着手电筒,不住的叫喊,陈阿旺瑟缩的立在一旁。
  我扶师父走了过去,借着手电的光亮,只见那纸人正趴在地上,姿势就好像要钻进地里似的,无比诡异。
  师父精神一振,说:“原来在这里,冷儿,不用扶我了。”
  说完,师父走上前,拾起那纸人说:“尘归尘,土归土,阴阳有别,陈阿兴,你已是故去之人,不要再贪念凡尘,世事轮回,皆属定然,三道六畜,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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