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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性总裁不可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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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宋之昀,也知道他是否在忙。
直到大年初四早上,阮软起床后推开窗,今天的陵城难得没有再下雪,挂在窗檐的冰凌融雪成水,沿着檐一颗颗坠落,她看到了花园里的宋之昀,他扶着栏杆不知道在眺望什么,似乎感觉到她的视线,他转了过来,四目相对了一瞬,他又扭开了头。
阮软想了想,转身下楼。
别墅的后花园很大,种着各种花卉,有专业的园丁打理,自然十分美艳,阮软低头注意着脚下,小心踩中小径边的花草,靠近了些她才说:“今天虽然没有下雪,但雪融化温度更低,这里天寒地冻,还是不要待太久吧。”
宋之昀头也没回,依旧看着前方,阮软走近了才发现,原来他是在看两只猫嬉戏玩耍。
阮软手握着铁栏杆,那温度刺激地她猛地缩回了手,宋之昀皱了下眉头,她将手藏在袖子里捂热,说话时嘴里呼出热气,氤氲着视线:“宋先生,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宋之昀侧头看她。
“之前,你总是向我讨要血玉,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血玉这个名字她从他的口中听了不下三次,他说是她偷走的,可她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总觉得他们之间似乎还有别的误会。
可宋之昀却没有想要好好说,只漠然回道:“不知道就不知道。”
今天她不用值班,恰好流苏也不用,两人约出来逛街,阮软心不在焉了一路,直到走累了找椅子休息时,她才问:“你知不知道什么是血玉?”
流苏摆弄着刚买的小玩具,随口答:“内事不决问百度。”
“别开玩笑,我是认真的,之昀说过好几次我偷了他家的血玉,可是我根本没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流苏抬起头:“你问他啊。”
“他不肯说。”
“你家顾先生怎么这么傲娇啊,说话说一半留一半,烦不烦啊。”流苏挠挠头说,“这可不是小事,你已经背了他家不少债,可不能再多一个小偷的罪名。”
阮软点点头,对,她怎么能再多一个小偷的罪名。
***
大年初三这天,安吉拉和易念之在街上瞎逛,忽然接到宋之昀打来的电话,让她去品牌店拿一条裙子,安吉拉立即答应。
挂了电话,易念之很不解:“是总裁的电话?不是放假了吗?怎么还让你做事?”
安吉拉习以为然,笑笑道:“放假又怎么样?我可是他的秘书,只要他现在有需要,我就算人在国外也要立马飞回来听命,这是职业素养。”
易念之发自内心地赞叹:“真厉害,难怪姐姐能成为总裁最重要的左膀右臂。”
安吉拉听多了类似的话,已经麻木了,摇摇头道:“好了别再夸我了,陪我去拿总裁要的东西吧。”
宋之昀说的礼服定做给阮软在年会上穿的裙子,那条裙子从大半个月前就预定,直到今天才做好。
两人打车去了品牌店,那条裙子正被挂在橱窗里,粉色系的纱裙,清纯又不失大方,一字肩设计,及膝裙摆,将女人最美的锁骨和小腿都展露出来,十分完美。
易念之隔着玻璃看着,都忍不住连连惊叹:“好漂亮的裙子,这是总裁要的?”
安吉利正跟店长说话,随口应了声:“对。”
易念之猜道:“是杨小姐的吧?她穿上一定很好看。”话是这样说,但她心里其实有些小疑惑,觉得这种类型好像不是杨真筝的风格。
安吉拉看了她一眼,立即否认:“当然不是,是阮小姐的,你可别乱说。”这家店杨真筝也经常光顾,别让人误会了什么。
易念之更茫然了:“阮小姐是谁?”
安吉拉道:“是总裁的初恋,后来离开了六年,最近才刚回来,住在总裁家里。”
易念之愣了愣,不禁脱口而出问:“那杨小姐怎么办?”
安吉拉检查着裙子看有没有哪里有缺陷,随口应道:“关杨小姐什么事?总裁和杨小姐一直都是普通上下级关系,所谓暧昧都是外面的人乱传罢了,我在总裁身边这么多年,我敢肯定总裁就只有阮小姐一个女朋友。”
“这样啊。”易念之手轻轻抚摸着裙摆,眼底有些艳羡,“那这个阮小姐一定很幸福,总裁那么好。”
安吉拉没回答,她似乎遇到了点麻烦,正在和店长沟通,易念之走过去问:“出什么事了?”
“定做这条裙子的时候,总裁还挑了一双鞋,他们给忘了。”安吉拉苦皱着眉头,忍不住训斥店长,“你们都是怎么做生意的,这种事都能忘记。”
第057章 不是你的东西不要碰
店长跟店员低声对话了几句,十分愧疚地说:“非常抱歉,刚才我们的工作人员打电话问了,这双鞋现在应该在码头的船上,那艘船半个小时后要开往下一个城市,我们现在赶过去也许还能把鞋拿回来。”
安吉拉看了眼时间:“那还等什么,快走啊,我跟你们一起去拿。”
安吉拉匆匆跟店长走了,易念之在店里等她回来,她对那条裙子爱不释手,在身上比划了几下,终是忍不住对店员说:“我试试这条裙子吧。”
店员面面相觑:“这……”
易念之笑道:“我和阮小姐的身材差不多,我现在试了,如果有哪里不合适,你们也能及时修改,否则等裙子送到总裁面前再被发现错误,你们可就……”
店员一个激灵,立即说:“这位小姐请往这边来。”
易念之微微一笑,拿着裙子就跟店员进了更衣室。
其实她根本不知道阮软是什么身材,她只是太喜欢这条裙子,不试试不甘心罢了。
不过很意外的,她穿上后,竟然格外的合适,就仿佛是为她定做到一般。
“小姐,这条裙子您穿起来真的好合适啊,太漂亮了。”
店员帮她整理着裙摆,她们做销售的总是见人说人话,这会儿像是完全把这条裙子时属于另一个人的这个事实给忘记了,就知道一味地夸奖她。
易念之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禁一笑。
可就在她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喜不自禁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严厉的质问:“你在干什么?”
易念之倏地转身,竟看到了去而复返的安吉拉,脸色刹间苍白,结结巴巴地喊:“安吉拉……姐……”
“你为什么要穿这条裙子?”安吉利很气愤地冲上来,模样看起来气得不轻,“这是阮小姐的,谁允许你穿了?”
“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易念之连忙解释,“我刚才注意了一下尺码,发现我和阮小姐的身材差不多,我就想试一下,看有没有哪里不合适,也好及时修改,你也不想带一条有瑕疵的裙子去见总裁吧。”
安吉拉摇头,脸色依旧没舒缓:“就算你和阮小姐的身材再像,你都不是她,你的身材都代表不了她。”
易念之不敢反驳:“是,是,姐姐说的是。”
“还不快去把裙子换下来。”
易念之立即闪入更衣室,快速将裙子换下来——这种感觉很难堪,就像假冒公主被人拆穿灰姑娘的身份一样。
再出更衣室时,她甚至不敢去看店员们的眼神,她怕看到他们脸上的鄙夷和嘲讽。
她挪着脚步走到安吉拉面前,哀求道:“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了。”
“不是我生气,而是你这件事做错了。”安吉拉话里又几分警告,“不是你的东西,你试了又能如何?”
易念之心一跳,紧张问:“你要告诉总裁吗?”
安吉拉看她一脸要哭的表情,心想她大概是还小,小女孩看到漂亮裙子会忍不住去试这也不是不能理解,她既然已经知道错了,她何必再继续为难她,终也化成一声叹息:“不会,当时你下次不准再做这种事了。”
易念之脸上立即露笑容,亲密地抱着安吉拉的胳膊:“一定不会的,谢谢姐姐。
安吉利签字完毕,等着店员打包好:“好了,我要去总裁家,你要陪我一起去吗?”
易念之释然地松了口气,弯着眼睛笑起来:“好啊。”
——
很快大年初五就到,宋之昀将那条裙子拿给阮软:“去试试看没有那里不合适。”
话是这样说,宋之昀对自己对她的了解还是很有把握的,尺寸应当是合适的。
阮软看着这条华美的裙子,却兴致缺缺。
其实她这些天一直都想问他血玉的事,可惜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这会屋里只有他们两人,她终是忍不住问了:“宋先生,我还是很想知道,你口中的血玉到底是什么?”
宋之昀皱了皱眉,像是没想到她现在还在问这个。
阮软眼神炯炯,明显是很想知道,宋之昀没说什么转身出门,过了一会才回来,手里多了一张照片,他递给她:“这个。”
这是一张在展览上拍下的照片,照片的主角是一块圆形玉,铜钱大小,大半边的翠绿色玉都是红色的,那红色分布随便,无规则可寻,像人血溅在上面一般,配着白色灯光,晶莹剔透,十分精致。
阮软忍不住赞叹:“好漂亮。”
原来这就是血玉。
“传说血玉是指透了血进去的玉石,古玩收藏家认为,血玉是尸体腐血沁入玉中而成,这块玉就是吗?”
宋之昀淡淡道:“是有这种说法,但是不准确。现代科学检测和试验过,血在地下很快就会碳化,它不会像无机物那样沁入坚硬的玉体。古玉上的红沁,其实是有土壤中铁元素,或者陪葬品中的铁质物氧化分解沁入玉体,简单说,这些红其实都是铁元素致色。”
就算不是真的血,但想在玉石上染上颜色也不容易,这种玉同样弥足珍贵。
阮软只是看照片,都能感觉到这块玉价值不菲。
宋之昀抿唇:“这块血玉是我家的传家之宝,几百年的老古董,是我曾爷爷留下来的东西,据说是我祖宗的陪葬品。”
“意义很重大。”是几代人的东西了,阮软惊叹不已。
“但是六年前丢了。”
阮软愣了愣,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会丢?”
宋之昀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你走的那天,它就丢了,你说它为什么丢?”
阮软明白了,她都明白了:“所以你一直怀疑这血玉是被我偷走的?宋先生,这件事我绝对没做,我也是到今天才知道你家有过这样东西!”
“不重要了。”宋之昀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表示是否相信她的话,“把衣服换好,时间不早了,该走了。”
“宋先生……”
宋之昀已经出门了。
第058章就是故意的
黑马地产的一年一次的年会自然隆重至极,举办地是在本市的大酒店,包下了一二两层,一层作为酒会举办地,一层则是供宾客们休息,阮软和宋之昀挽手登场,成了这个宴会最惹眼的一道风景线。
黑马是陵城新贵,这几年劲头很足,举办年会,广邀宾客,多的是人赏脸前来参加,阮软还看到了苏慎,他也在看她,恰好宋之昀临时有事要走开,阮软便趁机去走了过去。
苏慎的喜好不同于宋之昀,他偏爱浅色调,今晚也是穿着银白色的西装,束着蓝纹领带,靠着墙壁,壁灯在他身侧,将他衬得越发身姿颀长。
他有着一双多情且狭长的桃花眼,薄唇噙着薄薄的笑意,俊美不已,然而细看之下,却也能发现他的眼角其实蕴含着淡淡的忧伤。
这还是那晚之后,阮软第一次见到他,他刚才分明也看到了她,脚步却踟蹰着不上前,似乎在犹豫。
阮软主动走了过去,打了声招呼,苏慎望着她,眉心轻拧着:“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对不起。”
阮软大方笑道:“没关系,我知道,不过你的胃不好,身边又没有其他人照顾你,下次还是不要喝这么多酒。”那晚他醉成那样,竟然还敢自己开车,她想想都为他捏一把冷汗。
“……嗯。”他应着,眼底神色却变换莫名,仰起头将一杯鸡尾酒灌下,像才有了勇气那般,拳头微捏紧,“那天晚上我虽然喝醉了,但我说的都是真的,阮软,我……”
“苏慎。”阮软急急打断他的话。
她知道他想说什么。
那晚他说所有人都看得出他对她的感情,为什么她偏偏看不出,但其实非也,在国外六年,都是他照顾她,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来。
只是……阮软看着他,有些话当初不愿说是怕伤人,可现在不说却是更伤人。
“苏慎,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欢的人,都是宋之昀。”
“他会伤你的。”
阮软笑了笑,她何尝不知:“可怎么办呢,他已经成了我的毒,我非他不可。”
非他不可。
苏慎的身体轻颤了一下,清晰地听见身体某处传出的像什么东西破碎了的声音。
宋之昀持着酒杯走近,自然而然地揽住阮软的腰,强势地将她拉回自己身边,侧头问:“苏少爷在和我的女伴聊什么?”
苏慎咬着牙:“宋之昀,你别高兴得太早,我还没有输!”
宋之昀没有理会他的叫嚣,低头看坏里的人:“我的女伴,还打算陪别人聊多久?”
阮软没应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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