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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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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再动,可要被他们发现了。”

苏琬脸上不由有些发红,她不情不愿的往过移了移,里面那对男女应该还在继续,听着那不断传来的声音,像是有只羽毛在挑动她心一般,又是痒又是好奇,终于,苏琬忍不住瞄向了假山另一侧那对大胆的男女。

年轻女子软软的依靠在健壮的男子怀中,千娇百媚,对他的折腾更是千依百顺。

这大冬天的,天气严寒,这对男女居然如此大胆在室外寸缕不着,还在做大胆妄为的事情,似乎周围的温度也因此升高了起来。

他们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男的看起来很陌生,但看那衣着,能看出出身不凡。而那个女子,似乎是长公主府中的一等丫鬟。

看到这般活色生香的场景,苏琬不由赤耳面红。

她有些狼狈地移开了视线,心情渐渐地才平复下来。

但这个时候,她才注意到沈桓的手一直放在她的腰间,有力将她圈在了怀里。

两人紧密相贴,能听到他胸膛里面跳动的声音,他的身上有着淡淡的青竹味道,比任何一种香料都好闻。

苏琬不安分地扭动了起来,她想拍开箍在自己腰间的手,但他反而收得更紧,

“你再乱动,本王不保证会做出什么。”沈桓声音低沉沙哑,颈侧的位置上来回摩挲着,漫不经心地说。

苏琬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浑身僵硬。她羞红了脸,却不敢再轻举妄动。

“许公子,你、你真的要求娶苏家的姑娘吗?”一番巫山*后,女子泫然欲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子轻笑一声:“小妖精,你这是吃醋了?”

女子失落道:“奴婢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自知配不上公子……”

“真是个傻姑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种娇蛮大小姐迎娶回来也不过是一个助力。本公子对你如何,你还不清楚吗?”男子道,“等一切安定下来,本公子一定将你娶为平妻。”

“真、真的吗?”

男子唇角轻勾:“自然当真,本公子何时欺骗过你?”

又是一番新的翻云覆雨。

假山之后,两人难分难解、情迷意乱却不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已经被人尽收眼底。

“呵,你看上的未来夫婿,就是这种货色?”沈桓紧贴着苏琬的耳际,冷声道,眼底一片冰寒之色。

苏琬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对自己冷嘲热讽。

而且……未来夫婿?他在说什么?

那个男人素不相识,况且还在光天白日之下……怎么可能是自己的未来夫婿?

苏琬忍不住蹙眉。

但现在实在不是说话的好时机,她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去搭理他。

过了不知道多久,假山那头引人遐想的声音终于消失了,那堆男女将松垮的衣服整理好,转眼间便不见踪影。

苏琬暗暗松了一口气。

但动静消失了,沈桓却依然没有松开禁锢着她的手。

苏琬挣了几下,想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但没有成功。

沈桓淡淡瞥她一眼:“本王帮了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本王的?”

苏琬身体一僵,连忙低垂下眼睑,道:“多……多谢王爷。”

“本王不是什么时候都如此好心的。”沈桓的视线落到了她的腰际,意有所指道,“脏了本王的手,你以为,一句谢谢就可以把本王打发了吗?”

他这是什么意思!?

苏琬恼了,头脑一热,一把推开他,冷哼一声:“你这是在玩欲擒故纵吗?很好,你成功吸引了本姑娘的注意了。”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苏琬脸色一僵,连忙捂住了嘴巴。对上沈桓似笑非笑的眼神,她恨不得当即挖一个深坑一头扎进去。

都怪二哥那家伙,总是偷偷将酒肉和尚写的话本拿给她看,害她说出这般羞耻的台词!

☆、第006章 条件

正当苏琬不知该如何接话时,却听沈桓道:“哦?欲擒故纵?”

苏琬红着脸撇开了脸。

……她竟然对沈桓说出了这样的话。

沈桓抬步接近她,慢条斯理道:“碗碗姑娘觉得,本王有必要……欲擒故纵吗?”

苏琬下意识地微微后退,却不想对方一把将她怀中的团子拎了出来。

“喵!”

团子!

“王爷,请把团子还给我。”苏琬心中一急。她本想掉头走掉的,但团子被沈桓挟持在手中,不由停下了脚步。

“这只胖东西叫团子?”沈桓挑眉,冷眼看着手中这团圆滚滚的雪绒球。

愚蠢的人类,本喵才不是什么胖东西!

“喵嗷!”团子极不高兴地对着眼前这个无礼之人张牙舞爪,向他发出示威般的叫声。可对上沈桓那幽深且冷冽的眼神时,它立刻将爪子缩了回去。

团子爪住了他宽大的衣袖,讨好地朝他“喵”了一声,声音软糯糯的。见他没有反应,又吭哧吭哧地爬上了一些,睁着黑溜溜的眼睛狗腿地看着他。

看着骨气全无的团子,苏琬忍不住来气。

但是,她现在的处境跟团子何其相似。

苏琬咬了咬唇,低眉敛目:“王爷要怎样才肯把团子还我?”

“这只胖团子对你很重要?”沈桓捏着手中的团子,漫不经心地问道。

苏琬道:“是,团子对我来说……”

“那真不巧。”沈桓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本王最爱的,便是夺人所好。”

苏琬直接懵了。

她又气又恼,连耳根子也跟着发红。

这人……好生无耻!

不等苏琬作出回应,却又听沈桓道:“想要回这只猫儿,那就亲自到秦王‘府上来寻本王。”

苏琬一愣。

待她反应过来时,沈桓已抬步离开了。

*

长公主府建在了上京的明玥湖西岸,风景秀丽,被十几个花园所围绕。

苏琬穿过门庭,转过一个弯,沿着这缦回的长廊走,视线陡然开阔。

这里是公主府中最大的一处花园,也是今日真正设宴的地方。

寿宴宴请的宾客众多。今日天气严寒,到处被落雪覆盖,枝桠和屋檐似快被积雪压垮,湖面上也结着厚厚的冰层,但宾客们的兴致丝毫没有因此而减少。

相熟的闺秀和夫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说着话儿;男宾客则在行酒令和比试投壶,长公主府的几位表兄也在其中。

后花园中的欢声笑语将冬日的萧条冲淡了不少。

难怪她刚才找不着人,原来是寻错了地方。

苏琬有些心绪不宁地想道,直到被一个声音唤回了思绪。

“阿琬,这边。”

凉亭那边,一个身穿玫红色衣裙的姑娘看到了苏琬,立刻挥手招呼她过来。

那正是苏琬的表姐沈恬,长公主府中唯一一个尚未出嫁的姑娘。

长公主的驸马是当年的新科状元,但因为出身贫寒,为长公主的母亲安慈太后所不喜。最后驸马为了迎娶公主,心甘情愿地入赘了公主府,因此孩子和孙儿都是随了长公主的姓氏。

跟沈恬一同的还有几个与苏琬相熟的闺秀。

苏琬刚走过去,便听见她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并不时看向一个方向。

“太过分了。”

“什么人嘛,这般嚣张。”

“就是说呀……”

苏琬看了过去,只见凉亭的另一侧,坐着一个穿着着鹅黄色衣裙的姑娘,约莫十五六岁的模样,乌黑亮泽的长发简单地绾成葫芦髻,金菊点翠的折枝发花随意点缀发间,贵气逼人。

她的身侧除了一位伺候的丫鬟再无他人,明显被周围的闺秀孤立了起来。

而且这位姑娘看起来面生,苏琬从未在上京城中见过她。

“阿琬,我来时明明看到你府上的马车,怎么你比我还晚到?”坐在苏琬身侧的舞阳县主凑了过来,拉拉她的衣角小声问道。

苏琬收回视线,忙道:“我刚刚迷路了,好不容易才绕出来的。”

舞阳县主听她这么一说,也不容有疑。她松一口气道:“原来是这样,方才没看见你,我和澜衣真是担心极了。”

苏琬下意识抬眸,却不经意地发现坐在她对面的宋澜衣眼圈红红,好像哭过的模样,不由一怔:“澜衣,你的眼睛怎么了?”

宋澜衣是尚书府的嫡女,与苏琬是闺中好友,俩人时常有来往。

宋澜衣幼年丧母,是由继母养大的。苏琬知道宋澜衣的继母也是良善之人,对她极好,却不知道她为何养成了怯懦的性子。

宋澜衣连忙抬袖擦了擦,摇头道:“没、没什么,我只是被风沙迷了眼睛。”

冬天虽时常寒风似刃,但今日天气极好,晴空万里,哪来的风沙?

苏琬一下便听出她话中的蹊跷,正要追问时,却被舞阳县主兴奋的声音打断。

“阿琬,你说谁会赢?”她拉着苏琬的衣袖,指向一处,问道。

苏琬抬首看去。

不远处,两名男宾正在比试投壶。以支数作为计算,一轮比赛每人十支箭矢,以投中多数者为胜。

目前已各投出四支箭矢,穿着石青袍的男子共投中三支箭矢,其中一支落空;而另外一名穿蓝衫的少年,投出的四支箭矢只有最后一支落入壶中。

“看来那位蓝衫少年输定了。”舞阳县主数了数两人壶中各自的支数,有些惋惜道。

苏琬仔细观察了一番,下结论道:“我看未必,那位蓝衫少年说不定会赢。”

只是她的话音刚落,便惹来旁边那位鹅黄色衣裙的姑娘的嗤笑:“班门弄斧!一群养在深闺平时只会绣花扑蝶的娇小姐竟然对箭术高谈阔论,真是惹人发笑。”

言语间满是嘲讽,她身后的丫鬟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黄衣姑娘当真嚣张!

苏琬心中不悦,却没有将不喜明显表现出来。

她压低声音,向沈恬打听:“表姐,那位黄衣裳的姑娘是谁?好像从来没见过。”

沈恬撇了撇嘴道:“那位姑娘是靖安王府的玲慧郡主,这次是受皇上的宣召跟随靖安王进京。她自小在边疆长大,还是初次来京,听说连皇上也对他们礼让三分。”

她的语气却是带着不屑的。靖安王是大盛朝唯一的异性王,据传第一任的靖安王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流寇领头,因为开国有功而被太‘祖封为异性王,封地在边疆一带,自此代代袭爵传承。

时下正值盛世王朝,国泰民安,而靖安王府自成一方势力,靖安王手握重兵、且封地占据边境重地,这自然成了皇帝的一块心病。这次召靖安王到京,也不知道是打的什么主意。

而那玲慧郡主说到底也不过是流寇的后代,她自小在军中厮混,养成了娇纵的性子,蛮横无礼,也难怪会被上京的贵女所不喜。

“琬琬,快看!”

舞阳县主的一声惊呼将苏琬的注意力重新拉了过去。

那一场开头看似毫无悬念的投壶比赛却出现了反转。

原先领先的石青袍男子渐渐落了下风,后面投出的箭矢大部分都落到了地上;而蓝衣少年却后来居上,从前三支箭矢无一投中到了后面百发百中!

直到两人手中的箭矢全部投完,石青袍男子一共才投中五支,而蓝衣少年出乎意料地投中了七支箭支!

胜负已定,当真被苏琬言中了结果!

舞阳县主和众闺秀都惊讶极了,玲慧郡主亦是一脸诧异之色。

“阿琬,你怎么知道那位蓝衣少年会赢的?好厉害!”

闺秀们都好奇极了,纷纷围着苏琬询问原因。

苏琬解释道:“投壶其实跟射箭有一些共同的特点,刚刚那位石青袍的男宾客一开始明显是依靠蛮力和运气取胜的。而那位蓝衣少年则不一样,他初始投出的几支箭矢只是在摸索调整最为合适的投壶方向,所以才有了后面百发百中的结果。”

“原来如此……”

舞阳县主睨了玲慧郡主一眼,十分解气道:“刚刚还有人嘲笑阿琬高谈阔论呢,这下不知道谁才是真正可笑的人。”

玲慧郡主脸色一僵。

“真不愧是阿琬。”

“她还说什么班门弄斧呢,说不定是她自己举起了斧头结果砸了自己的脚吧。”另一名闺秀笑了出声。

玲慧郡主身后的丫鬟有些着急地看向她:“郡主,她们……”

“呵,不过是纸上谈兵,也敢同皓月争辉?”

玲慧郡主霍然站了起身,冷笑出声,语气里带着浓浓的轻蔑。说着,抬步走到苏琬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既然你对箭术如此有研究,不如,我们来比试一番如何?”

☆、第007章 比试

众闺秀愕然地看向了她,四周一时噤若寒蝉。

玲慧郡主是打心底瞧不起上京的贵女的。

她是靖安王府唯一的嫡女,自幼跟随父兄在军中厮混,整日与军中的将士切磋比武,最为骄傲的便是一身好武艺,就连靖安王手中的将领也夸她极有天赋。

当她听到那群弱不经风的闺秀对箭术评头论足时,只觉得可笑极了。却没想到,会被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丫头落了面子。

玲慧郡主向来心高气傲,此时被苏琬夺去风头,又见她被众闺秀众星捧月般围着,心里不甘,也不愿被她比了下去。

“不知道郡主想要跟我比试什么?”苏琬压下心中的惊讶,与她对视,神情显得波澜不惊。

玲慧郡主丹唇轻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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