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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明朝玩暧昧-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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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两个人顺着那黑色的灰迹寻了过去,却见一堆还没烧干净的木柴。

马遥娟喜道:“这下好了,可以不用受身着寒衣之苦了。”说着取出火折子,点燃木柴。柴堆燃起,原本幽暗的角落亮了起来。

梁俞正准备凑过来烤个火,这个时节穿着湿的衣服在身上,确实不好受的。却突然看到马遥娟正有脱衣服,他大駭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还能做什么,衣衫湿了,自然是要烤干咯?”

只见那马遥娟酥胸半露,二尺白绫权当是抹胸死死的缠在胸口。这时梁俞才知道,为什么这马遥娟的胸看起来那么平了。

“梁公子,你要去那里?”

“我,去观外看看雨停没停。”

“自然没有停,你听,这风声这雨声便可知了。”

梁俞没理她,还是走出了观门。还好,这道观飞檐之下也可以避雨。况且刮的是北风,道观坐北朝南。风也是刮不到他的。

隐约听到马遥娟在里面嘀咕,梁公子真是个怪人。

梁俞心道,倒底谁是怪人啊,便是那张小翠也知道男女有别,这马遥娟也不知道是不懂这样,还是完全不在乎。不过想想也是,人家小时候还跟哥哥一起洗澡呢。。。

虽然没有风,虽然淋不到雨,但在大冷天穿着湿衣服也完全不好受啊。

“啊切!”

“啊呀,梁公子,受了风寒了吗?快进来吧。”听到梁俞打了一个喷嚏,马遥娟关切的声音传了出来。

死就死吧!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老子可是从新世代来的。比基尼女郎都不知道看过多少!梁俞抬腿走进观里。却只马遥娟衣衫已然整齐。只是那胸部隆起了美妙的曲线。想来是那缠胸布也湿了,那么缠着极不舒服。看着马遥娟波涛凶涌的曲线。梁俞有着后悔,装什么正人君子嘛。要下次还有这样的机会,绝对不出去了!

梁俞靠近火堆,顿时一股暖意由外而内,简直就要舒服到心里去了。

却在此时,梁俞的余光看见了一件事物。他迅速起来,犹疑地走了过去。果然没有看错!他不由失声叫道:“天啊,书在这里!”说着信手捡起一本厚厚的书册,果然是他托宋进贤寻找的西洋技术类的书籍。

马遥娟探头看去,果不其然,只是每本书都被人重重的踏上了污黑的脚印,看来这个人对书本恼恨到了极点。

马遥娟建议道:“梁公子,看来我们推测的并不错,凶手就是为了抢夺木箱而杀害了宋成,我们不妨回去把这条线索告诉蒿多礼,这下他应该没有话可以说了吧。”

梁俞道:“蒿多礼此人只想着捞钱升官,指望他能将此案破个水落石出怕是不可能了。若是要等孙县令回来,又恐怕凶手跑远了,难以追捕他归案。求人不如求自己,还是靠我们自己找出杀人的真凶好了。”

两个人聊着。渐渐风小了,雨也停了。梁俞将散落的书册收集了起来,排放整齐。现在雨天过后道路泥泞难行,两个人又没带什么工具。难以将书拿走,只有回去叫人来再把书册搬走了。却在此时梁俞眼睛余光突然看到神像旁边被香火烟雾薰的黑黑墙壁之上有着几行新鲜的划痕。不留神看,并不引人注目。

上前仔细一看,却是一首打油诗。

某家生平无所爱,真性本来爱黄白,闲来无事家中坐,一梦黄梁发横财。听闻他有无价宝,心狠手辣便一刀,见了阎王莫怨我,谁教你把书当宝。若问某家是何姓,杓子上面少个柄。若问某家居何处,此去五色云中树。

读罢这首打油诗,梁俞突然明白为什么宋成会被杀了。那皆是因为自己对这些将能担负着开启民智,承载科学之道的西方书册珍爱无比,视若珍宝。所以那天马遥娟问他箱子里是什么东西时,他顺口称之为“无价之宝。”不料却被当时在一旁的有心人听了去,那贼人误以为那木箱之中全是金银财宝。故而才抢在宋成前头来到红枫渡口,杀害了宋成。

抢走东西之后,那贼人兴冲冲逃到了这座道观,燃烧起了这堆木柴,一边烤火驱寒,一边想看看那木箱之中倒底有多少宝物,当他发现箱中尽是一些书册,连一钱银子都没有,顿时又气又恼。居然诗兴大发,写下了这首自以为破道观之中没有可能被失主看到的藏迷之诗

“梁公子,想来都是我的错!”

“何出此言!”

“那日你说是无价之宝,我有心嘲笑你,把无价之宝这四个字重重地说了一遍,想来就是那个时候被贼人听了去。”

“不必自责。若是我没有讲无价之宝这四个字,你又怎么会想要嘲弄我呢。归根到底,还是我的错啊。”

听到梁俞这一席话,马遥娟有些感激地说道:“梁公子,我………”

“别说那么多了,我们先来解一解这诗中的迷题!看看这个贼人倒底是何方神圣!”

梁俞对于猜迷并非是强项,尤其这繁体字。杓子上面少个柄,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字。两个人苦思冥想了半晌也没得出一个结论。

“这样吧,我们先回村子,有道是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梁俞提议道。最重要的是换身衣裳。虽然烤了火,但是半湿的衣衫穿在身上到底还是不舒服的。

于是两人把书本都码好。马遥娟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二尺白绫布把书本堑上。放在防风避雨的所在。梁俞隐约闻到那白绫之上,有股子少女的清香。顿时明白,那布是从那里来的了。不由的面上微红。跟这么个大胆开放的女公子呆久了,脸皮绝对能练厚!

好在现在天气冷,要不然少不得老鼠蚁虫的祸害。两个人加快速度赶往村子里。



回到村里,梁定国和梁飞等人却是早就回来了。梁飞不知道从那里弄了一条小船,顺着河道划了过去。梁定国几个人坐在船头沿途的查看,并没有什么收获。没有收获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那贼人确实是往上游跑了。

等梁俞把那迷面说了出来。顿时屋里一片寂静。只过了不到一杯茶的时间。梁田等人连字都不认得,上那里去猜字迷。梁定国倒是认了些字,但年龄尚幼,阅历还浅,也只是闷头想着。至于巴洛特利更是一个活宝,连大明的官话还没学好。这几日不知从谁那里学了一句瓜娃子,在那里说个不停。没人理他,他还傻笑。

不过好在书已经找回来了。至于凶手的事情,可以慢慢想。也不是特别着急。

马遥娟在梁俞那里又盘恒了几日。终于依依不舍的与梁俞挥手而别。

52章 道观

第53章 古镇寻凶

却说那个迷梁俞他们猜不着,无意之中,便把这个迷给传了出去。恰好梁一虎这几天生了病,请了一个隔壁县的一个老郎中来看病。老郎中听说了这个迷后道:“这个杓子上面少个柄。想必是个于字。因为杓子是郎中用的,上面少个柄的话就成了盂。盂是没有这个姓的,那么通假字,也就是于字了。”

通过老郎中这么解释,梁俞等人恍然大悟。不过听这个意思来讲的话,看来这个凶手很有可能是个郎中,起码对中医比较了解。杓子这种东西,梁俞自问,如果不是在这首打油诗中见到,他还真不知道杓子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用。

对于若问某家居何处,此去五色云中树。这句话,梁俞用了一个傻办法。县城周边这么多的村,这么多的县,他一一把名字拿过来对照,只要能解释的通便行。就这么找来找去,果然发现在邻县,有座小山,时常可见雨后之彩虹。人称彩霞山。彩虹虽然有七色,但形容颜色多,通常用五色缤纷这个词,

所以梁俞也就锁定了彩霞山附近。再说云中树一词。而彩霞山附近只有一座名叫陆一的小镇整湊的话还能勉强说的通。陆一,就是六一的谐音。六一上下写,便是一个立字。树不就是立着的嘛。

其实这个也不是梁俞想到的,思维太跳跃了。这是巴洛特利想到的。真可谓神来之笔。不过倒底是不是,梁俞心里也不是十分有底。必竟巴洛特利这个家伙刚刚开始用树枝在沙盘里学写字还没多久。不过梁俞也想不到其它的解释,只能先去看一看,访一访,看看能有什么收获。

第二天,梁俞带了梁田直奔陆一镇。巴洛特利太过于引人注目,暗访还是不要太引人注意的好。所以让他在家由云娘看管着同梁定国一起看书习字。

到了陆一镇一打听,陆一镇大部分人家都是姓于的。于是这里的大姓,就好比梁家村基本上都是姓梁的一样。人丁非常之兴旺。但这也带来一个问题。在这么多的人里面要想找到那个姓于的杀人凶手,好比大海捞针一般。

“大哥,这岂不是大海捞针,人海茫茫上那里找杀害宋成的那个人啊。”梁田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也是直接叫梁俞为大哥。

梁俞沉吟片刻道:“此人识字是一定的,嗯,少年富裕,尔后家道中落。身高比我略矮一点,差不多跟你一般高。平时穿一双薄底快靴,外八字的脚。”

“大哥,你看到他了吗?”梁田茫然的看向四周。但只看到喧闹的镇上,人们来来往往,繁荣中不见一个可疑人物。

“上那看去。我只是推测。”

“推测这么神?”

“呵呵,不识字,那里能写诗。少年家境不富裕那里有钱送他念书?尔后家道不中落,又怎么会见财起意?看着墙上写诗的位置,便可以知道他的身高与我相仿,如果我在那墙写诗的话,约摸也是那个位置。至少脚和鞋,只要看看当时道观之中的脚印便可以推测出了。”

“大哥,你真厉害!不愧是文曲星下凡啊。”梁田满脸崇拜。

“等真能找到那个人,再来拍马屁吧。”

两个人边走边看。不知不觉之间,时间已经快到了傍晚了。腹中已然觉得有些饥饿了。于是两个人找了一个小饭馆准备吃饭。

“二位客官里面请,用点什么?酒要几壶?”

一个看起来很热情,脸上写满精明二字的店小二热情洋溢的接待了他们。问的话也很狡猾。他没有问要不要酒,而是直接问要几壶。

梁俞随意叫了起吃食。出来是为了查探凶手的,吃的方面随便一点就可以了。

这时却听到一声叹息。

梁俞转头看去,却是一个商人打扮的中年人,坐在邻桌。

“兄台,何故叹息,有什么难处吗?”吃食还没有准备好,梁俞也是闲着没事,想找个对陆一镇熟悉的人聊几句。之前在街上也问了不少人。只是老百姓跟那种读过书的人并没有太多的交集。毕竟猫走猫道,老鼠走老鼠道。门不当户不对,老死不相往来。

“却说昨天我跟两个朋友一起住店。每间一千文钱,我们三人一共付了三千文。不料第二天店主喜得喜子--他老婆给他生了一对双胞胎的儿子。把他给乐坏了,故而把房钱降了下来。三间房只收我们两千五百文。准备叫店伙计把那五百文退回到我们三人。”

那中年商人或许看梁俞仪表非凡,觉得是一个可以讲心里话的人,便直接开口倾诉了起来。

“但那伙计贪心,私吞了两百文。只退给我们三百文。那么我们就相当于每个人花了九百文便可以住了。但这时问题来了。三九得二十七。退给我们三百文。这样便有三千文了,但是伙计私吞的两百文那里去了?”

梁俞听完之后,觉得很无语,这样的人经商,会不会把底裤都输掉啊?

“此语有诈。伙计吞的那两百文其实已经算在那二千七百文钱里面的了,怎么能重复相加呢。钱啊就在你的口袋里嘛。”

“啊!原来是这样啊。”那中年商人恍惚大悟。接着一脸的喜悦,说道:“哎,做生意就是这样,钱不知道那里去了,总是觉得心里不安。多谢兄台了。咦,兄台好面生,今次是头一回来陆一镇吧?”

“这镇上的人,你很熟吗?这你也能看的出?”

“那是自然!”那中年商人傲然道:“这镇上的人没有我不知道的。”

梁俞略一思考便道:“若问某家是何姓,杓子上面少个柄。若问某家居何处,此去五色云中树。你知道这句诗可能是谁作的吗?”

“这也算是诗吗?”中年商人一脸鄙视:“不过看在内中有迷题上,勉强说他是诗好了。这个啊,说的就是姓于的,住在陆一镇啊!”

“哦!”梁俞顿时两眼放光。“看来老兄知道这会是谁的作品。”

“那是当然了,这镇上的花鸟鱼虫,人蚊蚁兽都逃不过我的眼睛!”中年商人得意洋洋的说道:“这就是街东头,路北那家小药房少东家做的嘛。我早在几年前,就听到他说过。”

“哦?却不知他平时为人如何。”梁俞心中一喜,但是脸上不动声色的追问道。

“说起来,这小子啊,在陆一镇也算得上是一个名人了。”中年商人的话夹子被打开了。开始了滔滔不绝的话语。

却说于家药店在陆一镇还不叫陆一镇的时候便已经在经营了。起码有两百年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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