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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小攻熬成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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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猥琐的彪型大汉走了出来,淫荡地笑着:“小姐,跑那么急干什么?”  
龚晓解挑了挑眉,推开身上的女人,站起身。浮日将她拉到自己身后。  
他们卷入到非礼事件中了。  
“小子,你想英雄救美?”为首的那个男人,头上戴了个鸭舌帽,身长足有两米。龚晓解一米八七的个头,跟他一比,简直是个没发育完全的娃娃。  
女人紧紧地撰住浮日的手。  
“你们是在犯罪。”龚晓解不悦地说。好好的独处时间被这些杂碎给搞砸了。  
“犯罪?不,我们是在救人。”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人嬉皮笑脸地说,“刚刚这位小姐要溺水自杀,是我们哥几个好心把她救上岸。”  
浮日清楚地感觉到身后的女人在颤抖,因为风大的缘故吗?他脱下自己的衬衣,披在女人身上。  
“哟,还懂得怜香惜玉哪。”几个大汉笑作一团。  
龚晓解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看在大家有缘的份上,让你们也加入,一起来教会这位不想活的小姐什么叫做美好的人生?”刀疤脸舔舔唇,色相毕露。  
“肮脏。”寡言的浮日瞪着他们。  
鸭舌帽突然身上涌起一股寒意,他安慰自己那是因为海边比较寒冷。  
“小子,你那是什么眼神!”  
龚晓解眯起眼:“你们现在滚还来得及。”  
“笑话!”几个大汉仗着体格上的优势,将他们三人围在中间。  
“看你们长得不错的样子,男人我也可以上。”一个手上刺着青龙的男人歪着嘴笑。  
鸭舌帽将他们上下打量一番,确实这两个男人相当俊美,笑道:“信不信老子奸杀你们!”  
“我们长这么大还没有尝过男人的味道呢。”  
另外几个人开始摩拳擦掌,舔着嘴角,目露淫光。  
“看那水灵灵的外表,被上的时候他们应该比女人还能叫吧!哈哈!”  
水灵灵?小学没有毕业就不要乱用形容词好不好?龚晓解周围的气压越来越低,狂暴的龙卷风一触即发。  
鸭舌帽伸出五指粗短的肥手猛地朝龚晓解头顶盖去。  
掌风呼啸从耳边而过。  
龚晓解纹丝不动,只是稍稍扭了扭脖子,侧了侧脑袋。  
鸭舌帽抓了个空,立即恼羞成怒:“妈的,看不出你小子还有两下!”他必须维护在狐朋狗友面前的形象,于是甩掉帽子,让发丝寥寥无几的头与众人的目光来个亲密接触,然后双手合于肌肉纠结的胸前把十个指头掰得咯吱作响。  
“刚才是热身运动,从现在开始有你好受的!”  
龚晓解冷哼一声。这白痴的废话真是多得和他身上的肉成正比。  
鸭舌帽跳了两下,模仿拳击姿势,左右手并用轮流出击。  
龚晓解轻巧闪过。  
鸭舌帽红了眼,提腿乱扫,还是没有丝毫作用。  
龚晓解身形太过灵活,根本不给他近身的机会。  
“你们一起来吧,我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浪费。”龚晓解索性懒懒的将手插进裤兜。鸭舌帽动作那么慢,他等得身体里都快长出蘑菇来了。  
“兄弟们,给我拿下他!”鸭舌帽知道单挑毫无胜算,便想借着人多长些气势,于是学着警匪片中黑社会老大的模样,用力挥手,让身后那群四肢发达的家伙蜂拥而上。  
女人的脸变得更加惨白,浮日扶住她瘫软的身子,沉默不语的任视线追随龚晓解的一举一动。  
只见他低身躲过左边刀疤的直拳,借势伸出长腿横扫右后侧刺青的下盘,趁刺青失掉重心的瞬间擒住他的手腕,拖到自己面前,挡住刀疤的再次袭击,同时用力一掰。咔嚓,刺青刚被刀疤的那脚踢中了命根子腕骨又脱臼了,当下疼得杀猪般大叫。龚晓解一松手,他便哼唧一声软软地载倒在沙地里。刀疤不甘心地从腰间摸出把刀子,瞄准龚晓解的心窝张大嘴胡叫着冲上去,后面又有一道人影静静的扑过来。  
龚晓解背腹受敌!  
女人恐惧的闭上了眼睛。浮日微微弯起嘴角。  
“还不死心?”龚晓解目不斜视,不慌不忙地扳过身后的魔爪,使出一记漂亮的过肩摔。偷袭者马上被那有力的猿臂甩了出去,笨重的身躯在空中划道弧后,准确地跌到刀疤身上,将他撞倒在地。  
“唉哟!”两声惨叫。  
短短几十秒内,几个蛮横的大汉已经尸体般躺下,只剩喘息的份。  
开玩笑,龚晓解以前可是学校空手道主将、跆拳道黑带。这帮只知道用蛮力干架的小混混哪是他的对手?他们真应该感谢柔软的地面,否则早已被摔断几根骨头。  
龚晓解拍了拍身上沾到的沙子,瞪着唯一站着的鸭舌帽,目光如炬:“刚才你说想对我们做什么?”  
鸭舌帽打了个寒颤,舌头开始不利索,声音抖得成了黄梅戏唱腔:“先奸后杀……不对,先杀后奸……”  
他想跑,却慑于龚晓解的魄力动弹不得。  
“ken,别跟他们计较了,我们先送女孩回家。”浮日说。  
天赐良机,面前弱不禁风的美男子应该好对付得多。  
鸭舌帽黄豆大的脑子飞快运转,上前一步紧紧掐住浮日的脖子,对龚晓解吼道:“别过来!”不行,刚刚成立的黑星帮怎么能首战告败,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反而被半路杀出的毛头小子打得七零八落。传出去,他们要怎么见人!  
“香蕉你个巴拉!老子说过奸杀,怎么样!”有人质在手,鸭舌帽胆大起来,“老子先把手头这个奸他一百遍,再剁死你!”  
奸杀嘛,本来就是双重任务。现在应该适时分解,对漂亮温柔的美人实施前者,至于行为粗暴的男人自然采用后法。鸭舌帽禁不住要为自己的随机应变而大声喝彩。  
“放开他!”龚晓解攥紧拳头。该死,刚刚自己为什么那么大意?  
鸭舌帽见他惊慌失措的面容,内心顿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于是更加嚣张起来,伸出舌头作势要添浮日的脖子。  
龚晓解青筋暴凸正要前去阻止,浮日却已拨开鸭舌帽的手指,轻轻一纵,跳到半空。  
那是回旋侧踢吗?  
龚晓解不由得瞪大眼睛。  
还没有等他看清,鸭舌帽已经随浮日精巧的脚尖直直飞到三米开外的地方。  
浮日翩然落地,纷飞的头发缓缓垂落于额前。  
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姿势则优美如同舞蹈。  
沙滩上狼狈爬起的几个人目瞪口呆。  
“滚。”浮日的声音很轻,却像炸弹一样让他们顿作鸟兽散。  
“还有,记得以后见到女人要尊称为‘敬爱的女士’,如果再听到有人叫“‘小姐’,我就敲掉你们的大牙。”龚晓解冷冷的语调夹杂在海风中吹送到疯狂撤退者的耳边,催化剂一般提高了他们逃命的效率。  
“你家在哪里?我们送你。”龚晓解看到依偎在浮日怀中的女人,满脸的不悦。  
老天保佑,千万别发生什么救命之恩当许身以报的老掉牙剧情。  
“A大东校区。”女人缓缓开口,显然还没有从刚刚的惊吓中恢复过来。  
龚晓解点了根烟,将打火机放回衣兜:“你在那里上学?”怪不得这个女人显得很单纯,原来还是在读大学生。  
后视镜中的女人微微颔首。  
龚晓解打开音响。  
刺耳的摇滚乐乍起,几乎掀翻了车盖。但嘈杂的声音刚好可以掩盖此时每个人心中的烦躁。  
“我也是A大毕业的,说起来还是你的师兄。你叫什么?”  
龚晓解没话找话。到东校区还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总不能一直沉默吧。  
“沈韵。”  
“学什么专业?”  
“设计。”沈韵的回答好像自动答录机一样机械。  
“跟小小一样。”浮日刚想到,龚晓解已经替他说了出来。  
“丁小小是我的室友。”沈韵慢慢平静下来。  
“啊?”两人同时扭过头看她,无巧不成书。  
“你们是?”  
“他叫龚晓解。”浮日说,“我是浮……宁溪若。”  
沈韵用泪痕未干的脸冲他努力的挤出个笑容:“怪不得觉得有些面熟,我见过你和小小的合照,你们很配。”  
龚晓解突然觉得胃里有点酸,于是咳了一声。  
浮日递给沈韵一瓶矿泉水:“沈韵,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外面?”  
“我,我……”沈韵的手指紧绷,关节泛白,“我……”  
“不想说的话,别勉强。”龚晓解握住方向盘的手用力打了个转,女人就是这样麻烦。受了点委屈马上变得跟孟姜女似的。  
“刚刚那些人说你要自杀是真的吗?”浮日轻拍她肩,把面纸放到这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女人手中。  
龚晓解惊讶地扭过头,看了一眼浮日。他的话怎么变得这么多?难不成……  
“我今天的确是想寻死。”沈韵擦干眼泪,用力地揉了揉已经肿成胡萝卜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仿佛用尽所有的勇气。  
“为什么?”  
浮日的神色有些怪异。  
“嗯,”沈韵想了半天,最后说道,“我失恋了。”  
龚晓解嗤的一声笑出来:“就为这点事情,大老远跑到海边寻短见?”搞不懂现在孩子的想法,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  
“ken。”浮日瞪他一眼。他想火上浇油?  
“不,龚学长说的对。现在我已经想清楚了,不会再做傻事了。”关上水闸的沈韵说,“谢谢你们救我。”  
她将身上披的衬衫还给浮日。  
“死是不能逃避任何问题的。你应该珍惜自己的生命。”龚晓解把音量调小了一点,“很多人花大把的钱只希望能够多活几年,即使浑身插着管子也在医院忍受煎熬。”  
沈韵没有吱声。  
“你很爱他?”浮日问。  
小浮什么时候学过关心人了?龚晓解狠狠咬住唇,几乎想把沈韵这个障碍直接从车窗扔出去。  
“很爱……他是个孤儿,比我大8岁,家里一开始就不同意我们交往。发展到后来爸妈冻结了我的生活费。他又要去美国读博士,于是我就在课余打工挣钱。”沈韵尽量用无所谓的语调说着话,好像在讲别人的故事,双肩却不住的抖动。  
太奇怪了,为何刚认识的两个男人似乎比交往了三年的男朋友更让她感到安心?她清清嗓子,决心将内心的压抑统统发泄出来。  
“今年功课缺得太厉害,所以被当掉了,系里通知我要留级。”  
傻瓜。难得一见的女孩子。龚晓解不由得对她另眼相看。  
“本以为这些都无所谓,只要他拿到学位回国,我就会得到一生中最大的幸福。”  
沈韵的声音越来越低。龚晓解关掉音响。周围骤然安静下来。  
“今天是我的生日,可是打开邮箱看到了一封分手信。”  
沈韵的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他和导师的女儿打算下个月结婚。”  
浮日的心突然撕裂般剧痛。也许他们是同类。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沈韵想要自杀,而他则进入了另一个人的身体。  
“我当时脑袋就懵了,不想再这样过下去……”  
龚晓解打断沈韵的话,透过后视镜,眼神灼灼的逼视着她:“你今年多大?”  
“二十。”  
“好,你以一个成年人的身份告诉我,什么是爱?”  
“啊?”她说过爱他,他也说过爱她。但是她依然不知道爱的含义。沈韵紧紧地抿住失去血色的嘴唇。  
“连爱是什么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觉得自己为了爱能够舍弃生命?”  
龚晓解的话如同铁锤一般重重的敲击在浮日和沈韵的心上。  
“我在纽约读书时有个朋友,从学校二十层高的实验楼上跳了下去。白白红红的液体流得满地都是。一个很帅的人,死的时候却难看的要命。”  
回想起那惊心动魄的一幕,龚晓解倒吸了一口气。  
“很多人都不明白,长相、家世、脑袋都堪称国内甚至世界一流的人,为什么突然就出事了。  
他的家人完全不能接受,认定他是被人谋害,一直给警方施加压力,但是经过数轮调查,结果还是自杀。”  
浮日听着听着开始走神,龚晓解到底想说明什么?  
“你说的这个人是不是……”一个名字在沈韵的脑中不断闪现,呼之欲出。七年前她还是个幻想白马王子的少女,当然记得轰动一时的大财团年轻继承人自杀事件。当时国内各大媒体将此事炒得沸沸扬扬。  
“没错,”龚晓解吸了口烟,然后狠狠地将它碾灭,“木青衡。”  
俊秀的天才级人物木青衡,木永痕的大哥。
 


多年小攻熬成受 正文 第7章
章节字数:5913 更新时间:07…05…30 17:03
还记得那个清晨,天空很蓝,就如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一般干净。  
“晓解,你说,活着有什么意义呢?”少年的笑容美丽得像夜空的新月。  
十八岁的龚晓解不喜欢哲学话题,虽然他喜欢男人,但对儒雅型的美人不感兴趣。  
“活着就活着,想那么多干嘛?”无聊啊!一大早就把青春浪费在和木青衡的空泛对白中。  
“你的观点倒是很有存在主义色彩,”木青衡从阳台上探出身去,话题突然一转,“据说跳楼是最稳妥的自杀方式呢,割脉和上吊的死亡率并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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