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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丫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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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见紫影一闪,云迪定睛一看,却见一位身穿紫衣劲装的美貌女子,正挥舞着长剑,朝对面的肥脸大汉刺去。
肥脸大汉见状,只得接招,面上的神情惊恐致极。
“玉罗刹!”那边正在嘿咻的男女陡闻此声,骇得停止了动作,不约而同地惊呼。
紫衣女子只朝他们望了一眼,顿时羞得满面通红,赶紧撇开脸去,大声道:“正是你家姑奶奶!淫贼们,纳命来吧!”说完身影一闪,一口气攻出十剑之多。
肥脸大汉早就职被她吓破了胆,哪里挡得住她如此迅猛的攻击,逼得他连连后退,嘴里一个劲儿地求饶:“姑奶奶,饶命啊!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紫衣女子闻言更是大怒:“哼!杀人越货,奸**女,你们做的坏事还少吗?”
肥脸大汉一个劲儿地摇手,“不关我的事儿,都是大哥和艳娘子叫我干的,小的冤枉啊!”
“老二,你混账!”先前嘿咻的大汉终于穿好了衣服,此时正鬼鬼祟祟地往窗户的方向走,闻言不禁骂道。
“站住!”像是背后长了眼睛,紫衣女子右手一扬,一条白绫已经套上了对方的脖颈,“休想逃走!”
“哟!我说妹妹呀,你真是阴魂不散,这一路从利州跟到京城,你累不累呀?偏巧不巧地还扰了姐姐的好事儿,你让姐姐怎么说你好呢?”
艳娘子这时也穿好了衣衫,正扭着屁股朝他们走来。
紫衣女子顿觉一阵恶心,忍不住啐道:“别乱攀亲威,谁是你妹?真不知廉耻!”
艳娘子被她这一骂,也来了火:“靠,玉罗刹!你以为你是谁呀?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我们真怕你不成?”
“不怕就一起上,姑奶奶懒得一个一个的收拾!”紫衣女子说完,右手一使劲,就把肥老大拖到了跟前,再几个跳跃,白绫随之飘了一飘,就把肥老二和艳娘子两人,跟肥老大捆到了一起,三人成三角之势,被绑得结结实实。
紫衣女子忽然笑了,“你们自己说,该怎么处置?”
何氏兄弟一脸的沮丧,低头沉默不语。只有艳娘子,仍在喋喋不休地怒骂。
看到们如此狼狈,云迪心里的气消了好多,于是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紫衣女子似乎直到这时,才看到云迪,不由得又是一声冷哼,眼里流露出鄙夷的神色,却还是走过去解了他的穴道,冷冷地道:“他们就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何肥兄弟,专以杀人越货为生;刚才跟你卿卿我我的那位,就是浪荡成性的艳娘子,她喜欢勾引男人,男人也喜欢从她身上获得乐趣——”
云迪当然知道她眼里的鄙夷之色所为何来,连他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怎么会对那样的女子有兴趣。
当下讪讪然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云某莫齿难忘!”潜意识里,他没有报出自己的真姓氏,他确实害怕给萧家丢脸。
紫衣姑娘冷冷地,“不谢!我是专为何氏兄弟而来,顺便救了你而已!公子好自为之吧!”
“姑娘能否告知芳名,容我日后重谢!”
“不必!你可以走了!”她仍是冷冷的,甚至连头都没有回。说到底,她心里是极其厌恶这种寻花问柳的男子,能够做到替他解穴,已经实属不易了,她可不想与这样的男子有任何瓜葛。
云迪也懒得多做解释,再次道了谢,转身离开。
这一次,他算是栽到家了。本以为凭他萧湘别院的力量,完全可以把凌嫣从轻衣楼带走,没想到如梦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无疑把他打入了万丈深渊。
她早就定了亲,早就是别人的妻子了,即使找到她,又有什么用?又有什么用?她终究不是他的!
此时已经夜阑寂静,昏黄的灯光,照耀着形色匆匆的行人。云迪目色凄然,像个无主的游魂,就这样没有目标,没有方向地向前走去……
第二卷 义女篇
第一章 醉酒
光和十五年十月初一,原萧家丫鬟凌嫣被大夫人正式收为义女,并举行了隆重的祭祖仪式。据说此举还得到了圣上的特别嘉奖,派姚公公送来了白银万两,锦缎百匹,珠宝若干以示圣恩。
一时间,萧家上下都沉浸在无比的喜悦中。原来欺负过凌嫣的那些丫鬟下人们,全都备了重礼屁颠屁颠地往紫竹院里跑,恭维祝贺之声不绝于耳。
只有云迪,却是满腹愁苦,无处诉说。自从那日在轻衣楼受了打击,又被肥氏兄弟暗算,差点名节不保,幸好被一紫衣女子所救,就此失魂落魄的回了王府。
不过两日光景,凌嫣终于平安归来,他迫不急待地前去探望,她却避而不见,更可恨的是她居然答应了大夫人认她做女的要求。
那一瞬间,他只感觉上天给他开了个莫大的玩笑,美好的世界一下子轰然倒塌。他恨啊,恨大夫人,恨晓情公子,更恨凌嫣!她凭什么要这样对他?她凭什么?
坐在轻衣楼的包厢里,云迪一边喝酒,一边流泪,心却撕裂般的疼痛。
如梦静静地坐在一边,给他温酒倒酒,长长的睫毛下,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却也流露出轻愁:面前的少年,英俊、多情,却太容易受伤,怎么说他也不是嫣儿的良人。更何况她还背负着血海深仇,他的父亲更可能是那次惨案的制造者和参与者。提前让他们分离,这样对大家都好。
可是云磊呢?他是如此聪明睿智的男儿……
想到云磊,她的心猛得一震,那股子轻愁也更强了些。
“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云迪望着她,满脸的痛苦和彷徨,“她已经是我的姐姐了,可我不甘心,不甘心哪!”
如梦没有说话,只是怜悯地望着他,再次递他一杯酒。
云迪接过酒杯,再次一饮而尽,仍然絮絮叨叨地说着:“我们认识已经五年了,五年的感情不能说变就变啊。我从没有嫌弃她丫鬟的身份,我总在心里对自己说,长大后一定会娶她。可她为什么要变心?难道做萧家的义女比做萧家的儿媳妇更让她动心吗?她怎么会是这样的人,这样的人!”
云迪说到激动处,不由分说地捧起面前的酒坛,对着嘴就是一阵猛灌,如梦拉也拉不住。
同时她又小心地提醒他另一个残忍的事实:“你别忘记,她还是晓情公子的未婚妻!”
“晓情公子,他又是谁?嫣儿从没有提起过他?难道仅凭他在你们青楼的一句玩笑话,就想把嫣儿带走,跟你说,没门儿!”他身体摇晃着,把酒坛重重地摔在桌子上,喷着满嘴的酒气,恶狠狠地对着如梦说道。
如梦顿了顿,从衣袖里拿出绢帕,若无其事地擦了擦脸,继续道:“晓情公子是天下所有女子的梦中情人。你的嫣儿嫁给他,是运气,也是福气!”
“哼,他既然有那么好?你怎么不嫁给他?偏还要在青楼卖笑?”
如梦面色一变,拳头在桌子底下握得紧紧的,忍了忍,终究没有发作,顿了顿,勉强笑道:“公子,你喝醉了,我让人扶你回房歇息去吧!”说着就要伸手来扶他。
哪知云迪猛地站起,大力一甩,差点把她推倒地上,嘴里一迭声地大叫:“我没醉,谁说我醉了!你们轻衣楼难道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么?拿酒来,拿酒!”
他双眼迷醉,眼底的痛楚更甚,俊脸上满是泪痕,月白色的衣襟上,还沾着少数的碎菜叶,踉踉跄跄地坐回到凳子上。
如梦见状,皱了皱眉,却依言叫守在门口的丫头拿了五坛上好的女儿红来,一字摆在桌上,示威似地看着他。
云迪瞅了她一眼,挑衅似地道:“敢不敢陪我一起喝?”
“有什么不敢?”如梦说着,拿起一坛,极其俐落地拍开酒封,就着坛子猛喝了一口,然后又忧忧地道:“即然在青楼卖笑,陪客人喝酒是妾身的义务!”
虽说她从来没把这妓女的身份当一回事儿,但不知怎地被他这一奚落,却无端地生出几丝幽怨来。
云迪打了个酒嗝,看着她似笑非笑地点点头,“嗯——看起来酒量不错,不愧是轻衣楼的花魁!”
“岂止酒量不错,侍候男人的本事也不赖,公子要不要试试?”如梦冷冷地,面罩寒霜,一边喝酒一边答言。他越是这样说,她心里就越不舒服,就越想赌这一口闲气。
轻衣楼早有明言:卖艺不卖身。
“哈哈哈哈……侍候男人……”云迪大笑,笑得前俯后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眼前浮现出那张无比清晰的脸,在紫竹院的小蜗居里,在院子里的大槐树下,在萧湘别院,在牡丹园,还有那不可一世的倾城之吻……
“我只要你陪酒,陪酒就好!”他大笑,抱着酒坛,和着眼泪,还有那一吻的缠绵眷恋,尽数灌进了喉咙里,像一股急流,涌进了心田,把他的心撕裂得千疮百孔。
如梦叹了口气,心顿时软了下来,说到底,他有什么错呢?不过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上一辈的恩怨,为什么要他们这一辈的人来承担?
而自己,也不过是这场恩怨的牺牲品,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女子,愿意在青楼卖笑生活一辈子!她也有自己的梦想,也有自己的希望,可是这一切,在仇恨面前,都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微不足道。
她此生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不顾一切地助公主殿下复仇!复家仇,也是复国仇!复天下之仇!
尽管以她目前所掌握的情报,还不能证明些什么,但她有直觉,直觉那一场惨案与宫里的贵人,与东黎国的四大家族,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她必须弄清这一切,还原真象!
之所以上次拒绝了长老会让她进宫的提议,不是因为她不愿意做这个牺牲,而是她已经想到了更好的办法,但她不会明言。
对于皇朝会,她有理由相信这个组织的忠诚,但她不会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说到底,他们是他的助力,也是主力,但不是全部。终归有一天,她需要自己站在人前,为所有的一切讨还公道。
如梦想着这些,没来由地更添几分忧愁,抱着面前的酒坛就是咕噜噜的一阵猛灌,意欲与云迪一决高下。
一个满腹心事,一个为爱神伤,两人就这样你一坛我一坛地喝着,不多时已把面前的五坛好酒一扫而光。
“再喝!”云迪醉意迷朦,脚步虚浮,嘴解挂着一抹嘲弄似的微笑,一个劲儿地叫嚷,“再拿酒来!”
“好!”如梦也酒劲甚酣,闻言踉跄着步子,挪到门口叫丫头又送了五坛过来。
新一轮的战斗又开始了。
他们拼洒,聊天,说着醉话,聊着往事,感叹着造化弄人,大骂着荒唐人生。他们像两个疯子,比着谁比谁更疯。一坛酒见底,就胡乱地摔着酒坛,听着那瓷片啐地的声音,没来由地大声狂笑。
云磊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惨烈的场面。他有些无奈地皱着眉,冷声吩咐丫环赶快找人来清理,自己则上前去扶住如梦摇摇欲倒的身子。
如梦醉态十足,媚笑着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嘴里喃喃自语:“你来啦!你终于来啦!”
云磊有些哭笑不得,扳开她的手,“如梦姑娘,你喝醉了!”
如梦却是不依不饶,继续喋喋不休地呢喃:“不要叫我如梦,我不叫如梦,我姓叶,我叫叶依宁,我的母亲是叶倾眉,嘻嘻,知道了吧?”
她娇笑着,吐气如兰,手指往云磊的俊脸上一点,软绵绵的娇躯无力地瘫在他的身上。
云磊又一愣神,有些不知所措,幸好这时丫环们已都进来,扶人的扶人,打扫的打扫,七手八脚地把如梦搀走,这才有暇顾及云迪。
云迪早已喝得伶仃大醉,这会儿正发着酒疯,砸掉了所有的酒坛不说,还变成加厉地掀翻了桌子,踢倒了凳子,撕碎了桌布,扯掉了纱帐,搞得整个房间一片狼藉。
“够了!”云磊大喝,走过去拉住他,眼底满是心痛,“你到底想怎样?”
“嘿嘿,三哥,你来啦,来了就一起喝呗!”云迪摇晃着那一张醉意熏熏的脸,嘴角的酒迹未干,湿了衣襟。
“胡闹,跟我回去!”云磊铁青着脸,连拉带拽,把他往门外拉。
“回去!回哪里去?我能回哪里去?”云迪死劲挣脱了手,嘴里嘀咕着,眯缝着眼儿,一个劲儿地往地上瞧,“酒呢?酒!”
云磊又气又恨,走过去就是两耳光,嘴里大骂,“你看看你,堂堂太子殿下身边的近侍,萧王府里的四公子,你——你——都成什么样儿了?”
云迪不怒反笑,双手使劲捶打着胸脯,眼里呤着泪,大声地咆哮,“我不要在皇宫当差,我不稀罕萧家四公子的名份,这些不过是虚名,虚名而已,我只要嫣儿!”末了他又转为低语,“求求你了,三哥,把嫣儿还给我,还给我好不好?”
云磊长叹着,眸子里受伤的表情一闪而没,拍着他的肩,柔声安慰道:“四弟,你想多了,嫣儿还是你的,她现在已经是萧家的一份子,她再也不会离开了。咱们快回去吧,别让他们担心!”
“可是——我不要她当我的姐姐,我要她当我的娘子,当我一生一世的爱人,你明白吗?三哥!”云迪情绪激动,气愤地甩开他的手,厉声道。
“你——”云磊气极,这家伙现在已经疯了,跟他说什么也听不进去,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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