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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丫鬟-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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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陛下亲封的樱雪郡主,身份尊贵,死后亦是极尽哀荣。响午,圣旨已到,追封她为樱雪公主,赏无数珠宝,并以公主之礼下葬,千里繁花铺就登天之路。 
凌嫣心思恍惚着,站在大槐树下,久久不能释怀。 
生命,何其脆弱?生命,又何其短暂?死了的人已了,恩怨两清;生者除了哀思,更有纠缠不清的爱恨情仇要去了结。这样看起来,逝者未必不是福气,只是即便要死,也是需要勇气的。 
云若,一生都在隐忍,却有勇气,用死来解脱一切 
“姑娘, 这么晚还不休息?” 
听到声音,她忍不住回头。意外地,身后站着的人是紫鹃,聆清院里的紫鹃。 
心里诧异着,凌嫣弱弱地问:“什么事?紫鹃姑娘” 
“小姐叫我把这个交给你”看得出,她刚哭过,眼睛还是红肿的,手刚试了泪,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和一个包裹来。 
凌嫣双手颤抖地接过,眼眶忍不住又湿润了。呵,说到底,她也是个感性的人哪 
紫鹃顿了顿,又道:“这是小姐在她死的前夜,嘱咐婢子转交于你的,可恨婢子愚笨,竟未瞧出端倪来,呜……” 
凌嫣无言,只得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轻轻地道:“不怪你,是她自己想不开” 
两人又默站了片刻,紫鹃躬身告退。 
凌嫣转身回到房里,拆开了信和包裹。 
包裹里,除了两幅画像,赫然还有一支漂亮的金钗。 
凌嫣忍不住拿在手里,仔细端详:只见这支金钗以纯黄金打造,周身金光灿灿,耀人眼目,图纹形状似牡丹,细细密密的花瓣栩栩如生,彰显着高贵典雅,漂亮极了。 
信手摊开一幅画像,却叫她吃了一惊。 
画像上一位伟岸的男子,一袭白衣,面容隽秀,发鬓如墨,浓眉飞扬,漆眸如渊、轩宇俊朗,真正是人中俊杰。赫然是太子殿下。 
随手展开另一画像,却使她差点叫出声来。 
这幅画像上,赫然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巧笑倩兮,璀璨如星,一袭紫色窄腰大袖,后拖逶迤长摆有如凤尾,再配以缨络垂于身旁,摇曳生姿更显身形袅袅、纤浓适度,那桃粉色映衬得皮肤皙腻,面似春露沾染的桃花,犹如月中嫦娥,翩翩若仙。 
可是这眉眼,这身段,这脸蛋,分明就是原形的自己。可是,她实在记不起自己什么时候穿了如许华丽的衣裳,请云若画过像。但如果不是自己,那又是谁? 
凌嫣怔怔地坐在床上,凝望着它,久久不能呼吸。 
呓又是一支金钗 
对,头饰,画像上美女的头饰 
凌嫣终于确定,她并不是画中的美人了 
她忍不住一跃而起,抓起桌上的金钗,跟画像上美女头上的金钗重叠在一起。 
吻合,完全吻合 
呵呵,她才是它的主人只是这个人,为什么跟她长得一模一样呢? 
对了,信若儿特意留下这两样东西,又特意叫了紫鹃送过来,信里肯定会有解释的。于是,迫不急待地撕开信封。 
只是,看过信的凌嫣,生生地震住了。 
信里,云若坦言,她爱上了太子,在很久很久以前就爱上了他,所以她愿意忍受母亲那些苛刻的教导,也愿意卑微地做他身边的妃子。可惜天不邃人愿,在即将美梦成真的那一刻,她被换掉了。心,犹如被千刀万剐般地痛得锥心,却没有勇气表露出来。 
既然嫁不了他,那么,嫁任何人又有什么区别?于是,她隐忍地接受了陛下的赐婚,也愿意嫁给那个她万般憎恶的男子,只因萧李两家联姻,可以让母亲失望的心得到安慰,也可以给萧家带来更多的荣华富贵。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连最卑微的心愿都难以满足?她实在忘不了那个人对萧家无理的取闹,以及那不屑以顾、满不在乎的眼神。她可以不在乎他爱不爱她,可是她在乎他践踏了萧家的尊严,她看见一向骄傲的母亲强忍着委屈向对方微笑,而那个人居然用冷哼声来做回应。她只恨自己没有勇气站出来,为萧家振一振臂乎 
或许,曾经想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浑浑噩噩地过完下半生,可是因为那一场风波,她竟连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做不到了。于是她绝望了,她选择用死来解脱自己 
在信的最后,她提到了那幅画,也提到了那只金钗。那是她很小的时候,在某一个月色皎洁的夜晚,跟踪母亲到了花园里,亲眼看见她埋下了一个包裹。出于好奇,她把它挖了出来,并悄悄藏于自己的床畔,陪伴她走过一个又一个寥落的日子。 
忆及嫣儿与那画像上的女子相似,便想着或许有什么渊源,本也没有可知交的朋友,也就一并托负了罢。()
第三十二章辜负
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凌嫣才回过神来,深深的叹了口气,把那两幅画像小心的包裹起来,放到箱子的最底处,转头又凝视了那只金钗半响,终于把它放入到贴身的衣袋里。 
凭直觉,这只金钗有可能关系到她的身世。只是,这与大夫人有什么关系?哦,对了,韩秋山是她的父亲,曾经官拜大将军,为新政权立过不少汗马功劳。难道,她与当年的血案,也扯上了关系…… 
摇摇头,她实在不敢再想下去。虽然有些看不惯大夫人的所作所为,但她能理解。可是,如果她真参与了那场浩劫,那就不是“理解不理解”的问题了。 
思忖了片刻,她决定还是走一趟轻衣楼。 
轻衣楼里,依然是衣香俪影,夜夜笙歌。 
凌嫣一身男装打扮,青衣折扇,自是飒爽英姿,俊朗不凡。出手阔绰,不待看门的老婆婆言语,一张银票就递到了她手里。 
老婆婆忍不住连声道谢,殷情地把她送到门口,并一再交待前来接待的丫头,说些“贵客迎门,要好生招待”之类的话。丫头自是笑着应承,谢过婆婆,转身对着凌嫣柔声问道:“公子,有相熟的姑娘吗?” 
凌嫣摇头,随手又赏了她金叶子,这才笑道:“没有,第一次,慕名而来,想一睹花魁如梦姑娘的芳容” 
她故意这样说,也是想看看这丫头的反应。 
想当初以李代桃疆之计,让如梦嫁给了太子;对外则是宣称,晓情公子对如梦姑娘一见钟情,如梦姑娘对晓情公子也是情有独钟,所以就有情人终成眷属了。这在当时,还曾是轰动京城的大事,便也让不少名人雅士,达官贵人不甚惋惜,黯然一叹。 
如今的轻衣楼,已经交给了明月在打理。不过暗地里,却是兰沐风在操纵。兰沐风本不愿接手这样的差事,但耐不住凌嫣的一句“一切为了大局着想”,便也只好硬着头皮接下了。 
其实凌嫣这样做,也有补偿他的意思。她知道他对她的心,而她却把心给了别人。愧疚之余,便做了这样的安排,希望他在美女如云的轻衣楼里,找到他自己的幸福。 
小丫头倒是机灵,见状忙笑着道:“公子定是从外地来的吧?” 
“噢?怎么说?”凌嫣故作不解。 
“敢情公子还不知道,如梦姑娘已经嫁人了,嫁的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晓情公子。不过楼里的姑娘个个千娇百媚,也不泛有精通琴棋书画的玲珑人儿。公子爷,要不要小婢给您推荐一个?” 
她一边问着,一边径自领了凌嫣往雅室里走。 
凌嫣也不反对,跟在她的后面走着,答言:“好,就依姑娘的意思” 
小丫头笑了。 
凌嫣也笑了。 
轻衣楼还是那么富丽,那么优雅,那么别致,那么有韵味儿。 
穿过大厅,没过屏风,绕过走廓,两人终于在一道门前停了下来,“公子,您看这间怎么样?” 
“好既然如梦姑娘不在,那么见见明月姑娘也是一样的,凡请姑娘通融” 
“呓?您认识明月姑娘?”小丫头满脸的惊讶。心想明月姑娘接手不过几个月,难道已经声名在外了吗。 
“呵呵,慕名而来没见过呢” 
“好呢,公子请稍等”小丫头很是欣喜地应着,一扭身出了房门。 
不多时便领着一位风姿绰约的丽人出现在门口。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桃色的百褶裙,大摆犹如凤尾,逶迤及地。眉心间那颗朱红色的花痣,更使她平添几分妖娆。 
如此绝色,难怪会让亲王不息破坏轻衣楼的规矩,也要娶她做小妾。凌嫣忍不住在心里赞叹着,嘴角便已涌出笑意。 
“哟好俊俏的公子妾身见过公子”明月眉眼含笑,身子微倾,向她福了一福。 
“明月姑娘好在下凌熙见过姑娘”凌嫣说完,也朝她拱了拱手。 
寒碹过后,便有随行的丫头奉上香茗、点心和瓜果,然后悄悄地退了出去。 
屋子里就剩下她们两人。 
其实在这之前,凌嫣并没见过明月。但如梦推荐她,所以她就准了。 
两人不痛不痒地聊了几句,话题无关就是风花雪月以及近来京城的一些时事。其中有一件,却叫凌嫣万分苦痛:那便是萧李两家联姻,萧家的四公子将在五月二十日迎娶李家的掌上明珠李雨虹。 
连日子都定下来了为什么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只有她不知道。难怪云迪最近老是躲着她,就连一向支持他们的云磊最近说话也总是模棱两可,问题症结原来在这里。 
云迪,心爱的云迪,你真狠心…… 
伸手颤抖地端起茶杯,以袖掩面,就着茶水与泪水,狠命地喝了一口。 
明月有些诧异地望了她一眼,便提议唱首歌给她听。谁都知道,明月的歌声是京城一绝,即便如梦这个曾经的花魁,在这一点上也是比不过她的。 
但明月并不是个随便的人,她也懂得恃技而傲,因此能听到她一展歌喉的客人实在不多。对于今天的这位客人,不知怎地,总是有着莫名的好感。 
可惜,凌嫣并不领情,她不但很不识相地拒绝了她的好意,而且还冷冷地说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叫你们晓情公子出来,我有事找他” 
明月听到这里娇躯猛的一震,大大的眸子不解地望了她好久。 
凌嫣正沉浸在悲痛中,也懒得装下去了,便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递了过去,“给” 
明月伸手接过,立马脸色大变,声音因激动而发抖,“好,属下这就去禀轩主,您请稍等”说完倒退了出去。 
凌嫣也不管她,看到几上摆了美酒,便毫不客气地自斟自饮起来。 
软肋什么是软肋这就是软肋对于凌嫣来说,云迪就是她的软肋只要是他的任何讯息,都足以撼动她的每一根神经,左右她的每一分心智。 
一边喝着,泪无声地流了下来,酒水混着泪水,说不出的味道,一古脑儿地往嘴里猛灌。往事历历在现,初相识,从相知,复爱上,却如悲。心如刀绞般地痛得历害,嘴里喃喃地:“云迪,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 
有人影在眼前晃,是他吗?他来了?他真的来了?忍不住内心一阵狂喜,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角,急切地、语无伦次地问道:“你不会娶她的,对吗?你拒绝了这门亲事,对吗?你说过一定会想办法解除婚约的,对不对……”那模样犹如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 
“你醉了”然后是一声轻微的叹息,她感觉有人伸手揽住了她,宽大的手掌抚着她的后背,有节奏地轻拍着,一杯温水停在了唇边,那个熟悉的声音又起:“喝点水,喝了水你会感觉好些” 
“不喝我要喝酒”她一甩手,玫瑰花纹的茶杯应声而落。 
只见他眉头微皱了一下,继而把她整个地抱在怀里,语气转为粗鲁而急促:“早就说过,你们之间不会有结果的,可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受伤的还是你自己” 
“不,不是这样的”她大吼一声,强力挣扎出她的怀抱,满脸的泪痕,声音里带着哭意,“你不是他,你没有资格这么说,他爱我,他很爱我” 
“他如果爱你,就不会娶别的女人了,你醒醒吧”比她更大的声音在耳侧响起。 
“可是……”她仰起泪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嘴唇嚅动着。 
忽然,“啵”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的嘴,带着种狂热而野性的气息。她不由地张开嘴,任那一股狂热席卷进她的整个唇齿;一种久违的熟悉的感觉忽然漫延开来,身体也随之开始颤栗。 
吻,激吻 
对于情欲,酒精永远是最好的催化剂;而要抑制痛苦,便需要发泄。 
于是酒精的作用,原始的本能,迷乱的心智,促使她做出回应。由被动变主动,双手环绕住他的脖子,双颊绯红,眼神迷离,香舌在他的嘴里游走,上下翻飞,缠绵绯恻,继而伸入,急切地寻求。 
他似乎被激怒了,一把搂住她的纤腰,把她按倒在墙壁上,身体负距离地接触着,与她互相撕咬起来。他热切地感受着她身体的起伏,以及胸前耸起的那微微地颤动,忍不住右手顺着腰身,迅速上下游走,臀部、大腿,继而后背、香肩、发丝、眼睛、脸颊;他的嘴唇也越发“凶狠”,顺着舌根,在她嘴里探寻着玉液琼浆。 
“嗯…嗯…嗯…”有刹那的窒息,继而喘气吟吟。 
她攀住他脖子的双手仍不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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