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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狂澜-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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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使用资源容易造成土地沙化的问题,可现在是冷兵器时代,土族人还人口稀薄,他们能使用多少资源?所以钱不离才一直坚信,所谓的土地贫瘠一定另有隐情。

钱不离扔掉泥土,大笑着翻身上马,催动坐骑,带领着几个亲卫直向着远方的哨卡奔去。

那座哨卡本是为了盘收来往的商队课税而建造的,只有五、六个士兵在值勤,眼见着大军开到,他们非常惊讶,却又不敢贸然上前打扰,只能远远的观看。此刻看到有一队人马直奔他们冲来,一个机灵些的头目连忙双膝跪倒在地,其余的士兵也有样学样一起跪下了。

“你就是这里的头目?”钱不离低头问道。

“是的,大人。”那个头目有自己的计较,别管来人是谁,叫一声大人总不会吃亏。

“你知道这附近最近的官邸在什么地方么?”钱不离受过野外生存训练,他觉得行军没什么苦楚,士兵们也大都过惯了苦日子,但姬胜情不行,在南岭这七天,姬胜情消瘦得非常明显,钱不离急于找一个安静、舒适的地方,让姬胜情修养一下。

“大人,您顺着这条官道向前头,大概走个七、八十里,就到了卢陵县了,那里有官邸。”

“哦。”钱不离点了点头,他刚想拨转战马,突然发现远处的山谷中飘出了一缕清烟,钱不离顺口问道:“那个山谷是什么地方?”

那个头目顺着钱不离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身子猛的一颤,低头回道:“大人……我……我也不清楚。”

“嗯?”钱不离狐疑的看了看那个头目,抬头看向了山谷处,钱不离是个能明察秋毫的人,这种明显的异常当然瞒不过他的眼睛。

杜兵和王瑞各带着一小队骑兵赶了过来,钱不离转身命令道:“王瑞,你回去指挥全军安营扎寨,殿下的安全就交给你了,杜兵,你随我来!”

跪在地上的那个头目听到‘殿下’两个字,身体一歪,差点没栽倒在地上,他虽然预感到这支军队的来头不小,但也没想到军中还有如此人物!!

钱不离冷冷的看了那个头目一眼,带着自己的亲卫和杜兵的骑兵小队向山谷疾驰而去,把那个头目晾在了原地。钱不离不担心他会做出什么来,在这平原上,他连逃跑都做不到,两条腿又怎么能跑得过四条腿。

距离山谷越来越近了,钱不离隐约听到了人的哭喊声,他的眉头一皱,加快了马速。

整支队伍象一支箭头般射进了山谷,转过一处山坳,一座小村庄出现在钱不离眼前。

这里本应该是一个类似世外桃源的地方,前方是十几座透着纯朴气息的茅屋,屋前屋后有几颗苍劲、高耸的古树,村子中间是一条清澈、欢快流淌着的小溪,村子四周是一片洋溢着生机的碧绿,其间还点缀着点点鲜艳的野花。

可是现在,诱人的田园气息都被一群人打破了,茅屋上燃起了大火,几个人东倒西歪的趴在小溪中,而溪水也被染成了淡红色,但这些都不是最醒目的,最醒目的是村口一块平放的磨盘,钱不离这一队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磨盘上。

磨盘上平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她的双眼无神的凝视着天空,身上到处都是青紫色的伤痕,一支刺枪穿过了她的身子、穿过了磨盘的中孔,就这样把她钉在了磨盘上;她的双手分开,一只手被绑在磨盘边的柱子上,另一只手则已经不知去向了;她的双腿毫无廉耻的呈八字形左右大大张开,一个死人当然是没有廉耻的,那怕她的耻部就这样清清楚楚的暴露在空气中。

钱不离的眼睛从那女人的身体上扫过,从她的肌肤上看,她很年轻,可是她的脸却干瘪下去,显得很难看。

只看了一眼,钱不离就明白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女人应该是咬了某人一口,并且还抓伤了对方,所以她的手才被砍断,满口的牙齿也应该被人敲断了。钱不离的眼睛冷冷的扫向了村子中,他要找到那个某人,经受过现代军事训练的钱不离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职责!既然他来到了福州,既然福州的百姓都是姬胜情的子民,那么他就有责任保护这一方人!

杜兵轻轻的摘下了自己的长枪,抚摸着枪身,总是挂在脸上的嘻笑此刻也变成了冷漠。而士兵们则约束着战马,默默等待着钱不离的命令。

正文 第六十六章 残酷

钱不离的骑兵小队发出的马蹄声也引起了对方的注意,时间不长,一群人簇拥着一个衣着华丽的年轻人走了出来。

那个年轻人倒是长得细皮嫩肉的,五官端正、很英俊,不过他的脸色很差,过于苍白了不说,眼圈还有些发黑,和他的脸色对比相当明显。他的手下有七、八个人穿着精干的紧身衣裤,还有几个穿着完整的铠甲,有的人手中兀自拎着滴血的长剑。

那个年轻人开始还有些惊慌,不过当他的眼光从钱不离等人身上扫过之后,他的神态就平静下来,抬眼间露出了一种傲气,可能是看到钱不离等人身上并没有佩戴象征着身份的勋章吧。

“你们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做什么?”那年轻人用手指向钱不离,还向前走了几步,旋即就被他身后一个穿着铠甲的中年人紧张的拉住了。

沉默的士兵们凝聚起来的气势那年轻人感觉不到,但有过军旅生涯的人都会知道,那是杀气,愤怒的杀气!那个中年人看了看磨盘上尤自赤裸的女人,喉头耸动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话来。

钱不离的眼睛盯在了那年轻人的胳膊上,突然微笑起来。他和士兵们不一样,身为首领,他要决定的是这些人该不该杀、要怎么杀、会不会有后患,而不是和士兵们一起去愤怒!惨剧钱不离见识得多了,但他很少失态,唯一一次失去理智是他刚刚步入军校的时候,从爷爷那里看到了一份机密材料,上面记录着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某军的野战医院被特工偷袭之后,那些特工把医院的医生和护士掠走,丧尽天良的砍掉了那些可怜女人的四肢、敲光了所有的牙齿、割断了舌头,以供他们放心淫乐,他们管这些女人叫‘人猪’。

最后,某部的侦察兵偷袭了越方的营地,把这些女人解救出来,可是经受了人间极至惨痛的女人们只剩下了一个愿望,求死!当时喝了不少酒的钱不离看了这些之后狂怒无比,浑然忘了此时硝烟已经平息了多年,叫嚣着要去报仇,结果被爷爷的警卫员架到了地下室里,被关了整整五天。

出来之后,钱不离已经变得沉默了,但他还是做了一件让人惊讶的事,他不敢坐飞机走,怕被人在机场堵住,钱不离偷了爷爷的车,在路上还偷换了一块车牌,然后千里迢迢开到了云南,去资料上记载的那个疗养院去看望了那些劫后余生的女人们。虽然那些女人一心求死,但于情于理,国家不会让她们这么做,所以那些女人最后只能被供养起来。

从云南回来,钱不离的性格变得沉稳多了,人的成熟往往只在一瞬间,或者说,这就是顿悟。

又过了几年,钱不离才知道,那份资料是爷爷故意让他看的,爷爷担心只体悟到战争的艺术性、却忽视了战争残酷性的钱不离走上歧途,变成一个志大才疏的人。

老将军的苦心没有白费,此刻钱不离的眼神清澈而平静,愤怒是没有必要的情绪,只要这些人该死,那就足够了!

钱不离的眼光从那年轻人胳膊处染着血迹的白布上移开,淡淡的用手指了指磨盘上的女人:“这是你们做的?”

“你是什么东……”

那年轻的人还没有说话,就被那穿着铠甲的中年人捂住了嘴,随后,那中年人跨前一步,陪着笑道:“大人,我们……我们是在处置罪民!您看,我们这里有卢陵县发布的公文。”说完,那中年人走上前几步,单膝跪倒在地上,递上了一张公文样的东西。

钱不离懒得让人过去接:“罪民是么?那好,我给你们一点时间申述,如果你们说不出让我信服的理由的话……”说到这里,钱不离嘴角的笑容消失,语气也转为冰冷:“那你们……全部都要死!”

钱不离的亲卫纷纷拔出了自己的长剑,而杜兵骑兵小队的士兵也端起了自己的刺枪,等待着钱不离的命令。

“混帐!胆敢对本爵士无礼!”那年轻人指着钱不离的鼻子大骂道:“你们这些贱民马上给我滚!要不然等你们的长官怪罪下来,你们可吃罪不起!”那年轻人嚣张倒是很嚣张,但还是有些自知自明的,只敢抬出自己的身份来漫骂,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

可惜爵士这个头衔对钱不离等人来说构不成任何威胁,一个准贵族而已!钱不离听了对方的话,反倒松了口气。

“一个小小的爵士……”杜兵说到这里不由得滞了一下,因为钱不离得目光盯到了他身上。

“如果这就是你们申述的理由,那么很抱歉,你们没有说服我。”钱不离举起了手。

“大人,事情是这样的!!”那个中年人慌忙膝行了几步,大叫道:“大人,那个女人是我家的婢女,她和外人私通,偷偷携带我家的财宝潜逃,我们追到这里处死她、夺回我家的珠宝,这都是律法允许的,大人!我们只是追回自己家的东西!”

钱不离翻身下马,走到那女人身边,摘下了自己的斗篷,盖到了那女人身上,然后抓起还有些温热的脚,打量起来。那女人的脚呈古铜色,脚底有厚厚的一层茧,小腿有些粗壮;钱不离又拿起那女人仅剩的一只手,手背上的肌肤虽然很细腻,但掌心的指肚处也结了厚厚的一层茧。

这是一个干惯了粗活的女子,从她的肤色更可以看出,她没少在酷日下劳作。婢女?屁!在贾天祥的城主府也有不少婢女,但那些婢女都被养得很娇嫩,她们擅长的是端茶送水、捶背按脚,她们的手脚上根本不会有这么厚的一层茧!

正文 第六十七章 哀求与机会

钱不离翻身回到马上,脸上露出了和善的笑意:“看起来,这是一个误会了?”

那个中年人面带忐忑回道:“是的……大人,这是一个误会。”

“不过,我希望你们不要做的太过分了。”钱不离叹道:“虽然这个婢女罪有应得,但人已经死了,你们还是好好把她安葬了吧。”

那个中年人见钱不离说出这番话,长吁了口气,连连点头道:“大人说得有道理、大人说的有道理。”

那年轻人的随从看到局面有些缓解,也都轻松下来,把手中早已拔出的长剑送回到剑鞘中。那个年轻人还是有些不忿,只不过世上的人大都知道欺软怕硬的道理,他再有胆量也不敢招惹面前这些来历不明的军人。

“那是你家的公子吧?他姓什么?”钱不离瞟了一眼那年轻人。

“大人,我家公子姓陈。”那中年人陪笑凑了上来:“您……”下面的话他再也没机会说出口了,一柄锋利的匕首已经从钱不离的手中飞出,正正刺中了他的咽喉。那中年人双手捂着咽喉,死鱼般的眼睛鼓起好高,惊疑的看着钱不离,随后他的身体摇晃了两下,向地面上栽去。

没等他的身体栽到地面上,杜兵的马已经冲到了他身前,手起一枪刺中了他的胸膛,枪尖从前胸透入,从后背穿出,鲜血在他的背后飙飞出老远。

杜兵的马没有停,他的双臂用力把中年人挑了起来,然后甩出,中年人的尸体正好砸到了那年轻人的随从中间。那中年人的身材高挑,体重也差不到哪里去,再加上他穿着全套的铠甲,一下子就砸倒了两个人。

那群随从大惊失色,纷纷拔出刚入鞘的长剑,但没等他们摆好接战的阵势,骑兵小队已经冲到他们面前,一排刺枪如林般刺向了他们的身体。

长剑和刺枪的差距是很大的,自古就有一寸长、一寸强的说法,除非是个人武技达到了相当的水准,否则这种巨大的差距可以让两个人在瞬间就决出胜负生死。

只是眨眼之间,那个年轻人的随从就被戳倒了七、八个人,‘经验’这两个字蕴含的意味在此刻也体现得淋漓尽致,挥舞着长剑试图抵抗的都是那些身穿紧身衣的人,而那些穿戴着铠甲的人则在拼命的向后方逃去,连保命的长剑都丢弃到了地上。上过战场或者受过训练的人都知道,在没有弓箭手策应、没有重盾护身的情况下,和手持刺枪的骑兵在平地上较量根本就是找死!

只有一个穿着紧身衣的人身手特别敏捷,他手中的长剑正好劈中了疾刺过来的刺枪,当啷一声,他的长剑从当中折断了,而那骑兵的刺枪也被震歪,那穿着紧身衣的人身体一侧,如游鱼般窜起,反手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刺进了那骑兵的咽喉。

随后那人就势把那骑兵的尸体推下战马,可就在他刚刚坐到马鞍上的时候,一道劲风从他的耳边急射而至,他本能的一边挥动匕首去格挡,一边扭过头去,却只看到一团硕大的枪花,接着眼前一黑,强烈的痛楚让他不由自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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