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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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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苍穹宇宙混沌初开之时,人和畜生可能并不二致,但人脑善思,既见天地始知有阳清阴浊之分,得晓阴阳始为人也。阴阳相对,万事万物皆有其属。”先生显然生怕狗蛋听不明白,“简单说,日月、昼夜、温寒、虚实相对,就是同一事物内部亦有阴阳两势,日有升落,月有圆缺,外向内守皆须得宜,畜生又如何能明白其中奥妙。”先生看那狗蛋练得投入,喝了口茶继续自言自语,“人知阴阳,方参悟得自身有形必有神对,四肢五官、躯体发肤、五脏六腑谓形,思志、情欲、脾性、精气谓神,形神兼俱则得法也。就如狗蛋练字若无思志、脾性融于字中,只是有形无神,字练得再好,却缺点韵味在其中。”

  先生说至此处,狗蛋突然停了下来,右手捏了捏壮实了许多的左臂,若有所思起来,先生见着,不禁微微颌首,摸了摸狗蛋的大脑袋道:“狗蛋在练身板吧!”

  狗蛋干脆地点着头道:“是呢!俺觉得把身子骨练壮实些才好呢!听先生这么说,俺这该是只练得形呢,可不知道身子骨的神却是什么,怎么才得形神兼俱呢!”

  先生哈哈地笑了起来道:“狗蛋是该多练练身子骨呢,看你瘦弱的紧!至于身子骨的形就对着你的精气之神呢!每个人来得这世上便都有这‘神’,是先天之‘精’所生成的,只是各人多少强弱不同罢了,它是人之命本,有人早夭,有人寿长,全靠这先天之精所生之‘神’了,身子骨弱可以靠后天练得强健,而这‘神’也是可以的,那就需要靠吸化这后天之‘营、卫、宗气’以催生充盈先天之‘元气’来达成,也就是练气,只不过这‘气’练起来受先天之‘精’的基础强弱制约,影响很大罢了。”

  先生一番话把狗蛋说的云山雾罩的,眨巴着大眼睛一脸迷茫。

  先生抚摸着狗蛋的大脑袋象吃了开心丸一般乐呵呵地继续说着,“狗蛋身子骨是瘦弱,可这先天之‘精’却是强的很呢,你看你那精神头象是源源不绝一般呢!”

  狗蛋听到这里,马上面露得意之色,昂起了大脑袋,想了想说道:“真的么?那狗蛋以后要勤练身子骨,在加强练习这后天之‘气’,配上俺的先天之‘精’‘神’,到时候形神具备,那不是好生了得!”说得兴起,不自禁晃起脖子来。

  先生看他那得意的样子,也乐呵呵地,“只是这吸化充盈之‘元气’,尚需要运行于经络之间,以求达四肢百骸,充实到形之中去,要不然,越聚越多却不消化,就如同腹胀症般,会爆掉的!那可不是儿戏啊!”先生说完看着狗蛋唬得五官都开了花,又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这运行自然得有法度,就如日出东方而西沉一般,轻易不能自行尝试的,否则就如同地裂山崩皆非简单天灾,必有违背常理之举措才招致的一般。”

  先生一番话着实又把狗蛋从兴致的云头上给打了下去,心头凉到脚底,丧气画满了脸蛋。

  “不过呢!”先生故意放缓了语速,显然是故意吊下狗蛋的胃口,看狗蛋把丧气一把抹去,又来了精神头,才慢悠悠地说道:“只要能够依法施为,也就无妨的了!而此中法度,先生我既能道出,也定是略知道一二的了。”

  狗蛋好象想明白了,一下子五官又开了花,就差拍手了。

  “不过此事你莫要和旁人提起,省得罗唣!”先生一脸严肃地对狗蛋告戒道。

  狗蛋自然是头点得象鸡啄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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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回来后第三日大清早,狗蛋在小溪里随便夹了两条鱼,就给先生送了去。先生在里屋没出来,只关照他放拣干净放厨房灶台上,狗蛋便在院子里拣鱼的工夫,见对着院墙的那条小路上走来两名客人。
八 初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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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让有着一套自己的独特本领,虽然幼年家贫没读过多少书,但是并不影响他的智慧发育,由于少时家中受那地主的盘剥,眼里看得多了,自然生出一种反抗情结,向往那绿林替天行道,劫富济贫的生涯,便偷偷跑了出去,四处投靠,等见多草莽粗俗之辈后,越发迷茫,就那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斛分赃,也不见得于穷苦百姓有何相干,便又梦想能效仿江湖中能独步仗剑的侠士,快意恩仇,行一己之力,扫世间不平,于是四处结交,访师学艺,等见多那只好虚名,只凭自己好恶,意气行事之辈后,更加迷茫,慢慢悟得人原来都是大同小异,虽有能力强弱之分,但最原始的天性都相去无几,一切但凭欲望的推动,名利权势,酒色财气,都好之人虽不多见,但是全不为所动之人更是凤毛麟角,悟得自己心灰意冷,却也增加了自己的见识,丰富了自己的本领。此时又逢弟弟病逝,越发得丧气,加上老母亲孤身一人,自己从未能尽人子之责,便回老家,在县里谋了个和以前身份截然相反的活计,娶妻侍母,安顿下来。

  其实这种生活对曾让就是一种折磨,多少个夜晚,曾让都挣扎在其中,想着自己是否只是游历结交太少,如此便对江湖心生厌倦,来干着这种被人使来差去的活计,过着日复一日的平淡生活,有时在衙门受些鸟气也还罢了,偏还要见一些自己最见不得的龌龊勾当,忍受自己最不能忍受的一些不平之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那又是怎样的一种煎熬啊!可是再想想日渐萎靡的老母亲,本分的妻子,只能忍了。

  廖三的案子不是曾让遇到的唯一的冤案,但那案子却足够大,死了七口人啊!冤情也就足够大了,廖三被午时三刻问了斩!总共八条人命啊!而且依照曾让的判断,这件案子牵涉进了江湖人物,是自己以前多么熟悉,多么流连忘返却令自己心灰意冷的江湖啊!在自己的生活中就不能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吗?只为了自己的良心,和江湖无关!

  狗蛋对于来了两个陌生人很是在意,放下了手头的活,走向院门却没有开腔,只是盯着曾让和那个陪同他一起来的郑家庄丁。那庄丁瞄了一眼狗蛋,只顾往村里走,曾让见到眼前的小伙子心里有那么一下子悸动,这半大后生身材长得好不匀称,乡村孩子长的壮实曾让怎么会不晓得,他少年时就很是结实了,但这后生的壮实却明显不同,曾让自是一眼就能分辨出来的,忍不住对狗蛋多看了两眼,但是步子也没有放缓,紧紧跟着那名庄丁。

  狗蛋望着他们行去的方向,估摸着他们是上保正大伯家去了。

  狗蛋把鱼杀洗干净,放在了灶台上,对里屋先生说了一声便走出了院子,就见刚才两个陌生人之一返了回来,上了小路似乎离开了。狗蛋嘟囔了一声就回自家田里干活去了。

  曾让借宿在鲁德通家,从这位自认为见过些世面,相比较这里的小地方居民而言略显圆滑的保正口中,曾让对这村子里的两名外乡客的落户经过有了大致的了解。

  傅悟铭——郑文斌的远房外甥的姓名鲁保正差点没说得上来,照理说他确实是郑文斌给送来的,可是自己和郑文斌以前连认识也谈不上,郑文斌的底子路数到底有多浑说不好,更不要说他的远房“外甥”了!照鲁保正的描述这个傅悟铭有点怪,给曾让的感觉就不是简单的“怪”就能说得过去的了!

  周守愚——在鲁保正眼里是个大先生,大好人,他的到来对村子帮助是巨大的,人字认多了无疑也是多了少受欺负的本钱,可是这个先生在鲁保正以及村民眼里冠冕堂皇的落户理由,在曾让看来也是颇有蹊跷之处,只是不知道他在鱼台老家的情况到底如何。

  对于曾让来说,最主要一点就是两人来此落户的时间,这才是让曾让觉得有希望的关键因素。

  当曾让向鲁德通询及两人中是否有人是左撇子的问题的时候,在周守愚这他得到了鲁德通斩钉截铁的否定,但是在傅悟铭身上,答案就含混了,鲁保正确实没有仔细观察过这点。鲁德通心里纳闷那个郑文斌把这么一个人介绍到自己这来游玩个啥劲呢?为什么老打听那两名客家呢?你扔一活宝外甥在这,连他的事还要别人和我打听个啥劲嘛!纳闷归纳闷!鲁德通也还是知无不言的,毕竟是上司介绍来的人嘛,而且曾让从骨子里散发出一种气质,也让他怵得很。所以当曾让告戒他休要声张的时候,他对眼前这个人打心眼里更怵起来。

  村民们都忙着农忙呢,曾让第二天上午便开始了他的行动。

  曾让来到傅悟铭院门外,故意有些夸张的伸脖子往里面瞅,只见傅悟铭在灶台前盛饭,习惯和常人无疑,一只大黄狗对着他跑过来,吠了两声,对于院门口有一个人在张望和狗的反应傅悟铭是不可能没有察觉的,但是从他毫无反应来看,就似乎是毫无察觉一般,抑或根本就不在意外界的一切纷扰。

  曾让心里恨恨地想:这小子若不是象鲁德通说的不正常,就是个扎手角色啊!我要倒要看看你小子到底是什么货色呢!想到这里,曾让低头对着那条大黄狗看了两眼,便走开了去,在不远处的一株柳树下停了下来,随手拉了两根柳条在手里把弄起来。

  没多久,曾让就看见傅悟铭走到了院子里,别上一把柴刀,拿上扁担走出了院门,到他从曾让身前两丈开外走过的时候,曾让一边把弄着柳条,眼睛却直勾勾地一刻也未离开他的身上,傅悟铭只是在走过曾让身前才略微抬头往曾让站立的方向看了看,曾让努力想让自己的目光和傅悟铭的目光对上,但是傅悟铭的目光犹如一阵微风般拂过曾让的眼梢,飘向漫无边际的远方,随即便跟迈动的双腿和扭转回去的头而转会到自己前进的方向,进山去了。

  曾让望着傅悟铭渐渐没入山林的身影,脑袋却留下了他那清晰的面貌,给曾让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面上没有一点表情,目光如现时三月里的春风般轻柔飘忽,曾让给他那种目光扫过眼梢的时候,竟然有一种发际几缕散发被风拂过的幻觉,真有点邪乎!曾让心里骂了一声,便向傅悟铭家走去。

  曾让看似只是要经过院门,那条大黄狗往院门口轻跑了两步,就站住了,看着曾让的身形,却没有吠,曾让手里也没什么动作,把弄的柳条有一根突然就飞了出去,速度快得超乎它分量所能产生的极限,柳条梢拂过黄狗的脑门,根部弹击在黄狗的脖子上,黄狗只是“呜”地轻叫了一声,便躺倒在地了。

  曾让扔掉手里另一根柳条,走进了院子,捡起了黄狗身边的柳条也随手扔出了好远,“休息一会儿!包不准还能梦到块骨头呢!”曾让嘴里轻声嘟囔着,就以最快的速度闪进了厨房。

  曾让快速而有经验地检查了厨房里可能藏匿物品的碗橱、灶堂等地方,一无所获,便又掩进了堂屋,依然一无所获之后,走进了傅悟铭的寝室,傅悟铭是一个挺干净而有条理的人,曾让小心地在保持物品的原样的前提下翻找遍了他认为该检查的位置和物品,仍旧一无所获,不由得眉头拧得更紧了,仔细再检查室内一切都显得原样未动之后,曾让退了出来。

  当曾让来到村前周先生院子的时候,周先生正在厨房洗碗呢。

  “周先生!刚用完早饭呢啊!”曾让提高了嗓子在院门打着招呼,周守愚赶忙放下了手里的碗迎了出来,一看见曾让,略微显得有点讶异,但马上若有所悟地说道:“啊呀呀,是啊是啊!是差爷吧!大前天我们还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来着的呢!”说着话也顾不得那么多,撩起衣襟擦了擦手,把曾让迎进了堂屋,看坐,拿杯子倒茶。

  曾让一边说着“唐突了!唐突了”一边环视了一下屋里,房屋结构与傅悟铭那几乎一样,室内很是普通,通往寝室的门洞多了一条帘子。

  “周先生孤身一人,起居也诸多不便啊!”曾让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无妨无妨!”周守愚也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说道:“习惯就好,反正也没开课呢!空暇甚多呢,也没什么太多家务,大都会有孩子们帮忙!差爷如何到此啊!”

  “先生莫再唤我差爷,我与先生一样,姓曾名让,扬州江都人氏,平头百姓而已!那张捕头是我一旧识,帮衬下小弟而已。”曾让又喝了口水,放下茶杯。

  周先生忙着给曾让续水,嘴里念叨“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曾让看得几回,见周守愚用手习惯确实非左撇子,想昨天在他院中见到的少年,本放下的疑虑又提了起来,随口问道:“先生原籍单州鱼台么?”

  “啊!我祖上本是河北大名府,战乱迁居到鱼台县陈梨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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