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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花儿死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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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慢慢聊。”

    沈诗雨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然后开始夹菜,大箸大箸的,好像要用食物去填补感情的空洞。

    沈诗雨告诉朱晓月,从那以后,两人关系就很亲密,就像好朋友一样,互相照看。沈诗雨知道史花儿喜欢唱歌跳舞,就给她挑选影碟,让她多观摩学习。史花儿要做什么好吃的,也总要给他留一份。不过,两人怕遭人议论,做得都很隐秘,人面前,只是像普通邻居那样打个招呼。

    沈诗雨说,那时两人关系虽然很好,但双方都没往别处想,事情发生转化还是在史花儿做了那个“男+女”电视节目之后。

    沈诗雨说,那个节目他也看了。从理论上来讲,他也知道史花儿有权争取自己的幸福,但是,真要说到找年轻男人,他心理上还是有疙瘩。“毕竟几千年的传统是那样,男人往下找,大家无所谓。男人多找几个,人家还说风流。可是女人不一样,像她那样的老女人,敢在成千上万的电视观众面前公开说自己喜欢年轻男人,真的不容易让人接受。”沈诗雨苦笑着说,“其实我心里也很矛盾,我觉得她不该往年轻的找,但是看到他喜欢那个穿红衣服的人,我心里又很不舒服,那人的年纪大概和我不相上下吧。”

    “那么说来,那个时候,你就发现,自己已经……”朱晓月谨慎措辞,“已经喜欢上她了?”

    “也许……”沈诗雨说,“有时候我们自己不一定能明白内心的感觉,或者说,没有注意到,要等着什么事件来唤醒,或许我那时就是这样。”

    “是,有时候我们自己都不懂自己。”朱晓月附和。

    “我看到她在台上被那些男宾嘲笑女宾攻击,心里很难受,就像我自个儿遭受到那些不公平待遇一样。”沈诗雨说,“我原来以为上台面的人物观念都比较进步,结果发现完全不是那样。”

    “你知道吗,电视台在邀请嘉宾的时候,可能会做一些选择……”

    “你是说,他们故意找那样一些人?”沈诗雨有点不相信。

    “他们找的要么是在某一方面有代表『性』的,要么就是观念对立,能激烈争辩的,如果台上的观点一边倒,那就没戏看了。”朱晓月说。

    “可是,那天晚上的节目不就是一边倒的吗?差不多所有人都反对她。”沈诗雨说。

    “那些人一边倒,和主角史花儿对垒,这就要看史花儿有多大的本事力挫群雄,不是更能刺激观众的兴奋点吗?”朱晓月解释说。

    “你是说,他们有意出她的洋相?”沈诗雨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也不是说有意出谁的洋相,事实上,台上的嘉宾反映的正是社会上一般人的观点,这种观念目前还占据着社会的主流意识。”朱晓月说。

    “我明白这一点,所以我虽然理解她,但是也不能公开支持她。我本来就被人看成败类,我越支持,她的名声会越臭。”沈诗雨说。

    沈诗雨又猛喝了一大口酒,接着说:“她在台上的表现,让我看到了她的内心,那确实是一颗还在燃烧的心,你走近她会感受到强烈的热量,这种热量使你忘了她的实际年龄。”

    朱晓月没有『插』嘴。

    “可笑的是,台上竟然没有一个男人愿意接受她,我既替她感到悲哀,内心深处又有一种轻松感。”沈诗雨说。

    “不过还是有个小姑娘对她表示了支持,毕竟年轻一代的观念在变化。”这下朱晓月『插』嘴了。

    “可惜她不属于她们那一代,所以她注定遭到她的同龄人甚至下一辈的排斥。”沈诗雨说,“连她自己的儿子都不肯接纳她。”

    “后来,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朱晓月替沈诗雨夹了一箸肉,放到他的碗中。

    “后来……”沈诗雨仰起头想想,“后来那个男人来了……”

    “哪个?”朱晓月问。

    “那个男嘉宾,姓姜的……”

    “哦,你是说姜志和?你认为这个人怎么样,是真心喜欢史花儿吗?”

    “真心?哼,他一来我就看出来了,心怀鬼胎,可是我怎么劝她都没用。别看她那么大把年纪,在恋爱方面,其实相当幼稚。这种幼稚使她自我感觉一贯良好,觉得靠着自己的活泼热情就能够使男人忘记她的生理年龄,靠她年轻的心态就能够征服男人的内心世界。”沈诗雨说,“她哪里懂得男人,说真心话,我相信这世界上没有真正懂得男人的女人!”

    “‘懂’是相对而言。相对‘不懂’,知道一点就是‘懂’了。通常我们所说的‘懂’,就是这样一个概念。”朱晓月说,“绝对的理解没有,就是男人对男人也一样。”

    “可是相对女人,还是男人能从本质上懂得男人。”沈诗雨强调。

    “应该是这样吧,毕竟『性』别不同,心态肯定有差异,尤其是在涉及‘『性』’的方面。”朱晓月没有再和沈诗雨争论。

    “我一眼就能看出来,那个男人其实很落魄,在她面前穷大方,肯定是有目的的,结果怎么样,还是让我说准了。”沈诗雨说,“人家就奔着她的古董来的……”

    说到古董,朱晓月想起来了,就问:“对了,史花儿的古董到哪里去了?警方说在她屋里没有找到。”

    “那我可不知道。”沈诗雨很干脆地说。

    “你没问过?”朱晓月问。

    “没,我问人家那东西干嘛?我要问了,她就会以为我也是冲古董和她交往的了。”沈诗雨说。

    “那你有没有看到过?”朱晓月还问。

    “没有!”沈诗雨回答很肯定,他马上又反问,“你问这话是啥意思,你怀疑我?”

    “不是,不是!”朱晓月说,“我只是感到有些奇怪,谁都没有见过,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呀?而且,案发后,那些东西又到哪里去了呢?它很可能是破案的关键。”

    “也许,它根本就没有,没有的东西,永远没人能见到!”沈诗雨说。

    “没有?如果没有,史花儿为什么要编造这样一个故事?”朱晓月问。

    “你自己看看那台节目,那都是『逼』出来的,那个律师讲什么‘平衡’……”

    “是主持人先提出来,后来那个律师补充说明是‘互补『性』原则’。”朱晓月纠正沈诗雨。

    “哦,呵呵,你比我记得清楚。”沈诗雨又喝了一大口酒。

    “那是当然,我都看了好多遍了,研究『性』的看。”朱晓月说。

    “很专业!”沈诗雨评价,朱晓月“嗯哼”一声,点点头。

    “根据我对她的了解,如果她有那包东西,早给我看了,因为那是她的筹码,她会认为那东西可以稳定我的心。”

    “照你这么说来,史花儿也认为你是冲她的财产去的?”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因为我们年龄差别很大,她会认为那东西是一种补偿,就是那个律师讲的婚姻很现实……”

    “我很冒昧地问一句,如果你不愿意,可以不回答。”朱晓月听到这里,突然『插』上一句。

    “你是想问问我们有没有‘那个’,直白地说,就是过『性』生活?”沈诗雨反问。

    “你真聪明!”朱晓月脸微微发红,“我想问……”

    “让我来替你说吧,你是想问,我们年龄差别那么大,做爱的时候我有没有感觉别扭?”沈诗雨又抢过去了。

    “哇,看不出,你这人真是太聪明了,再这样下去,我都会爱上你了!”朱晓月恭维沈诗雨。

    “这有什么聪明可言,这不过是对话情境的暗示作用,你别忘了,前面我说过,我对人的心理反应是很敏感的。”沈诗雨说,“比如你说爱上我,那肯定不是真心,你不过是希望我获取一种心理满足,然后好老老实实地被你牵着鼻子走,把什么隐私都招供出来罢了。”

    “哇,你这人,真是太聪明了!”朱晓月这次是很诚心的,“你早把我看透了,我却把你看不透!”

    “你还是不要看透好,我这种在社会最底层混的人,思想里的垃圾多得很,那些东西阴暗的程度,肯定会超出你的想象。你要是真看透了我,包管不敢和我面对面坐着。”沈诗雨的酒上了头,他用居高临下的眼光觑着朱晓月,调侃地说。

    朱晓月听懂了沈诗雨话里的潜台词,“唰”一下,红了个满脸,她原来真是低估了沈诗雨。她暗想这样一个聪明人,会不会真的偷了史花儿的古董,然后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说那包东西根本不存在呢?

    朱晓月正想着,突然意识到沈诗雨正在观察自己,怕他看漏了自己对他的猜疑,赶紧干咳两声,把注意力集中到台面上来。

    “你刚才走神了,不会是在猜忌我吧?”沈诗雨斜睨着朱晓月,这次是用男人的眼光。朱晓月三十多岁,虽然不是鲜花初放的大好年龄段,但是她会打扮,脂粉擦得不显眼,加上两天前才洗过面,面皮看上去粉嫩发亮,对于沈诗雨这样长期在下层圈子里打滚的男人来说,肯定不失一道好菜。

    朱晓月读到沈诗雨眼光中的『色』情,有些紧张,虽然是在餐馆,可是二人坐的是雅间,加上两人聊的时间很长,已经是晚上十点过,餐厅的顾客也走得差不多了,万一沈诗雨酒后失态……

    朱晓月想到这里,赶紧站起来说:“今天不早了,咱们改天再聊吧,我替你叫个车。”

    “哈哈!把我看成『色』魔了?”沈诗雨借酒盖脸,打起了哈哈,“怕了?想逃掉?你不想再套我的隐私了?你还有关键『性』的问题没有问到吧?”

    “什么关键『性』问题?”朱晓月稳定了一下情绪,仍然保持站立的姿势问沈诗雨。

    “比如说,我怎么和老板睡觉——这个你肯定感兴趣吧,上好的爆料!”沈诗雨有点挑衅的语气。

    “你和谁睡觉和我没关系,我不感兴趣!”朱晓月有点生气,把小挎包放到桌面上,准备叫老板结账。

    “可是这和你的主角有关,你的史花儿,我同时和她们睡觉,你不感兴趣?”沈诗雨稳坐不动。

    “你喝多了,今天真不该给你买酒!”朱晓月说。

    “是,我喝了酒,酒精让我兴奋,今晚说的话比我过去二十年说的还要多,当然,不包括推销商品时说的废话,那不是交心,不能上算——你看我醉了吗?”沈诗雨站起身来,摊开两手,就地做了个旋转的动作,“我这才喝了半瓶,实话告诉你,把剩下的半瓶一起喝掉我也不会醉。刚开始说喝不完,是怕把你吓跑,哈哈,还当真了!”

    “老板,结账!”朱晓月不搭理他,对着门外叫。

    “来了——”老板娘答应。

    “你真的不想和我再谈了?那个关键『性』的东西我们还没有谈到……”沈诗雨明显很失望。

    老板娘推门进来,把账单递给沈秋雨:“二位一共用了八十三块五角——五角就免了,欢迎下次再来。”

    沈诗雨朝朱晓月那边挥挥手,朱晓月说“我付账”,就从包里抽出一张百元钞票,递给老板娘。

    “一百元整钞,八十三块,找你十……”老板娘伶牙俐齿的说。

    “找她十七块。”沈诗雨速度比老板娘更快。

    出了餐厅,朱晓月伸手拦了辆出租车。沈诗雨说:“你这人不讲诚信!”

    朱晓月说:“我怎么不诚信了?”

    沈诗雨说:“来的时候你说过你开车送我,这会儿又叫上出租车了……”

    “不是我不送你,是时间太迟,”朱晓月把手机举到沈诗雨眼前,“快十一点了,我没想到会谈得这样迟……”

    “应该这样说,‘没想到会谈得这样投机’,那我才愿意和你谈下次……”沈诗雨说。

    朱晓月不搭腔,扒在司机窗口问了路价,掏出零钞给他。

    沈诗雨拉开的士车门,钻上副驾座,朝朱晓月探过头去说,“你肯定会再找我,我还没有讲到安眠『药』!”

    “安眠『药』?”对了,这可是个关键信息。

    “请等一下!”朱晓月说。

    “不用了,开走吧!”沈诗雨朝着司机一挥手,的士缓缓启动。

    “喂!”朱晓月追着汽车叫,“下次我再约你——”

    “那你还要准备好酒好饭——”沈诗雨把半瓶酒举出车窗,朝朱晓月摇摇,“你又要破费了,哈哈,今儿过得真痛快,好爽哇!”

    

史花儿死了 第3章 史花儿死了(下)

    朱晓月回家,想了一晚上,感觉沈诗雨这人不像自己最初估计的那样简单,或许在他身上能发掘出史花儿死亡的秘密,确实应该再往深处交谈。第二天晚上,朱晓月再次约见了沈诗雨。这次朱晓月选择的是茶吧,还是要了双人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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