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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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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
看到曹军守信撤退,徐州城墙上自然是欢声雷动,无数军民百姓又唱又喊,又蹦又跳,齐声高呼陶二公子,互相拥抱和手舞足蹈者比比皆是,喜出望外的陶谦、陶商和陶基一家更是激动得泪流满面,刚看到曹军走远,迫不及待的连滚带爬的冲下城墙,打开城门迎接徐州功臣陶应回城。
人群之沸腾,气氛之热烈,就连素来看不起陶应的陈珪父子和曹豹、曹宏等人,还有与陶应仅有一面之交关张赵三大猛男,也都是喜笑颜开,振臂高呼,争先恐后的随着人群涌下城墙,出城迎接陶应。
只有几个人例外,看到陶应安然无恙的从油锅里爬出来,刘备的一张白脸先是变成了灰sè,然后又变成了铁青sè,因为刘备虽然不知道陶应为什么能跳进油锅而不死,但刘备却非常清楚,陶应这一跳不要紧,整个徐州的军心民心,就彻底的归附到陶氏父子的身上了,自己好不容易杀进徐州救援的光彩,也彻底的被陶应的光辉掩盖了。
还有糜竺和糜芳兄弟,做为徐州官员的他们看到陶应跳进油锅又爬出油锅,不仅没有半点欣喜神sè,反而一起脸sèyin沉得可怕,两双眼睛也死死的盯到远处的陶应身上,目光之冰冷狠毒,仿佛恨不得往陶应身上捅上一百七八十刀一样。
“坏了!”糜芳忽然低声叫苦。
“贤弟何事惊讶?”糜竺扭头问道。
“那道箭书!”糜芳脸sè惨白的低声说道:“我没想到二公子能回来,又怕走漏机密,所以那道箭书,是我亲笔!万一……。”
“什么?!”糜竺恨不得一脚把亲弟弟踹下城墙摔死,铁青着脸压低声音嘶吼道:“你是傻了还是蠢了?敢亲笔写那道箭书?你就不怕消息走漏,箭书落入主公手中,查对笔迹?!”
“我……,我就是怕走漏消息,所以没敢让他人代笔。”糜芳哭丧着脸解释。
糜竺简直有一种想把亲弟弟掐死的冲动,但这时徐州大将曹豹恰好路过糜竺兄弟身边,邀请糜竺兄弟一起出城迎接陶应,糜竺也只好含笑答应,又恶狠狠的瞪了几眼糜芳,这才提心吊胆的随着曹豹等人下城,出城迎接为徐州解围立下了汗马功劳的陶应陶副主任。
“二哥——!”
“二弟——!”
出城后陶基和陶商两兄弟跑得最快,带头冲到了出城队伍的最前方,人还隔着十几丈远就一起高呼着张开双臂,带着泪花扑向陶应,同时将陶应抱住,张口叫了一声二弟二哥,眼泪早已狂飙,接下来的话也说什么都说不出口,只是一起抱着陶应嚎啕大哭,拥着抱陶副主任这个让他们骄傲的兄弟拼命摇晃,说什么都不肯松手。
“兄长,贤弟,饶命啊,我快被你们勒死了。”差点被勒断气的陶应连声叫苦告饶,生怕自己没被曹老大炸死,却被两个兄弟活活勒死,但叫苦归叫苦,在官场上见惯了尔虞我诈和勾心斗角的陶副主任看到两个便宜兄弟如此激动,也忍不住有些鼻子发酸,感动这难得的兄弟真情。
“明武,明武!明武,我的孩儿!”
人声鼎沸中,须发皆白的陶谦也在曹宏等心腹的搀扶下冲到了陶应面前,跟在陶谦后面的徐州军民则在刹那间将陶氏一家团团包围,争先恐后的向陶应行礼问安,陶应不敢怠慢,赶紧用力推开大哥和堂弟,向陶谦双膝跪下,磕头说道:“孩儿陶应不孝,让父亲cāo心了,孩儿万死。”
“吾儿快快请起。”陶谦赶紧伸手搀起陶应,上下打量爱子伤势,老泪纵横的说道:“吾儿,你……,你受罪了。你……,你让为父刮目相看啊。”
“父亲过奖,孩儿愧不敢当。”陶应当然不会错过这个表演机会,向陶谦深深一鞠,无比恭敬的说道:“至于受罪,这更谈不上,孩儿身为父亲之子,为徐州军民赴汤蹈火,理所当然。所幸曹cāo言而有信,徐州侥幸逃过一次大劫。”
陶谦哽咽点头,拉着陶应的手泣不成声,一旁的徐州军民也是个个痛哭出声,对陶副主任感激与钦佩到了骨子里,部分士卒带头喊起二公子,人群中很快就响起了整齐而又嘹亮的呐喊声音,“二公子!二公子!二公子!二公子——!”
“多谢,多谢,多谢各位父老乡亲。”陶应连连抱拳四方还礼,看到数以万计的百姓军民含着眼泪为自己振臂高呼,陶副主任暗暗得意之余,又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还是古人好骗啊,难怪大耳贼那样的三流演员,也能在三国混得风生水起。”
说曹cāo,曹cāo到,陶应这边刚在心里嘀咕了大耳贼,刘备就领着关张赵三大猛男来到了陶应面前,身后还跟着强做微笑的糜竺和糜芳兄弟,陶应慌忙上前,向刘备抱拳深深一鞠,更加恭敬的说道:“小侄陶应,拜见叔父,多亏叔父万金之书,曹cāo大军,终于退了。徐州万千生灵,定然不忘叔父活命之恩。”
“这小子是打我的脸?”刘备心中有气,假惺惺的还礼说道:“贤侄言过了,曹cāo这次从徐州退兵,全是因为贤侄舍己为人,感动了曹公,曹公大军这才解除徐州之围,备毫无尺寸之功。”
“叔父,万万不可如此过谦。”陶应满脸严肃的说道:“曹cāo认定小侄一家为他的杀父仇人,对小侄满门恨之入骨,若非叔父书信劝和,曹cāo岂肯退兵?如果没有叔父书信,只怕曹cāo连让小侄说话的机会都不给,直接就把小侄推出辕门斩首了!”
咱们陶副主任的话虽然谦虚而又恭敬,但听到了咱们玄德公耳朵里,却又象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因为不管陶副主任再怎么谦虚,亲眼看到了陶副主任纵身跃入油锅换取曹cāo退兵的徐州军民百姓,心里都只会认为咱们的陶副主任是品德高尚,不居功不骄傲,受人滴水以涌泉相报,而不会对玄德公生出半点感激。所以咱们的玄德公嘴里谦虚之余,心里难免万分窝火,“天杀的曹贼,怎么就没杀了陶谦家这个孽种?这个孽种,怎么就活着从滚油锅里爬了出来?”
“大侄子!”张飞可不管大哥心里如何想,扑上来一巴掌差点把陶应拍得坐在地上,扯着罕见的大嗓门欢喜吼道:“大侄子,你可是吓死我了!你跳进油锅的时候,我张飞差点没哭出来!快说,你跳进了滚油锅,怎么一点事都没有的就爬了出来?”
“是啊,二哥,你怎么能从滚油锅里出来?身上还一点伤都没有?”陶基也好奇问道。周围的徐州军民和陶谦、糜竺等人也都是万分好奇,纷纷询问陶应为什么跳进油锅而不死?
“我……,我也不知道。”陶副主任满脸的迷惑,回忆着解释道:“我闭着眼睛跳进油锅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可……,可跳进去后,我又半点感觉没有,然后不知不觉就站到了油锅旁边了。”
“还有这等奇事?”众人惊呼,见陶应认真点头,在场众人无不惊讶莫名,纷纷惊呼陶二公子难道是天神护体?刘备也是万分惊奇,心道:“难道陶谦这个儿子,是个妖孽?否则的话,世上那有人跳入滚沸油锅而不死者?”
当然了,也有人看出了破绽,比方说徐州的大财主、大地主兼大士族陈珪和陈登父子,就用力抽了两下鼻子,看着陶应似笑非笑,但并不言语。
“二公子,你的身份,是如何被曹贼识破的?”问这个问题的是糜芳,表面轻松实则紧张的问道:“二公子,难道是你自己向曹贼表明了身份?”
“糜大人说笑了。”陶应苦笑答道:“陶应贪生怕死,那敢自己向曹cāo表明身份?”
陶应身边的不少人安静了下来,陶谦、陶商和陶基面露惊讶,陈珪和陈登父子心头一跳,刘备是眼皮微微一动,糜竺和糜芳兄弟则是紧张万分,但谁也没有想到的是,陶应忽然又冒出了这么一句,“陶应虽然没有表明身份,但陶应很不走运,一个曹军细作恰好见过陶应,揭穿了陶应的身份,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事。”
“原来如此!”糜竺和糜芳兄弟一起惊呼,心头的一块大石也终于落地,暗骂自己兄弟多事,如果早知道曹军细作能够认出陶应身份,自己兄弟也用不着冒那么大的危险了。
陶应的话也就骗骗糜竺和糜芳兄弟,老jiān巨滑如刘备和陈珪父子等人全都将信将疑,尤其是十分了解陶应的陈珪父子更是心中生疑,一起心道:“被曹军细作识破?这怎么可能?主公的两位公子深居简出,每天不是读书就是习武,极少在人前露面,曹军细作想要知道他的模样,没那么容易吧?”
“父亲,孩儿斗胆进言,我们家中的下人,是该稍微盘查甄别了。”陶应也知道自己的话很难让三国老狐狸们相信,便又向陶谦说道:“父亲肯定不敢相信,识破孩儿身份那个曹军细作,曾经在我们家中担任下人半年有余!所以他一见到孩儿,立即就认出了孩儿的身份!”
“还有这事?”刚才一直在低头沉思的陶谦终于开口,从心腹曹宏喝道:“曹宏,吾以你为帐前都尉,将徐州府事全数委托于你,你竟然还把曹军细作放进我的府中,汝可知罪?!”
“末将罪该万死!”在徐州士林中名声极臭曹宏吓了一大跳,赶紧向陶谦跪下请罪,飞快答道:“请主公放心,末将回城之后,一定将府中下人严密甄别,绝不让一个细作漏网!”
陶谦哼了哼,勉强接受曹宏的请罪,旁边的刘备和陈珪等人则疑心大解,糜竺兄弟更是幸灾乐祸,一起心说活该你陶应小子倒霉,竟然碰上了这么一个知根知底的曹军细作,想乔装打扮蒙混过关,那是想都别想了。
“父亲,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也不能过于责怪曹宏将军。”陶副主任假惺惺的做好人,向陶谦说道:“还有,孩儿认为,对于府中下人,稍微盘查甄别一下即可,千万不要因为一个已经潜逃出府的曹军细作,连累无辜。”
陶谦连连点头,对于儿子的宽厚仁慈万分满意,陶应则有意无意的看了刘备和糜竺兄弟一眼,嘴角含笑,心里自言自语,“一定要冷静,要理智,这个时候和刘备翻脸不明智,一是没有准确证据,和刘备翻脸会落下忘恩负义的骂名;二是这时候和刘备翻脸,没有半点胜算;三嘛,徐州现在的情况,是血流到了不能再流,元气伤到了不能再伤,除了多栽花少种刺,还需要一条狗!一条看门狗!”
第十章 二让徐州
曹老大的信誉还算良好,说了退兵就真的退兵,从徐州城下撤军回营之后,立即拔营起寨向兖州撤退,走得还特别急,当天夜里就撤到了留县境内,一度危如累卵的徐州州城彭城,也终于转危为安。//再三确认了这一消息后,大喜过望的陶谦连夜遣人寄书,邀请驻扎城外的北海太守孔融和青州刺史田楷移师入城,共同庆祝徐州解围。
第二天正午,孔融和田楷率领的两支援军一起来到徐州城外,孔田二人命军队驻扎城外,仅领十数随从入城,陶谦亲领二子一侄出城迎接,将田楷和孔融请到家中用宴,刘备兄弟和徐州文武尽数入席相陪。席间,已经听说过陶副主任‘英雄事迹’的老实人孔融和田楷少不得对陶应赞不绝口,连连恭祝陶谦教子有方,竟然生出了这么一个有勇有又有担当的好儿子,实在是羡煞旁人。
“二公言过了,言过了。”病情一夜之间好了不少的陶谦连声谦虚,一双老眼却笑得几乎眯成一条线,捻着全白的山羊胡须说道:“这个不孝子,昨ri擅自出城送信,几乎将老朽三魂吓飞六魄,若非二公与玄德公洪福庇佑,老朽肯定见不到这个不孝子了。”
“陶府君过谦了。”孔老二的第二十世孔融大笑,发自内心的说道:“如果令公子也是不孝子的话,那孔融还真希望几个儿子都是这样的不孝子。陶府君有此英雄之子,不仅是府君之福,更是徐州之福,府君后继有人,徐州后继有人矣!”
“孔北海过誉了,过誉了。犬子庸碌,那敢当孔北海如何赞誉?”
陶谦再次谦虚,乘机偷眼去看众人反应,见最有资格继承徐州牧一职的长子陶商脸上傻笑,似乎对孔融抬高他的兄弟毫不介意,还非常高兴;陶谦微微点头,又偷眼去看刘备,见刘备面带微笑,似乎也很赞成孔融的这个看法;最后陶谦再悄悄去看次子陶应时,却见陶应正拉着堂弟陶基的手喝酒谈天,就好象没有听到孔融的话一样。陶谦不由心中疑惑,“我这个傻儿子,是真没听到?还是装没有听到?”
“陶应小儿,是真没听到孔北海的话?还是在装没听到?”刘备也是心里疑惑,悄悄留心陶应,而咱们的陶副主任则只顾和陶基聊天,尽说一些田猎投壶的游玩之事,对孔融之前的言语充耳不闻,刘备见了,不由心生jing惕,“此子若非天生呆傻,便是jiān诈异常!远胜曹贼!”
留心陶应反应的绝对不只是陶应和刘备,听到孔融那番敏感的话,陈珪父子和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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