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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尸炼魂咒-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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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方——”他终于吞吞吐吐问道,“那天高弟找到家里来,是你对付他的。你们在楼顶闹得动静很大,简直……简直超出我的想象了。能说一下是怎么回事吗?”
  
  我道:“教官,我能说的话,当然不会瞒你。可是你也知道部队里的纪律,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我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高弟的力量已经超越了人类所能达到的范围,绝不是人多就能对付的。”
  
  “和那个实验有关?”他试探着问。
  
  “我没说,是你猜的。”
  
  “那么,我可不可以再猜,你因为那项实验,也获得了某种超越人类的力量,这才能够和高弟旗鼓相当,甚至胜他一筹?”
  
  我耸耸肩:“随你怎么猜,但是最好不好说出去。”
  
  “那是当然。”他疲倦的脸上现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收拾天台的都是自家兄弟,没人会出去乱说。”
  
  我的心里一宽,想到了另外一件事,随口问道:“对了,教官。上次我交给你一个电话号码,查到了吗?”
  
  “嗯。”教官抓起床头柜上的一只橘子,开始剥皮,“一只野鸡的。”
  
  “什么!”我几乎从床上蹦起来。妓女?那不可能!那晚我问高弟丰哥的电话号码时,他给我的便是这个,和他抄在药剂盒子上的一模一样。在这件事上,他根本没有必要骗我,即使要骗我,两个号码也不会一模一样。
  
  见我反应强烈,展教官笑道:“怎么了?那是你从高弟家找到的号码吧?是他常去找的妓女。”
  
  “准确吗?”我的声音变得有些奇怪。
  
  “嗯,我亲自去查的,我们在通讯网络公司方面还有些办法,错不了。”
  
  尽管屋子里开着空调,我仍旧觉得无比寒冷,一颗心正缓缓地沉沦。展教官,我视之如父的展教官,我跟随了十多年的老师,居然向我撒谎?
  
  他细细挑去橘子上的茎,递了过来,我吃到嘴里,苦涩异常。
  
  自始至终,我一直以为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绝对不会骗我,绝不需要防备,可是教官却叫我失望了。那么,到底还能够相信谁呢?
  
  我颤抖着拿过柜子上摆着的一份报纸摊开,隔绝了我俩之间的交流,否则很有可能会忍不住当场责问他为什么骗我。
  
  “教官,我有些累了,想再睡一会儿。”
  
  “行,那你先休息,等吃饭了我给你送进来。
  
  他的声音还是同样关切和豪迈,但听到耳中感觉却已完全不同。我听到他拖开椅子,开门出去,直到听见门关上的声音,这才敢长舒一口气,将报纸放下。
  
  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全乱了套。展教官根本就没有道理在这件事上骗我!除非……
  
  除非他想阻止我和丰哥取得联系。
  
  这是为了什么?和公司的阴谋又有没有关系?
  
  我的脑中如一团乱麻,半点头绪都没有,却也不想睡下,只好再次抓起报纸,翻看这两天的大小消息。
  
  这些报纸有今天的,有昨天的,都是《都市时报》。一个名字引起了我的注意:白颖薇。过了许久才想起两个月前,在公司闹罢工那天曾经见过她。她是雷雄的远亲。
  
  在她名下有两条新闻。
  
  ※※※
  
  狂犬病成“头号杀手”临州市今年五十二人致死
  
  都市时报记者白颖薇昨日(五月二日)从临州市疾病预防和控制中心获悉,今年以来,本市因狂犬病致死的人数已达到五十二人,排在各种传染病致死病例之首,成为“头号杀手”。日前,临州市在全市范围内各疫区进行灭犬行动,对于发生了疫情的地区,以乡镇为单位,一周内对所有的犬只进行清理。
  
  该中心的统计数据表明,今年以来临州市接到被狗咬伤人的报告有数百宗,与往年同期相比有上升趋势。其中五十二人因狂犬病发作致死,其中乐理一例、汝原二例、南科和实兴各一例,其余均发生在市区。死者大都是来自乡镇、农村进城的打工者,过半数是十六岁以下儿童,年纪最小的仅三岁,最大的七十八岁。据悉,死亡病例均发生在临州市区,各乡镇则少有发病,这和往年截然相反。
  
  对此,临州市疾病预防和控制中心流行病科的刘旭东科长分析认为,由于地域上的关系,乐理、南科一带的很多犬只被从狂犬病疫情较严重的浙南、苏南等地引进来。加之本市吃狗肉风气盛行,狗肉屠宰、销售管理较混乱,屠宰人员缺乏防范意识,增加了感染狂犬病的机会。另外,市民被狗咬伤后常抱着侥幸心理,不及时打狂犬疫苗,导致死亡率增多。
  
  据介绍,社会上很多人错误地认为被狗咬伤后只要打狂犬疫苗就不会有事。刘旭东科长提醒说:“不要盲目迷信狂犬疫苗的功效;疫苗不可能百分之百起到防治作用。由于打针后,身体内产生抗体需要一段时间,有些伤者往往等不及产生抗体就已经病情发作。因此,在第一时间对伤口进行及时处理就显得十分重要。处理方式类似处理被毒蛇咬的伤口,然后再到医院打针。”
  
  ※※※
  
  临州一男无端被狗咬伤感染狂犬病见人就咬
  
  临州市榊原医疗中心昨天下午乱成一团,医生护士们神色慌张纷纷从医院大楼里夺路而逃,市巡特警、全副武装穿着防化服的消防战士把该大楼包围起来,密切注视着二楼一个房间的窗口。
  
  二楼有一名男子双手抓住防盗窗猛拉,不顾疼痛,用头撞、用脚踢房门、墙壁和防盗窗,没过多久,他头上和脚上就溅了很多血迹,还伸出双脚,坐在窗台上面想往下跳。
  
  更让人担心的是,他见东西就咬,完全丧失理智。
  
  他是个狂犬病感染者,姓冯,前天上午才送到该医院救治。昨天下午,冯某突然狂性大发,掀翻房间里的病床等物,并咬伤、抓伤妻子和护士,还试图冲出医院大门。幸好他未能拉开大门的铁栅栏。
  
  接着,他窜进了医院的行政大楼,吓得楼里的所有医生护士纷纷逃了出来。
  
  市警署接到报警后,迅速出动三辆警车赶来,在楼下拉了警戒线。因冯某过于危险,院方和警方都不敢轻易上楼去,只能在楼下待命和警戒,防止冯某发狂冲下楼来伤人,同时向消防部门请求支援。
  
  下午三时许,消防官兵接到报警赶来支援。经过商量,最后决定的计划是由两名警察、两名消防官兵和两名医生上去,其中由消防官兵协助警察将病人捆绑控制起来,然后由医生给病人注射镇静剂后将其送到一间独立的病房治疗。计划确定后,所有参战人员都全副武装,穿上消防官兵带来的厚厚的防化服直奔二楼。
  
  此后一分钟里,楼上传来冯某的吼叫声和警察的呼喝声,紧接着就安静了下来。
  
  据参战警察介绍,他们上去后,立即摁住冯某的头将其摔倒在地,并在消防官兵的配合下将其双手和双脚捆绑起来。由于遭到强烈反抗,几乎每个参战人员的防化服上都沾有冯某身上的血迹,所幸无人受伤。
  
  不久,临州小营街道的有关负责人赶来。据他们介绍,冯某就在他们辖区一家工厂里打工。今年三月份,他在外面看到一条流浪的野狗,就用绳子将它拴住。在牵回暂住地的途中,他被那条狗给咬了一口。他当时也没在意,也没有及时注射狂犬病疫苗,还将那条狗杀了,和三个老乡一起吃了顿狗肉。前天下午,冯某突然发烧,在送到医院检查后才发现是狂犬病。
  
  临州狗患严重。据当地卫生部门的统计,在临州这个两百多万人口的城市里,生活着十八多万条狗。自一月一日至五月上旬,临州有五十二人因狂犬病丧命。为此,临州市开展了集中扑杀犬只专项行动,对免疫有效期内且加以圈养以外的犬只,一律予以扑杀(详见本报今日第七版报道)。临州市榊原医疗中心的医生表示,狂犬病的潜伏期长短相差悬殊,短的十天半月,长的可达数年。狂犬病一旦发作,几乎没有治愈可能。
  
  据了解,目前,冯某的妻子及被咬伤的护士已经紧急送往医院治疗,和冯某一起吃了狗肉的三名四川人还没有出现发病情况,有关部门正在密切关注他们。
  
  (通讯员孙在明都市时报记者白颖薇都市时报二一四五年五月三日)
  
  
  
  【第二章僵尸黎明完】
  
  
  杀出破晓第一节致命病毒
  站在落地窗前俯视街道,百米之下,众生如同蝼蚁般川流奔波。我怔怔地望了一会儿,感觉头有些发昏,急忙收回目光,重新投注到雷雄身上。
  
  他是这间豪华办公室的囚徒。
  
  由于黑道势力从中作梗,雷雄被调离刑侦第一线,转任临州市交通警察大队队长。这个职位虽和他原来担任的省警察厅特别侦缉科科长平级,但好在油水丰厚,不知有多少人拉关系、走后门都抢不到的。上头给了雷雄这个职位,只怕也有几分安抚的意思。毕竟他在全省的警察系统里颇具威信。
  
  可是水草虽肥,终究养不住狼。雷雄穿着簇新的警司制服,坐在近乎奢侈的办公室里,吹着凉爽的空调,喝上千块一斤的茶叶,却始终寒着脸,眼里喷出火光,很有些恶形恶状。
  
  我暗暗打量他,心里思索着:这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初见时,只道他是个古怪的警察,可是之后从其他警察那里,却听到了有关他不少的事迹。深交下去,却觉得这人简直好似把自己用一个钢盔罩了起来,根本没有办法看清心里在想些什么。
  
  有一点却可以肯定——他是天生的警察,绝不适合坐在办公室里看看报纸,或者到什么会议上大放厥词的。
  
  他失去了他的战场,这件事多少和洪升泰有些关系,我也好久没脸见他。可是今次这件事,却非要拜托他不可。
  
  现在,他瞪大了眼睛,望着桌前的这张相片,脸上虽然没有表情,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攥成了拳头。
  
  这张照片,是坐在对面的榊原秀夫递过来的。昨天这个时候,榊原秀夫也把这张相片递给我看过,那时我心中的惊骇,并不下于雷雄。
  
  照片的内容,是一条男人的右臂,靠近肩胛有一个整齐的齿痕,像是被咬伤的,那咬的东西力气很大,把两边的皮肉扯得全都翻起了,看起来就像用口红画了两片咧开的嘴唇。
  
  雷雄松开拳头,道:“这是什么?”
  
  榊原秀夫将照片摆正,又从公事包里掏出另一叠照片,说道:“五天之前,榊原诊所收到一位疑为狂犬症的病患,没想到那病患竟然在医院里发起狂来,最后劳烦你们警方出动才得以解决。这件事,雷队长想必是知道的?”
  
  雷雄点了点头,去看那照片,我早已看过,知道第二张是隔了一个小时,在第一张的同样位置拍摄的。伤口已经化脓,流出半黄半绿其臭无比的液体。
  
  榊原秀夫接着道:“可是在行动中,一位名叫周建伟的警官却不幸被病人咬伤了。雷队长也认得这位周警官的?”
  
  雷雄道:“我们曾经一同共事过。”
  
  “他死了。”
  
  “什么?”雷雄猛地抬起了头,“怎么会?”
  
  榊原秀夫慢腾腾地摆出其余的一些照片,道:“虽然事后及时为周警官注射了狂犬疫苗,可还是没能够阻止惨剧的发生。因为那位姓冯的患者所感染并传播给周警官的,并不是狂犬病毒。”
  
  雷雄只顾低头去看那些照片,一时没有答话。那叠照片共有三十五张,逐一记录了周建伟警官从感染上恶性病毒到死亡的全过程——在两个小时内,毒脓从伤口扩散到整条右臂,右臂如同被蛆虫侵蚀过三四天一样腐烂变质,一触即碎。医生及时为周警官做了截肢手术,可是病毒已经侵入体内,八个小时后在全身各处爆发。那躯体如同月球表面一样坑坑洼洼,被病毒腐蚀塌陷下去的皮肤不时爆出一注注脓水。十个小时后,警官全身的皮肤都腐烂剥落,只剩下一团团黄色的脂肪。十二个小时后,连嘴唇和眼皮都脱落了,即便在硫酸中浸泡过的人都不会那样惨。
  
  据榊原秀夫讲,周警官直到病发后二十二个小时才死去,死前一直极富攻击性,浑然不顾身上的肌肉组织片片掉落,一边嚎叫着一边攻击所看到的任何东西,使医院方面没有办法采取任何治疗措施,事实上也根本没有什么治疗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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