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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爹爹三个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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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吗,福伯?”
“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席愿摆明了仗着户主不在没人管得了他,不耐烦地挥一挥手,“我保证没事,你们放心吧!”
“小愿,你别任性……”
“爹,你有资格说我吗,你快回房歇着,我走了!”
“小愿……”
席愿把我按坐在石凳上,转身就走,福伯阴森森道:“二爷,你看这是什么?”
我家二儿子不是傻瓜,立即死命地闭上眼睛不看,摸索着向院门走去。
“咦,齐齐你回来了,不生气了吗?”我惊喜地叫道。
席愿一听就睁开了眼睛,结果齐齐当然不在,福伯挡在前面,将一块木牌直伸到他眼前,牌上是我家户主手写的四个大字:“如我亲临。”
福伯威风凛凛道:“大爷的话你也敢不听?”
席愿顿时象泄了气的皮球。我在一旁笑的嘴都裂了,想以前我不听话时福伯老拿这块牌子管我,没想到居然也有用来管席愿的一天,真是大快人心啊!!
拖着百般不愿意的二儿子回房,以最快速度打造出一个齐妈放掉,我心情大好,戴上帽纱,准备在福伯的陪同下到前厅去看席炎在做什么。
第六章
过了月亮门,刚转了个弯,吃惊地看见小儿子象被追急了的兔子一样逃奔过来,一头扎进我的怀里。
“怎么啦?别怕,有爹在呢,谁敢碰你!”我紧紧搂住。
小纪追过来,根本没把我这个保护者放在眼里,劈手从我怀里揪出席天,恶狠狠道:“你跑什么?这碗药是我千辛万苦研究出来的,放了不下百味的珍贵药材,对人体只有好处没坏处的,白送给你吃,你竟敢不吃?”
“不吃不吃……”席天的头摇的象拨浪鼓,以我此生见过他所表现出的最大勇气对抗着小纪的恶霸,“我就是不吃!”
“你再说一遍!”小纪暴跳如雷。
“不吃不吃不吃不吃不吃不吃不吃不吃不吃!”小天勇敢地连说了十遍。(再数数,呃,不对,是九遍……)
“给我灌!”小纪命令捧着药碗站在他后面的卓飞文。
卓飞文苦笑道:“人家不愿意吃,你就算了……”
“不愿吃也得吃,你快灌!”
“篱儿,你看这孩子被逼得多可怜啊,我帮他喝这碗药算了……”
“你现在已经高得象个拴马桩子了,还想再长?进门总弯腰不怕累啊?”
我挑了挑眉,这才明白,原来小纪在灌那个“增高乐”的药,忙道:“我还不够高,我帮小天喝!”
小纪白了我一眼,“席太爷,你老骨头老筋的,再吃也没办法比席炎更高了,给你喝没成就感,我就要这只矮冬瓜喝!”
“我已经不是矮冬瓜了,我比同岁数的男孩子高多了!”席天愤怒地为自己辩护。
“那还不是我增高乐的功劳!你快乖乖给我喝了!”
“不要!”
小纪双眉一竖,正要发作,福伯上前摆摆手安抚住他,用慈祥的表情和温和的口气问小天:“三爷,你吃第一剂时不是很乖的嘛,为什么不要吃了呢?”
席天扁扁嘴:“你们都说我笨,我也确实有点笨,不过我决不会让人利用我来害京淮哥的!”
大家都是一呆,小纪道:“你怎么知道的?…呃,不……我是说你怎么会认为有人要利用你害楼京淮?”
“那天晚上爹爹说的啊,他比了比我个子后说‘如果再这样长下去楼京淮就危险了’,我再笨也听得懂这句话的,我不要京淮哥有危险,所以我不要再长高了!”
我摸摸小儿子的头,“小天,爹爹记得你小时候一直很盼望将来能够长得跟大哥二哥一样高,难道现在为了楼京淮,你要放弃这个愿望吗?”
席天想了想,毅然道:“为了京淮哥,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感动地抱住小儿子:“小天,你真是好孩子……”
小纪哼了一声,“什么好孩子,分明是个傻孩子,这世上的事情,哪里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小天,我来问你,如果有一天你爹爹和京淮哥同时掉下山谷而你只能救一个的话,你救谁?”
席天笑了起来:“小纪你乱说,爹爹才不敢掉下山谷呢,他有一次从假山上摔下来大哥就罚他三个月不许吃甜食,要真的掉下山谷的话,大哥一定会罚他三年不许吃的。”
小纪踉跄一步:“笨!我是说,如果发生意外事故,比如坏人来了,把爹爹和楼京淮全都推下山谷你怎么办?”
“你还是乱说,大哥才不会让坏人把爹爹推下山谷呢,他会先把坏人打跑的!”
“……这样说吧,假如坏人很多,大哥来不及打,爹爹和楼京淮都被推下山谷了,你救谁?”
“那还有二哥呢?二哥跑到哪里去了?”
“假如二哥也不在……”
“那还有福伯。”
“福伯也不在。”
“你真的是在乱说,如果大哥二哥都不在爹爹身边的话,福伯肯定在的!”席天斩钉截铁地道。
“>_<………”
“而且为什么坏人会单单只推爹爹和京淮哥不推我呢?万一他们先把我推下山谷怎么办?还有啊,小纪你怎么知道我一定能救一个人起来呢?我倒觉得,如果人已经掉下山谷了,我又不会飞,很可能一个也救不起来,如果我有办法救起来一个人,说不定就可以两个人都救起来。再说了,京淮哥武功这么好,他为什么不跟坏人打,而要乖乖地被人家推下去呢?更奇怪的是……”
“>_<………好了好了,你别说了,算我没问……”
我躲在一边偷笑,想不到从来没输过的红牌店小二,竟被小天弄得一点办法也没有,我的儿子真是个个都了不起。
“这个药……怎么办?”卓飞文小心翼翼地问。
“先收着,等会儿给齐齐吃!”
“为什么要给齐齐吃?小愿又没骂过你是人妖……”
小纪揉了揉拳头道:“他更过分!那天吃烧烤因为好吃所以吃得太撑,第二天早上起来胃不舒服吐了两口,被他看见了,居然问我‘是不是怀孕了’!”
我和福伯一齐将脸侧向一边,拼命忍了半天也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时席炎刚好大踏步走过来,问道:“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小天赶紧向大哥报告:“在说小纪是不是怀孕了。”
小纪气得飞起一脚踢向小天,福伯赶紧手忙脚乱地将那个笨宝宝拉开。
席炎摇头道:“你们真是太无聊了,都回房去准备准备,在这里也耽搁得够久了,明天就起程出发吧。”
“小纪……”卓飞文听到“出发”两个字,脸色一变;轻轻叫道。
“你什么都别说,我要跟席家一起走。”小纪低声道。
“这个我明白,你们是要去定康对吧?等到了定康请你等我一阵子,我在这里还有件事必须要办,等我办完了就会去那里找你的。”
“随便你。”小纪作出不在意的样子甩手转身,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开。
席天乖乖地奉户主之命回房去,福伯不知何时又消失了,席炎扶着我的手肘缓缓走上回廊。
“那个元敏世子,来说什么?”
“还不是为了他父王暗杀小愿的事来解释和道歉的,说希望我原谅他。”
“你原谅么?”
“确认他并没有参与暗杀事件后,我根本就没记恨过他。”
“那孩子好象……有点喜欢你……,你知道吧?”
“知道。”
“你呢,你喜欢他么?”
“……喜欢……”
有点意外地停住脚步,看了席炎一眼,他脸上表情如常,只是淡淡地看着前方。不知为什么,我三十多年来一直云淡风轻的胸中涌上一丝滞闷的感觉,加快脚步回到自己房中。
“爹,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没有……”滞闷的感觉更甚,干脆抖开被子跳上床。这个善变的席炎,明明赛歌会想方设法让我答应他以后可以不叫我爹爹叫名字的,怎么见了一趟元敏世子,就又开始叫爹了呢?屋里明明没有外人的……
“爹,你困了?”
“不困。”
“那你上床干什么?”
“想躺一躺。”
“你坐起来,我讲今天上午的事情给你听。”
“不想听。”
“要不我陪你上街去走走?”
“不想去。”
“街上有很热闹的杂耍呢。”
“不想看。”
“还有本地特有的糯米糖酥……”
“不想……呃…”我无言地考虑了一会儿,翻身坐起,“好吃吗?”
席炎轻柔地笑了起来,将我拥进他的怀里:“陵,你别在意。对我来说,元敏只是很普通的一个朋友,他对我也一样,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很重要的好友,但根本没有超过这以上的情谊,比起他来,我绝对更看重小愿和小天,更不用说你了。陵,你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永远都是……”
胸中淡淡的郁闷感立即烟消云散,我感动地回抱着席炎,“小炎,我真的那么重要吗?”
“当然啊。”
“那……糯米糖酥我要吃两块……”
“不行!”
“你明明说过我很重要的!”
“这是两回事!”
“为什么我不可以在两回事上都很重要?”
“这是我决定的,你有意见吗?”
“>_<……小炎……”
午饭后我小睡了一会儿,起来听席天在窗前摇头摆脑地背书,福伯把楼京淮送我那只红色的鸟连笼子一起放在窗台上,我忙拿了块点心揉碎了喂它来啄食。
“这只八哥越来越漂亮了。”小天凑过来。
“傻孩子,这个不是八哥。”
“那这个是什么?”
“是朱鹭啊。”
“才不是呢,明明是八哥,我和京淮哥一起在鸟市买的。因为爹爹喜欢红色的鸟,可是我们找遍了也没找到红色的,所以京淮哥就买了只八哥回家染得红红的送给爹爹……”
“啊………”
“爹你以前见过朱鹭吗?”
“>_<……没有。”
福伯在一边插言道:“怪不得楼京淮送的明珠兰一直不开花,说不定是盆韭菜呢。”
“>_<……”
“才不是,”席天怒道,“那盆兰花可是真的,天气再暖一点它就可以开花了!”
“三爷……诸葛亮的《出师表》背好了吗?”
“背……背……背好了……”
“背来听听。”
“嗯……先帝…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爹,崩殂是什么意思?”
“就是死了。”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死了,而今天下…三…三分,益州疲弊,爹,疲弊是什么意思?”
“就是累了。”
“先帝死了,益州累了,真可怜。爹,益州是谁啊?”
“益州是个地方,在西南边。”
“地方?地方为什么会累?”
“是说那个地方的百姓都累了。”
“喔。……此……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这句我懂,就是说那年秋天是最危急的时候,对吧?”
“-_-……,小天,你还是别念了……”
“爹,我觉得这篇文章就只有一句话说的最对了!”
“哪句?”
“喏,就是这最后一句,‘临表涕零,不知所云’,我一直奇怪自己为什么一整篇读完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原来诸葛亮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我当然更不懂了!”
“>_<……”
席天放下书卷,跑到院子里玩水,我靠在窗台上默默无言地看着他,福伯拿一件披风给我披上,再把一个暖手炉塞进我怀里,道:“太爷,求你体恤老奴一下吧,我今天午饭吃得比较撑呢。”
我不懂他的意思,抬头傻看着他。
“看看你现在的脸吧,你实在不适合做出这种烦恼深沉的表情啊,老奴现在吃得太饱,一不小心会笑断肠子的。”
“>_<……”我嘟起嘴,“难道我就不可以有烦恼吗?”
“大爷喜欢你是好事啊,有什么可烦恼的?”
“咦?你知道?”
“谁不知道?”
“福伯……咱俩从小一起长大,你应该是最了解我的……”
“什么叫从小一起长大?应该是我看着你长大!再说,要想了解你根本用不着一起长大那么麻烦,只要相处过两三天的,差不多也就可以了解你了。”
“福伯,虽然小愿一直说小炎现在对我的喜欢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可是……既然我怎么也感觉不出这两种喜欢有什么不同,这是不是说明其实根本没什么不同啊?”
“你感觉?哼,以前太子殿下书房里的宣德古坛和大厨房灶台旁的咸菜坛子,你也感觉不出来有什么不同,可不幸的是那两只坛子之间的差别大着呢!”
“……说的也对……。福伯,你知不知道小炎以前的喜欢和现在的喜欢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啊?”
“知道。”
“你快告诉我。”
“是,老奴遵命。所谓前一种喜欢是对父亲的仰慕与尊敬,后一种是对爱人的疼宠与保护,你想想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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