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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韩信-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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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胡亥不是始皇帝,他没有他父皇那‘千古一帝’的气势。王离也不是蒙恬,他没有蒙恬那赤胆忠心,也没有蒙恬那威望和名声。

商议了许久,赵高和李斯终于做出了决定。朝廷下诏北部数郡全力配合北军征收粮草,同时,咸阳征调民夫将粮草运往上郡。

于公,北军是大秦的屏障,若是北军败了,那北部十几个郡就彻底糜烂了,连同咸阳都会在匈奴人的马程之下。于私,赵高和李斯并不想和北军闹的太过僵硬,王离此人还是能争取的。

二世皇帝的诏令发出后,王离在肤施已经筹齐了够二十万大军用三月的粮草,又得到了咸阳方面的粮草保证,便定于十月初八誓师远征。

******

肤施城外的大草原上,浩浩荡荡的十四万大军已经集结完毕。王离这次是拿出了前所未有的魄力,将中军、前军、左军、右军以及上郡的驻兵悉数集结,共计六万骑营、八万步营以及一千余名战车兵。

巨大军阵的中央,王离带着苏角、涉涧等一众将领站在前日才临时搭建出来的点将台上,注视着台下的十几万虎贲之师。

王离抬头看了看天色,已经日上三竿,便鼓足力气大声吼道:“誓师开始!”

点将台旁的高台上,巨大的战鼓被高高挂起,数名上身**精壮大汉竭力的挥锤砸向大鼓,鼓声震耳欲聋。点将台下,数十只丈余长的号角被数名士卒架起,号声响彻天际。

骑士们勒紧缰绳,驾驭着喘着粗气的战马徐徐@前。步卒们排着整齐的方阵,呼喝着口号齐步。巨大的战车前,打着响鼻的高头战马已经浑身重甲在身,仅露出铜铃大的马@眼和喘着热气的马嘴,车上的御手和力士同样重甲在身,御手驾驭着战车从阵前小跑驰过,力士则紧紧的握住他们的重戟和弩机。

台上的王离见大军威武至此,不由心情激荡,只觉得如此虎贲在手,天下还有什么他王离建立不了的功业。他的祖父和父亲,也不过是仗着这只虎贲之师才能有赫赫战功,如今他王离一样可以办到。

王离高高伸手,鼓声和号角声随即停下,军阵齐齐停住,皆勒马止步看向王离。

王离抬头仰望苍天,挥开衣襟屈膝跪下,身后齐刷刷跪倒一片将领,王离的声音贯彻云霄:

“浩浩苍天,佑我秦军!”

“冥冥地灵,助我神威!”

“天子誓军,执法如山!”

“从命者赏,违命者斩!”

华阴刚落,台上一名文官打扮的男子大声道;“请天子剑。”一名士卒向前,高高的举着手中的剑,上前跪倒在王离身前。

王离站起,双手平起接过宝剑,‘铿’的一声宝剑出鞘,持剑厉声道;“奉二世皇帝诏令,北伐匈奴,诸军将士,应当奋勇向前。”

台下如潮般的呼喝声响起,将士们皆高举手中兵器,大声呼喊着。秦人对战争的渴望远远超过了任何一个朝代、任何一个国家,他们渴望胜利,渴望着用敌人头颅换来的功绩。

军歌如雷般响起,每一个士卒都齐声高歌着;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王离高举的大手重重挥下,“出师!”

浩浩荡荡十四万大军北上,气势当然非同小可。大军绵延数十里,韩信则跟着右军走在队伍的最中间。

因为还在上郡境内,仍然属于大秦的腹地,所以大军前进就没那么严格要求行列了。

韩信骑在马上,有些心不在焉。

上次和赢可说了那些话后,她就再也没找过韩信了。本来韩信前日想去王离府中向她辞行,可远远的看着王离府前那高高在上的金色匾额和川流不息的车马,又不禁心生退缩,在门前犹豫了很久,终究没有上前去。

若说对赢可一点好感都没,那肯定是自欺欺人的说法。只是韩信始终忘不了秒弋看着他离去那泪眼婆娑的样子,每当想起,心中总是隐隐作痛。至于对赢可,更多的是出于同病相怜的怜惜。韩信何尝不知道赢可对她的心意,只是他承担的已经太重太重了,秒弋在等着他,他只能狠下心来对赢可装聋作哑。

如果赢可真的放下了,那样也好。她本是高高在上的大秦公主,天之骄女,而自己不过是草芥出身卑微如微尘的穷小子。他肯答应护送赢可北上,也之是为了利用她的身份来为自己谋个好前程。

想到这里,韩信便安慰自己道:既然只是相互利用,那这样的结果已经是最好的了。

虽然这么想,可是难免还是有些情绪低落。幸好大军出了上郡后,到了九原郡内,行军就开始变得谨慎起来了。侦骑四处,行伍之间则严格的按照秦军作战时的标准。

韩信作为曲侯,自然不会轻松,要时刻巡视队伍,扎营时要安排行军部帐,这样一来便也没有时间想着那些儿女情长的事情了。

大军越过了旧长城,进入了九原郡内。这里原本是大秦的长城所在,始皇三十三蒙恬收取了河南之地,并以此置了九原郡,便将长城向北推了七百余里,这里的旧长城便废弃了,只是作为九原和上郡的分界线。

在九原郡中行进了三日,赵籍的后军便和大军会和了。韩信见右军行迹有些狼狈,士卒和装备似乎多有折损,便猜想后军可能是在长城外遭遇了恶战。

二日后,又进入了九原郡治九原城,休整一日后,大军继续折向西北,九原郡兵大半随行。又在路途中汇合了从云中赶来的云中郡尉韩力所部,大军已近二十万,旌旗蔽日,马踏如雷,从云中越过了长城出现在草原之上。

正文第六十九章王离之忧

大军出雁门后,很快就被匈奴的侦骑盯上了。二十万大军行军,行迹根本无法影藏,王离索性就大张旗鼓的进军。

秦军的战略意图很明显,就是自北向东横插过去,切断正在围攻上谷、渔阳等地匈奴主力部队的退路。头曼在发现了秦军主力部队的踪迹后,迅速集结了大军,迎了上来。

出雁门后五日后,在沃洱河河畔,两只大军的先锋遭遇了。混战一场,互有死伤,各自引兵退却,第二日,双方的主力便碰上了。

匈奴虽有四十万部众,人数足足是秦军的二倍,可精锐程度却远远低于装备精良且身经百战的秦军。草原上的汉子虽然上马即为战士,娴熟弓马骑射,可对上训练有素的北军,就像是一群乌合之众。

试探性的交战数次,一连三日,匈奴皆是败退,折损了二万多人,而北军伤亡不足五千。当匈奴的贵人们发现秦军仍然是以前那支令人恐怖的秦军,而并非像传闻般人心浮动士气低迷,便纷纷胆颤。当初在头曼城许下的豪言壮语也选择性的遗忘,任头曼怎么催促也不敢再冲撞秦军的军阵。

头曼见诸部已经心生畏惧,也无可奈何,只得避免与秦军决战。听取了燕复的建议,如牛皮糖一般紧紧的缠着秦军,秦军若进,则避其锋芒撤退,若退则远远跟随,伺机趁其不备攻击。

如此战术下,秦军接连几日都吃了些小亏,苏角便献上一计。大军佯装撤退,却在月黑之夜三万精骑悄悄离去,匈奴大军却没有发现秦军的异常,照旧紧紧跟随。

待三日后秦军的精骑突然从匈奴背后杀出,秦军中军主力趁机反击。匈奴军中一时大乱,幸好右翼的左贤王冒顿部及时回援,拼死向秦军发起了反冲锋,阻挡住了秦军的攻势,头曼的中军才得以脱身。

经此役后,匈奴大军再也不敢和秦军正面交战,而是远远的避开遁走。王离则率军继续北行,企图找寻匈奴人的主力。

可王离却忽略点一点,匈奴人生活在这片草原上数百年,对这里的熟悉了解远远超过秦人,况且秦人又是步骑混杂,行军速度自然不及来去如风的匈奴骑兵。

王离的想法是找到匈奴人的主力后逼其决战,然后毕其功于一役,可头曼却已经心生惧意,自然避开和秦军决战。这样秦军孤悬在长城外已经月余,却始终找寻不到匈奴人的主力,苏角和涉涧都建议大军先撤回,待明天开春再战。王离却固执己见,坚持暂不回撤,继续向北找寻匈奴人的主力大军。

******

草原上一处小河旁,一队千余人的秦军铁骑正飞驰而过,一马当先的韩信紧握着马缰,却有些心不在焉。

既然找寻不到匈奴的主力,王离便让整个大军的阵型展开成雁字,自南向北缓缓前进。两翼的周围一队队骑兵四处搜寻,两队之间相隔不足百里,一旦发现匈奴人的踪迹,则狼烟预警,大军迅速集结迎战。

韩信所部正属于侦骑的一只,沿着河畔向西搜索。

这一月来韩信并没有什么大的战功,只是听从指挥中规中矩的打了几场小仗。虽无损伤,可也没有什么斩获。原本以为这次秦匈大战会是自己崭露头角的一次机会,却落得的表现平平,韩信心中不由有些失望。

既然强求不来,索性也就不去想了。

韩信见日头正高,队伍间人马皆有了些疲倦之色,便下令在一处小树林处休息片刻。

喂完了白马,韩信从禳出掏出了肉干,就着水袋慢慢的咀嚼着,眼神若有所思。

距离上次交战已经过去了十三天,匈奴人的主力却仍然不见踪影,只是小股的骑兵在秦军周围活动,待秦军大队骑兵冲上去便掉头就跑。看来匈奴人学乖了,懂得利用他们在草原上的优势,而不是和秦军硬碰硬的自找苦头。

自雁门出塞已有一月之余,本来驱逐匈奴的目的已经达到,又接连取得几场胜利,秦军早已可以班师回营。可王离仍然固执己见,坚持继续北行寻找匈奴人的主力。

其实王离的心思不难猜测,他这次声势浩大的北征,甚至不惜和咸阳方面撕破脸皮,就是为了一战定其功,取得和蒙恬四年前一样的盖世之功,这样才能在军中取得巨大的威望,真正取代蒙恬。

可是已经十月,天色渐渐转冷,北军出塞时并没有准备冬装,一旦大雪降临,那二十万大军面临的就是灭顶之灾。

韩信抬头看了看已经凋零殆尽的树枝,心想最多一月,王离就会被迫班师回营的。

叹了口气,看来这次真的要无功而返了。

远处一骑飞驰而来,韩信眼力不凡,远远的便认出了是自己麾下的斥候,马背上似乎还放着个人。韩信有些好奇,便上马迎了上去。

斥候见韩信迎来,便勒缰停住,将马背上的那人扔下马去,拱手行礼道:“启禀大人,抓到了一名匈奴人的奸细。”

奸细?韩信一愣,低头细细的打量起那名匈奴人。这名‘奸细’看上去年纪不大,双手被反绑着,满脸害怕的神情,看见韩信目光看下他,便张嘴唧哩哇啦的说了一大顿,语速极快,似乎是在哀求韩信饶他性命。

韩信见这匈奴人虽然是一身匈奴士兵的打扮,可肌肤却不像一般匈奴士卒那般粗糙,反而有些光滑,不像是久经风霜的战士。可看他的神情举止,又不像是匈奴贵族,韩信顿时心中升起了疑虑。他是听不懂匈奴语,便喊来了田市。

田市本是胡秦交杂的血统,又在边关生活了数十年,匈奴语自然流利无比。只见他对着那‘奸细’恶狠狠的说了一大通话,那奸细害怕的浑身发动,也不顾手腕被束,只是拼命的磕头,哀声求饶,嘴里急促的说着一大串话。

韩信望向田市,见他又问了几个问题,这才脸色有些失望的回头转告韩信,“大人,恐怕你要失望了。这人不是什么奸细,也不是什么匈奴的士卒,他只是一名婢王的奴仆,这次是奉他们女主人的命令从头曼城给远在前线的情人送信的,却不料路上被我们的斥候抓住了。”

田市又从那匈奴人身上细细摸索了会,搜出了一张羊皮纸,应该就是他口中说的信。

田市望向韩信,见韩信点了点头,便拆开来看了半天,摸了摸脑袋,张嘴对韩信大笑道:“这真是封情,看的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匈奴人真的智商有限,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词,真是酸掉人大牙。她说她两个哥哥都跟随单于去大帐了,连未成年的弟弟都被征入了王城卫队,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是在寂寞难耐,想念他的情人,期望他早日回来。”

韩信听完哈哈大笑,打趣道;“匈奴女人就是豪放呀,都不会含蓄些。”撇了眼那名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信使,又道;“行了,看他这么配合的份上,放了这家伙吧。就他这点出息,也不敢拿起刀和我大秦为敌。”

说完就要掉转马头,忽然心中一动,脑海闪过了一个念头,又回头看向田市,“老田,你把那封信原封不动的给我念一遍听听。”

田市表情有些疑惑,不过闻言还是一字一字的读了出来,韩系细细的听了遍,心中愈发肯定自己的判断。点了点头看向田市,沉吟道;“老田,你带着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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