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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女荣华-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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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尤氏跟付俊昌光顾卖消息,却忘记柳家固然畏惧咱们,但对于他们来说却也是个庞然大物了!”简虚白哂道,“我估计他们想大赚一笔,却落入柳家手里,被迫答应来咱们府里卧底……但那付俊昌显然比尤氏更狡诈,却玩了一手花样,哄得尤氏答应跟他做一场戏,独自前来!”
宋宜笑闻言恍然:“是了!若非奶爹下狱,尤庆春与付俊昌和离,她这回惹的事,连赵妈妈这个亲娘都牵累了,丈夫又怎么可能逃得了?”
但现在夫妻和离已有数月,尤庆春罪行再深重,正常情况下,也牵累不到已经和离的前夫!
说到这里宋宜笑又蹙眉,“但,他们的独子,怎么也被带来咱们府里了?”
虽然说那小孩子瞧着就像是被打怕了的样子,可到底是夫妻两个的独子……宋宜笑不禁无奈的想:“难道这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我自己不得父母喜爱,于是又遇见个不把亲生骨肉放心上的崔见怜,莫非尤庆春夫妇也是这样的人?!”
却听简虚白道:“尤氏再愚蠢,也该知道谋害一品诰命是何等危险之事,一个不小心,便要去了性命的!这种情况下她还愿意来,原因不外乎是爱极了付俊昌,宁肯为他担下一切风险!”
说到这里他玩味一笑,看向妻子,“你可知道,那些虚情假意之人,在这种时候会对尤氏说什么?”
宋宜笑下意识问:“说什么?”
“会立刻指天发誓,三生三世都忘不掉尤氏,不管将来如何,誓与尤氏同生共死!”简虚白讥诮一笑,“总之就是怎么感天动地怎么来……反正这类人通常都不怎么相信报应的!”
宋宜笑偏头想了会,还是不明白尤庆春做什么要带着孩子来卧底:“那不是更要把孩子留在付俊昌身边吗?不然他年纪轻轻的,若没了妻子也没了儿子,怎么可能不再娶?就是他自己愿意,他家里也不答应啊!”
简虚白笑着道:“所以说善窈你还是忒天真了点,不明白这类人的心思啊!你说的这个想法,是真正想记住尤氏的人才会去做的;但付俊昌既然只是哄那尤氏去卖命,又怎么可能这么考虑?”
他意味深长道,“你道这种人为什么要向尤氏发誓?无非是因为他怕尤氏会反悔,到时候没人代他去死了可怎么好?所以他考虑的说辞,全部都是让尤氏放放心心的上路……比如说,把两人的独子交给尤氏带走!”
“这不对吧?”宋宜笑闻言,呆了好一会,才道,“小孩子跟着尤庆春更危险,做亲娘的怎么可能同意?!”
简虚白闻言笑了笑:“你之前说,那小孩子瞧着就是被人打怕了,你以为是谁打的?”
“当然是付俊昌……难道不是?”宋宜笑毫不迟疑的回答,答到一半却见丈夫唇角笑意加深,心头一跳,“可之前奶爹下狱那会,就说付俊昌打伤了孩子啊?”
“咱们还没自己的孩子,所以你不大清楚:似那孩子的年纪,其实是不大记事的。”简虚白温言道,“我倒听皇外祖母他们偶然提过……也就是说,那孩子平常若只有付俊昌打他,到咱们府里来这几个月,怎么也该缓过来点了!既然没有,那说明,打他的人,就在他身边!”
他似笑非笑道,“说不定,付俊昌平时反而比较宠这孩子,是以拿了他给尤氏做抵押,说若尤氏母子出事,自己也不活了什么的,多么可信?”
见妻子一脸不可思议,简虚白端起茶碗浅啜,眯眼暗忖:“拿付俊昌做幌子,给善窈讲了这么多虚情假意之人的可恶嘴脸……下回即使苏少歌再花言巧语,她也应该不会相信了吧?”
……他对尤庆春夫妇才没什么兴趣,讲了这么半天,目的不过是给政敌兼可能的情敌挖个坑罢了!
简虚白正暗自得意,门却忽然被叩响,两人同时道了声“进来”,小丫鬟旋即入内禀告:“公爷、夫人,门上来了道恼的,说亲家奶奶的娘家母亲没了!”
第194章 黄氏“病逝”
“黄夫人没了?!”夫妻两个乍闻此讯都吃了一惊,一起问小丫鬟,“怎么没的?元宵宫宴上她不还是好端端的吗?”
宋宜笑当时还跟她打过招呼呢!
这才几天?
“听说是得了急病。”小丫鬟怯生生道,“因为事情仓促,来人行色匆匆,道是还要去其他亲戚故旧那儿报信,所以门上也没请他进府。”
虽然宋宜笑一直对黄氏一口一个“外祖母”,黄氏见了她也是满脸慈爱……但名义上的祖孙其实私下压根没来往,不过是心照不宣做给众人看罢了。
所以宋宜笑这会听说这位外祖母没了,固然吃惊,但也没什么悲痛之情,诧异之后,打发了小丫鬟,就跟丈夫商议起了吊唁的事:“既然卢家都打发人来报信了,咱们肯定是要走一遭的。不然场面上不好看!”
简虚白颔首道:“趁还没宵禁,咱们先去露个脸,想来那边也不会久留咱们。”
当下夫妻两个唤进下人说了此事,主仆都去换了素净的打扮,方安排车马出府,前往卢家吊唁。
许是天色已晚的缘故,再者黄氏去得突兀,所以卢府门前很是冷清。
只是两人入内后,却只有管家迎出来,神情有些异样的解释:“姑奶奶方才到了,由于伤心过度晕了过去,是以府里这会有点乱,老爷担心姑奶奶的身孕,无暇出迎,还望两位见谅!”
……卢家没什么同宗亲戚在帝都,黄氏这个主母去世之后,晚辈们自然都要在灵堂上守孝。
如今可以出迎的卢家人便只有一个卢以诚……但这人不但官拜三品,又是太子属官,且还是宋宜笑名义上的外祖父,这会不亲自出迎倒也无可厚非。
简虚白夫妇闻言都表示不打紧。
宋宜笑从管家的话里推测他说的“姑奶奶”,应该就是自己的继母卢氏,不能不表示下关切:“娘现在醒了没有?”
“小的是男子,不好进内院去看,却不清楚。”管家有些闪烁其辞,含糊道,“不过老爷亲自给姑奶奶把了脉,没叫大夫,想来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那我待会去看看娘,不知道方便么?”宋宜笑闻言随口道。
按她想的这种小事肯定没问题,不想管家却干笑了一下,道:“表小姐一片孝心,小的不敢阻拦。只是姑奶奶这会还在悲痛之中,方才就说了不想被打扰,还请表小姐莫要见怪!”
……宋宜笑既然喊卢氏“娘”,卢家自也可把她当成卢氏的女儿看,哪怕她这会已然贵为国夫人,称一声“表小姐”,也不算怠慢,反而透着亲热。
但实际上她跟卢家并不熟,管家这会喊她“表小姐”,倒有些刻意提醒她双方的疏远了。
“就算两边不亲近,但继母孕中昏倒,我去看看又有什么关系?”宋宜笑何等敏锐?一听这话就觉得情况不对,“是继母此刻不方便我去探望,还是卢家不愿意我见到继母?或者两者都有?”
要说不方便的话,她跟卢氏都是女子,哪怕卢氏现在躺在榻上起不来,名义上的女儿登堂入室,进帐子里去嘘寒问暖也理所当然……所以宋宜笑觉得,最可能的还是卢家故意从中阻挠!
“这可真是奇怪了!”她心下暗忖,“我之前也跟继母照过面,并没有对她不利。再说就算我想害她,犯得着在人生地不熟的卢府动手么?卢家这么防着我做什么?”
思索间他们已经被领到灵堂……致奠后,孝帘内的卢家人照规矩答了礼,简虚白夫妇自要说些宽解安慰的话,不想宋宜笑才柔声道了句:“还望舅舅、舅母,及各位表兄弟姐妹节哀!”
孝帘后蓦然传出一个少年悲愤道:“都是你!你还有脸……”
话音嘎然而止,跟着传出扭打之声,一听就是被人掐断的。
宋宜笑闻言不禁愕然,简虚白也皱起眉,道:“不知表弟这话是什么意思?”
“两位切莫见怪!”帘后窃窃数句后,卢家长子、长媳亲自挑帘出来解释,“犬子一直养在先母膝下,这回先母因旧疾复发身故,犬子悲痛万分,以至于神智都有些不清了,这半日几乎见人就要这么嚷一句。冲撞燕国夫人之处,万望海涵!”
说着又命那少年出来磕头赔罪……片刻后一个双目红肿、神情愤懑的重孝少年被推攘出来,却还昂着头颅不肯认错,在父母严厉的注视下,才满脸不情愿的跪了下来:“请燕国夫人责罚!”
“表弟言重了!”宋宜笑秉承亲娘韦梦盈的教诲“人前要大度”,这会自不与他计较,温温和和道,“表弟乃纯孝之人,怎可责罚?”
虚扶一把让他起来,还要说点场面话,那少年却厌恶的白了她一眼,迅速转身进帘子里去了……他父母见状非常尴尬,正要再喊他出来赔罪,宋宜笑却懒得客套下去,直接把话题引到卢氏身上:“方才听管家说,娘因为悲痛过度晕了过去?”
不待他们回答,又道,“我听了这个消息实在放心不下,很想去看看!但管家说娘这会怕是没心情见我,不知道能否让我在外面看一眼,也好安心?毕竟算算娘这会身子已经重了,若不亲眼看看我实在不能放心回去!”
她这话说得合情合理,卢家人瞧脸色是很不情愿的,但听了之后到底找不出什么理由反对……毕竟宋宜笑话说到这份上,他们再拒绝的话,不但是不近人情,等于是赤裸裸的告诉宋宜笑夫妇,这里头有问题了!
“妹妹现在在厢房里休憩,若在外面看看倒没什么,但最好不要进去。”卢家长媳斟酌之后这样道,“主要她之前就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晕过去的,如今还在平复情绪,再见到人,恐怕又要激动……你也知道,她到底有七个月的身子了!宋家如今子嗣又单薄,我们也实在不敢叫她冒险!”
这话却是借着宋宜笑要求见卢氏的理由,反将了一军:宋宜笑若不想落下故意谋害继母身孕的嫌疑,那最好按照卢家人的要求,只在外面望一眼卢氏,千万别让卢氏发现自己!
如此自然也不可能说上话了。
宋宜笑闻言只好答应,心中疑虑却更深。
片刻后,她被卢家下人引到后院,果然只从窗棂里看了眼……里头帐幔低垂,虽然点了灯火,但影影幢幢的天知道那人影是不是卢氏?
饶是如此,宋宜笑没站一会,卢家的下人就暗示她该走了。
到底在人家家里,总不能强闯进去吧?
宋宜笑没奈何,只得到前面汇合了丈夫告辞。
出卢府之后,简虚白就皱了眉:“今儿卢家人的态度有些古怪,咱们到的时候,卢以诚不出迎倒没什么,但告辞的时候他也不露个面,却有些看低咱们了!”
毕竟夫妇两个虽然是晚辈,但燕国公府的门楣在那里,尤其两边还不熟,这种情况下越发不好失了礼数的。
“我在想一件事!”宋宜笑面沉似水,偏头凑到丈夫耳畔,低声道,“我这位黄外祖母的死,是不是,与崔见怜之事有关?”
简虚白一怔:“她是太子妃的亲戚,据我所知:她一直是替太子妃做事的!”
“崔见怜与柳家、金家有来往的事情,是我继母告诉我的。”宋宜笑沉声提醒,“她当时说,她是在娘家吃酒时无意中听到的……我一直以为,她这个消息,实际上是从宋家那边得到的!”
毕竟黄氏明面上一直是太子妃的人,按说她知道了崔见怜的隐秘,肯定要告诉太子妃的。而太子妃不知道宋宜笑会察觉到尤庆春的不轨之心,且将计就计送崔见怜上路……视崔见怜为心腹大患的太子妃,自然巴不得借宋宜笑的手,把这件事情公布出来!
但这些日子下来,太子妃始终没跟宋宜笑提过这件事。
卢氏当初透露此事时,也没提到太子妃半个字!
“我爹跟柳振溪关系一直不错,据说当初他娶柳氏,就是柳振溪亲自做的媒。”宋宜笑拨着腕上镯子,感到阵阵心烦意乱,“而我现在这个继母,有段时间似乎很想给我们父女说和!所以我以为她是从我爹那儿听说了崔见怜与柳家、金家有联络的事情,却怕我跟我爹越发疏远,特意扯了娘家做幌子!”
但现在看来,很有可能卢氏这个消息还真是从黄氏那里听到的!
不然黄氏为什么死得这么突兀?
而卢家对他们的态度又为什么如此古怪?
毕竟宋宜笑虽然跟卢家没什么血缘,可也没恩怨!
今日又是一接到黄氏过世的消息,不顾天色已晚赶过来祭奠,怎么也算给足卢家面子了!
这种情况下,卢家没理由不以礼相待!
除非……黄氏的死与他们夫妇有关,或者说,在卢家人看来跟他们夫妇有关!
“倘若黄氏背着太子妃替小崔氏做事,那倒也难怪她要死了!”简虚白闻言皱了下眉,随即面无表情道,“皇外祖母跟崔贵妃饶得了她,太子妃也断然饶不了她!”
他不觉得黄氏的死,自己妻子需要承担责任,“这黄氏不过是你名义上的外祖母,与你既无血脉之亲,也未尽过什么抚育看顾的责任,你在场面上也没落过她的面子……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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