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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女荣华-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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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日生气的主要是两点:第一,傅太妃与李勇之间疑似有染,哪怕李勇是内侍,两人不可能真有什么,但只要想到这么个下。贱的奴才,居然给自己父皇的妃子送过鸳鸯糕点,端化帝心中的杀意就止不住的翻腾!

毕竟他这段时间为暖太妃母子,可是积累了不知道多少杀机在心头!

如今傅太妃竟然也犯同样的错误,端化帝哪能不格外震怒?

第二却是傅太妃血溅清熙殿的举动了。

卫皇后闻言,脸色大变,赶紧先请罪:“妾身受命打理六宫,不想宫闱里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都是妾身的不是,恳请陛下降罪!”

“你我夫妻,何必来这一套?”端化帝忙伸手把皇后拉起来,责备道,“再说算算那孽种怀上的时间,正是父皇才驾崩的前后——那时候宫闱可还不归你管呢!”

这是实话:因为他自己都是扶灵回帝都后,才在灵前就位,正式登基称帝的。

之后才是册后——皇后卫银绚是在册后大典上才接到凤印,这才开始了中宫生涯。

在那之前,虽然显嘉帝一死,大家都知道他们是帝后了,然而名不正则言不顺——何况当时大家都围着显嘉帝的葬礼转,谁有心思去计较后宫之权的归属?

当然端化帝这话里颇有责怪苏太后之意,却也是偏心了。

因为苏太后自从得知显嘉帝驾崩的消息起,先是昏厥,然后悲痛欲绝,勉强随队还都后,虽然因为比太皇太后年轻,比太皇太后先缓了过来,但仔细算算,这位太后当时也在榻上前前后后躺了好些日子的!

一直到端化帝正式册后,她都还躺在榻上不思饮食!

那种时候叫太后怎么可能分得出心思给个小小的太嫔呢?

毕竟那会连端化帝自己都晕了一回,恍恍惚惚了好几日。要不是梁王跟简虚白、徐惜誓全力辅佐,端化帝当时的状态,可没少叫顾韶提心吊胆!

所以若要追究暖太妃混淆血脉之事,虽然说理论上应该苏太后来承担这罪名,但实际上苏太后也挺冤枉的,毕竟谁能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不过卫皇后现在也不想跟丈夫讨论追究责任这个问题,她关心的是:“您让阿虚做了滴血认亲?”

“是他自己提出来的。”端化帝到现在提起此事还觉得抬不起头来,下意识的解释道,“朕想着弄清楚了也好,所以就没拦。”

“陛下说的很对。”卫皇后心里其实不赞成这么做,但事情已经发生,看端化帝的样子,也已经在承担冤枉了表弟之后的压力了,那么卫皇后当然不可能再说他不对,反而道,“这种事情若不说清楚,不但陛下您不放心,阿虚更不放心!到底是一家人,什么话,摊开来说,这才是不见外呢!”

端化帝虽然知道皇后是在安慰自己,心里到底觉得轻松了点,叹道:“阿虚也说这没有什么——不过朕到底觉得对不起他,往后总得想个法子补偿补偿他才是!”

“阿虚尚无男嗣,往后陛下多照拂些他的嫡子也就是了。”卫皇后搪塞了一句,问起关心之事,“但若院判所言无误,庆王并非咱们的兄弟,而庆王的生父也不是阿虚——陛下,您可想过,谁才是庆王的生身之父?!”

她意味深长的说道,“毕竟,庆王可是越长越像先帝了啊!”

端化帝怔了怔,明白过来皇后的意思,脸色顿变!

卫皇后还没说完,又继续道:“这会没外人在,我说句诛心之语:暖太妃的身孕,是在父皇驾崩前后有的,这是当时她在行宫传出孕讯后,宫里派了数位太医前往,共同的结论!而她若当真混淆了血脉,也只有这段时间最可能:因为在那之前,即使因为母后懈怠,行宫重地,也不是寻常人能够随意出入的!”

“像阿虚,他觐见已经很容易了。但除了去皇祖母那儿方便外,行宫其他地方,哪怕母后那里,他也不能擅闯的!”

“惟有父皇驾崩那会,皇祖母、母后,包括陛下您,皆沉浸在悲痛之中不能自已——我当时也是既悲痛,又怀着孩子!”

说到这里,她想起那个落地就没了的次子,倘若不是接连赶上亲婆婆跟公公的丧事,以她的身份,必然能够得到最好的照顾,那孩子也未必会夭折了。

皇后目光黯了黯,但很快挣脱出来,沉声道,“当时辅佐您操办父皇后事,因而一直出入行宫的外男,除了阿虚,还有两个人。陛下,那两位,亦是您的血脉手足!”

——梁王是端化帝同母胞弟,徐惜誓则是端化帝的姑表弟,这两人虽然容貌不如简虚白那样酷似显嘉帝,但都跟显嘉帝有极为亲近的血缘。所以,如果庆王是他们的血脉的话,也是有可能长得像显嘉帝的!

端化帝脸色铁青!!!

第五百十八章 惴惴不安的燕侯府

昏黄的灯火下,雪花飞舞。

小孩子家精神不济,用过晚饭之后,不过在堂下的锦毡上追逐打闹了一会,俱露出乏色,没多久就上来向宋宜笑告退,跟着各自的乳母丫鬟回院子里安置去了。

此刻宽阔且陈设华美的堂上,只得宋宜笑与苔锦、铃铛,虽然做针线之余,偶尔也能闲聊上几句,但到底人少,很容易听到窗外簌簌的雪落声——不期然的就透出几许清冷寂寞来。

“算算时间,侯爷该回府了?”铃铛绣好了一朵山茶花,觉得有点困了,瞥一眼屋角铜漏,道,“要不奴婢去厨房那边瞧瞧,看他们熬了醒酒汤不曾?”

其实这种跑腿的差使,是不需要她亲自去做的——外头廊下守了好几个小丫鬟,都是专门等吩咐的。

不过铃铛陪主人做了这半晌针线,感到有点气闷,所以寻个理由出去走一走罢了。

“也叫他们做几道小点心,宫宴年年都是那点花头,夫君早就吃腻了,回来之后没准还要垫点东西。”宋宜笑看出她心思,不过也没戳穿,边飞针走线,边道,“正好我也觉得有点饿了,叫他们给我热碗羊乳来喝!”

铃铛笑道:“单喝羊乳只怕不够,要不要也配上一碟子糕点?就是上次厨娘做的那种,一碟子也才四个,一个不过拇指大小,也不怕积食。”

“你们想吃什么也跟厨房说声,叫他们一起做了!”宋宜笑点了点头。

见她没其他吩咐了,铃铛起身整了整衣裙,出门而去。

只是主仆都没想到的是,半晌后,铃铛取了糕点羊乳回来,她们磨磨蹭蹭把东西都吃完了,简虚白却仍然不见踪影!

“你去前院找余士恒,叫他打发几个人去宫门前迎一迎,别是夫君醉得厉害,骑不得马,所以到现在还没回来。”如今局势不比往年,丈夫入宫赴宴却迟迟不归,很难不让宋宜笑朝坏处想,针线也没心思做了,随手搁到旁边的笸箩里,掠了把鬓发吩咐,“也去附近其他人家问一问,他们家人这会可回来了?”

铃铛依言去办了,过了约莫小半个时辰,简虚白依然未归,余士恒却到了克绍堂前,请求当面禀告。

宋宜笑闻言心头就是一沉,余士恒素来懂规矩,三更半夜的,如不是要紧事,怎么会要求亲自来后面见主母呢?

她按捺住焦灼,暗自匀了匀气,才沉声吩咐:“让他进来!”

“奶奶,属下亲自带人到了宫门前,然而宫门紧闭,门上的禁卫说,尚未接到宴散的消息,也还没有大人出宫。”余士恒显然也是觉得事情不妙,所以进门之后,看了眼苔锦跟铃铛都是主母的心腹,也不罗嗦了,行了个礼,跟着就直截了当道,“属下便留了马车跟两个人在宫门前候着侯爷,自己领人去附近几家,包括毅平伯府与昭德侯府,还有衡山王府、春弄园都打探了下,几家也说,他们家大人同样未归,也正要打发人去宫门前打探消息!”

这下连提拔到宋宜笑跟前不到半年的苔锦,也本能的变了脸色!

“你们先出去!”宋宜笑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必须冷静下来——丈夫不在府里,甚至可能在宫里出事了,自己若也乱了阵脚,却叫府里三个孩子怎么办?!

她打发了苔锦跟铃铛,只留余士恒一个人在跟前时,才压低了嗓音问,“外祖母那边去问过没有?苏家呢?”

“属下怕奶奶等得心急,所以先行回府禀告。”余士恒也低声回答,“在回来之前,属下已经打发了人去端木老夫人处——只是属下忘记苏家了,还请奶奶责罚!”

宋宜笑明白他的意思,所谓怕自己等得心急,其实是怕简虚白当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就燕侯府这点人手,他又不可能冲进宫里去救简虚白,还不如赶紧回府提醒主母,实在不行,好歹趁着燕侯府这边未被下手,将主母跟小主人先救出去!

至于没跟苏家联系,那当然是余士恒到底只是个侍卫,没有主人允许,他怎么敢贸然搭上端化帝的眼中钉?!

“现在不仅仅是夫君没有回来!”宋宜笑定了定神,说道,“其他人似乎也还在宫宴上——徐表哥跟陆三哥这两家,还能说跟咱们府里关系素来不错,衡山王府且不论,春弄园是顾相所居,这几位统统也还在宫里,总不可能都是被陛下扣住了!”

“但也有可能,是陛下扣下侯爷的举动,惹了群臣争议!”余士恒虽然算不得沉默寡言,但也不是多嘴的人,此刻出言跟主母争执,自是心中担忧,小声道,“以属下之见,为了奶奶与县主的安全,还请奶奶立刻携县主离府,避一避风头!”

他透露,“侯爷早就让属下在城东悄悄买了一座宅子,记在别人名下,平常也有人住,都是可信之人!奶奶这会趁夜离府,去那边暂时住下,若侯爷平安归府,到时候再悄悄回来就是。万一……属下是说万一,县主还那么小。”

余士恒的提议不无道理,现在没人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也许是虚惊一场,也许已经是兵戈相见——若是前者,也还罢了;如若是后者,宋宜笑母女逃出生天,总比整个燕侯府被一锅端了好。

只是宋宜笑想到他所说的万一,饶是平常素来有城府,此刻也有点晕眩:她跟简虚白成亲以来,虽然起初有过些磕磕绊绊,大体上都是恩恩爱爱的,夫妻之间感情自是深厚。

本来以为端化帝现在卯足了劲儿要对付肃王,即使已经开始猜疑燕侯府了,这一时半刻也未必会对燕侯府下手——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出门前还好好的,这会却也不知道往后还能不能见到人了……

她死死掐着掌心,眼中却依然无法抑制的蓄满了泪水。

“奶奶,这事儿拖不得!”余士恒知道她的心情,却不得不催,他目光极明显的扫过主母尚未隆起的小腹,低声道,“拖一拖的话,万一就有人来了……”

简虚白夫妇膝下现在虽然只有朝平县主简清越一个女儿,但宋宜笑现在怀的这个,说不准就是个男嗣呢?

如此,只要保护好了她们母女俩,简虚白好歹可以留一脉传承下来,不至于就此绝户。

这也是余士恒现在唯一能做的了。

“你去孩子们的院子……”宋宜笑难过归难过,却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她忍住泪,颤抖着声音道,“他们方才已经去安置了,这会……”

余士恒听她说“孩子们”,眉头微微一皱:他可只打算秘密送走宋宜笑跟简清越,顶多再加上苔锦、铃铛这两个近身侍奉宋宜笑的人,可没打算把陆茁儿跟宋轩也带上!

毕竟这两孩子年纪都不大,带上之后,必定要分出人手照顾与保护,不啻是增加麻烦与曝露的几率——何况这两孩子也不是简虚白夫妇的骨肉,信陵郡主陆茁儿乃衡山王亲生女儿,端化帝除非想把衡山王府也干掉,否则是不会动她的,顶多把她送回衡山王府去。

至于宋轩,他亲爹现在声名不显,又是宋宜笑认下来的义子,若撇下来,倒是难免要吃亏了。

但为了保证宋宜笑母女的平安,余士恒觉得还是不要多这个累赘的好——究竟他是燕侯府的侍卫,有责任有义务为此刻生死不知的燕侯保住家小,这种时候可不是他由着本意发善心的时候!

所以抬头打断了宋宜笑的话:“奶奶,咱们人手少,在城东的宅子也不大,只怕安置不了郡主跟宋公子!”

“那俩孩子才这么点大,分两个侍卫抱着走也还罢了!”宋宜笑闻言自是大急,“怎么就腾不出手了?至于那边宅子地方不大,也没关系,就让三个孩子睡一个屋子便是,横竖他们都还小!”

宋轩如果留下来,肯定没有好下场,这个义子虽然同宋宜笑的血缘疏远到可以说是陌生人了,到底在膝下养了这些日子,宋轩又一向懂事听话,即使在宋宜笑这个义母心目中,他不能跟亲生女儿简清越比,却也做不到把他丢下来的。

至于陆茁儿就更不要讲了,虽然这妹妹留下来未必会有危险,但衡山王府那边对这位八郡主是个什么态度,早就让宋宜笑寒了心——除非陆冠云长大到可以照顾妹妹的程度,否则宋宜笑根本不可能放心让妹妹回去王府!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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