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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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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看着惠亲王,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又道:“实际上,朕的身体,近两年也越发不如从前了,有时候思量起来,都有些退位的意思。”
“皇帝!”太后最是关心儿子,必然惊讶。
赵珩坐末席,与赵岁相对,看他闷头大吃毫无顾忌,自己却做不到。一边竖着耳朵听,一边还要佯装事不关己的淡定。
心里却已经冷笑,皇帝这身子骨哪是不如从前?向来半点毛病没有。要说纵欲更是不可能,后宫不过一后两妃,二十年来只有两个皇子,要说传言中被独宠的周公公,那副尊容又实在没有半点男宠的样子。无非就是试探罢了!
“所以,这次瑜儿不幸夭折,倒让朕有些担忧大位之选了。”
荣王爷敏感得很,毕竟先前赵岁莫名其妙被接进宫软禁了一段时间,立刻道:“皇兄何来多虑?眼下大位之选独有太子一人,只消我等倾力栽培,他日太子必成明君。”
话中的意思是,皇兄你不需要担心,我儿子不跟你儿子争。
皇帝含笑看着荣王:“二皇弟一向贴己,但朕还是有顾虑的。但太子、岁儿、珩儿,年龄不差三四岁,又都聪慧过人,都可作为大位之选。”
此话一出,皇后先一步紧张了,讷讷地看着皇帝。
chapter 34
荣王爷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料,一下明白了皇帝的意思,原来他目标不在自己身上。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深深看了惠亲王一眼,便不说话了。
大殿里顿时安静下来,荣王爷坐在一边瞧好戏,皇帝等着惠亲王开口,而
chapter 35
除夕,皇宫大摆筵席,宴请百官。京城百姓也都门户大开,将年夜饭摆出门外,酒楼前、作坊间、御街上,皆是人山人海。高楼上放眼望去,全城灯火辉煌,喧闹喜庆。舞龙舞狮队在街道理穿梭来去,撞翻了桌椅,也无人呵责,都是嘻哈哈、喝彩不断。
而在临安,虽没有如此大张旗鼓,但西子湖畔也颇为热闹。彩灯高高挂起,夜市里尽是穿着红色小棉袄的娃娃奔跑嬉笑,还有携手相伴的眷侣轻轻相偎,许下相守一生的誓言。湖中停着几只大户人家的画舫,船舷上,人们浊酒一壶、笑意盈眉,细腻温情,醉入心田。
赵珩落坐席间,一杯接一杯地灌下百官敬上的酒水,听他们谄媚着说什么“少年才俊”、“自古英雄出少年”、“贤王您五岁时,老臣便已猜中今天”之类的阿谀奉承,甚至连“惠亲王这一走,朝廷可全靠你了”这种不过大脑的话都伴着酒液随便从谁嘴里飘了出来。
赵珩心里越发苦闷,脸上又得装作当真似的开怀大笑。如今他已封号“贤王”,再也不是躲在惠亲王身后的纨绔子弟,哪怕是官场应酬,也需独当一面。
等到百官放过了他,开始纠缠赵岁和荣亲王的时候,陆二公子和郭小将军又举着酒壶晃悠过来,赵珩一见他们,立马犯晕,不断摇着头告饶:“两位哥哥放过小弟,今天实在不能再喝了!”
陆二挑眉,一双凤眼无限风情:“呵,如今你大小是个‘王爷’了,就不赏兄弟脸了是吧?成,不喝就不喝,算我陆二公子高攀不起!子名,咱们走!”说罢,转身就走。
赵珩一把拉住他,认命地端起酒杯,人已经有些迷糊了,还硬撑道:“我喝,我喝。”
眼看赵珩一饮而尽,眉头都拧在一块,陆二笑嘻嘻道:“嗯,喝了我的,咱们郭小将军这杯你还喝不喝啊?”
“喝喝喝!”索性揭了酒壶的盖子,直接对着嘴豪饮。
郭小将军眼看他人都已经站不稳,终于伸手取了他的酒壶,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不是为难你,你看你封了王之后,这好几天都找不见你人影,成天泡在太子书房干什么,你还真想当‘贤王’?”
赵珩意识已经模糊,扶着郭小将军才能站稳,他叹道:“哥,说句心里话……我赵珩这辈子,算是困在这三年里了,皇上诓我,跟我定了三年之期,你们说,拿了这么个身份,三年就完了吗?三年又三年,三年后再三年,三年完了还是三年,我和流芳的三年如何兑现?我们还能见得着吗?老头子和皇上合伙坑我……皇上他坑我!”
郭小将军吓一跳,立马捂住他的嘴:“你不要命了!”
陆二也紧张地看了眼四周,好在除了几个侍卫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其余人都各自热闹着,没空搭理他们。
赵珩醉得不轻,一把甩开郭小将军地手,狠狠打了个酒嗝,嚷嚷道:“不要命了,不要就不要……我告诉你们,老头子和皇上肯定在我身边安排了奸细,他们肯定知道我喜欢流芳,他们不让我和他在一起,他们自己凑一堆去了,却来搅合我,我倒了八辈子霉是不是?我他妈招谁惹谁了!!啊?!”
一声大喊,郭小将军反应过来再要捂他的嘴已经来不及。果然连皇帝和太后都投来奇怪的眼神。
陆二吓得不轻,不停拍他的脸:“我的祖宗,你真醉假醉啊,说什么胡话呢?皇上和惠亲王犯的着算计你嘛,估计连谢流芳是圆的方的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把脑子烧坏了?”
“陆二,你不是个明白人……我告诉你……他们算计的可多了……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我娘短命,为什么皇上后宫就那么丁点人,为什么偌大江山还能轮到我赵珩来沾沾皇位,他们算计了几十年了……终于算计到我头上……我还指不定是谁生——”
这下郭小将军手快,一察觉这话不得了,便立马将他死死按住,一边冲陆二道:“完了,还从没见过他醉成这副德行,这样下去可要坏事。”
陆二啧啧摇头:“不正常,绝对不正常,以他的性子,就算醉了也不会这么没谱,咱们赶紧把人弄走。”
郭小将军用力架起赵珩,趔趄了两步:“这叫心病,心连带着魂儿都丢在临安了。”
陆二摸摸下巴,心里好奇得很:“我都等不及见见那位谢少了,这世上还能有比孟晓婉、兰莘公子还要出色的人物?”
郭小将军见过谢流芳,面上几分炫耀:“那人啊,确实让人过目不忘。”
子时,皇城里锣鼓一声响,烟花腾空而起。几乎同时,临安城里也是一道华彩冲天,映亮夜空。
谢流芳倚着画舫的朱梁,静静看着空中的花火,手上轻轻晃动着酒杯,耳边是谢家仆人吃年夜饭的欢快笑声。
谢家亲戚是越来越散了,主子只剩了谢流芳一个,一年到头回府的日子也不满一个月。一群下人却一个都没走。谢流芳也不赶他们,毕竟因着他们,谢府才多少还算个“家”。
虽然这“家”已经没了家的样子。
仿着过去谢家过年的惯例,执意要坐画舫游西湖,吃几口如意菜,喝几杯女儿红。
渴望心里的寂寞随着烟花一起湮灭于苍穹,随桨下的湖水荡漾远去,不着痕迹。
谢流芳抬起酒杯一饮而尽,眼神还流连在精致的杯盏上。
明明过去也经常一个人,自如来去,漠然不争,为何现下突然拥有了鲜明的寂寞感?
走在街上会被由爹娘抱着的孩童吸引注意力,还会羡慕花灯下一帕定情的年轻男女,看到有人在街角偷偷相拥,嘴角便不自觉地上扬。
其实,心里多少知道原因的,却又是自己狠心任他离开。
“谢少!”
谢流芳听见有人叫唤,抬了眼。船舷外头,另一艘画舫正在缓缓靠近,对面船舷上也站了个公子哥,那人噙笑看着谢流芳,脸色微醺,双目意味不明,叫人很不舒服。
谢流芳懒懒地看着王福,点头示意。
王福笑着指了指自己画舫的帐帘,高声道:“难得你我在此地相遇,谢少可否赏脸过来喝一杯?”
谢流芳冷笑,仰头抿尽杯中酒,雪白的脖颈在厚厚的裘绒中,露出一截好看的弧度。
王福眯了眯眼,仍旧邀请道:“本想你我喝个一杯,王谢两家自此化干戈为玉帛,你不必再合着司家堤防我,我也不再费那力气去折腾你江宁的铺子。看来谢少不愿意赏脸啊?”
谢流芳回头看了眼自己船上,一群仆人笑谈畅饮,兴致正高,居然都没有一个留意到自己。略一沉吟,还是跨步跃到了王家画舫,冷着脸道:“王少,请。”
“请。”
刚一坐下,王福就抬手做了个手势,王家仆人立刻退出船舱,将周遭粉红的纱帐统统放下,瞬间与外头隔绝。
36
36、chapter 36 。。。
谢流芳凝眉:“不过喝一杯酒,王少这是做什么?”
王福轻笑,抬手递过去一盏玛瑙杯:“外头起寒风,怕你冻着。”
谢流芳心下有些迟疑,望了望杯中的清澈的酒水,一饮而尽。
“酒已喝了,谢某告辞。”
刚要起身,王福便伸过来抓住他左手,并悄悄用力把人往自己跟前拽。此时外面确实起风,画舫不平稳地晃动几下,谢流芳刚想站稳,又失衡跌倒。
谢流芳手肘撑住甲板,稳了稳,待要坐起,却忽然被王福翻身压在身下。
“哎,谢少别急着走。”王福两手扣着谢流芳的手腕将人钉在甲板,双腿也死死将人缠住,一双精明的眼,在谢流芳脸上来回逡巡,有些沉迷。
谢流芳察觉不好,转着手腕挣扎两下,发觉动弹不得。
“别动。”王福垂首贴在他耳畔轻声道:“你跑不掉的。”
谢流芳冷道:“王少这唱的是哪出?”
王福探舌勾住谢流芳的耳垂,用力吮咬,感觉对方身体顿时僵硬,不免低笑:“谢少既是‘同道中人’,还能不知么?除夕之夜、春宵一刻,真正良辰美景……是不是?”
谢流芳蓦然放松了身体,笑道:“好啊……”
王福当他不拒,扣着手腕的力道也松了些,心下有些惊喜:“你愿意?”
谢流芳勾了唇角,轻声道:“为什么不?”
说完,见王福怔愣一瞬后,全然懈怠下来,毫不犹豫地聚力将他一脚踢开!
王福不妨他这一脚,瞬间被他踹翻在地,腹部一阵剧痛。
谢流芳赶紧撑地爬起,快步向舱外跑去。
不料,刚走没几步,忽然感觉脚下发软,像两腿被人抽去了力气一样,直直摔倒。触底时,谢流芳想用手伏撑,却连双手都使不上力气,额头重重磕在甲板上,两眼发黑。
那头王福已经缓过神,揉着被踢的痛楚,慢慢走到谢流芳身边,看他浑身瘫软仍想从甲板上爬起来。
王福弯下腰,三指掐住谢流芳的下颔,将他头抬了起来:“跑啊,接着跑啊!”
阴冷的笑意堆在谢流芳面前,王福抬起手掌就冲这张冰冷的脸扇过去。
“啪——!”一声脆响,谢流芳歪倒在一边,束发也散了,几缕头发粘在他汗湿的脸颊。
谢流芳顾不上疼,更要命的是,身体里逐渐升腾的火热让他倍感屈辱。
不用多猜,也知道是王福在酒里下了药,自小腹处扩散至全身的灼热煎熬又明显昭示了这药物的功用。
谢流芳躺在甲板上,大口喘息,体内火烧一般的燥热,渐渐让他浑身汗湿。
“王……王福,你这……无耻之徒!”
王福冷笑着拨开他脸上的头发,用力捻捏着谢流芳的嘴唇,似乎在发泄心中的恨意一般:“是吗?看你等会儿,是不是还嫌我无耻!”
王福探手抓住他腰带,用力将谢流芳的裘袄扒开,又急切地撕扯他的内衫,无论谢流芳如何咬牙挣动,都无法使他的动作放慢一瞬。
谢流芳提了一口气,厉声喊道:“王福,你别后悔!”
王福用力错开他的亵衣,抚摸他平坦光洁的胸膛,一边狠道:“我劝你闭上眼好好享受,否则倒霉的是你自己!”
说罢,一口咬住谢流芳胸前的一点,发疯似的吮吻。
谢流芳惊惶地躬起背,屈辱的眼泪夺眶而出,融合着汗液,滴落在甲板上。
任王福冰凉的手掌探入他的亵裤中,全无反抗之力。被药物掌控的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有一波波席卷而来足以灭顶的火热,以及身体被触碰玩弄的清晰感觉。
谢流芳再冷漠再强硬,也从未经历过如此不堪的状况。往日的委屈与痛苦在这绝望的时刻统统涌现。
但就算是谢家受人掠夺、嘲讽,就算自己在书院遭逢冷言冷语,就算曾经放任轻贱,允许自己去喜欢一个不可喜欢的人。也都是有人庇护着的,也从未直接地受到丝毫损伤。
眼下没有娘亲,没有四叔,没有翁山长,没有……赵珩。
前所未有的害怕笼罩而来,逼得他浑身颤抖。
王福见他不吭声,道他已经认清形势,心里乖顺了,垂首咬住谢流芳的脖子,手指沿着他股缝摸到后面,毫不犹豫地刺入一指。
谢流芳已经觉不着痛了,他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沉浸在黑暗里,眼泪却仍旧一刻不停地滚落下来。
忽然想起已经离开的那人,曾经温柔地靠在身后,手臂圈住自己,一遍又一遍地说:“有我,有我在,我会保护你。”
为什么眼下不在呢?为什么诺言失信了?
“为……什么……”
王福听他这句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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