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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科玉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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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换了别人,哪敢用书女这么年轻的女官?说句你不爱听的。。。。。。书女年纪太小,恐叫人不信服!”
郑离笑道:“幸而皇后娘娘不嫌弃这些。”
“是啊!所以才显得咱们娘娘高瞻远瞩不是?”洛妃语气轻快:“就好比刚刚?本宫瞧的出来,余美人没了你就没了主心骨!书女背后代表的又是谁?还不是皇后娘娘?所以说。。。。。。郑书女在娘娘面前说一句话,顶我们说十句不止!”
洛妃这样不顾身份而甘愿奉承郑离,所求也只是女儿嫁的如意。
郑离正襟危坐,目光凝重:“娘娘是有心事?”
洛妃暗自松了一口气,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容易,怪不得皇后弄了这么个小人精在身边,比她那闺女机敏百倍。
“书女是聪明人,大约听出了刚刚皇后娘娘话里的意思。。。。。。”
“原来洛妃娘娘是为这个担心,奴婢要劝您一句,四公主上面到底还有个二公主,没有越过她先嫁了四公主的道理。”
“哎,三位公主,万岁爷虽然都不大在意,可究竟更看重雁妃所生。万一雁妃趁着皇上下旨意前就给二公主定下人家,最后倒霉的还不是四公主?”
洛妃语气里带了恳请之意:“郑书女帮本宫与皇后递个话,只要四公主能平平安安,任凭吩咐什么事,我都没怨言!”
郑离见洛妃已经下定决心投效皇后,自己并不在意帮这一把,遂说了几句中肯的安抚话。洛妃闻之欢喜不尽,能有郑离相助,她也多些底气。
等余氏、郑离出太平馆时,洛妃不但亲自送至大门口外,又叫四公主好生搀扶着余美人上了肩舆,见软轿走远,母女二人这才回转内廷。
此时已接近正午,日头灼热的厉害。余美人刚多吃了几个青杏,隐隐有些不舒服,一回隐月阁便歇下,连午膳都没来得及用。
郑离也是一身的汗,她叫人在余美人的内殿外间多放了两个大水缸,里面盛装了冰山。内侍监不敢在这些地方委屈余美人,宁可别的地方克扣些,也务必要叫隐月阁富富有余。
春英抢了花缘的差事,她轻轻一推花缘,笑道:“妹妹去休息休息,主子这里万事都有我呢!”
花缘迟疑的看了看姣纱幔帐后浅睡的身影:“可是,郑姐姐说。。。。。。”
春英抿嘴笑道:“难道你还不信我?快去吧,外面有新鲜冰凉的果子,你吃完再来接我不迟!”
花缘心头正干渴,听春英这样劝便不好再婉拒,遂欢欢喜喜出去与花镜吃果子。
屋中燃着凝神静气香,春英盯着余美人刚刚喝下了半盏汤药,里面加了首乌藤、合欢皮、酸枣仁及珍珠母等,这些药材都有助益睡眠的作用。
春英坐在余美人榻边的小杌子上,手捏团扇开始一下接一下扇着。
待过片刻,她见余美人睡的香甜,便悄悄起身。
春英隔着珠帘往外张望,外殿门口的两个小宫女依靠着门柱歪歪斜斜的打盹儿,院子里只闻听知了的嘈嘈杂杂,春英知道,那些太监宫女们早不知躲在什么地方偷懒去了。
不过这样才好!
春英踮脚来至西窗下的梳妆台前,挂在窗棱上的鹦鹉一蹦一跳甚是活泼,扭着小脑袋,用绿豆大的小眼睛瞧着春英。
这鹦鹉是余美人的心头宝,一直都是春英揽了喂水饮食的差事,春英顺手往鸟食罐子里抓了把蔴籽在里面。
鹦鹉果然十分欢喜,把小脑袋往食罐子里一扎,狼吞虎咽,埋头苦吃,根本不再理会春英的举动。
春英趁机打开放在桌台上的梳妆匣,珠光宝气尽收眼底,玉石玛瑙的耳坠,金丝镂空的手镯,再有各色簪钗,珍珠翡翠,应有尽有,数之不尽。。。。。。
她顾不得看那些,记得早起时给余美人梳头,那根珠花就摆在最上面,可怎么这会儿却不见了?
春英忙又打开奁匣的第二层,里面是些散着没穿眼儿的珍珠,大小不一,足有四五十颗。
她把用手拨来拨去,匣子几乎没被翻个底朝天,就是没有想要的东西。
春英不觉间有些着急。
像今天这样绝佳的机会,错过就未必再有第二次,更何况江云、江海两个催逼的紧。
春英望向余美人的床榻,美人枕头下有把黄铜钥匙,锁着屋中那张沉香木的雕花木柜。
皇上和皇后赏赐中有些极为名贵的,春英曾见余美人都锁在那里,钥匙一共两把,郑书女那里占一只,余美人自己留着一只。
难道说东西被锁住了?
春英不敢再犹豫,她忙坐回原来的绣墩,左手仍旧捏着团扇装模作样,右手却悄悄探向余美人的枕头。
不大会儿她便摸着一个丝绸缎帕,春英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将缎帕往外抽拽。
幸而余氏用的被面都是最好的绫罗,那丝帕又光又滑,只微微用力几下,春英便如愿以偿得到了帕子里包裹的铜钥匙。
柜门大开,上下两层整整齐齐罗列着大小不一的金银元宝,另有各色古玩器皿,原石翡翠,叫人眼花缭乱。
在最底层一个藤条浅口筐里,赫然就摆着春英苦苦寻觅的东西。
四寸长的珠花,那两颗硕大的珠子绝不会叫人认错。
春英心中蹦蹦乱跳,她赶忙将东西塞进怀里,正要关门插锁,背后骤然传来阵阵冷笑。
“郑,郑书女!”
春英哆哆嗦嗦回身,看见郑离和她身后一副要吃人模样的春桃,吓得春英不知该怎么解释。一偏头,榻上原本喝了汤药入睡的余美人,此刻也目带寒光,冷意腾腾。
春英腿一软,忙跪在地上:“美人,你听奴婢解释,奴婢不想这样做的!”
春桃不等她话说完,一个箭步蹿出,如饿虎扑食般一把掐住春英的脖子:“贱人!亏我视你为亲姐姐一样,原来害人精就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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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妥协
春英被掐的脸色泛青,眼珠子往外凹凸,两只脚胡乱四处乱踹。
余美人害怕的忙捂住眼睛,郑离也担心春桃手下没轻重,真弄死了春英,她再没处变出第二个人来。
“美人在这里,你们还敢胡闹!”
一声厉喝,春桃方气愤不平的停了手。春英大口大口的咳嗽,脸色由青变红,再由红转白,她这脑子里一片混沌,只知道自己事情败露,怕是活不得了。
就算余美人不收拾自己,郑书女也绝不肯绕过自己;就算郑书女心怀慈悲,那江云、江海两兄弟却也是心狠手辣主儿。
她一家老小都捏在对方手里,索性死咬到底,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承认。
她死了不打紧,爹娘和两个兄弟此后都能享福,自己也算没白被爹娘养活一场。
郑离一瞧春英抱着必死之心,不觉冷笑一声:“没想到你做着卖主求荣的勾当,骨子里却是孝女!不过。。。。。。只怕你还不知道,你两个哥哥懦弱无能,任由你大嫂二嫂联手,将老爷子、老太太赶出家门,沦落街头成了老乞丐。你爹身子骨结实,倒也中用,可惜你母亲。。。。。。”
春英忙开口,却觉得嗓子眼里一阵火辣辣的疼。她知道,自己这幅嗓子大约是被春桃弄坏了,可眼下她顾不上这些,只问:“我娘如何?”
“你母亲没那个福气,好好享受你这孝顺女儿用小命换来的荣华富贵。三天前就去了!”
春英如五雷轰顶,“不可能,我两个兄弟最。。。。。。”
春英猜到自己这次失手大约是哪里出了问题,可她不相信郑离早把自己的底细打探的清清楚楚,刚刚那话不过是在诈自己。
她两个哥哥是乡里远近闻名的孝子,自己进宫也是由着里正亲自送了二十多里地,进宫伺候主子,乃是当地一大美谈。
春英绝不信哥哥和嫂子能把老爹老娘推出家门。
郑离居高临下冷笑:“最什么?你大哥娶了豆腐坊的老财主的女儿,你二哥为巴结县令,娶的是他二姨太的寡妇妹子。这两个嫂子一个蛮横无理,一个偷奸耍滑,我可说错了一点点?”
春英再也没了指望。
郑书女说的一个字都不差!
“郑书女把奴婢的身世打听的一清二楚,看来早就起了疑心?”
春英还是不服气:“我自然当差规矩,要不是家里实在艰难,也不会冒着杀头的罪过去偷美人的金银首饰!”
到此时,她仍想声东击西,转移众人的注意力。
郑离闻言大笑:“ 事已至此,你还想着百般狡辩,可见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她从袖口的暗袋里掏出个土黄色脏兮兮的空钱袋子,丢在春英面前。
春英连忙捡起,她虽小小年纪就进了宫,可这个荷包如无论如和不会认错,那是娘亲手做了给爹的。荷包早已经剥蚀了新鲜的颜色,唯独狮子脚边的绣球还一样鲜红夺目。
“你母亲虽去了,可我已经请人保护起你的父亲。”郑离冷道:“给你时间慢慢的想,是豁出这条命,换来锦绣前程给你那猪狗不如的兄弟。。。。。。还是乖乖听我的吩咐,保住你爹爹的性命!”
春英完全成了傻子,除了张口结舌盯着郑离,茫然无措的看向余美人,她竟不知自己改怎么做这个决定。
余氏恨铁不成刚:“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你那俩兄弟要真是一点亲情不念,又何必白白丢了你老父亲的一条性命?”
春英这才恍然,忙将头压的更低,几近哀求道:“求余美人饶恕奴婢,求郑书女指一条明路。”
郑离见她不算太傻,便道:“待会儿我命人捉了你在院中拿问,你便叫嚷,只说是鲁婕妤吩咐你偷的珠花,至于什么原因,为何一定要这个,你只装糊涂不用理会。凭你怎么闹我们一概不管,但我告诉你,这件事不吵的沸沸扬扬,你自己也休想独善其身!”
“可,可是郑书女,那样一来,鲁婕妤必要奴婢的命啊!”
郑离冷笑:“难道你以为,偷了余美人的东西还有活路可走?”
一招呼,外面两个太监豺狼般冲了进来,见郑离眼色后,不由分说架起春英两条小细胳膊往外拽。
西窗挂的鹦鹉扑腾扑腾闹的厉害,落了满桌台的羽毛。
郑离喊来花缘:“你好生照拂余美人。”转而与余氏又道:“美人可下定了决心?”
余氏连忙点头:“郑妹妹怎么安排,我便怎么做就是。”
事到如今,余美人也看得出,就算自己想要反悔也是来不及了。春英被捉,鲁婕妤鱼死网破之下必要和自己一决生死。
与其等着鲁菱悦要自己的命,不如先下手为强。
余氏让花缘给自己的脸上涂了层香粉,使脸色看起来更苍白。郑离暗暗点头,四个人在殿内只静默了片刻,院子里便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余美人忙看向郑离。
郑离冲她微微颔首:“看来春英倒也没糊涂,还知道父母生养她一场不容易,总算做出了正确的判断。”
隐月阁与后宫嫔妃们的居所都十分靠近,此刻又刚过了正午最热的时候,各宫的娘娘纷纷午睡苏醒,准备用些茶点果子。她们身边的小宫女、小太监也只是忙碌,各处游走,不大会儿,隐月阁的宫女春英被问罪,意图偷盗的消息便不不胫而走,在后宫里迅速传播开。
宫中谁敢担保有几个手脚干净的奴才?
越是主子娘娘们身边得力的,就越是胆大包天。
像春英这样看着老实巴交,实际最容易生事。
可是,若只这样也就罢了。偏偏现在隐月阁闹的沸沸扬扬,那个春英一口咬定,是鲁婕妤重金收买了她,叫她偷盗余美人珍藏的珠花。
流言一出,便立即引来各宫娘娘们的猜疑。既然是重金利诱,可见这鲁婕妤是不缺头上戴的一朵花儿?可干嘛偏偏要叫人去偷?
难道说那珠花格外不同寻常?
洛妃娘娘先打发人来问候余氏,紧随其后的便是雁妃,这二人都指派了身边的大宫女,剩下的小妃子又有几个不好奇,又有几个坐得住?纷纷亲自来打探消息。
于是,这不到晚膳的功夫,后宫大半人都知道了鲁婕妤的苟且之事。
此刻的鲁菱悦仍在禁足中,她从江云口中得到这个消息后,整个人都傻了。
江云吓得不敢多嘴,江海忙道:“主子先别急,这种事情单凭嘴巴长在春英身上没用,只要主子咬死她是冤枉,或许还能顺势栽赃,只说是余美人嫉妒婕妤受宠,肆意陷害!”
鲁菱悦一拍手,赞道:“还是你的脑筋转的快!可是。。。。。。”她微微迟疑:“万岁爷要是知道怎么办?”
江海谄媚的一笑:“并不是奴才奉承主子,主子在万岁爷的心里,比那个余美人贵重百倍不止。主子身边什么好东西没有,值得去要那么一个破珠花?”
他话音才一落,外面鲁菱悦从家中带来的宫女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主子,大事不好!万岁爷,万岁爷他。。。。。。”
鲁菱悦急忙站起身:“万岁爷怎么了?”
“万岁命安盛安公公去了隐月阁,细细问了事情经过,还,还。。。。。。”
宫女战战兢兢拿眼睛觑着鲁菱悦:“还带走了春英并郑书女!”
鲁菱悦脑子一晕,身形晃了晃,幸而江海手疾眼快,赶忙搀扶住:“主子,那咱们?”
鲁菱悦气急败坏,反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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