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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上下五千年智慧故事-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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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说:“贱妇背上这样不孝大罪,还有什么脸面继续活在人间?但愿快些死去罢了。”
但张县令有个直觉:陈氏案件中大有名堂。为此,他微服私访了陈氏的邻里,人们都对陈氏逼死婆婆之事感到踢跷,因为陈氏平素一贯孝顺婆婆。可是陈氏不改口怎么办?张县令思索良久,心生一计。
县衙门有个差役的妻子向来泼辣刁蛮,一日张县令发签把她拘捕到官署,打了她200 鞭,打得满背淌血,上下湿透,然后将她关在陈氏的同一牢房里。
差役妻子通宵在牢房咒骂:“老娘究竟犯了什么罪而遭鞭打?这样胡涂的人,还能做县官?”一边哭,一边唠叨个没完没了。
陈氏劝她:“天下有什么事不冤枉?何不稍微冷静一点?就像我承受了这样的重罪,冤枉到身名俱损,尚且默默忍受下来,你遇到的不过是鞭打的小事,有什么可说的?”差役的妻子不信她承受冤枉,陈氏最后只得将自己的遭遇讲给她听。
原来,陈氏对婆婆十分孝顺,每天早早起来,打扫屋内,准备饮食,然后到婆婆床前请安,侍候婆婆梳洗、早餐。有天清早,走进婆婆的卧房,看见床下有双男人的鞋子,大吃一惊,悄悄掩门退出,但婆婆见私情被发现,羞耻之下便上吊而死。陈氏被地保以逼死婆婆的罪名送官。她恐怕婆婆的丑事被宣扬,竟含冤招认。
此番话被张县令派来在外察听的人知悉,张县令闻报立即提审陈氏。终于洗清了陈氏的冤枉,将她无罪释放。而对那衙役的妻子也略作酬劳,安抚一番打发回家。 张咏识破假和尚
宋代的张咏尚书任江宁府长官时,某天,几个兵士押来一个僧人,说此僧在酒馆酗酒食肉并殴打店小二。张咏一瞧,此僧面目非善,不似修性之相,厉声道:“大胆僧人,酗酒食肉违反佛规戒律第几条?”
僧人略微一怔,随即现醉状支吾不清。
张咏细察僧人表情,心中生疑,又问:“你在哪儿出家?”
僧人答道:“灵隐寺。”
张咏再问:“有何凭证?请速取来。”
僧人忙从身上取出戒牒作为身份的证明交给衙吏。张咏看了良久,拍案而起,道:“来人,将此僧人押入后牢,明日再审。”
僧人不服,高声叫屈不绝。
张咏摆手命衙吏将僧人带走,随后在纸上刷刷地写下几行字:此是假僧人,请司理院审问这个杀人犯。
次日清晨、群官聚集听审。当介绍完此僧人昨日的劣迹后,众人不解,单凭这些何能断定是假冒僧人呢?更令人迷惑的是,张咏又如何推断此人是杀人犯呢?于是私下文耳议论。
张咏微微一笑道:“本官自有道理,各位看审吧。”说完传令将那僧人押上。
僧人一进大堂,见此架势,心中生惧,跪在地上口念冤枉。
张咏道:“你先别喊冤,待本官问你几句话便可结案。昨日念你酒醉不作计较,今再问你,出家人酗酒食肉违反佛门戒律第几条?”
那僧人头上冒汗,一时语塞。
张咏再问:“你出家为僧几年了?”
僧人即答:“七年了。”
张咏笑着追问:“出家七年,为什么你额头上还有束裹头巾的痕迹?”僧人惊恐万分,无法解释。
张咏喝道:“该死的强盗,杀死了僧人冒名顶替,还不快快招来!”
僧人在严厉的审讯下,终于招供。原来他在前几日夜晚在路上遇见一位云游僧人,假意结伴,行至荒僻处,将其砸死,剥下僧衣,取了他的户部戒牒,自行披缁剃发假冒僧人,以靠化斋为生,不想竟被张咏识破。
程戡破杀母奇案
程戡任处州知州时,一日清晨,忽有衙役飞报:东街李家兄弟几人披麻戴孝跪于州府门外,要告西街陈家,说陈家杀了母亲。
程戡向李家兄弟询问了一下即奔现场,来到西街陈家门口、果见李母尸体横于台阶旁。察看一番后,程戡命将陈家所有的人带往州府,立即升堂审案。
程戡问陈家人:“你们家和李家是否有仇?”陈家人答:“祖上便和他家有仇,一直至今来了。”程戡问:“近日可有争端?”陈家人支支吾吾答不出所以然,过了一会儿陈家大儿子方吞吞吐吐道:“前几日,为了乡下的几亩地划界,我家弟兄几人和李家发生争执,将李家小儿子打伤了。”程戡大怒道:“打伤了他家小儿子,为何又要杀他老母?”陈家因李母尸首在他家门口,有口难辩,众人皆痛哭不止。程戡命衙役先将陈家人全部收容,另择时再审。
陈家人离去后,程戡思忖了一下,问僚属们:“你们对此案有何看法?”
众僚属答:“证据确凿,陈家杀人事实明显,此案可断。”程戡微微一笑,摇摇头说:“不,我看并非如此。”说完又命将原告李家兄弟喊上。
程戡道:“你们是何时发现母亲被杀的?”
李家人答:“今天早晨。”
程戡又问:“你们身上的孝服是何时所做?”
李家兄弟一时语塞,脸露惊慌之色。
程戡喝道:“此案可断,你们诬告!你家老母昨夜未归,做儿子的不思寻找。今晨报老母已被害,然后立即来衙门,身上已着孝服,这不是早有准备的吗?”
李家兄弟顿时失色,严讯之下终于吐出实情:前几天,他家被陈家兄弟所欺,新仇旧恨交织起来,便想找个办法报仇。母亲道:“我年老多病活不长久,你们把我杀死之后将尸体放于陈家门口,就说他家杀人,便可报仇。”
李家兄弟果真实施此计,没料到被程戡识破。
僚属们感到惊叹。程戡道:“杀了人把尸体放在自家门口,难道不可疑吗?”
王臻细查仇杀案
宋时,福州某街有两户人家,结怨甚深。
一日,甲经过乙家门,不慎因地上泥泞而滑倒。心中怒极,便站在门口指着和尚骂贼秃,以发泄怨气。乙家见状也跳出大骂,骂着不过瘾,竟动起手来,甲见乙家人多,仓皇逃走。回到家中气愤得很,一家人商议如何报仇。
甲父年老体衰,一直多病,闻儿子被打,加之数年与乙家结仇受欺,竟想出了一条令家人吃惊的计策。儿孙听后,不肯应诺,甲父不再作声。
第二天一早,甲父瞒着家人,悄悄来到乙家,敲开大门闯了进去,见物就砸,见人就打,乙家人不觉大怒,一齐动手上去揪老头。老头孤注一掷,拼死反抗,乙家人见家中被砸得一塌糊涂,就动起手来揍老头。不想刚一动手,老头就倒地气绝。乙家人见出了人命,吓得不知所措。
再说甲早晨不见父亲踪影,立即带着弟兄赶往乙家,见父亲已死,举家痛哭不已,揪住乙家人前往见官。
知府王臻听完诉状道:“邻里之间,本应和睦相处,你们竟闹出了人命,实在不该。”乙家人自认倒霉,因为甲父死于他家是事实。
王臻见乙家供认不讳,便将他们押下,待验伤结果再作了断。
验伤官很快递交上报告。王臻阅后觉得此案有异。因为甲父身上伤痕虽有几处,但不在要害,且属皮外轻伤,不足以死亡。他便又传上甲家人,详细询问。
甲显得有些惊慌,说话时吞吞吐吐。
王臻道:“本官手中验伤报告证明,你父亲并非为伤所死。而是另有原因,请从实讲来。”
甲只得将真相道出。原来,昨天在商议报仇之事时,甲父竟提出自己年老多病无用,让他先服下一种名叫野葛的毒药草,然后去乙家寻仇,待乙家动手时,药性发作,死于他家,便可告其杀人罪。可当时家人均不赞成,没想到甲父一早却依然使用了此计。
真相大白,王臻立即将乙家人释放,但罚款若干作为丧葬费。
高昉验布纠冤案
宋朝尚书左丞高昉任蔡州知府时,曾断过这样一桩案子:
蔡州有个对主名叫王义。一日夜晚,王家拥进一帮蒙面强盗,将王家老小全部捆绑,关入柴屋,房内细软一洗而空。
案子报到州府,知府高昉命手下限期破案。几天下来,毫无进展。高昉细心察看了王义家失物的清单,便将清单分发给办案官吏,要求以此为线索,在街头巷尾注意观察。
一天早上,捕快在市场上巡视,只见有一个摊上五个壮汉在卖旧衣服,价格很便宜。捕快见疑,上前装作顾客挑选一般,忽见一衫裤上绣有王字,他顿想到王义失窃清单上有此物,立即招呼其他捕快,将五个壮汉拘捕到衙门审理。不想五个壮汉却大喊冤枉,不承认与盗案有涉。官吏命大刑伺候。不一会,五个大汉便被打得皮开肉绽,终于招供。罪状和赃物都已具备,立即将案卷交予高昉,请示要以极刑惩处。
高昉发现五人招供有几处不符。马上派人前往调查五人的家境及平时的德行,发现这几个人平时老实本分,家境尚可,均以合伙贩物为生。高昉又将那绣有王字的衫裤取来察看,觉得有异。便传王义到府查证。
高昉问:“你所失的衫裤是同一端布做的吗?”
王义答道:“是。”
高昉比量衫裤用布的幅尺,发现二者阔狭不同,疏密有异。
高昉将衫裤上的王字给王义看,王义道:“这不是我的。我那王字是用黄线绣的。”
一切明了后,高昉又将五个囚犯带上询问,五人又大呼冤屈。高昉问:“先前为什么认罪?”
五人齐道:“不能忍受毒刑拷打,只求速死算了。”
证据不足,高昉慰抚五人一番,立即将他们释放。
过了几天,在高昉的精心布置下,捉住了真正的罪犯。 范纯仁识破伪供
宋时,河中府有个录事参军叫宋儋年。一天,宋参军在宅中大宴宾客,散席后,过了一阵就连声喊叫肚子痛,当晚就死了。
河中府太守范纯仁怀疑有人下毒,就下令检验尸体。件作验尸完毕,呈上验尸单。范太守见上面写道:“死者七窍流血,肌肤紫黑,显是中毒身亡。”
这时参军太太出首告发说:参军的小妾与一个门客有私情,很可能是他俩谋害的。于是范太守就将两人拘捕。
范太守派了一个官员负责审讯,两人供认了毒杀宋儋年的事实。当追问如何下毒的情节时,小妾又供出是把毒药下在清蒸甲鱼这道菜里。宋参军是食后中毒身亡的。
案件审结后,范纯仁复查案卷,发现其中颇有疑点。问审案吏员说:“清蒸甲鱼是第几道菜?”
吏员答道:“是第四道菜。”
“客人吃没吃这道菜?”
“都吃了。”
范太守说:“我看奸人所下的毒药,吃了之后,毒性便会发作。宋参军岂能干席散后毒发身亡呢?再说,众多宾客都吃了这菜,怎么无一中毒的呢?可见犯人所供,其中必有原因。”
吏员诺诺称是,只得又重新审问犯人,这次小妾招认,是客人散去后,宋某返回厅堂,休息用茶,在茶水中下了毒。这才是作案的真实情况。原来犯人早已深谋熟虑,故意假造作案情节,准备将来上诉时再行翻供。范纯仁识破伪供,防止了犯人翻供。
葛源巧治恶吏胥
宋朝时,江西泰和县有个吏胥为人奸猾狡诈。每当新任县令一到,他便诱使县民数百人成群结队到县府告状,而且都是些莫名其妙、鸡毛蒜皮之事,弄得县令心中生烦,草草了事。到后来,索性将这些案子统统交与吏胥经办。
这样,吏胥便大权在握,为非作歹,大发其财。而人们都敢怒不敢言,县令也往往当不下去而调离。
后来,朝廷派葛源到泰和任县令。吏胥故伎重演,乘葛源新来乍到之机,又纠集了数百人准备给他来个下马威。
葛源颇有心计,对吏胥的作为早有所闻,所以有了准备。
第一天上堂料理公务,门外便传来嚷嚷声,只见拥入众多告状之人,七嘴八舌,堂上一片喧哗,什么也听不清,葛源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肃静!此乃公堂,何以如此毫无规矩!有冤伸冤,有屈诉屈,亦得有个秩序。”
众人被葛源如此一喝,顿时不敢作声,大堂寂静无声。
葛源道:“有何状子,挨序交上。告状人分两边站好,待本官静心阅后再作论断。”
众人听后按序而站。葛源将状子收上。阅了几张便道:“告状的状子有规距,必须以事实为主。这些状子所述很是模糊,本官难以决断。请你们当堂另写。”说完,命手下将纸发给告状人重写。有些不识字的人便叫吏胥代笔。
不多时,状子收上。葛源发现大多状子内容居然与先前完全不同,更令他生疑的是吏胥代笔的几张,笔迹竟与前收上的有几张完全一样。
葛源心中有了底,大怒道:“听着,你们所告之状前后矛盾,这纯属有意戏弄本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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