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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上下五千年智慧故事-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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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证据确凿,和尚们一个个落网。  

杨励一语破天机
 
  从前,潮州地方有两个商人,一个叫赵三,一个叫周生,准备外出做生意,同雇了一条船,约定日期一同出发。到了约定的那天,天刚蒙蒙亮,周生来到村外码头的小船上,见船夫张潮还在睡觉,即叫醒问他赵三来了没有。张潮伸伸懒腰,说还没来。周生就进船等待。等啊等啊,太阳都升得老高老高了,还不见赵三的影子。周生有点不耐烦了,对张潮说:“船家,你到赵三家去一趟,叫赵三快点来。”
  张潮来到赵三家门口,敲门招呼道:“三娘子,三娘子,快开门呀!”
  赵妻开门出来问:“什么事呀?”
  张潮问:“三娘子,三官人怎么还没上船?周先生等着他呢。”
  赵三妻惊讶地说:“他天没亮就出门去了,怎么,还没上船?”
  “是啊,到现在还没上船,他到哪儿去了呢?”张潮急得直搔后脑勺,过了一会,又说:“三娘子,你别着急,我们再去找找。”
  回到船上,张潮把情况说了一遍,周生也很纳闷,两人就分头出去寻找,找了半天,也没见赵三的影踪。周生生怕连累自己,就去县府报案。
  县令传来周生、张潮和赵妻,一一讯问,均说不知赵三去向。县令怀疑可能是三娘子与人私通,谋害丈夫,就逼问三娘子,三娘子坚决不承认。案子久久不能落实,县令只得将案子报到京城的司法机关大理寺。
  大理寺的一位官员杨某打开案卷,仔细分析。突然,他拍案而起:“这真是一语道破天机啊!”立即派人提来张潮,让他把当天情形再说一遍。杨某听完之后,厉声喝道:“张潮,你去赵家敲门,不呼唤赵三,却连叫三娘子,分明是你早知道赵三不在房内,快把谋杀赵三的事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张潮吓得浑身哆嗦伏地认罪。
  原来,那天一大早,赵三就来到张潮船上。张潮见他带着很多钱,顿起邪念,正好又是清早,四顾无人,就把赵三扼死后系上一块石头抛下河去,藏起他的钱财后,又假装睡着,直到周生上船。杨励得到口供,连忙命令在停船处打捞,果然得到一个腐烂的尸体,虽然面目已经认不清了,但身上的那付打扮还能认出是赵三。这个疑案终于水落石出。  

杨逢春二更窜案
 
  明朝,南京刑部典吏王宗,一天正在部里值班,忽然有人赶来飞报,说他的妾被人杀死在客舍卧室之中。王宗大惊,急忙跑回客舍,只见爱妾尸横卧室,惨不忍睹。他痛哭流涕跌跌撞撞回刑部向上司报案。刑部尚书周用即把此案交给河南司追究查问。
  河南司查案数日无结果,便怀疑此案是王宗所为,下令拘捕王宗到庭,严加审问。王宗连喊冤枉,辩解道:“我那日当班,是听人报告后才回去的,这是众人所见之事。并且据我所知,我的妾在外面并无对不起我的勾当,平常和我十分恩爱,我为什么要杀她呢?”
  河南司官吏将他拷打审问多日,王宗咬宗供始终不服。河南司只得将审理情况禀报都察院,都察院把此案交给了浙江道御史杨逢春审理。
  街头出现一张杨逢春的告示,说定在某天晚上二更以后审问王宗的案子。
  那天晚上二更,审理如期进行。杨逢春审讯了一会,突然打住话头,命令两旁的差役,“门外有人偷听,给我抓来!”
  差役闻命出动,果真在门外抓进两个人。
  杨逢春喝道:“鬼鬼祟祟偷听,为何原因?从实招来!”
  甲吓得直哆嗦,指着乙说:“是他拉我陪他到这儿来,不知道什么原由。”
  杨逢春问:“他是何人?”
  甲答:“客舍的帐房。”
  杨逢春微微一笑,便放了甲。接着命令差役将乙锁住,严加盘问。乙终于露出马脚,招供了罪行:原来,乙和客舍老板娘勾搭成奸,不巧被王宗的妾撞见,怕事情败露,惊恐之下便将她杀死灭口。
  杨逢春马上把乙关入死牢,同时将王宗无罪释放。
  人们深感惊诧,问杨逢春窍门何在,罪犯为何投身上门?杨逢春说:“不是与自己有密切关系的事,谁肯深更半夜前来偷听?”  

唐县令抱瓜审案
 
  冠氏县盛产西瓜。一个酷暑天,通在城里的官道上人迹稀少。远处走来一个怀抱孩子的妇女,烈日高悬,妇女满头是汗,怀中小孩啼哭不止。那妇人精疲力竭,择树荫休息。小孩嘶哑着喉咙直喊口渴,那妇人见不远处有个瓜园。她走进爪棚,里面无人,看瓜的人不知上何处去了。棚内除一张床外并没有水可喝。妇人见孩子渴得厉害,只好摘了一只西瓜给孩子吃。
  正当孩子吃得津津有味之际,瓜棚后面窜出一名粗壮黑汉、大喝道:“大胆贼妇,青天白日居然偷起老子的瓜来!”
  妇人吓得直哆嗦,一时说不出话来。
  黑汉道:“人赃俱在,该当何罪?”
  妇人脸色苍白,掏出几文钱给黑汉,说是瓜钱。黑汉接过钱,上下仔细打量妇人,见妇人颇具姿色。况且四周无人,顿生歹念。他嘻嘻一笑:“钱,我收下了。不过,事没完,除非你依我一事。”
  妇人胆怯地问:“只要你不把我当贼,有什么事尽管说。”
  黑汉一把搂住妇人道:“小事一桩,只要你依顺我上一回床便可了结。”
  妇人挣扎不从。黑汉将妇人按倒在床上,不顾小孩在旁嚎哭,竟欲强奸。那妇人誓死不从,一口咬伤了黑汉的肩膀。黑汉大怒道:“你不从,便将你送官,以小偷论罪!”
  妇人道:“我宁愿见官亦不相从!”
  黑汉心想此妇人偷一个瓜不能治罪,便自己摘了30个瓜,以证明这个妇女罪大。
  到得县衙,黑汉先将妇人偷瓜之事叙述了一遍。而妇人因受刚才惊吓,伤心不已,只顾低头哭泣。
  唐县令听罢诉说,便问黑汉道:“妇人真偷你30个瓜?”
  黑汉道:“是的。老爷不信的话我已把瓜装来放在门口了。”
  唐县令又问:“她偷瓜时带了什么样子的筐子?”
  黑汉顺口道:“没带筐。”
  唐县令哈哈一笑,命人将黑汉所带的30只瓜挑进大堂;对黑汉道:“你抱着小孩把地上的瓜都拣起来。”
  黑汉遵命而行,可还没拾上几个瓜,就抱不住了,顿时恐慌不己。
  唐县令对妇人道:“本县为你作主,你不是小偷。如有隐情请告之。”
  妇人哭诉了刚才的遭遇。唐县令大怒,经审讯,黑汉只得供认自己因奸不成有意诬告的罪行。  

陈懋仁采千里急
 
  一天晚上,某县县衙内出现一桩盗窃案,县令陈懋仁察看现场,见并未留下多少痕迹,便传当夜值班的两名士兵询问。
  那两个士兵脸上绑着护伤的布,手上及胸前贴着伤膏药,一脸痛楚样回答道:“昨晚巡夜时,见几个黑影窜墙越檐进入衙门,便追踪进院,不想遭到围攻,寡不敌众,被强盗打昏不省人事。醒来发现强盗已远去。”
  陈懋仁命兵士解开绑带及膏药一看,只见一片黑伤,果是厉害。便安抚一番,退堂回房。
  陈懋仁在房中踱来踱去,觉得那两个兵士身上的黑伤很是奇怪。照理,凡被棍棒打伤者,至少会皮破肿胀。可那两个兵士却没有这种症状,相反行走如常,不似受伤后有累,难道是假伤?可一时又无充分证据。
  心中闷闷不乐,陈懋仁来到后园散心,见老花匠正在给花草培上浇水,便上前闲聊。过了一会,他见园中土坡长着几种奇怪的草,颜色黑黑的,可开的小花却雪白雪白。这种草他不识,便问老花匠。
  老花匠道:“这种草叫‘千里急’,是药草。涂在身上会出现受伤的颜色。几天方退。不过只消用露水擦洗立即便退。”
  陈愁仁一听,认定那两兵士所言有假,决定一试真伪。当时便采了一把“千里急”回堂上,将两个受伤兵士传来,叫他们把草药捣碎,分别涂在另外两个人的胸部、手腕及脸上。不一会,涂的地方果然发黑,与伤痕无异。那两个巡夜的兵士知道事已败露,可仍嘴硬不肯承认。
  陈懋仁笑道,“不承认亦无妨,待会我将露水来给你们擦一下如何?”
  两个兵士见瞒不下去,只得招认。原来,他俩昨日值班,见衙门内有许多值钱的东西,便偷偷地窃出,然后将“千里急”涂在身上,伪造伤痕,想蒙骗县令。  

范贾募兵破凶案
 
  故事发生在明代嘉靖年间。
  淮安知府范贾正在批阅公文。忽听有人击鼓告状,便命差役将告状人传进大堂。
  告状者是一对年老夫妇,诉说他们的儿子大牛在结婚前夕,外出置办彩礼时突然失踪,生死不明,要求府衙出头寻找。
  范贾向老夫妇问了一些情况,立即排除了几种可能,大牛与未婚妻秀英是乡邻,自小青梅竹马,感情很深,是决不会逃婚出走的;大牛力大如牛,也不会被人轻易劫走。可能的是他路遇强人,强盗见他携带购买彩礼的巨款,趁其不备将他杀死。所以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大牛的尸体。范贾安慰了老夫妇几句,让他们回家静候消息。
  从大牛的村子到城镇,途中有一个大塘叫五里汀。范贾带人来到这里,进行打捞。费了半个时辰,果然在水塘中捞出一具年轻男尸,后背有一刀伤,经辨认,死者是大牛。此时正是严冬腊月,从死者的形态看是刚被杀不久。范贾却当众宣称,大牛是被入侵的倭寇杀害。当时淮安周围正是倭寇经常骚扰之地,所以众人也都信以为真。
  范贾当即命人贴出告示,重金招募100 名乡勇,保卫地方,以防倭寇再来烧杀抢掠。告示一出,应募者甚多。范贾把这些人召集在一起,发现应募者个个腰圆背阔,孔武有力,他一个个亲加慰勉。
  范贾突然在一个汉子面前停住了脚步,两眼紧紧盯住了他的眼睛,那汉子被他看得不知所措,局促不安地低下了头。范贾厉声问道:“你为什么反穿棉袄?”
  那汉子一时无以对答,半晌才说:“我要紧赶来应征,不在意穿反了棉袄!”
  范贾命人将汉子的棉袄脱下,见正面的布上沾上不少血迹,便问道:“这血迹因何留下?”
  那汉子支吾其词:“我也遇到了倭寇,与他们拼杀,不意留下了血迹。”
  “胡说!”范贾揭穿说,“倭寇今年夏天曾来境滋事,已被肃清,近日已无倭寇犯境,你身上的血迹,明明是新沾上的。”
  汉子说:“听说老爷曾宣称塘中捞出的尸体是被倭寇杀死,怎么又说没有倭寇犯境呢?”
  范贾说道:“这就是我设下的计策。我故意布下迷阵,使得你这个杀人凶手放下心来,再以重金作为鱼饵,引你上钓,现在你还有何说?”
  这时众人才知范贾招募乡勇之举是为了捕获凶手。那汉子正是凶手,此时再无可辩驳,只得承认自己杀害了大牛。  

冯祥的祖传妙药
 
  明代万历年间的某年中秋佳节,徽州府城出外经商的人纷纷赶回家乡与家人团聚。突然府衙差役丁小山来向知府冯祥报告:“城门外有一人被杀,尚未断气。”
  冯祥知府忙跟着丁小山来到现场,见一人卧在当街。胸前插着一刀,虽未断气,但已奄奄一息。紧闭双眼,不能言语。见其衣着,是商人打扮。看来也是回家过中秋节的,背囊已被洗劫一空,明显是一桩图财害命的案件。但凶手并来留下痕迹,被害者又不能说话,这个案件该如何破获呢?
  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差役丁小山怕妨碍知府大人判案,要将众百姓驱散。谁知冯知府喝住了,“让大家观看好了,我还有事向众人相求呢!”接着他高声对围观的百姓说:“这个商人还未断气,尚有救活的可能。谁能救活此人,本府定有重赏!”
  重赏之下果有勇夫,有两人先后来为伤者诊治,但因被害者伤势太重,他们都束手无策,摇摇头退出人群。
  冯知府又告示众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看来,只好本府亲自来救治这个商人了。”
  丁小山一听此言,大吃一惊,扯了扯知府的衣袖:”此人伤势严重,即使华佗转世,恐也难。。大人你?——”
  冯知府说:“本府深明医理,你在这里好生守护,待我回家去取家传伤药!”说罢向小山使了一个眼色,就径自走了。
  这时,有个汉子、走近商人,好像也要试着为伤者诊治。他俯下身来察看伤势,趁人不备之际,将手掌轻轻按住商人的喉咙,突然猛一发力,苟延残喘的商人立即停止呼吸。那汉子装出无可奈何的神态,也退出了人群。
  但未等汉子走远,丁小山已将他一把抓住。原来,小山跟随知府多年,知道大人并不懂医术,家中也根本无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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