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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军神-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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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仁点点头,叹息了一声后说道:“你是有所不知,我与贵人本是两情相悦,却被皇兄干涉无缘在一起。最终我下定决心要排除万难,如今再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们在一起,她…他却不愿嫁我…”

说完之后,夏侯仁又是一杯酒入肚,借酒浇愁。

排除万难?你还真会说!你直接说你把你大哥从这世上排除了不就行了!

魏远逸斟酌着语气,说道:“陛下说错了,实际上,还是有东西可以阻止你们的…”

夏侯仁讶异的抬头看了魏远逸一眼,随后就想明白了他所说的意思,颓然点头。

夏侯仁已经贵为燕国皇帝,除了天意宫,再没有人在他之上,而天意宫应该对这类男男女女的琐事不会很在乎吧?但是,依然有两样东西横亘在夏侯仁与陆贵人之间。一是世俗的道德观念,人在红尘飘,无论是怎样伟大的人,身在俗世没修到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境界,谁都会或多或少的被传统的道德观念影响,二就是夏侯洪之死。若想得到陆贵人,夏侯洪必须要死,即使再平庸,他终究是个皇帝,怎么着也不能自甘堕落的把自己的皇后赏给自己的弟弟。可陆贵人又不是那种有奶便是娘的卑劣女子,否则夏侯仁也不会对她那么痴迷。夏侯仁杀了她的丈夫,因此陆贵人不会嫁给他。这基本上已经是个死结了,不管夏侯仁愿不愿意承认,如今他与陆贵人在一起的几率比连欣怡爱上钟离景程的几率还要小。除非他用强,但以他的胸怀与用情至深,哪能使出那种无耻的手段。

“我现在很后悔,当初皇兄迎娶她为皇后我却没有阻止,如果当时我不是眼睁睁的看着,一切也许都会不同。”

世间哪有后悔药卖?何况当时的夏侯仁即使站了出来,就真的可以阻止同样对陆贵人志在必得的夏侯洪了么?

魏远逸陪着夏侯仁一杯一杯的喝着闷酒,好在两人喝的不是烈酒。

突然,夏侯仁抬头看着魏远逸,问道:“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做?”

看着夏侯仁因酒而显得通红的眼睛,魏远逸想了想,回答道:“陛下,恕在下直言,几乎毫无机会。”

“难道我与贵人注定不能在一起?”

夏侯仁说话的声音猛的提高,将周围的客人们都吓了一跳。

魏远逸轻轻的摇摇头,

“难!”

夏侯仁是身在局中或是自欺欺人,总是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而他的属下们又不敢和他这些话,如今遭魏远逸点破,夏侯仁顿时就如同泄气的皮球般没了精神。

“不过…”

不过?夏侯仁一惊,

“莫非你有什么法子?”

这就是死马当活马医了,别看夏侯仁昨天对陆贵人说的信誓旦旦,实际上他已经没辙了,现在听魏远逸似乎话里有话,立刻抓住这突然出现的最后一根稻草。

“法子谈不上,倒是有点想法。”

“快说快说!”

夏侯仁急切的催促。

“请问陛下,皇后娘娘最重要的是什么?”

夏侯仁略一思索,“当然是她与我皇兄所生的孩子,夏侯妙才。”

“对啊!对于女人来说,孩子是最重要的,尤其是皇后娘娘如今失去了丈夫,更是将孩子视作自己活下去的希望,陛下不如从这方面着手,如何?”

“我已经将妙才册封为太子,他将来仍然是燕国的皇帝。”

“那为什么不是现在就让他登上皇帝之位?”

“现在?”

“是啊!”魏远逸点点头,接着说道:“皇后娘娘成了太后自然要住在宫中,而皇帝年幼,陛下可亲自教导,即表现出了您对夏侯妙才的真心关怀又能与皇后娘娘有更多的相处时间,人非草木,您对夏侯妙才与皇后娘娘的真心她都看在眼里,时间久了,说不定情况就会有所改观。”

夏侯仁沉思了许久,愁苦之色尽去,代之以斩钉截铁,“就这么办!”

第一百二十一节 :第121章

魏远逸很有成就感,在秦国与连欣怡携手毁了钟离景秀的帝王梦,现在更厉害,仅凭三寸不烂之舌,居然就将燕王夏侯仁说的退位了。夏侯仁真的按照魏远逸所说,回去之后就叫来了魏光远命他筹备退位及新君登基仪式。人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别人给了一个建议,即使这建议有些离谱有些荒诞,而且很可能即使这么做了也未必能达成想要的结果,可这毕竟是个办法,总比束手无策要强!

可想而知魏光远听到这件事情后反映有多强烈,不行两个字几乎是未加思索的就脱口而出。魏光远是真急了,哪有为了个女人就要退位的道理?急的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慌的磕头如麻泪如雨下,其实翻来覆去就一句话,您不能干这种蠢事!

结果夏侯仁就问了一句话,你有其他好主意能让陆贵人回心转意?

魏光远立刻哑口无言,他要有好主意早就说了还会等到现在?在这件事情上,魏光远确实是很不以为然的,女人嘛,既然喜欢,抢过来就是!看他对付金大祥和安青妍的手段就知道了。魏光远还是颇有才能的,富有谋略且处理政务的能力也不错,可在怎么对待女人上,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的见解。

一看他闭嘴了,夏侯仁大袖一挥,没话说就别说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抓紧时间去筹备,越快越好!

夏侯仁走了,眼看局势已经无法挽回,魏光远只好抹掉眼角的眼泪,无奈的站了起来。一直安静的坐在旁边的赵信也站起身来,迈步就往外走。

“赵信大人请留步。”

魏光远叫住了赵信,自从赵信杀人事件曝光后,两人的接触仅止于平时见到点个头问候一声。而且两人一文一武在政务上也几乎没有交际之处,若不是夏侯仁退位事件实在太过骇人,魏光远也不愿意主动与这个煞星说话。号称足智多谋的魏光远没辙了,夏侯仁心意已决,他已经无力再去改变夏侯仁的想法,如果说现在还有谁能劝得动夏侯仁收回成命,魏光远只能想到赵信。

赵信停下脚步,转身,依旧面无表情,“魏光远大人,什么事?”

冷冰冰的像个死人,真是晦气!魏光远心中暗骂了一句,脸上挤出几分笑容,刚刚还在嚎啕大哭,脸上还有泪痕,这一笑,让魏光远本就不咋样的脸显得更加滑稽。

“赵信大人,您对陛下退位一事有何看法?”

魏光远位居中书令,位高权重的宰相,可对着品秩比自己低的赵信却不自觉的用上了敬语。

“没有看法!”

赵信的回答简洁明了。

“可是…”

“退不退位都一样!”

说完之后,赵信也不理魏光远,转身就走。

都一样?魏光远愣在原地,也顾不得腹诽赵信的无礼了。片刻后,恍然大悟,确实都一样,无论夏侯仁是燕王还是摄政王,这燕国的大权始终都是握在他的手里,即使有些人心怀不轨,可以夏侯仁的能力,屹立不倒轻而易举。而且现在民间流言四起,夏侯仁让了那虚名也并非没有好处。

魏光远不愧是聪明人,赵信不过是一句话就被他理解出了这么深的内涵。

“妄我自以为聪明,居然一时没有反映过来!”

这么一想,魏光远顿时就舒服多了,对于夏侯仁退位一事也没那么纠结了,脚步颇为轻快的出了皇宫。

两天后,夏侯仁下退位诏书,宣布禅位于先帝之子夏侯妙才,从做掉夏侯洪到如今退位,夏侯仁仅仅在位一百一十八天。之后,五岁的太子夏侯妙才被送上了帝位,因皇帝年幼不能理事,夏侯仁回到了他的老岗位摄政王暂理朝政,而陆贵人则晋升为太后,垂帘听政。

夏侯妙才登基了,有一个重要的问题就被摆到了桌面上,陛下他爹夏侯洪怎么办?但凡皇帝死了之后总要有谥号,谥号订好了之后遗体才能入陵,牌位才能进太庙受到子孙后代供奉。而作为一个被弟弟谋反杀掉的皇帝,夏侯洪是极其悲惨的,死无全尸,夏侯仁好在哥哥还是真感情的,事后命人以帝王礼送进了陵墓。可也就仅此而已了,夏侯仁干的毕竟是谋反的勾当,民心似水,谋反也得找出谋反的理由,有大义傍身这皇位才能显得正当。因此,为了显示自己的做法合情合理,夏侯仁必须要将处于对立面的先帝描绘的昏庸无道堕落不堪枉为人君,这是政治的必要性。其实夏侯洪的罪名撑死了也就是怠于朝政,可无中生有正是魏光远等人的拿手好戏,于是乎,一大堆莫名奇妙的罪名就被安在了夏侯洪的头上。燕国上的了台面人物都知道,这些不过是胡说不到,可大家装聋作哑却谁也不会说出来,那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大人物心知肚明,燕国中下层的民众却无法得知其中的秘辛,民众是愚昧的,在官方喉舌的鼓动下自然而然就信以为真,尤其是近几年都是夏侯仁把持朝政,燕国百姓很轻易的就将那个常年不露面的夏侯洪当成了一个昏君。

现在夏侯妙才登基了,有关先帝夏侯洪的历史定位问题就成了个麻烦。虽然夏侯仁退位了,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燕国的皇帝仍然是他而不是那个坐在龙椅上的五岁娃娃,因此没人敢在这个事情上做出头鸟给自己招灾。大臣们装聋作哑准备把这事儿糊弄过去,可有人却不愿意,够资格又不怕惹怒夏侯仁的,也只有陆贵人了。

陆贵人在朝堂上当着所有人要求给先帝定下谥号,可想而知,此言一出惹出的轩然大波。魏光远第一个就站了出来表示反对,虚名可以让,可若是给先帝平反了,那无疑是在打夏侯仁的脸,正统性的合法地位就会受到威胁。有了魏光远带头,有不少官员也站了出来,语气虽然委婉,但内含的意思却极为坚决,不行,就是不行!

夏侯仁这一派系,原本应该是亲皇帝的,可夏侯洪不问事,夏侯仁又心存报复之心积极的拉拢,几年时间这一派几乎就完全成了夏侯仁的私兵。这些人一下子都出班跪了下来,跪的是夏侯仁而非小皇帝,陆贵人虽然是一介女流,但是出身显赫嫁的更显赫,现在又贵为太后,怎么能看不出这局势是一边倒。虽然早就知道要为丈夫平反不是一件小事,但她真的没有预料到情势会变成现在这样。以魏光远为首的一众官员虽然衣冠楚楚,但在此刻的陆贵人眼中却仿佛是一群恶狗,朝着自己与儿子疯狂的大叫着。伤心无助之余,陆贵人下意识的就看向了夏侯仁,能管住恶狗的自然只有狗的主人,这事儿成不成,魏光远等人即便说上一万句也抵不上夏侯仁一句话。

“本王以为,太后娘娘的旨意无不妥之处!”

陆贵人坐在小皇帝左侧后方,前面挡着珠帘,可夏侯仁仿佛是感应到了她无助的目光,不假思索的就成全了她。连皇位都能让出来,那些可能会出现的污蔑又算的了什么?只要你开心,就好!

夏侯仁一句话,盖棺定论。魏光远此时有些尴尬,连着两次忤逆了夏侯仁的意思,虽然他自问忠心,但如果夏侯仁因此而对他有了什么看法那可就悲剧了。魏光远退回自己的位置,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少说少错,以后向赵信学习,只看,不说。

魏光远刚打定主意作壁上观,可既然夏侯仁点头了,那就该给夏侯洪定谥号了,他又不得不站了出来。中书令负责国家政令的制定,而为先帝定谥号这种大事,也是魏光远的职责所在。

那些文成武德声名显赫的皇帝与大臣在身后谥号问题上很好定,反正最顶尖的美谥并不多。难的就是那些有争议的人物,有人说好有人说坏,或者好到什么程度坏到什么程度,大家说法不一各执一词,秦安王死了之后秦国朝堂上就吵了半天。而现在要给夏侯洪这个悲剧皇帝定谥号那更是热闹,又说“炀”的,有说“哀”的,有说“恭”的,都不是好词儿,尤其以“恭”最过分,什么是恭?尊贤让善是恭,可夏侯洪那是尊贤让善么?即使他曾经有过这想法,可毕竟最后他是被魏光远一刀宰了的。

给个美谥,群臣不答应,给个恶谥,陆贵人不答应,吵来吵去最后两边各退一步,定了个“俭”,勉强算是个平谥,纵观夏侯洪在位的七年,碌碌无为,能有个平谥也算是客观。夏侯洪成了燕俭帝,谥号定了下来,他也总算是有了进太庙的资格。

夏侯仁退位了,为了心爱的女人,夏侯妙才登基了,以破燕国记录的五岁年纪成为了燕国的第十任皇帝,不过,燕国的势力格局却看不出有变化的可能。

第一百二十二节 :第122章

“燕俭帝?盐碱地?燕国的那些官员脑子里也不知是不是进了水,吵了半天居然就定下这么个破烂名号。”

自从修影去了赵信府后,木兰就老实了许多,即使魏远逸能看得出来她其实是非常想出去玩儿的,但木兰居然很异常的忍住了,以她的性格来说,要做到这一点,不容易。

李观鱼又来了,之所以说又,那是因为这妞每天都往这里跑,有时候来了后叽叽喳喳的说好半天,有时候来了就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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