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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中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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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主义萌芽。
让我们再来看看徐灵胎同学吧,二十几岁的他已经比较有学问了,而且八股文作得也不错,似乎应该走上科举之路了。
这个时候,古代医生成长过程中一再出现的悲剧再次上演
徐灵胎的家人开始患病了。
徐灵胎一共哥五个,他是老大,他的二弟叫如桐,三弟叫如彬,四弟叫景松,五弟叫景柏。
先是三弟病了,家里一片忙乱。
来了很多著名的医生,给看病开方。
徐灵胎好奇地看着这些医生看病,他的眼睛睁得很大。
医生们开出的药方,在煎煮的时候,徐灵胎都要亲自动手,这个时候,他对中医有了直观的认识。
接下来,他的四弟景松、五弟景柏也都病了。
医生们手忙脚乱,水平的不足显示出来了。
很快,四弟、五弟病故。
然后父亲因为过度悲伤,也病倒了。
最后三弟也病故。
什么是悲剧?就是美好的东西在你的面前瞬间被毁。
生气勃勃的徐家五兄弟,现在只剩下孤单单的徐灵胎和二弟两个人了。
往日热闹的景象成为了过去,不会再有兄弟间欢笑嬉闹的快乐场面了。
面对着空空的庭院,徐灵胎的心里满是悲愤。
医术,到底是什么东西?难道这种学问是如此之难吗?
这些医生以这样的医术行医,世界上不知道会有多少兄弟失去手足!
难道历代的医术都是这样的吗?还是现在这些医生有问题?
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
对难题有着执著的探索精神的徐灵胎觉得全身上下都紧张了起来,这个问题不搞清楚,不知道有多少人还会在糊里糊涂中失去生命!
于是,他决定一定要把医学的问题搞清楚!不弄清楚决不罢休。
就这样,他这架功能极其强大的学习机器重新开动了起来,目标是:医学。
这架机器一旦开动,雷霆万钧。
从此,中医历史上多了一位了不起的中医批评家和中医学家。
他如一阵狂风,摧枯拉朽,向中医界的某些腐朽之处发起了强烈的猛攻。
中医应该怎么学啊?中医可是很难搞的一门学问啊,别担心,如何学习是人家徐灵胎特擅长的东西,人家还是采取的这个策略——自主学习,他把家里的书翻了个底儿朝上,找出了全部的医书,嘿,还真不少,于是拿出《难经》,还是那个路子,找来各个学问家对此书的注释,然后参照这些书籍,开始自己写一本注释《难经》的书。
当徐灵胎同学抱着厚厚的参考书走过厅堂的时候,家里人都知道他要干嘛了,纷纷问:“灵胎,又要写书了?”
徐灵胎同学低头默默地走过,眼里闪着为弟弟们复仇的光。
《难经》是本什么书呢?它是把中医里面的一些基本问题,用提问与回答的形式总结出来,共八十一难,徐灵胎先是看了一段时间的这本书,发现里面有些问题,“此书之垂已二千余年,注者不下数十家,皆不敢有异议,其间有大可疑者”,于是就用《黄帝内经》来做参照,参考各家,对《难经》进行注释。还是那个路子:起点特别的高,从写书开始学(这话写出来特别扭,没这么干的),一边写一边学,等写得差不多了,也学得差不多了。
这本《难经经释》在他三十五岁的时候出版了,此时的徐灵胎对中医的了解估计已经比其他的同志强了。
然后他还很不满意,击鼓再进,又顺手注释了我国最早的药物学专著《神农本草经》,也不能说叫注释,应该说是对《神农本草经》中一百种他比较熟悉的药物进行了研究。
这本书后来也出版了,叫做《神农本草经百种录》,是在他四十四岁的时候出版的。
后来他快马扬鞭,在取得了丰富的临床经验以后,又写了著作若干。
我一直觉得写其他的医家比较容易,写这位徐灵胎比较困难,不知道怎么下笔,这位徐同志的路子鬼神莫测,与别人大相径庭,学习什么东西也没见他怎么着,就会了,而且还成了专家了。
别人都是拜个老师吧,我还可以写写师生情谊什么的,到这位徐同志,好嘛,整个一个拿着书自个琢磨,如果写,我只能反复地写着一句话:“夜深了,他还在拿着书思考着,脑中灵光闪现”,别的基本什么都写不出来。天啊,我怎么选了这位高人来写啊!
他到底是在多大年龄的时候开始成为一个能够看病的医生的,到现在大家也没搞清楚,反正没几年就成高手了,但如果真的按医生的标准来衡量,他又似乎一辈子都不是医生,因为他一直在搞政府的水利工程,看病是业余爱好,谁有病了就找他看,似乎也不怎么收钱,有时候还自己搭钱进去,比如后来那位江南大才子袁枚来看病,病还没看呢,徐灵胎先搭上了自己家那只正在下蛋的老母鸡,煮了给人家下酒吃了,外加酒钱若干。
从他写东西的内容来看,在他四十岁的时候,他对中医的理解已经很牛了,并且这名气也已经很响了,当时一个著名的医学大碗儿尤在泾写了一本叫做《金匮要略心典》的书,就是请徐灵胎来写的序,如果当时徐同志的影响不大的话,这是无法想象的。
而且从这个序中观察,徐灵胎对中医的理解还真是那么回事儿,比如他就指出了《伤寒杂病论》中的方子不都是张仲景创的,“其方亦不必尽出仲景,乃历圣相传之经方也,仲景则汇集成书,而以己意出入焉耳”。这种认识较中医界一味尊崇的风气则更加深刻与客观。
第34节
徐灵胎同志难写的另外一个原因是,该同志长袖善舞、四面开弓,总是同时做好几件事情,而且这几件事情还互不相干,让我这个习惯于一根杆子叙述到底的后辈无法兼顾,比如说吧,三十二岁的时候,本来这边好好的学着医学呢,突然听说县里面要修运河,徐灵胎同志就开始高兴了,这是好事啊,为百姓造福啊,心里感到很痛快,还为此多喝了几杯小酒。
徐灵胎就是这么个热心肠的人,对老百姓好的事情,没有不乐意做的,这是其他同志们的客观总结。
可是,等到听说了修整的方案,徐灵胎觉得有些问题。
毕竟是专业学过的,比起县衙门里那些业余水准的师爷们还是要强了不知几倍,很快,徐灵胎就看出了问题,于是把中医书往旁边一放,研墨、铺纸,开始给县太爷写信。
看来人家徐灵胎同志是真有学问,信写得是条条在理。
原来县太爷的意思是,在运河里靠近堤坝的位置挖,越深越好。这也不知道是哪位笨蛋出的主意,反正确实省事,距离岸边近好挖啊,挖完了土往旁边一放就可以了。
徐灵胎写信告诉县太爷,您被蒙了,千万不能在堤坝边上挖!这样水来了冲来冲去这个堤坝就容易毁了,现在您省事了,到时候您还得修!
还有,挖深是为什么?是为了运粮的大船走啊,您见过什么河两边深,中间浅,大船贴边走的吗?
县太爷看信也傻了,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啊,那小徐同志你说该怎么办呢?
徐灵胎又说了:应该在河的中间,远离堤坝的地方挖,从那个地方取土,不用挖那么深,因为河中心本来就深些嘛,这样就省力气了,大船走河当中,小的船走两边,多好啊,而且您别忘了,这样堤坝也安全啊,不用担心被水冲垮了。
县太爷一想,也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嘿,这位小徐同志有两把刷子啊,这样吧,打今儿个起,县里面有什么水利的工程,你就帮助参谋参谋吧!另外,前面那个主意是谁给我出的?拉出去打个二十大板,如果以后还出这样的主意就把你的劳保给扣了!
结果是,这个工程下来,“工省三成,塘以保全”。
我说过,这位徐灵胎是位两面开弓的同志,按照一根筋的路子写他是不行的。他这边水利工程搞得热火朝天的,您想我就干脆好好写写他,都是怎么搞水利来利国利民的吧,您转过身来一瞧,他这边又给人看上病了!
这天,徐灵胎同志在县衙里,感到很不爽,因为东山那边的一个搞水利的同志(东山水利同知),把徐灵胎的水利书给借走了(借余水利书),按说是好借好还啊,可这位兄台,一去不复返,跟没那回事儿似的,托人带了几次口信,都装不知道,徐灵胎这回决定亲自出马,跑到东山那边去跟他要,唉,早知道不借他好不好啊!
徐灵胎同志坐着马车刚一出县衙门,只见一个人影飞似的扑了上来。
大家都吓了一跳,但见来人扑通跪倒在车前,口中大喊“救命”。
徐灵胎心里纳闷,我又不是县太爷,有什么冤屈对我讲没用啊,找错人了吧您呐!
来人高喊:“没错!找的就是您,我不是来告状的,我是来要救命的仙丹的!”(我非告状,欲求神丹夺命耳!)
徐灵胎这才松了口气:“是啊,告状找我也没用啊,怎么着?谁病了?家在哪里?”
“家就在衙门口对面,人已经死了三天了。”
徐灵胎差点没打马车上掉下来:“我靠,人都死了三天了!还来找我!”
“您听我说啊,本来都死了三天了,等要入棺的时候,死者的眼睛和嘴突然动了一下(方欲入棺,而唇目忽动),都说您能起死回生,您就帮忙救人一命吧!”
徐灵胎心里话:这回该我喊冤了,这都哪位造的谣啊,说我能起死回生,这不是害我吗?!
来人一看徐灵胎犹豫了,就拼命地磕头,搞了一脑袋的土。
徐灵胎这样的古道热心的人哪儿受得了这个啊,一想,死者的眼睛和嘴动了一下,也许还真的有可能没死?
“得,你也甭磕头了,快起来,我随你去!”
于是一行人来到了死者的家,徐灵胎诊视一番,有刻意将手放在死者的胸口,果然感觉有一丝暖气,本来想推掉不治的,当他手在胸口摸到暖意后,心里开始有了谱了,于是对家属说:“我的神丹在我的小舟里呢,你随我来拿吧。”
患者家属乐坏了,果然有神丹!
于是乐呵呵地跟徐灵胎回到了舟里,徐灵胎哪儿来的什么神丹啊,就是一种叫做黑神丸的成药,是用来“产后安神定魄去瘀生新”的,是活血化瘀的功能,主要成份是陈墨,我们的徐灵胎就给患者家属拿了两丸,告诉他们回去用水化开,给患者服下。
徐灵胎心里琢磨啊,他认为这个患者不过是瘀血冲心,昏迷过去了而已,此药应该虽然不是治疗这个病的,但应该是对证的。
虽然到底能不能救活,徐灵胎心里也不是完全有把握,但值得一试。
结果药服下去以后,这个患者就活过来了。
这事儿,徐灵胎想起来也后怕啊,他说,对这些急救的药物:“医者苟不预备,一时何以奏效乎?”
有的时候出差,也会碰到各种患者,那天出差到扬州,乘着小舟路过苏州,肚子饿了,得上岸吃饭啊,就叫船家把小舟停到桐泾桥边,然后上岸。
谁也没有想到,这船停的位置,正好是挡在一家人的门口。
这家姓倪,是以卖柴火为生的。
此刻他们家的老爷子已经病危,家里人看病人已经不行了,就哭哭啼啼地开始准备后事了。
船家恰巧看到了,可怜不过,就跟人家说:刚上去吃饭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徐灵胎,你们还不赶快求求,没准儿能活呢!人家刚救活了一个死了三天的!
徐灵胎可真冤啊!
倪家的儿子一听,有这么巧?我们已经听说过这事儿了(谣言传得真快啊),这位高手请都请不来啊!天哪,我老婆昨天烧的香还真灵哩!
晚上的时候,徐灵胎回来了,正要登舟,倪家的儿子拦住了他,“哀泣求治”。
徐灵胎听完,二话不说,进了屋子来诊视患者。
诊视的结果是,这个患者患的是伤寒,已成阳明腑实之证,应当用泻下之法,但是由于没有使用,结果邪热内炽,“昏不知人,气喘舌焦”。
徐灵胎说:“这是大承气汤证啊,就用原方,不必加减!”(大承气汤是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中的药方,主要功能是通过泻下来清阳明腑实之邪热与燥结的)
然后提笔写了大承气汤的方子,告诉患者:“喝了一副药如果大便没有泻出来,就接着服,一旦患者泻了,就千万不要再服用了!”(一剂不下则更服,下即止)
然后登舟,扬帆而去。
当在扬州办完了事儿,回来仍旧路过苏州。
这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巧的是,小舟仍然停在倪家的门口(不知道是不是船家故意的)。
再看倪家老爷子,正扛着柴火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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