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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小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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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精神……不太好。”
“嗯。”
“不会是失恋吧?”
佘泰军默。
淡容叹气。还真的开口中。这个师兄什么都好,高大帅气风趣幽默做事有魄力,就是太容易被情所伤。“要谈谈吗?”
佘泰军瞄了眼她身后,摆摆手。“算了。”
“可是你的脸上写着需要人安慰。”
“……”被她说得哭笑不得;他忍不住举起手敲了敲她的头顶。“你少损我一天会死!”
淡容笑着耸耸肩,佘泰军不耐烦地挥手。“快走快走,再不然我就要被某人的严厉目光射杀身亡。”
她往后望望,才发现万岁已经下了车,倚着车门瞪着这边。佘泰军举起手跟他扬了扬,他只是冷着脸微颔首,并没有要走过来的意思。
佘泰军捂着胸口怪叫:“老同学见面都如此冷漠,我好伤心。”
淡容闭闭眼,对他夸张的动作更加不放心。“真的不需要我?”以往也当过不少回垃圾筒。
“行啦行啦,别把我当成脆弱的小男孩,师兄知道你关心我就好。”他揉揉她的发顶,甚感安慰,果然没白疼这丫头。
淡容撩撩被弄乱的发,走两步再回望,佘泰军嫌弃地挥手要她快走。去到丰田车那,万岁一把拉住她的臂便往副驾室走去。开门,推她上车,干净利落。
在去万宅的途中,淡容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脑里想着以后要安排哪个时间去霍允庭家比较适合,还有接私活跟正职的时间要如何调适,因而并未开口。
万岁凝着眉看了她几次,脑里再次浮现出刚才佘泰军跟她在一起时的情景,脸色一沉。
因为脑里一直在想工作上的事,淡容去到万家后才发现他的沉默。他薄唇微微抿着,眼神平静无波,看着不似生气,不过就这样不笑不语还是让人担心。
“你怎么都不说话?”饭菜上桌时,她才拉着他小声问。
他轻哼了声,把筷子放到她跟前,依旧没开口。
因为万贵妃已经开学没在家,所以席间冷清了很多,只偶尔响起车淑梅与张惠仪唤她多吃的声音。
“小容跟阿岁是怎么认识的?”万家爸爸突然问。
“哎哟,不是说过了,阿岁家装修的时候,是小容帮忙做设计的。哦,对,小容在佘家那小子的设计室工作。”淡容还没开口,车淑梅便抢先帮她回答了。
“哦。”万爸爸点点头,“那之前怎么又突然住进阿岁家?”
“那个……”
“那是因为她被房东赶了出来,一时没地方住,我就先收留她。”这时万岁才开了金口。
淡容努努嘴,觉得自己多少要说句话。“是的,多亏了万医生,要不然我过年都要在天桥底睡了。”
“呵呵,阿岁少有的同情心泛滥,怕是那时已经对你起了异心!”车淑梅呵呵地打趣大笑。
“妈你这次倒说得对。”万爸爸咪着嘴接上母亲大人的话。
万岁只觉眼角一抽搐,加上心情极不爽中,干脆用食物堵住自己的嘴。是不是他平时做人太失败,所以一有机会他们便使劲的损。
张惠仪见儿子脸色不太好,怕他们再说下去他又要发飙,连忙打圆场:“你们别这样说他,小时候他不是挺有爱心?连巷子里的小老鼠,他都要拿食物去喂它们。”
“他是为了试药。”
结果万爸爸淡淡的一句,惹来其他人“噗哧”的笑声。淡容侧起头忍着笑对身边那个一直埋头吃饭的人说:“拿老鼠试药,万医生你真行。”
万岁扫了她一眼,不明白这有啥好笑。连医学院都拿白老鼠当试验品,他十岁大就懂这个,不是应该直得骄傲吗?
“诶诶!小容,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你怎么现在还叫阿岁做万医生?”众人笑罢,车淑梅突然又扯开话题。
淡容扒饭的动作停了停,从认识开始便这么叫的,有问题吗?“习惯了。”
“可是男女朋友还这么称呼很奇怪。”
“不奇怪,都是一个称呼,知道叫谁就是了。”
“那要换成小万医生才行,不然跟你的称呼混熬,可是情人间这么叫很不亲密哦,要不……”
车淑梅母子俩你一言我一语,期间万岁曾因为奶奶的话抬起过头,然后下一秒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吃饭。
饭后张惠仪在厨房洗碗,车淑梅拉着淡容坐在沙发上大谈养生之道,万岁则百无聊赖地陪老爸说些医院的事,可是一颗心根本不在这上。到饭后果也吃光,他终于忍受不了,倏地起身过去拉起淡容,说要走。
“这么快?我还没说完呢!”难得有人肯安安静静地听她说话,车淑梅自是不舍得淡容走。
“你说的我都会,有什么让我来提醒她就好了。”万岁把淡容往身后一推,避开奶奶要伸过来的爪子。妈的他都忍一晚了,他们有完没完?
“哎呀,你这小子……”
“奶奶,我有空再陪你聊天吧。”淡容边说边要伸头出来,又被他按回来。
“妈,晚了,就让他们走吧。”张惠仪拉着婆婆,朝万岁使了个眼色。
万岁强拖着淡容头也不回地出了家门。
车子在夜色中奔驰,窗外的夜景以极速的姿态不断倒退。淡容侧头看看他,跟来时一样,面无表情。按道理她今天很乖,中午聊电话的时候,他还跟她说笑话,刚才吃饭也帮她挑鱼刺,那他闹情绪,应该与她无关吧?
“工作上遇到问题吗?”她软着声问。
闹情绪者不答话。淡容又试着婉转地说:“嗯,遇到烦心事?”
依然沉默,只是车速突然提升。原来真的有心事,淡容了然。
回到宿舍,淡容自己下了车。以为他不上去,谁知他也跟了进来。上楼开了门,原本还想问他要不要喝水,结果才转身,面前黑影一闪,大手凌空罩下,把她按在墙上。她根本来不及思考,便被来势汹汹的唇吻住。
他吻得很霸道,用力地吮吸她的舌,完全不让她退缩。手穿过她的腰际,跌跌撞撞的去到沙发,倒下之时,已经把她的外套脱掉。
“干什……”一句话还没问完,他已经把她压在软绵绵的靠垫上,用牙轻咬她的唇瓣,疼得她“嘤嘤”的哼叫。
又是她做错了吗?如果是她错为何刚才不说出来?想到这淡容也来气了,反咬他一口。他完全不受影响,手滑到腰际,解开钮扣把牛仔裤用力扯下来,再拉开自己的皮带,几个动作便剥得清光。
灯光下,他双眼赤红,淡容曲起脚往沙发后退,他匍匐上前,拉开她的膝盖,腰部用力往下挺,一举到深处。作者有话要说:地震严重影响了我码字的情绪,天灾面前,我们应该不分国界。为云南和日本遭遇灾难的人送上我最真挚的祝福。
50
她根本还没准备好,强硬的穿插,撑得她好生涨疼。双腿被迫张成M字型,身体随着他每次的进出而颤抖。即使平时多硬朗,此刻她却委屈得直淌泪,小小的呜咽声一不小心就泄露了出来。
这声音迅速把万岁的理智拉回,身下的人双手捂着眼,晶莹的泪液像小河流水般从指缝间滑落下来。他小心翼翼地想拉开她的手,结果她抡走粉拳直捶他的胸口。
“我不要看到你!不要!”以往的亲密,他都很温柔,除了首次略有不适外,几次下来她渐渐能体会那种渔水之欢。可是今晚,他出其不意的疯狂,真的吓着她。
万岁被她哭得慌忙错乱,抬眼看看四周,见沙发扶手上搭着之前他买的那条披风,拉起一扬,把二人的上身和头部盖住。
“对不起,别哭……不看就不看。”他在她耳边絮絮道歉,手摸上她的脸,轻柔地把眼泪摸走。
“你走开……”她再次捶打他的肩膀,只是力度比之前的要轻了许多。
滚烫的吻徘徊在她的耳际,沿着颈脖回到唇边,每一次落点,均伴着一句“对不起”。小小的披肩让她的眼睛只见到黑暗,他的唇,他的舌,他呼出来的气息,完全点据了她的世界。稀薄的空气使意识变得迷朦,她只能把软弱无力的双手置放在身体两侧。
淡容的软化使他松了口气,埋在她体内的昂扬再次苏醒,他把她抱紧,身体再次快速律动起来。
强烈的快感侵蚀着俩人的灵魂,他的每一次爆发撞击,使她以为自己在漫游太空,脚尖始终触不到地面。神智脱离的刹那,她听到他的低吼声。
当一切归于平静时,淡容全身虚脱。她感觉自己好像死过一回,灵魂出窍,那种快感,难以言喻。如果说刚才一开始是被迫,那到后来,她已经分不清是半推半就,还是什么了。反正这次,她真的不能说自己没有享受。
身上趴着的人动也不动,皮肤与皮肤之间粘粘糊糊的很不舒服。最重要的是,盖在头上的那块披肩让她快要窒息了。她一手扒开那块布,把头露出来,嗔着说:“走开啦。”
万岁的脸在她颈脖处蹭了蹭,轻声说:“再抱一会儿。”
淡容望着天花板,白炽的日光灯就在头顶,光线刺眼。她合上两眸,察觉到他的手正一拂一拂地摸着她的发。
淡容伸手抱住他的腰,轻轻叹息。“说吧,你干嘛这样了?”
“……”
“嗯?”她只感到他的唇要颈窝处蠕动,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听不清楚。
他昂起头,神情微愠。“我说,你对他笑!”
“对谁笑?”她奇怪。
“佘泰军!”那名字像跟他有深仇大恨般,说得咬牙切齿。
“……什么时候的事?”淡容吃惊。
“下班的时候!”
“……”
“还依依不舍,一步一回眸!”
“……”
“我在看着,你也敢这般放肆!”
“……”
“回到家还要联合奶奶他们取笑我!”
“这也关我事?”她好冤枉!
“当然!你笑得很开心!”
“那你是……吃醋了吗?”
“对!”回答得真理直气壮!他又把头埋到她的颈脖间,闷着声说:“他们干嘛全都要霸占着你?”还小容小容的叫得那么亲密,让他听得浑身不舒服。整整一个晚上,已经闷了一肚子火,还要被他们取笑,这无疑是火上烧油。
淡容偏着头,努力地思考了一会,再拍拍他的背。“师兄……嗯,是佘泰军,在M城,还没认识你之前,他是对我最好的男生,也是带我走进室内设计这一行的人。他对于我,是兄长,也是师父。刚才下班前,他跟我说起接私活的事,话说得重了一点,后来又追出来跟我道歉。你说一个人能承认自己的错误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而且他还是我老板。相谈之下,我才知道他最近失恋了,心情不是很好,所以安慰了几句。”
说罢,见他一动不动没反应,于是继续说道:“你家,嗯……就是我从小就很渴望拥有的一个家。有慈祥的奶奶,温柔的爸爸妈妈,还有相亲相爱的兄弟姐妹。我喜欢你的家人,因为他们对我很好很好,所以即使奶奶有点叨唠,我也不会觉得厌烦。”
“就只是喜欢我的家人?”
“噗。”她觉得万医生越来越孩子气了,可是这么孩子气的大男人,让她好窝心。“当然不是。”
“那还有谁?”他抬起头,目光烔烔地盯着她。
淡容与他对望了几秒后,抿紧嘴别过脸。
他迅速把她的脸扳正,迫她与自己对视。“嗯?”
淡容眨眨两眸,眼珠子望望天花板,又左右转了转,最终定在他身上。“我喜欢你,万医生,我很喜欢你啦。”
万岁满意地咧起嘴,以鼻尖踫踫她的。淡容用手指戳戳他的胸膛问:“你呢?”
他揪着她的手指装模作样地反问:“我什么?”
“你明知道的!”她低声喊。
他把葱白般的细嫩指腹送嘴里轻轻一咬,然后起身,找回刚才散落在地上的裤子穿上。淡容一骨碌爬起来,用披肩盖着自己的□,瞪着那只无赖的家伙。
“万岁爷!”
万岁似未有所闻,吹着口哨进了浴室关上门,没一会里面传来莲蓬头洒水的声音。
这家伙居然在洗澡!淡容咬咬牙,瞪着浴室门口,直到听到水声停了,才站起来用披肩往腰间一绑,一个箭步冲进房间,用力甩上房门。
浴室内的万岁喊了句:“容,帮我把衣柜里的袍子拿出来。”等了一会,未有反应。他开了条门缝不死心再叫:“容?”还是没任何动静。
竟然不理他?万岁扯了放在架子上的小毛巾围住重要部位,从浴室出来,直接走到房间敲门。“容?”
淡容正在生气,当然不会理睬他。万岁又敲了几下门板:“你在睡觉?还没洗澡,不要上|床,不然弄脏床单。”
坐在床边椅子上的淡容拧着眉望向门口,这家伙到现在竟然只担心她会弄脏床单,太过分了!
门外又传来敲门声,这次他的语气隐隐透着几分可怜:“容,好歹给我一件衣服,冷死我了。”
想到他可能光着身子,淡容还是忍不住去开门。才刚开锁,外面的人便顺势扭动把手推门而进,并抱着她直扑向床上。
“呀,走开!”上半身被压住,双脚吊在半空,淡容不依地推他。“你这样压着我,就不怕弄脏床单么?”
万岁刮刮她的鼻子,暖暖的呼吸直直地喷到她的脸上。“生气了?真稀奇。”能把她惹怒他突然很有成就感。
淡容白了他一眼不说话。
万岁放开她往床上一躺,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再用脚踢了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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