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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禁忌档案-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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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寅寅没法回答,我个人觉得,这叫声像是老毒发出来的,难道是他死前的最后怒吼,又或者是胜利后的一种发泄嚎叫么?
我问他俩,要不要回去看看。
他俩都面露一丝犹豫,寅寅更是走到我身后,对我脸摸了过来。
这动作有点小暧昧,我心说她咋了?咋对我突然这样呢?
我扭头看了寅寅一眼,这时铁驴喊了句快看,我又扭回头去。
前方的芦苇丛里出现一个快速移动的芦苇,就凭这,我脑袋里嗡了一声,心说完了,老猫和邪君败了,那他俩……
我不敢想象他们现在什么样,更不想猜他们死没死。铁驴又举枪,想对移动的芦苇射子弹。
但他纠结着,迟迟没动手。我明白他啥想法,这芦苇底下要是还藏着老猫或邪君,他的子弹岂不是打在自己人身上了?
但他不动手,又让芦苇杆有机会接近我们了。我是劝他开枪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寅寅原本没说话,这时很奇怪的念叨句,“对不起了,冷哥。”
我没听懂,心说对不起我啥?
没等我问,寅寅扑到了我身上,对着我脖颈狠狠咬了下去。
我就觉得脖子上一阵剧痛,瞬间也吓坏了,正要伸手把寅寅脑袋推开呢,但猛地想到一件事。
寅寅是姜绍炎的女儿,她爹喝我血之后就会变身狂兽人,寅寅会不会也这样?
我不仅不挣扎了,反倒把手按住寅寅的脑袋,让自己的脸颊跟寅寅紧紧贴在一起。
这一刻我心里想的是,被自己心仪的女人吸血,哪怕是把血全吸光了,我也愿意。
我闭上眼睛,静静“享受”着。铁驴在一旁把寅寅的状态完全看在眼里。
我听他忍不住骂了句,“卧槽啊!”我知道一定是寅寅变身后的外表吓住铁驴了。而且寅寅还嗷了一声,撇开我,对着水泊噗通一声跳进去。
现在的寅寅,身手极为恐怖,等我再往水面看去时,都见不到她了。
那颗芦苇杆也很快有了动静,它变得无力,还横过来飘在水面上。
我和铁驴都走到竹筏前,盯着附近水域,我想找找哪里的水流会涌动,这就一定是寅寅和老毒的打斗地点了。
第四十八章浮尸
我是有心寻找,但看了好久,没有哪块水域是有打斗迹象的。
我心说难不成寅寅和老毒商量好了,达成默契一起游到远处打斗了?这种可能性不大。
这期间铁驴也在找,同样一无所获,我忍不住喊了一嗓子寅寅,但没啥回应。铁驴没出声,光举着枪对着周围水域不断扫着。
我俩又熬了一会儿,突然地竹筏旁的水里咕嘟咕嘟冒出了气泡,随后还有一股红血涌了上来。
我俩都挺敏感,几乎同一时间发现这处怪异的,但我俩反应各异,我是警惕之余往后退了几步,铁驴没动身子,却把枪上了膛。
这股红血很多,把水面都弄得红彤彤的,之后一个尸体浮了上来,扑通一声露出水面,飘在上面。
它是面冲下的,我看不到脸。看背影不像是寅寅,也不像是小宝的尸体。
给我感觉,是老毒。我心里一喜,心说变身的寅寅是好样的,战斗力这么强悍,竟能把老毒单挑弄死了。
铁驴也忍不住念叨句,“好厉害!”
没等我俩再说啥呢,远处水面也有水流涌动了。这回是寅寅,她猛地从水中站了起来,让上半截身子垂直的露在水面之上。
我俩都用手电筒呢,这时一起举着照过去。我借机能看清寅寅现在的模样了。
不得不说,确实狰狞,她脸颊和脖颈上全是凸起的血管和青筋,嘴微微张着,看似一只随时攻击人的母狼。
她并没受什么伤,也一定用双脚踩水呢,才让她久久不下沉。
寅寅也看到我俩了,不过拿出一副冷漠的样子,没出口说啥,沉默一会儿后,反倒扯嗓子嗷嗷来了几声。
这更像是一种野兽的咆哮。我没在在乎,也打手势,那意思让寅寅游过来。
但寅寅不听话,一扭头,一个猛子扎到水里了。
我心说她要去哪?关心之余也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来到竹筏前。
寅寅没再出现的意思了,而出乎意料的,那个浮尸却有举动了,原来老毒还没死透,他猛地抬起头,手脚并用的往我这边游了过来。
老毒受伤很重,脑门上有小孩嘴那么大的一个口子,刚才水中的浓血也一定是从这伤口里流出来的。
老毒拿出一副拼命劲,游得挺快,我来不及反应下他就已经游到我身旁了。
他伸出双手,对着我脖颈狠狠掐了过来。我太清楚他的力气了,要是实打实被掐住,我都怕自己脖子被他掐断了。
我吓得心里猛跳,但也伸出双手,殊死抵抗一把。
我不知道自己咋想的,双手直接奔老毒的两个耳朵抓去。而且被我一抓住后,老毒整个脑袋被限制着,没法往前了。
老毒似乎没什么理智了,不懂得把我双手挣脱或者掰下来,依旧任由我抓着,还对我呲牙咧嘴的。
我俩一时间僵持上了。铁驴凑过来帮忙。
驴哥也真狠,为了让我不受伤,他下死手了,对着老毒的脑门,嗤嗤嗤的连开了数枪。
老毒难受的直抖身子,而且枪眼处还往外冒出红白掺杂的液体,估计有血液,也有脑汁。
老毒不放弃,还是想拉我垫背,他在死前又突然发力,往前冲了冲。
我抓他耳朵的手没放,而且也把全身的劲都作用在手上。
这么一弄,有一个极其恐怖的事出现了。老毒脑门的伤口突然裂开了,还越裂越大。
我眼睁睁看着,老毒来了个螃蟹蜕壳。说白了,以裂大的伤口为中心,让他整个脑袋从脑皮里脱了出来。
没了脑皮的头,上面分布着五官还有血糊糊的肌肉组织。饶是我一个做过法医的,也被这现象弄得一哆嗦。
我呼吸都重了,盯着向我不断靠近的无皮的头儿,最后又眼睁睁看着它停下来,不瞑目的瞪我停止了呼吸。
我有点木纳了,不过离如此近,我又发现他脑门一个枪眼里似乎冒出一股电火花。
这让我极其诧异,我知道人的大脑有脑电波,这跟指纹和眼虹膜一样,堪称每个人区别于其他人的三大密码。
但脑电波也只是一种大脑活跃时,在脑皮质细胞外产生的一种微电流,并没强大到能迸射出电火花的程度。
我猜老毒的大脑跟正常人不一样,或许里面有什么古怪的东西。
我有种冲动,想找一把钢锯或斧子,把他脑袋劈开看看。但这期间铁驴又凑了过来,把我往后一拉。
我被力道一带,也不拽老毒的耳朵了,还一屁股的坐到了竹筏上。
老毒尸身扑通一声躺在了竹筏之上。铁驴又踹出几脚,踩着老毒的肩膀,把他推出竹筏。
老毒向一块石头一样,嗖嗖往水底沉下去了。另外刚才被老毒这么一趴,竹筏上全是浓浓的血迹。
铁驴又蹲下身,捧了几把水,对着竹筏上洒了洒,把血迹冲淡。
我愣愣看着铁驴的举动,心思却活跃起来,我想到一个可能。老毒的大脑里会不会被移植了一个芯片?而这颗芯片里还记录着神秘长官的一些资料,老毒被芯片影响下,会有神秘长官的一些影子?
当然了,这都是纯猜测,没法证实,另外联系之下,我又想到老猫了,他会不会也有跟老毒有类似的遭遇呢?
铁驴清理完血迹后,看我还傻兮兮的,他摆了摆手,问我是不是被老毒吓到了?
我摇摇头,铁驴又让我别多想,说一起划桨,去芦苇丛里找寅寅去。
我心说他怎么知道寅寅去芦苇丛了?又一琢磨,我也懂了,老猫和邪君在那里跟老毒大战一场,就算战败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寅寅一定是去找他们了。
我和铁驴不耽误,这就启程。
我们的竹筏在进入芦苇丛的路上就跟寅寅见面了。她游在水上,一手一个的拽着老猫和邪君。
这两个硬汉都陷入到昏迷之中,老猫原本弄个了刘海,现在更是被水弄的,乱七八糟的糊在脑门上。
我和铁驴给寅寅打下手,把这俩人都弄到竹筏之上。
隔了这么一会儿不见,寅寅已经恢复常态了,她一屁股坐在竹筏上以后,先顾着梳了梳头,把长发中的脏水都挤出去。
而我对老猫和邪君做了检查。
老猫伤的不重,就是脑袋上鼓了个包。邪君就有点惨了,他一个胳膊滴了啷当的,明显是断了,另外他胸口和腋下好几处都淤青了。
我猜是被老毒用重拳打出来的,也就是邪君身子骨硬朗,不然这几个地方的骨头一旦被打碎,肯定会当场要了邪君的命。
邪君现在的状态也不太好,不及时医治的话,也会落下很严重的病根。
我把情况说给他俩听,寅寅说事不宜迟,让我们赶紧出水泊。但我们又没有马达,只能三人一起卖力的划桨。
这大夜里的,水泊中没其他外人了,我们一路也没遇到啥危险,就是意外碰到一个小宝的尸体。
他跟条死鱼一样,大肚朝天的飘在水面上,也不知道咋搞的,他还涨肚了,乍一看跟怀胎十月的孕妇一样。
我们不想让他死后这么惨,尤其这样还很显眼。等天亮了有渔民进来,会立刻发现他的。
我们把竹筏向死小宝靠过去,铁驴把匕首拿出来,对着死小宝的肚子戳了几刀。
我听到噗嗤噗嗤几声,伤口处直往外喷气,顺带着还流出一堆绿黄色的沫子。
我们眼睁睁看着死小宝慢慢沉下去了,我在心里默念一句,让他走好,趁空也看了看邪君。
他本来培养的新一批手下,这次全部阵亡,不知道这老头子醒来后一琢磨,会不会心疼的吃不下去饭。
但这都是后话了。我们一直划桨,过了一个多钟头,我们终于到岸边了。
我是巴不得上岸歇一会儿呢,但望着岸边,我心里一愣,紧张劲又上来了!
第四十九章毒彪子
岸边停了一辆吉普车,上面的车玻璃也摇了下来,有人坐在里面吸烟。
这种时间,我可不相信有人会来这里旅游,我首先想到了敌人。老毒还有同党。
我警惕起来,铁驴也把手枪举起来,同时也骂了句,子弹不多了。
寅寅没我俩这么紧张,反倒念叨,“这是我朋友,自己人。”
我整个心落了底,不过也挺纳闷,心说这位朋友来多长时间了?寅寅啥时候给他的信啊?
铁驴收了枪,我们一起把竹筏靠到岸边,陆续上了岸。
这位朋友挺会来事,也不再车里坐着了,下来后跑过来帮忙。这都没什么,最让我心里难受的是,他上来就跟寅寅来了个拥抱。
我也不知道他俩啥关系,本想压住心里那股劲,但真是忍不住,我走上前把这小子拽开了,还推了他一下,喊声喂!
小伙看出我带着脾气呢,有些不理解,寅寅当然更明白我想啥呢,她指着小伙说了句,“这是我好姐妹。”
我诧异的又盯着“小伙”看了看,心说这是个女的?打扮太中性了吧?
不过我的心结却立刻解开了。我们一起把老猫和邪君都弄到吉普车里。打扮中性的女孩又当了司机,把我们拉走了。
我看着老猫和邪君,又一个麻烦摆在了眼前。我们这些人要去医院的话,医生肯定问这些伤是怎么弄出来的。
我们要想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很容易露馅,甚至招来警察的盘问。
我一路上光琢磨对策了,寅寅却早就有计划,她让司机把吉普开到郊区的一个医疗服务站。
这里说白了就是卖药和输液的地方,但我们绕到服务站的后面,这里有几个房间是不对外的,进去后我发现这里有病房、理疗设备室,还有一个手术室。
中性女孩说她按照寅寅的意思,偷偷准备了这些。我明白了,合着寅寅弄个私人医院出来。
老猫和邪君并没严重到非要手术,正好服务站里也有药。我就充当了一把医生,运用这里的资源,把他俩好好包扎一下,之后我们哥四个一起去病房里挂点滴。
按我的估计,老猫和邪君要好好睡上一两天,直到身子恢复一些后,才能慢慢醒来。我和铁驴就只是打了一些消炎药。
这样一直到了第二天的上午,我和铁驴打完点滴,各找个病床躺着睡觉呢,寅寅进来了。
她把我俩叫醒,又说,“老毒是彻底解决了,也消除了后患,但救我爹的事还没完,那奇方还得找人破解一下。”
我和铁驴点点头,寅寅还拿出一个包来,里面放着奇方。
我知道,原本是老猫找人破解奇方去,现在他昏睡着,为了赶时间,这事就该落在我和铁驴的身上了。
我主动接下这个活儿,也问寅寅,“知道谁会看明白这个奇方么?”
寅寅点头说知道,又说了一个地址。我本以为能看懂这个奇方的人,会在深山老林里居住呢,我和铁驴要去拜访他,很可能来个三顾茅庐,但按寅寅说的,这奇人竟是个玩具店的店主。
我实在搞不懂,一个卖玩具的,怎么跟看奇方挂上钩了?为了保险起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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