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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禁忌档案-第2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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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敏感的就是那个所谓的神庙,不仅仅是因为它的神秘,更因为它海拔太高。在那种恶劣的环境下,老主持早就习惯并适应了,而我们占不到地利,很可能还得带着氧气瓶,无形中等于说,战斗未打响,我们就弱了一截。

但我又想不到别的办法,只好在心里连连苦叹。

铁驴有个问题,指着干尸说,“我们去神庙跟这个死和尚又有什么关系?”

巴次仁拿出爱不释手的样,对着干尸摸起来,趁空说,“关系大了,知道么?这是个钥匙,没有它,咱们就根本进不了神庙的大门。”

我诧异了,顺着巴次仁的话往下想,难不成神庙有一个超级大锁,要把死和尚塞进去才能开启它吗?

但死和尚身子都干了,也一定很脆碎,要是中途就掰断了可怎么办?

巴次仁爱不释手的劲儿最后都集中在干尸的眼睛上,他双手一起,反复摸着干尸的眼眶。

这给我和铁驴传递了一条信息。铁驴叹了一句说,“原来是眼虹膜密码。”

我也懂了。巴次仁笑了笑,还猛地把干尸双眼皮扒开。

我和铁驴都凑近了观察。我发现干尸的眼珠子有点发蓝,这让我想起外国人了。

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心说难道是外国和尚?那可真应了那句话,外来的和尚会念经。

铁驴更懂行一些,他咦了一声,又提醒巴次仁,“我说红脸爷们,别怪做兄弟的没提醒,这死和尚的眼睛分明是玻璃的,你弄到假货了吧?”

巴次仁一惊,猛地扭头看了看铁驴,又盯着死和尚。

我借机还用手对着一个眼珠摸了摸,没错,那质感分明就是个玻璃。

我有些郁闷的看着巴次仁,心说我们仨拼了一六八开,没想到还是没敌人圆滑。看来我们还得重返小八塔的寺庙,找到真正的钥匙。

但我这担心有些多余,巴次仁也跟我一样,对俩眼珠摸了摸后,叹了口气,说这不是玻璃,眼珠是真的,只是被虫毒影响了,变得玻璃化了。

我听过气化、液化,但还是头次听到玻璃化这个名词,也不知道是不是巴次仁临时瞎编出来的。不过他都这么说了,相信准没错。

我又考虑一下未来计划,既然我们要去神庙,带着这个老和尚的干尸也真不方便,我又问巴次仁,要不要把眼珠子挖出来?我们只带这俩小东西,也能省不少事,而且我本身就是法医出身,解剖这个,没啥难度。

巴次仁说不行,因为没了干尸的供养,眼珠很快就瘪了甚至枯萎了。

我品出言外之意,心说难道这干尸还没死透,里面有养分?

巴次仁又说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走人,前往神庙。我和铁驴都赞同这观点,因为今晚这么一闹,小八塔寺庙的僧众肯定都敏感了,也会尽快把事情通报给神庙的。

我们稍微收拾一下,趁空吸了根烟,算是提提神了,随后一起下楼退房。

干尸还被巴次仁裹在大袍子里背着,它脸更被遮的严严实实的。不过还是出了点小岔子。

我们在旅店前台办理退房手续时,从正门外刮进来一股强风,把巴次仁的袍子刮开一角,让干尸的一小部分脸漏了出来。

前台服务员看到了,吓得猛地一呆,甚至还往后退了一步,差点坐到椅子上。

我也能理解,因为干尸的脸,又皱又褶的,还有些发黑,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出其不正常来。

我怕服务员别报警啥的,正琢磨咋办呢,铁驴急中生智,急忙把袍子露出的部分又拽上了,嘴里还说,“爹,你再撑撑,咱们马上去医院!“

服务员明显松了一大口气。但看他表情,还有一丝疑惑,我又补充几句,说我们仨就是来带胖哥的老爹看病的,今晚他爹病情严重了,不得不挂急诊去。

铁驴抽空瞪了我几眼,因为他被占便宜了。服务员脸色却好了很多,甚至连查房都省了,直接退了押金。

等我们一起走出去后,我考虑到我们没交通工具,考虑要不要再偷一个,不过这话不好意思明着说。

我就看着巴次仁和铁驴,等他俩先松口。

可巴次仁早就有打算,带着我们步行约一里地,来到一个偏僻的地方,这里停着一辆大奔,巴次仁招呼我们上车,又用磨电线的方式把车打着火了。

很明显,这车也是巴次仁偷得,铁驴还在旁盯着巴次仁的打火方式,从技术层面交流一下,他俩相视一笑。

巴次仁当了司机,本来我想的少了,心说我和铁驴就随便找地方坐呗,但铁驴很积极的坐到副驾驶上了。

我后来反应过来,这他娘的谁坐后面就得跟干尸挨着。只是现在说啥都晚了,我不得不硬着头皮,跟死和尚做了个伴儿。

巴次仁车技也蛮不错的,把大奔开的飞快。

中途我和铁驴都补了一觉,本来我还能多睡一会儿,却也不知道咋搞的,睡到中途,我被熏醒了,睁眼一看,干尸竟靠在我怀里来了,他嘴巴一直微微咧开,臭气就是从里面出来的。

我没了睡意,骂咧了一句,把干尸推到一旁,这么一折腾,铁驴也醒了。

我们索性聊几句,借着这股劲精神一下。

我也问巴次仁,“我们还要几天才能赶到神庙?”

我知道,神庙既然在南迦巴瓦峰上,就离这里不会太近,但没想到巴次仁说,不出意外,明天上午就能潜入神庙。

我心说他就吹吧,就算开火箭炮,也没这么快的速度吧?

铁驴同样不信,但我俩原本就有一个误区,巴次仁又解释,传说神庙在南迦巴瓦峰,其实是在唐古拉山的一个山峰上,离这儿并不太远。

随后他还摸向怀里,拿出一个地图递给我和铁驴看。

这地图也勉勉强强称为地图,都是手绘的,我往前凑了凑,跟铁驴一起看着。

这地图画的很粗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个悬崖上漂浮着一个寺庙。

我被吓住了,问巴次仁,“难道这就是神庙?它也太神了,竟真是飞到空中的。”

巴次仁摇头,又指着某几个地方让我细看,还说,“这里有打在悬崖上的木桩子,你没注意到么?”

说实话,这木桩子在地图上只用一条很细的直线标记着,要不是他说明,我还真就看不出来。

我又往深了合计,有些懂了。这寺庙很特别,底下用这种木桩子支持着,要是用一个词来准确形容的话,该称为悬空寺。

铁驴看着地图,想的全是我们怎么进寺庙的事,不过他没啥好招,摇头说,“难不成我们真的要爬悬崖上去么?”

巴次仁笑了,说没那么费劲,还有别的招。

我俩一起追问他,他在不让车速下降的同时,还松开方向盘比划一下。

那意思他在飞。我心说不能吧,我们仨是鸟人嘛?能飞上去?

第五十章飞行工具

巴次仁并没在此事上解释太多,这有种给人卖关子的感觉。我和铁驴也没多问。

我们继续行驶了两个多钟头,估计得跑了三四百公里,最后进了一个山坳中。

这里原本停着一辆带厢的大卡车,车内有个司机,他从倒车镜看到我们的车来了。他急忙从车上跳了下来。

大奔的车灯恰到好处的晃到他身上了,我看到这是一个藏地汉子,一脸连毛胡子,本来挺爷们的一个人,但挂着那股笑也露出很浓的痞子气。

我估计他平时就是一个痞子,他还跟巴次仁挺熟,客气的打着招呼,叽里咕噜说着藏语。

而巴次仁一皱眉,跟司机说,“用汉语讲吧,不然我的两位朋友听不懂。”

我暗赞巴次仁,他这么做是安慰我和铁驴呢,怕我俩误以为他们说啥不好的话呢。

司机也激灵,立刻改口汉语,格、格的叫着。我猜格是哥的意思,他发音不好。

我和铁驴把注意力都放在卡车封闭的车厢上,因为这里封闭,我不知道里面具体放着啥东西。

巴次仁又跟司机说了几句,问东西准备好了么?

司机拍胸脯保证,一切妥妥的,随后他做出小动作,拿出一副要钱的意思。

我是不建议巴次仁现在就给钱,笨寻思,我们得先验货才行,但巴次仁不在乎这个,还一摸兜,拿出一个支票来。

我知道,支票往往是数额比较高的,不然就千八百块钱的,谁费那个劲开支票去?

司机挺贪财的,看着支票眼都直了,一把抢过去,借着光线往上盯着,最后还哈了一声,亲了支票一口。

巴次仁又跟司机在一起嘀嘀咕咕,我和铁驴一看钱都给了,更没啥说道了,我俩就一起动手,把后车厢打开了。

在刚开的瞬间,我好奇的往里瞅着。我想的是,这一定是我们神庙之行需要的东西,我悲观的猜测有登山包和小铁镐啥的。

但看清里面东西后,我诧异了,铁驴也忍不住念叨句,“卧槽。”

我俩动手,到最后累的直喘气,才把装备全运了出来。它们都被铺到地上,我看着有半间房子那么大的篮子,还有一个干瘪的超级气球,我猜到了,喊着问,“巴大人,这次咱们要坐热气球么?”

巴次仁闻声赶了过来,但把我的想法否了。他指着说,“怎么能是热气球呢?神庙在海拔四千多米的地方,氧气太稀薄,热气球不容易点着火的。”

我又有个猜测,因为从卡车里还拿出四个大钢瓶,我问他,“是氢气球吧?”

我自认没猜错,不然这气球怎么升到天上去?但这次不仅巴次仁,铁驴也都嘿嘿笑了。

铁驴代替巴次仁做了回答,他还把我拉到一旁,拿出一副很丢人的样子说徒弟啊,为师没把你教好,氢气球这都是啥年代的产物了,氢气这种东西太不稳定,容易跟氧气结合,一小心就爆炸了。

我一合计也是这个理,而且顺着他的意思,我品出来了,这次气球里填充的一定是一种惰性气体。

我记得惰性气体有氦、氖、氩、氪、氙等等,而最轻的就是氦气了,密度仅次于氢气。

我又猜测的问,“氦气球?”

铁驴给予我肯定,还赞我聪明。而且事不宜迟,我们开始忙活着给气球打气。

这气球蛮大的,我们总不能像打轮胎一样用气管子,那样就算打到猴年马月也干不完。

司机提供了三个充气泵,就这样,等快天亮时,气球才彻底鼓了起来。

我抬头望着,这气球整体得有二十米高,乍一接触还是挺壮观的。

为了防止氦气球自行飞走,我们用了四根绳子,牢牢把它固定在地桩子上。

司机是不想管太多的事,拿了钱,送了货,就收拾一下准备走人。我们仨又一起把其他装备往气球底下的篮子里送。

这次巴次仁还弄到了两把枪,一个是猎枪,一个是老式左轮枪。

猎枪归铁驴了,按各自枪技来看,其实左轮枪也得分给铁驴,但我提前抢下来了,因为自己得有一个防身的利器。

剩下的装备就没啥太让人感兴趣的了,有铁八爪、刀具、氧气罩等等,还有一个古怪的圆咕隆咚的吹风机。

按巴次仁说,吹风机是等气球升空后,用来调整气球方向的东西。

之后我们仨外加那具干尸都进了大篮子中。巴次仁让我和铁驴一起把刀拿着,他数着三二一,我们一起把固定气球的绳索隔断。

当绳索断开那一刻,我就觉得有个无形的巨手托在篮子底下一样,氦气球嗖的一下升空了,一眨眼间,离地少说三五米。

我冷不丁心脏受不了,恐高症也多多少少的犯了。

我一屁股坐在篮子中,难受的直捂着胸口。巴次仁留意到我的异常,他并没让我吸几口氧气,因为氧气很珍贵,不到万不得已,都不要浪费它。

巴次仁让我反复的深呼吸,这样能适应的快一点。

我赶紧照做,或许是呼吸的太急了,出气、吸气时都带着一股很重的呼哧音。铁驴又提醒我,说巴大人是让我深呼吸没错,但我也不要拿出一个像濒死病人一样的节奏吧?

我白了他一眼。这样过了一支烟的时间,我慢慢适应了,头脑也灵活了。

我又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我们做氦气球升到四千米的高空,要是有突发坠落的危险怎么办?

我跟巴次仁要降落伞,我也相信他一定事先把这设备准备好了,但巴次仁一摆手,说什么降落伞?死贵死贵的,他没买!

不仅是我,铁驴也惊讶的反问句什么?

其实我早就知道巴次仁抠门了,却没想到他抠到这种程度了。

巴次仁看我俩脸色不咋样,多说了几句。按他说的,降落伞确实真没必要有,遇到岔子了,我们让氦气球靠在山体上就行了,保准摔不下去。

我不赞同这个想法,铁驴倒是沉着脸没说啥。

但我们现在已经升空了,再想原路返回的可能性不大,我最后也没招儿,只能把担心的念头硬压了下去。

随着渐渐升高,我发现温度降得很快,巴次仁对这事倒是积极了,跟我俩说,他买了几件大棉袄,大家快裹着取暖。

我是没较真,不然套套话,我都怀疑这大棉袄也是破烂市收来的。

而且不仅是我们仨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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