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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禁忌档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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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了警局,一下午很“正常”的度过了,我又继续忙着手头案子。等到了晚上,我想起家里的虫子了,心说这都两天没回去,再不喂喂,它们可就饿死了。
我想今天回家过夜。在走之前,我特意去小会议室看看,跟姜绍炎打个招呼告别啥的,而且我也打定主意,要是他没吃晚饭,我请他搓一顿,毕竟他是外来客,当地有啥美食,他不知道。可姜绍炎没在会议室,估计是出去办事了。
我独自离开了,其实我自己一个人,对付一口也方便,楼下盒饭、快餐啥的很多,但我想了想,决定晚点去个烧烤店。
倒不是说我爱吃烧烤,我每次吃烧烤,第二天都拉肚子,很邪门。之所以要去烧烤店,是想看一个人,她叫孙佳。
我俩关系不一般,算起来,比朋友近一点,又没发展到情侣那种程度。这还是我同学介绍我俩认识的,她没工作,自己开了个烧烤店,她也跟我明说了,互相认识归认识,不干涉对方私人空间,如果再过两年,我们都没找到合适的,就凑合凑合一起结婚算了。
我一直记着这话呢,但也长个心眼,没提早过去。一般吃烧烤,九、十点钟是黄金期,我去的早了,怕她忙不开了,不得把我当小工使唤?
我先在家待着了,在开门一刹那,我还特意探脑袋往客厅里瞧瞧,那些虫子很乖,这次没爬出来。
我急忙给它们喂虫粮,等喂饱了,又特意从楼下找来一根细树枝,轻轻捅它们屁股。在这种刺激下,这帮虫子使劲往上爬。
我是要做个实验,看它们到底能不能自己爬上去。
我发现这么摆弄一会儿,还真有好几个虫子爬出玻璃缸了,我观察它们逃亡路线,发现玻璃缸有些地方长了薄薄一层苔藓。这就是辅助虫子逃跑的“工具”了。
我打心里有点高兴,觉得自己终于有所发现了,我怕留下后患,也特意把这些虫子临时倒出来,捧着玻璃缸去厕所好好清洗了一下。
这么一来,缸壁光滑了,虫子想逃跑也没门了。我又看了会电视,熬着时间,等觉得差不多了,我起身出门。
来到烧烤店时,这里还有几桌客人,不过都吃到后期了,满桌一片狼藉,他们也就是干喝酒吹吹牛啥的了。孙佳不忙,正在吧台玩手机呢。
我跟她当然不客气,让她跟后厨说说,给我做一碗面条,接着我俩找个空桌坐下来。
我的微信圈子男女失衡,想想也是,自己认识的几乎都是大老爷们,不是警察也在类似部门混。他们这些人平时就爱秀恩爱,把自己和女友照片晒出来。
我突然有这个念头,平时只有干看的份儿,今天也该轮到自己坐庄了。
孙佳不让我亲她,但能拉拉手,抱一抱啥的,我就凑到她旁边,拍了几个亲密照,晒到微信上了。
我一边跟孙佳聊天,一边隔一会继续看看,有多少人点赞或留言。
这样等面条做好了,端上来后,我是真没想到,没等吃两口呢,有人直接到烧烤店找我来了。
她直接推门进来的,是寅寅,也一定是看到我朋友圈留下的地址了。
孙佳不认识寅寅,还迎上去问,“你一个人么?打包还是在这儿吃?”
寅寅摆手,又奔着我来的。她是真不在乎,一屁股坐在我旁边了。
我看孙佳皱着眉看我。知道她误会了,尤其寅寅穿着休闲服,身段那么美。
我就赶紧接话,指着寅寅说这是我同事。孙佳挤着笑应了一声,寅寅也跟她找了声招呼,但随后又看着我,说有任务。
这话让我一下忘掉现在的尴尬局面了,甚至连面条都顾不上吃了,问她啥任务。
寅寅说,发现刀疤脸的行踪了,马上要抓捕他归案。还让我一起去配合。
法医虽然是负责幕后工作的,但有时也要去第一线,在第一时间收集下物证啥的,我以为这是张队的意思呢,毕竟这次是专案,省里和副局都很重视。
我点点头,这就跟寅寅走。孙佳也很支持我工作,还说等忙完了,给她来个信。
我跟着寅寅上了吉普车,我以为接下来就直奔现场呢,谁知道寅寅问我,“你那有麻醉药不?”
我愣了愣,心说麻醉药?那玩意只有医院才有,她找我要这东西?不为难我么?我摇了摇头。
寅寅哼了一声,说我骗她,还特意强调一句我师父。
这我承认,市局的法医只做法医现场这一块,我师父却瘾头很大,还偷偷研究法医毒化的领域,他没调走前,法医门诊里存了好多药剂,包括麻醉药,还有一笼子小白鼠。
只是我对这些不感兴趣,他走了后,我把老鼠都撇了,把那些药剂封存起来。寅寅是个老警察,知道这些事,今天可好,赖上我了。
我是一点招也没有,但也不明白,难道一会擒刀疤脸,我们要用麻醉的法子么?
寅寅不多说,带着我一起回了警局。我去法医门诊里一顿乱找,终于看到一瓶哥罗芳。我就找个小包,把它装出来了。
寅寅开车带我离开,途中她打了一个电话,我听到她问了什么情况?没一会儿又嗯了一声,说我们马上就到。
我以为接下来自己会看到一个很壮观的场面,毕竟连我这个法医都出动了,其他警队的同事,不得来不少人啊?
但我们进了一个挺破的小区,在一个不起眼的楼下停车了。
我又有个猜测,四下看着,心说大家是不是都埋伏好了?这刀疤脸就藏在楼里,就等一声令下上去围堵呢?
还没等我问啥呢,吉普车后门开了,嗖的一下钻进来一个爷们。他一脸皱纹,估计得有四五十岁了,看着寅寅,却很客气的叫了声寅姐。
我看的直眨巴眼,也真不认识他。寅寅却没这方面的表示,还直接问,“怎么?嫌犯出门了?”
这爷们点点头,隔着车窗指着楼上说,“三单元四楼的东屋,就是他家,我也打听到了,这小子是外来客,房子是租的,没来几天呢。”
寅寅又问,“看准了么?”
这爷们又点点头说,“走不了眼!那小子脸上有刀疤,跟照片一模一样,还有股子凶气,也很敏感,我跟踪的时候差点被他发现。寅姐,你就放心吧,而且我跟你的关系比张队深多了,这事先告诉的你。”
寅寅满意的嗯了一声,告诉这爷们,“先回去吧,过阵打钱。”
爷们笑着下车了,走前特意拍了拍我俩肩膀,算是一种鼓劲吧。
可我这一瞬间,整个人有种石化的感觉,我也品出来了,他就是个线人,发现了嫌犯的踪迹了。
而他没告诉张队代表着啥?说白了,这里除了我跟寅寅就没别的警察了,难道寅寅的意思,是就我俩一起擒贼么?
我看着寅寅,一时间呵呵呵的笑了。寅寅没理会,一把将我小包抢过去,把哥罗芳翻了出来。
她也早有准备,又从副驾驶抽屉里拿出一块手帕来。
哥罗芳这东西,真要用它捂人,用起来是有讲究的,剂量小了肯定不行,剂量大了更危险,很容易把人弄中毒了。
寅寅不太懂,还问我呢,“冷哥,你倒是说说啊,这玩意倒出来多少合适?”
我哪有闲心说这个,又盯着寅寅开口了,“姐,你是我亲姐行不?你告诉我,到底想干啥?”
寅寅一下严肃了,低头摆弄着手帕,隔了一小会儿,才冷冷开口说,“那破坛子就是个摆设,里面有个屁呀?这次我要立功,给姜绍炎看看,女警未必不如男!”
第十二章捉匪计划(二)
我发现姜绍炎错了,他真不应该让寅寅去调查那破坛子,今天刘哥死的事,他就该让寅寅主抓,这样我就不会半夜里出现在这种不该出现的场合了。我听寅寅这话,也知道她决心很大,光靠嘴皮子劝是劝不了了。
我心说那就别怪我不地道了,我突然开车门,想直接逃走。我自认速度够快了,还是慢了半拍,在刚抬屁股的时候,寅寅一手抓到我裤袋上了,还一使劲。我一下子又坐了回去。
寅寅双手紧倒腾,又是拉又是扯的,把我扶正了,把车门关上还都上了锁。
我都有点愁眉苦脸的了,跟她摇头,做最后的争取,说,“妹子,我不是刑警出身,根本不懂擒拿,你带我去抓贼,我不是那块料啊!”
寅寅轻呸了一口,算是对我这话的一种否定,她又拍拍胸脯,说不还有她么?
倒不是我低看她,都这时候了,我也忍不住,比划着做个动作,尖着嗓子说,“啊,尸柜、尸柜开了,鬼要来了,我吓晕了,晕了!”
我也是侧面告诉她,去个尸库她都能这样呢,这次这么危险的任务,她没准还能晕。
寅寅气得咬牙切齿,但她真没法反驳我,我说的是事实。她想了想,又指着胸口说,“来,摸这里。”
我瞬间呆了,看着她凸的那么明显的胸,心说要干嘛?使唤我之前要给个甜枣吃么?她这种做事方法可够奇怪的。
要在平时,有这便宜不占我是傻子,但现在我全被理智压住了,知道真要摸了,那就得去擒贼玩命了。
我看着胸口强忍着,呵呵呵的摇摇头。
其实我是误会寅寅了,或者说她这么隔空一指太含糊。她又绷了一下右胳膊,让我摸她上臂。
我明白过劲来,这也不是啥敏感部位,我没那么怕了,把手伸过去。
寅寅特意问我,“怎么样,我这胳膊还行吧?算有劲的吧?”
我瞅瞅她没吱声,心说她胳膊这么绷着也就是个硬,别的有啥,那肱二头肌还没我的大呢?
寅寅又说了她的计划,刀疤脸杀了刘哥,还是个外来的,按她分析,嫌犯十有八九这两天会跑路,虽然警方在各个路口设置关卡了,但刀疤脸花点钱,找个黑车并不难。刚才线人看到,刀疤脸是空手出去的,但兜里很可能带钱了,就是联系跑路的事了。
或许他回来时,就会夹着包走人了,我们现在联系张队,多少有点来不及。反正刀疤脸的家里没人,我俩偷偷进去守株待兔,保准能把他擒下来。
我听寅寅这么一说,也觉得有点道理,我就顺着话问了句,“怎么擒?用哥罗芳?”
寅寅摇摇头,她又一撩上衣,露出电棍来。寅寅想一会她先上,用电棍弄晕刀疤脸,但她也知道,有些人体质怪,专门训练过,抗的住一般的电击,她又想了个备手,就是我。一旦她失手了,我就往上冲,用麻醉剂把刀疤脸震住。
我仔细琢磨着,反复推演这个计划,最后觉得,寅寅的智商够用,这计划真的可行。
寅寅趁空又给我打鸡血,一是说了刘哥,毕竟都是我们自己人,死的那么冤,我难道就不想为哥们报仇擒住真凶么?二又说我是个爷们,虽然是法医,但在寅寅心中,我每次尸检,都能让证据说话,将凶手绳之于法;第三点,她又攀了攀关系,说我俩这么铁,难道叫我帮忙还不行么?
有个成语叫狡兔三窟,我发现寅寅这个大兔子给我挖了三个坑,我是被这么一“忽悠”,真栽坑里去了,最后一咬牙一点头,同意了。
但在这一瞬间,我又想到一个问题,问寅寅,“咱们怎么进屋,你有刀疤脸家的钥匙么?”
寅寅看我同意时就很开心的笑了,这时拍了拍我胸口说,“冷哥,开锁是你的强项,别跟我装糊涂,小刘他们可都说了。”
我一听小刘就知道歇菜了,我是会点“旁门左道”,对开锁有点研究,有次跟小刘他们喝酒,我喝大了,谈论撬锁时,在小刘家做了演示,没半分钟就把他家入户门的门锁打开了。
我当时可是跟他说好了,这是秘密,不能外传,但从寅寅嘴里说出来,我心里一顿乱骂,心说呸,酒肉朋友不能深交啊。
寅寅又把副驾驶座的抽屉打开了,我发现这里就是个百宝囊,她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黑包来,里面铁丝、卡片、万能钥匙啥的,应有尽有。
我心说得了,今晚自己要露一手了。
我们也不在车里久坐,既然决定了,就抹黑迅速上楼。当然了,进单元门前,我先认了认方向,刀疤脸住的是四楼东屋,我俩别傻兮兮的算反了,去撬西屋的锁。
这要被住户看到了,我俩跳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小区比较老,入户门的锁也只是一般货。我来到刀疤脸家前,用卡片顺着门缝往里顶,又用几把万能钥匙试了试,没几下就把它搞定了。
寅寅凑到我耳边说一句,“冷哥威武!”算是对我一种鼓励吧。
我是没听进去,因为心里有点紧张,急着想看看这屋里啥样。其实我也想过,寅寅这种做法有点狠,我们这么擒贼,手段不太正当。
但老话怎么说?甭管黑猫白猫,抓到耗子就是好猫,我也听说过,有时候对待特殊案子,为了保证能破案,动点特殊手段也没啥,就跟用刑一样,面上规定,不准殴打犯人逼供,但遇到那些老油条,你好说好商量根本不好使,就得来点硬菜,给那些老家伙松松皮子,一切就都美好了。
我跟寅寅都踮起脚,走的很轻,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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