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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禁忌档案-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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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经过几个住宅,铁驴还凑到院门前,对着门缝看看。结果都是他摇头,说根本看不到什么。

我们这么绕了一大圈,我忍不住了,因为总在这种雾天,我身上被湿气一弄,也很难受。

我跟他俩建议,要不就回去,像骆毅他们一样好好休息下,要不就想个借口,敲一户人家的院门试试,找理由主动问问话啥的。

姜绍炎想了想,说我的计划当备选吧,他又四下打量。

我们附近有好几个住宅,他选了其中院墙最高最大的,带我们走过去。他用起老办法,不出声音的嗖嗖爬起墙来。

我以为接下来他会站直身子,远眺一番呢,找找远处哪家院里有人活动。

没想到他刚探个脑袋,就看着院里一愣。我挺不解,不知道他看到啥了。而且他很快回过神,还立刻缩了脑袋,嗖嗖爬下来了。

他也不跟我俩说,闷头琢磨起来。

我忍不住悄声问了句,姜绍炎还在想事呢,也不想我打扰他的思路。他只是对着墙头指了指,就不理我了。

我心说得了,那院里有啥,还是靠自己看吧。

其实铁驴也跟我一样好奇,我俩互相一使眼色,也都爬起墙来。

第二十六章孕女河

这墙并不难爬,尤其自打加入特案组以后,我没少攀攀爬爬的,也算有些经验了。

我跟铁驴悄悄上去。我本来带着很强的好奇心,心说能把姜绍炎弄成这德行,这院子得啥情况啊?但真是打死我也没想到,院里会是这一番春色。

我刚一露头就看到一男一女,也不嫌这天冻得慌,就在院子里欢好起来。他俩都光着身子,男子也是我的老熟人,就是艾买提。

只是现在的艾买提,依旧神志不清,毫无生气的躺在下面,任由那女子折腾。而那女子倒挺来劲。

我不想多看了,这就要爬下去,但随意一瞥眼,发现铁驴把眼珠子瞪得贼大。

我心说驴哥行啊,竟好这口,我拽了拽他。那意思别在这丢人了,他也不是参与者,过个眼瘾有意思嘛?

但铁驴愣大发了,对我这种拖拽没反应,而且再这么仔细一瞧,我意识到不对劲。

铁驴的表情告诉我,他不是色意上头,貌似是被吓住了,还有一种回忆起什么可怕东西的感觉。

关键时刻我还有狠招,对着他脖颈用力掐一下。铁驴疼的一哆嗦,也终于回过神看我了。

我继续使劲拽他,我俩悄悄下了墙。

我不知道说啥好了,就盯着姜绍炎跟铁驴。姜绍炎已经回过神不自己琢磨了,他对我俩打手势,悄声说,“回去再聊。”

我俩随他往回走。姜绍炎的路感很强,别看第一次来这个村子,也只是初步转了一圈,但明白怎么走捷径。我们穿着几个小胡同,要最快赶回住处。

而就当我们眼瞅着再穿一个胡同就到家时,出了点岔子,有个村女用扁担扛了两个小木桶,正要往胡同里钻。

我们仨正好跟她撞到了。姜绍炎跟铁驴都擦肩跟她错过去了,我挺倒霉,或者说赶上那巧劲了,我往左她往左,我往右她也跟着往右,我这么来回绕了几次,都跟她正面顶上了,还不小心用脚碰了小木桶一下。

村女来气了,跟我说,“你会不会走路?啊?!我好不容易赶大早从村头孕女河挑了两桶水,正准备回去欢好用呢,你要把它弄洒了,得陪我。”

我听她嘴里又是孕女又是欢好的,心说这不就一女牛虻嘛?,张口闭口直接说这些,臊不臊啊?

我不跟她一般见识啥了,指着路,说我走左面,你走右面。

我俩这才错过去。姜绍炎跟铁驴一直没参与我跟女牛虻争论的事,但他俩都在胡同口等着,姜绍炎一直看着女牛虻,貌似又想到啥了。

等我一汇合,他又带我们出发。

我们离开住处时,是姜绍炎关的门。他一定有独特的关门法子,这次回去开门,他刚一推门就念叨句不对,说有人来过。

我们都挺警惕,进去后把院门关上,姜绍炎和铁驴都摸着腰间,把匕首拿出来。我不会用刀,只带着大转轮,但现在不是掏枪的时候,我只能空手握拳。

我们屋里没人,等来到骆毅他们的屋子时,发现他们仨都没睡,全醒了。

骆毅沉着脸坐在床上,而老蛇和小黑挺兴奋,聚在一起,一边吸烟一边说悄悄话,偶尔脸上还挂起一丝荡笑。

我搞不懂发生啥了,在我们仨一进屋时,骆毅就注意到了。

姜绍炎对骆毅使个眼色,叫他出去。我们四个聚在院子里,姜绍炎问什么情况?

骆毅说,“刚才有女子挑着木桶来送水,但这女子太风骚了,挑逗我们仨。老蛇和小黑都没忍不住,跟女子打情骂俏一番。”他还越说来气了,哼了一声,“我们都在做任务,他们俩怎么能这时候动歪心思呢?”

我赞同骆毅的说法,尤其刚进村时,那哥俩就看着九娘喘粗气,一直有蠢蠢欲动的心思。

姜绍炎倒没发表任何评论,又问骆毅,“女子挑逗的话还记得么?跟我说说。”

骆毅回忆一小会儿说,“女子说这是女儿村,根本没男人,她们这些人常年空守闺房,很寂寞,希望我们这些热血汉子,能满足她们。”

我能品出来,骆毅只是说了个大概意思,那女子挑逗的话,要是原文不动的说出来,肯定很难以启齿。

姜绍炎也不强求了,点点头说知道了。之后跟骆毅强调,回去盯着老蛇和小黑,别让他俩去村里乱找女人,接下来按兵不动,等他的消息。

这也不能算是个正经八本的任务,不过骆毅这人很认真,严肃的点点头又回到住处了。

我们仨也不在院里待着了,回到我们屋里。我看到桌子上摆着一个木桶和三个木杯,桶里还有个小木瓢。这该是给我们准备的饮用水。

姜绍炎把我俩都叫到他床上坐着,我们围在一起。姜绍炎一边吸烟,一边说了几句话,都跟案情有关。

他首先强调,“旅游团失踪案里面,旅客都做了春梦,还梦到与女子欢好,而这个村子很邪门,女子都不检点,另外这一路上,咱们也见到活尸大盗了,目前是没有足够的线索来搞明白,那些大盗怎么变成那个德行,但我相信,女儿村的怪异才是破案的关键。”

我点头,支持这观点。姜绍炎又说,“我有个直觉,之前问口供时,艾买提看似全招了,但一定还有所保留,他曾说过的那个幽灵协议,还有银饰匕首,也是咱们不能忽视的线索。”

我继续点头,不过这次姜绍炎的观点让我有点摸不到头绪了,幽灵协议和匕首,能跟女儿村有什么关系?

我又看看铁驴,因为姜绍炎说话期间,他一直没反应,就在那闷头坐着,时不时使劲挠挠头。

我觉得他在动脑筋呢,只是他这脑子,除了偶尔灵光一现,平时还是比较笨的,也不知道他自己瞎捉摸个啥呢。

我碰了他一下,那意思有事说出来,大家一起合计合计。

铁驴瞧着姜绍炎,用一种带有试探的语气念叨一句,“乌鸦,三年前下了战场,你不是昏迷好长一段时间了么?当时警方得到那个人的一些消息,不过都被作为最机密的档案封存起来了,我是觉得要是能把那档案调出来看看,或许对咱们帮助很大。”

我知道那个人指的是谁,在我们刚接受案子时,姜绍炎就念叨过,说怀疑这案子跟“那个人”有关。

而姜绍炎听完这话,反应很大,他一脸不解的看着铁驴,铁驴又突然回避姜绍炎的目光,甚至不往下说了。

我被这气氛弄得很不自在。稍微过了一会儿,姜绍炎恢复常态了,说就聊到这儿,都休息一会儿吧。

我们仨各回各的床上,我一时间没啥困意,观察姜绍炎和铁驴。

姜绍炎靠在床头,一直揉着他的额头。我猜他想的不是案子了,而是铁驴刚才那番话。

另外铁驴也没睡,时不时使劲挠脑袋。我觉得他还有话要说,却碍于什么东西,不敢讲出来。

这么扛了一会儿,姜绍炎跟铁驴都嚷嚷渴了。我们屋子里是有水,但我得先检测一下,确保没毒。

我用了几种试毒剂,这一木桶的水没啥变化。我让他们放心饮用,顺带我自己也喝了一些。

一晃快到中午了,我不想陪他俩了,撂下一句话,有事叫我。就躺床上先睡起来。

本来没人打扰,我能睡很久,因为细算算,昨天夜里我们开车过荒漠,摊上挺多麻烦,也真挺累的。但最终,我是被一阵哼哼声弄醒的。

我睁眼后发现天刚黑,屋里只有一点蒙蒙亮了。这哼哼声是在我右边传过来的,应该是铁驴的。

这声音分明告诉我,他很难受。我纳闷他咋了,没等坐起来呢,就急着扭头看看。

只这一眼,我吓住了。铁驴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床上,拿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另外我又看看姜绍炎,他虽然没铁驴这举动,却也撅在床上,捂着肚子。

给我感觉,他俩都闹肚子疼了。我心说我睡前他们还好好地,中途没吃啥东西,咋能这样呢?

我下床了,先凑到铁驴身边,扒拉扒拉他胳膊。

铁驴都快疼懵了,一脑门的汗,根本没精力理我,甚至头都抬不起来。

我又跑到姜绍炎旁边,同样推推他。姜绍炎倒是突然抬起头来,不过他脖颈和脸颊上很可怕,血管和青筋全凸出来了,我也觉得他眼睛不对劲,只是光线太暗,我瞧不清他双眼是不是都红了。

姜绍炎一把按住我,那手都有点抖,但他还能压着疼痛感跟我说几句话,“解、解毒!”

我根本不知道他们中什么毒了,除了疼的难受,也没看出他们身子有啥很特别的变化。

我一时间没慌,压着性子仔细回忆着。我怀疑来怀疑去的把目光放在那桶水上了。

我先给姜绍炎和铁驴喂了点止疼片,这样治标不治本,却能让他们不那么难受。

我又用木杯盛了点水,先把试毒剂放进去。

我本来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因为睡前也对这一木桶水做了测试,知道是无毒的。但邪门了,这次试毒剂刚投进去,水里立刻就起了很大的反应,出现黑色絮状物。

这可是剧毒的表现,我脑袋里嗡了一声,知道麻烦大了。要是医治不及时,姜绍炎跟铁驴很可能就死在这剧毒上了。

第二十七章解药

直觉告诉我,眼前这毒是自打我加入特案组以来,遇到最棘手的一种。

我根本没个清晰有效的思绪,只能拿出几副解毒药,先给姜绍炎注射看看。可药都打了进去,姜绍炎一点缓解的趋势都没有。

我着急了,这村里有个很操蛋的地方,就是没信号,我想用手机打个电话,求助省厅都不行。甚至我也把姜绍炎的手机拿出来看看,同样这德行。

我一时间有点盲目,又把胸囊里那个存储器掏出来,试图查查解毒方面的资料。但输入“黑色”关键词后,里面出现好几页的解毒方子,也根本不是我能用到的。

我气的把存储器摔在床上。止疼片起了作用,姜绍炎没那么疼了,脑子也清晰起来。

他说了句话,“小冷,现在就有两个法子,要么去找九娘,要么就去村头孕女河看看,这水肯定从那里打来的,你找找那附近有没有解毒的草药。”

说实话,这俩法子根本不算什么好办法,我更觉得九娘不会救人。

我不想去,一瞬间还来了另一个顿悟,我挺纳闷的问姜绍炎,“我也喝了孕女河的水,怎么没事?”

这确实是一个很让人不解的问题,姜绍炎却根本没把它当回事,或者说看起来他貌似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他不想这时候解释啥,摆手让我赶紧按他说的做。

我只好应了一声,跑出屋子,但没急着出远门,我又跑到骆毅他们房间看了看。

这哥仨一点事都没有,这让人很好奇,我还去他们桌上看看,一木桶的水都没了一半了。这说明他们也喝水了,但为何跟我一样,也不肚子疼呢?

我的出现,让三人都醒了过来,骆毅最先问我怎么了?

我也是专员,能指挥他们。我没太细说,也觉得他们身子没事正好,我能多点人手。

我让骆毅赶紧去照顾姜绍炎和铁驴,更要确保我离开这段期间里,他们的人身安全问题。另外我给老蛇和小黑也分工了。

他俩一组,先去村头孕女河瞧瞧,而我直接找九娘去。

我并不是不想带着他俩一起,只是觉得他们对九娘那么色兮兮的,别一见面后办出啥秃噜事来。

我们从院门口分道扬镳,我知道九娘家在哪,直奔过去的。

我一路小跑,等来到九娘家门口时,推了推院门,发现反锁上了。我合计九娘是不是睡觉了?本来我不该打扰,但为了能不放过任何求解药的机会,我砰砰敲了敲门。

院里有反应了,不过不是回答我,而是一阵女子的娇喘声。

我心说不对劲啊,院里干啥呢?我不在固执的敲门了,四下瞅了瞅,找准一个墙头,嗖嗖往上爬。

刚探个脑袋出去,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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