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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做丁敏君啊-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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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告诉了殷野王。殷野王一听,这还了得?顾不上收拾陆仁,便奔向蝴蝶谷。
  一路上,陆仁求尽满天神佛,保佑丁敏君千万别出什么差错,可还是遇到了苏宝儿。得知丁敏君受伤后,陆仁的心一下子凉了,因为殷野王竟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陆仁快马加鞭,风一样地赶回了光明顶,找来胡青牛去医治丁敏君。
  胡青牛闻讯连忙与陆仁一起赶回了蝴蝶谷,到蝴蝶谷之后,胡青牛二话没说,赶忙为丁敏君把脉。良久,胡青牛抬眼看了一下王难姑,问道:“丫头是被什么兵器所伤?”王难姑愣了一下,赶忙回答:“自然是剑伤的。”
  在一旁干着急的殷野王看到胡青牛皱了皱眉头,连忙说道:“那人用的是寒铁剑,胡老哥,可是这剑有什么问题?”胡青牛点了点头,说道:“我说为何我翻遍典籍,都找不到能够抑制丫头眼疾的办法,原来丫头被人下了毒,还不止一种。这两种毒药,哪一种都能教人痛不欲生,可偏偏下在一起时,毒性相互制衡没能爆发出来。丫头的眼疾,恐怕就是这么来的。”
  医理方面,除了胡青牛以外都是外行,尤其是殷野王。听了胡青牛的说法,殷野王有些疑惑:“可是,这跟被何剑所伤又有什么关系呢?中了毒,直接解掉就可以了,管他一种两种呢?”
  “你懂什么?刺伤她的剑是寒铁所铸,刚巧打破了这两种毒在她体内的平衡。丫头这毒复杂得很,又涉及到她的眼睛,需要绝对安静的环境治疗,绝对不能有丝毫打扰。她的身体情况不可以转移,现在又有人找上了蝴蝶谷,逍遥令的诱。惑有多大,你我心知肚明,若是范遥不撤销逍遥令,再有人来袭击蝴蝶谷,丫头这毒就别想解了。”
  胡青牛训斥殷野王的时候,王难姑听到是寒铁引发了丁敏君体内的毒性,忙问道:“师哥,小妹中了哪两种毒?”胡青牛看了王难姑一眼,回道:“一种是寒韵,另外一个如我所猜不错,就是范遥此前中的那种毒!”
  胡青牛不提范遥还好,一提范遥的名字,殷野王的怒火就压不住了:“若非范遥这厮下了格杀令,敏君怎么会遭受这样的事!我要去找他算账!”
  见殷野王如此冲动,陆仁还想拦他一拦,还没等陆仁说话,胡青牛便说:“我本不想在与范遥有何瓜葛,可现在必须让他撤掉逍遥令,否则,丫头这条命就交代了。殷老弟,一切就拜托你了!”
  殷野王应了一声,火速奔着范遥居杀去。
  自从范遥在天然居遇到武依月后,就再没去过那里喝酒。武依月的一番作为,勾起了范遥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事到如今,他居然容不得别人说丁敏君半句不好!因着对丁敏君爱恨交织的情绪,范遥在那日两人决绝的屋子里,一遍又一遍地想着当日丁敏君口中所说的绝情话语,一遍又一遍在爱意和恨意间折磨着自己。
  “哐当——”殷野王一脚踹开了范遥居的大门,怒吼道:“范遥,给老子滚出来!”

  57…二人终相见

  范遥为人因为丁敏君的事情变得很是极端,如今见殷野王居然这么嚣张的在范遥居门口大呼小叫,心下更是憋了一肚子火。只是范遥身为光明右使,要为明教大局考虑,看在白眉鹰王的面子上,不想跟殷野王计较。
  毫不理会殷野王的怒气冲天,范遥面无表情地冷笑道:“殷野王,你来干什么?我范遥居庙小,供不下你这尊大佛!”
  所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殷野王早就看范遥不顺眼,若非为了丁敏君,他哪里会来范遥居?当下直冲冲地说:“哼!你当我愿意来你这破地方?懒得跟你废话,你撤掉逍遥令,我立刻消失;否则的话,休怪我不讲情面!”
  “逍遥令?”听了殷野王的话,范遥心中很是茫然,逍遥令牵扯甚广,有史以来他从未用过,何来撤销一说?但是范遥不愿意在殷野王面前丢了面子,故意用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说:“我为何要听你的?范某向来不受任何人掣肘,更何况……你我二人有何情面可言?”
  殷野王此番来见范遥,能够心平气和地与他讲话,已经很是难得。当然,这心平气和,是殷野王自己认为的。若不是为了给丁敏君争取时间,让胡青牛安心为她解毒,殷野王见到范遥时就想跟他大干一场,好好教训一下这混蛋。
  如今范遥这话,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殷野王脑中名为理智的那一根线,彻底崩断了。“向来不受人掣肘?教主赋予你的权力,你就用来杀女人吗?敏君好歹是你爱过的女人,你居然狠得下心派人杀她?我打死你这混蛋!”
  说罢,殷野王挥起拳头就冲范遥揍了过去,范遥因着殷野王的话分了神,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这一拳也把范遥隐藏在心底的暴虐引了出来,不甘吃亏的范遥紧跟着回手。这样两人拳打脚踢地打了起来,似乎都忘记了自己身具武功、内力不俗的事实。
  直到两个人都脱力倒在地上,殷野王大口地喘着气,半天才有力气开口:“你……给老子撤掉逍遥令,要不然,老子还揍得你爬不起来!”相较于殷野王,范遥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半晌才攒了力气爬坐起来。
  “逍遥令?我从未下过命令,何来取消?”范遥此时理智回炉,心中突然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会将他打入万劫不复之地一般。
  “整个明教都传遍了,谁能杀死丁敏君,你就欠谁一个人情,你现在居然说不知道?”殷野王见范遥否认,下意识地开口讽刺了他一句。
  范遥确实没有下过逍遥令,但是能够下此命令的,除了他之外,还有杨逍。见范遥的表情不似作假,殷野王一瞬间就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杨逍!
  “她,怎么样了?”两年来,范遥派手下多次查探,都没能找到丁敏君的下落,他也曾怀疑过殷野王和胡青牛,可是暗探并未查出任何蛛丝马迹。若非殷野王找上门来,他范遥恐怕还不知道丁敏君的下落。
  殷野王冷冷地回道:“她怎么样了?若是你再不撤掉逍遥令,她就离死不远了!”
  范遥以为,他很恨丁敏君,也曾想过有一天捉回她会如何如何。可是当他真的听到丁敏君的消息,却发现,他对她的恨意远远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深。
  从殷野王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经过,范遥立刻做出了一个他日后无比庆幸的决定:撤销逍遥令,探访蝴蝶谷。范遥要去蝴蝶谷,殷野王本是死也不同意的,可是范遥坚持说不准他去,逍遥令的事情就免谈,殷野王无奈只得妥协。
  一路上,范遥想了很多,丁敏君虽然背叛了他,但如今想活命,还要仰仗他撤销逍遥令才行。此番前去蝴蝶谷,范遥主要是想问上一句:“你可后悔如此待我?”但此时范遥绝不会承认,他心里还有另外一个声音。担心她?他范遥才不会!
  来到蝴蝶谷,范遥并没有被谷内静雅悠然的景色吸引,此刻他只想看到丁敏君,亲口问她可曾后悔!只要,只要她有悔过之意,一切的一切他都可以既往不咎。范遥觉得自己没救了,竟然对一个背叛他的女人如此宽容。
  范遥曾经想过千万次,再次见到丁敏君时会是什么情形,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时隔两年,他再看到丁敏君时,竟是她毒发难耐,痛苦万分的情景。
  蝴蝶谷的小屋内,胡青牛和王难姑忙成一团,又是施针又是灌药,没有人理会范遥,甚至没有人看他一眼。所有人的心思都在丁敏君身上,忙了好久,终于抑制住了毒性,胡青牛擦了擦汗,这才看到了范遥。
  “你来干什么?”胡青牛脸色一黑,他可没有忘记当日范遥一口咬定丁敏君是峨嵋细作时的样子。范遥何等高傲,哪儿容得胡青牛给自己脸色看?才要开口,就被殷野王打断。
  只听殷野王说:“大哥,他撤掉了逍遥令,敏君的毒不能再拖,赶紧为她医治吧!”殷野王可没有那么好心去为范遥打掩护,他不过是看到胡青牛眼中的厌恶,不想让范遥再有开口的机会罢了。早在路上,殷野王便知下逍遥令追杀丁敏君的人不是范遥而是杨逍,但别人并不知道。
  单凭这一点,殷野王绝对不希望范遥能有解释的机会,说他阴险也好,说他自私也罢,他全都不在意。更何况,丁敏君屡次中毒,本就拖不得的!不是吗?
  只是,殷野王那句“大哥”,听在范遥耳里竟是那么别扭,要知道以前的殷野王可是唤胡青牛为“胡老哥”的,某非是因为丁敏君?想到这里,范遥的脸色骤然变得很难看。
  说到丁敏君的毒,胡青牛没再理会范遥,转而对着殷野王说:“我们出去说!”走出了房间,胡青牛脸色阴沉:“丫头身中两毒,如今寒毒被寒铁剑引发出来,打破了这两种毒在她体内的平衡。若想彻底解毒,要先将寒毒逼出体外才成!”
  殷野王听了胡青牛的话,急忙说道:“那,快给她治寒毒呀!”殷野王的催促惹得胡青牛很不高兴:“你急什么,祛除寒毒,得在正午最热的时候,否则的话寒毒拔不净,日后更是麻烦!”说完,胡青牛没再搭理殷野王,转身去了另外一间屋子。
  不多时,胡青牛拿出一张清单,对殷野王说:“这是要用到的东西,你去准备吧,一定要在明日之前备好!”殷野王点头应下,匆忙走掉了。
  殷野王离开之后,胡青牛看了看范遥,面无表情的说:“你跟我来!”范遥心知自己之前把胡青牛得罪了,此时也想找机会修复和他的关系,便没在意胡青牛恶劣的语气,跟着他走了。
  “你的毒,是谁解的?”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胡青牛开门见山地问道。范遥摇了摇头,说:“这我也不知,没人为我解毒,只是慢慢的就痊愈了。胡兄为何有此一问?”见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胡青牛转而又问:“你到底因何得罪了药王谷传人?”这下,范遥更是茫然:“胡兄,范某此前说过,从未听过药王谷这个地方!”
  深深地看了范遥一眼,胡青牛头也不回地走掉了。胡青牛两次问及范遥关于药王谷的事,范遥隐隐觉得,第一次是他从四川回来,身中剧毒之时,第二次……猛地,范遥睁大了眼睛,莫非他中的毒和丁敏君中的毒,都是那个什么“药王谷传人”下的?
  范遥突然觉得,他必须弄清楚丁敏君中毒的事,只是,看胡青牛的样子,并不想再和自己有什么瓜葛。于是,范遥做了一件他历来都很不齿的事情——偷听!
  范遥的武功,要高出殷野王许多,更何况是胡青牛和王难姑,还有那个小不点苏宝儿。是以范遥轻易地隐去了身形,躲在胡青牛房间附近偷听。
  “你刚刚的样子,某不是小妹的毒有什么变故?”这是王难姑的声音,范遥听到后立刻竖起了耳朵,屏住呼吸,仔细地偷听。
  “丫头中的两种毒,一种是寒韵,另外一种,若我猜的不错,应该是之前范遥中的那毒!”胡青牛叹了口气说。
  “什么?怎么会!”王难姑大吃一惊:“寒韵这毒,早就被我全部毁掉了啊!寒韵此毒有失天和,当年炼制出来便被师傅训斥了一通,所有药品都悉数烧尽,小妹中的怎么会是寒韵?”
  胡青牛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药方呢?我记得你有一部手札的!”胡青牛这一问,王难姑一下难看起来:“离谷时,我的手札送给了小师妹。”想到有可能是因为自己害了丁敏君,王难姑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直奔丁敏君的屋子而去。胡青牛还没来得及拦她,王难姑人就没影儿了。
  尽管王难姑性子火爆,但她人却很有分寸,来到丁敏君的屋子,王难姑用很轻的声音说:“小妹,你觉得怎么样?”丁敏君抬眼看了一下,扯出一抹笑容:“嫂子,我……还好。”见王难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丁敏君便说:“嫂子,有什么事你就说吧,看你这样子吞吞吐吐的真不习惯。”
  王难姑本就不是什么矫情的人,既然丁敏君这么说了,她便开了口:“小妹,你实话告诉嫂子,你认不认得一个叫武依月的人,你的毒是不是她下的?”此话一出,丁敏君愣了一下,她清楚地知道武依月和王难姑的关系,更是因为这一点她没有对胡青牛夫妇说出实情。
  藏匿在房外的范遥听到武依月这个名字时候,心中一颤,下意识地,范遥觉得她们接下来的对话,会让他掉入一个更大的漩涡。
  “咳咳,是她!我以为她只是逼我离开范遥,却忘了她更想我的命。呵呵!呵呵呵呵!”丁敏君费力地笑着,她早该知道,武依月那个女人连自己看上的男人都毒,又怎么会让情敌好好地活在世上呢?
  “你说她逼你离开范遥?”王难姑记忆里的武依月,是个梳着羊角辫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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