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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仕妖娆-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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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价虽然上涨不少,可苦的只是寻常百姓,街上只是多了些卖儿卖女的贫苦人,士族、官老爷、富贾们依然过着昏天黑地的油腻日子。
李凤梧从文宅回来,便将耶律弥勒唤来,冷漠情的吩咐她,从今以后,没有自己的命令严禁踏出李府一步。
耶律弥勒莫名其妙,敢怒不敢言。
还以为是游学镇江自己坏了他勾搭朱唤儿的好事,这丫秋后算账。
待过了一两日,发现李巨鹿的异状,耶律弥勒才悚然惊醒出大事了:这几日李巨鹿看自己的眼神,着实有些吓人,似乎随时都要出手了结自己性命。
这当然不是李家纨绔的主观意向,一定是有什么事情逼得他不得不如此。
李凤梧提心吊胆的过了几日,嘿,发现什么事都没发现,昭明宫内依然夜夜笙箫,柳相正依然在柳府丁忧,朱文修繁忙的沉浸在公务之中,郭大官人好好的……在府衙大牢等死。
倒是府中新添了几个姿色不的金钗年华的丫鬟,据李伯说,是一些贫苦人家着实养不下去了,大官人又见其便宜得不像话,便顺手买了回来。
李凤梧也没放在心上,乱世之中这些事情多了去了,卖儿卖女为奴仆还算正常,又不是易子而食的悲惨世界,自己目前也只能齐家修身。
治国平天下?
貌似自己目前还没有这个资格。
习惯了后世的人人平等,李凤梧心中有愿,只是如今力罢了。
从镇江回来休憩几日,李凤梧虽然不敢掉以轻心,但府学那边自己必须得去,虽有过目不忘之能,但名师指点,要想进士及第真有些痴人说梦。
除去那些天生慧根的妖孽,历史上有多少人是自学成才的?
屈指可数。
这日带着李巨鹿到得府学,远远便看见杨迈跟在其叔父杨奉贤身后,上前见礼后,杨奉贤便先行一步,让两位骚年同行。
如今再说杨迈是少年,便有些不合适了,昨日杨迈及冠礼,李凤梧虽然没去,但也遣奴仆送去了贺礼,杨奉贤给杨迈取了个字:子治。
杨迈,字子治。
下午时分,在文宣王庙听完先生教学,李凤梧正打算和李巨鹿回府,却见东厅教授曹崇施施然而来,喊住自己和同样打算回家的杨迈,一起来到明德堂。
出乎意料,明德堂内除了杨奉贤等几位教习先生外,还有一位年过不惑,面白须的中年先生,曹崇笑着介绍道:“这位是新任的西厅教授,林思聪林教授。”
李凤梧和杨迈上前见礼。
林思聪挥手示意两人不必拘束,“赴任路上,听闻得苏园学会的风流轶事,适才说与曹教授和众多同僚听,皆叹小官人之才,曹教授便亲自请了你等前来,想听听学会轶事。”
李凤梧先有些郝然,然后难免生出点小得意。
我了了个去,没想到我李凤梧也有今天,这可是南宋啊,自己竟然以文扬名镇江,如今还得加上建康,难道我要成为南宋第一风|流才子?
都说高处不胜寒,若真有那一日,真得找苏仙好好开怀畅饮三百杯。
此时留下来的先生中,其中豁然有终日阴沉着脸的钟毓秀,此时很是乖戾的问道:“王相公的绝对真是出自你之手,不是放翁所为?”
区区建康府学生员,竟能对出王相公的绝对,钟毓秀是绝对不信的,那可是连苏仙都被难倒的绝对,若是山阴陆氏的陆放翁,便在情理之中。
李凤梧焉能不只钟毓秀的内心独白,也不欲和他撕破脸皮,淡然道:“先生不信,大可去问镇江的士子才俊,抑或去问学生的老师,山阴陆氏的陆放翁定然不会做此等小人行径。”
钟毓秀脸色顿时胀红如猪肝,欲言又止。
当初自己势要将此子踢出府学,如今他竟才冠镇江,压过状元之才的木待问独占风|流,这不啻于在自己脸上狠狠扇了几巴掌。
曹崇暗暗为钟毓秀叹息,出言和事道:“春生兄,李家小官人和子治能在苏园学会大放异彩,也有你教习功劳。”
钟毓秀脸色稍霁,拱手行礼:“惠美兄有心,某不敢当。”
终究是读书人,终究还有礼义廉耻。
林思聪深谙读书人的花花肠子,不过自己初到建康,没必要搅合在其中,倒是很欣赏李家小官人那首诗,轻声替在场所有先生说出心中疑惑:“李小官人妙手偶得的那首诗队长工整,用词讲究,意境之深远,着实让人钦佩,非有大经历者不可,据曹教授所言,小官人开窍一载有余,求学不过载,看来真是天生慧才。”
李凤梧心里难免有点小尴尬,那是陆游晚年作品,我自己当然写不出了。
脸上却若其事,很是坦然的承受了西厅教授的奉承,“学生愚钝,是府学诸位先生和老师陆游教导有方。”
曹崇不由得笑了,这小官人,嘴上说着自己等人教导有方,脸上可毫半点谦虚,摆明了神态,老子就是天生慧才……
在诸位先生的要求下,杨迈便将那日苏园学会的头尾一一道来,听得众人如此如醉。
不说王相公的绝对,当杨迈说起木待问自己琢磨出的那个绝对时,府学的诸位先生也不震惊,此对不比王相公的绝对差,李小官人竟然轻而易举的就对上了?
李家凤栖大梧今展翅。
此言差不离了。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除去钟毓秀和新来的西厅教授林思聪,纵然是大儒曹崇,对李家小官人也服气了,甚至有先生说出“如此才华,我等何颜竟师之”的自愧话来。
李凤梧当然还是要谦虚的,眉头一转,便邀请诸位先生前去秦淮河饮酒夜游,为新来的西厅教授林思聪洗尘。
除去钟毓秀借口有事,其余人不欣然前往。
第八十八章 道宗仙诗白玉蟾
大江北侧的虹县战火炽烈,李显忠部已抵达劝降。
然而秦淮河上却依然多少男子夜夜拥眠温柔乡。
夜里寒凉,张浚倏然惊醒,起床披上衣衫,站在院子里望向北方,那里,我大宋好男儿浴血奋战,那里,我大宋君臣望归之地。
不知何故,张浚忽然想起那侄孙的话来,起于灵璧终于符离。
便越发觉得这夜寒凉透心。
想起了岳鹏举,不知道他当年,是否也和自己一般心境,这才有了那首《小重山?昨夜寒蛩不住鸣》。
轻轻念道:
“昨夜寒蛩不住鸣,惊回千里梦,已三更。起来独自绕阶行,人悄悄,帘外月胧明。白首为功名。旧山松竹老,阻归程。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张浚奈的叹了口气,望向临安方向,上皇赵构恐归之心昭然若揭,韩世忠那货明白,自感力回天便致仕告老,落个郁郁而终的晚年。
你岳飞也明白,却不屈服,最终背上个莫须有的罪名。
可叹啊,岳鹏举,你若晚生几十年,当今官家登基,以你之才,何尝不能有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的那一日啊。
如今我张浚除枢密使,官家有意北归,我大宋又是国力昌盛之时,虽再岳鹏举,但这贺兰山缺,我大宋雄师亦可踏得!
张浚忽然雄心万丈。
于此同时的临安,南宋史上最强中兴之主赵昚,亦从浅眠中醒来,咳嗽一首,伺候在房外的谢盛堂便瞬间清醒过来,低声问道:“大官有什么吩咐?”
赵昚离了龙榻,在谢盛堂服伺下批了件披肩,问道:“什么时辰了?”
谢盛堂估摸了下,“寅时了。”
赵昚喝了口热水,坐在那里怔了许久,才道:“盛堂,刚才我梦见了岳鹏举……”
谢盛堂顿时愕然,良久才轻声道:“大官这是心忧北伐,才会梦见岳将军,好是好生歇着罢,灵璧大捷,北伐必然一帆风顺,早遂了大官心愿。”
赵昚笑了笑,甚是苦涩,“其实我何尝不知,李显忠邵宏渊之流难当大任,只是我赵昚朝中再岳鹏举和韩世忠啊……”
谢盛堂沉默不语。
赵昚走回龙榻,脑海里始终回荡着那首满江雪。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给我赵昚一个岳鹏举,敢叫这大宋百官朝汴京!
……
……
是夜醉意醺醺。
李凤梧从秦淮河畔回府,已近子时。
因有李巨鹿护卫,李凤梧倒是不惧又被人暗中刺杀,刚进西院,李巨鹿就期期艾艾的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态。
斜乜一眼他,李凤梧呼噜着舌头,“放!”
李巨鹿便讪讪的笑:“小官人,昨日接到一封托人从武当山带来的书信,洒家有点小事可能要麻烦一下小官人。”
似是担心李凤梧拒绝,李巨鹿慌不迭伸出砂锅大的手,举起食指,用拇指掐着一截:“这么一丁丁大的小事,对小官人来说就是举手之劳。”
武当山来的信?
李凤梧还道是化香火之类的事情,挥挥手,“好说,多少银子?”
钱么,不就是拿来收买人心的。
若能让李巨鹿对自己死心塌地,一千贯也可以。
李巨鹿嘿嘿笑道:“倒不是银子的问题,是洒家师兄打算游方宣道,会到建康呆一段时间,如果可以,能不能让他住在府上。”
旋即信誓旦旦的保证道:“小官人您放心,我师兄是方外之人,绝对不会给李府带来麻烦。”
李凤梧挥挥手,“这有什么问题。”话音一顿,旋即问道:“你当初差点火烧真武大殿,你师兄竟然能保住你,他在武当山的地位不低吧?”
李巨鹿嘿嘿一笑,“洒家师兄啊,可是天才,并不是武当山的本教道士,只是游方路过武当,才呆了几年,别说,武当山上下没有不服气的,都说他是真武大帝转世呐。”
李凤梧猛然酒醒,南宋,武当山,真武转世……这尼玛莫非是张三丰,可时间不对啊,张三丰的生卒有几种说法,最近的一种也是1070年,但也说不准,万一和耶律弥勒一般,是资料记载了呢?
急声问道:“你师兄姓甚名谁?”
李巨鹿挠挠后脑勺,不明白小官人为何有这么大的反应,老实答道:“师兄有两个名字,据他说本姓葛,名长庚,不过现在大家都叫他白玉蟾。”
不是张三丰啊……
李凤梧略略有些担心,待过了几个呼吸,却猛然一震,诧异的看着李巨鹿:“你师兄是白玉蟾?原名葛长庚?”
李巨鹿丈八合适摸不着头脑,小官人怎的如此反常,“是啊,洒家还会骗小官人您不成。”
深呼吸一口气。
李凤梧将初时激动压抑下去,陆游周必大米友仁都见过了,辛弃疾不久也会见到,区区一个白玉蟾算不得什么,淡然说道:“那行,待他到了建康,让他住在李府罢,我正好向他讨教学问。”
毕竟是白玉蟾啊……
白玉蟾,道教全真南宗祖师,南五祖之一。
白玉蟾天才横溢,慧悟超绝,为文制艺,所不能,诗词、书法、绘画、散文、论文,不举世瞩目。在世96年,传世1000多首诗词,十二岁举童子科,谙九经,能诗赋,长于书画。遂笃志玄学,别家遍访名师,苦志修炼,参游各地,於惠州得遇泥丸真人,扔归罗浮,授以金丹火候之法,后居广东省海丰县莲花山得道,称为琼绾紫清真人。
他的《极图说》,与周敦颐的《太极图说》交相辉映。
白云黄鹤道人家,一琴一剑一杯茶。
羽衣常带烟霞色,不染人间桃李花。
这几句便是白玉蟾道情的真实写照,堪称大风|流之人物。
这货不是最出名的道家人物,也不是最出名的诗人,但他是道教人物中最杰出的诗人,是诗人中最著名的道家,是中国历史上绝仅有的道宗仙诗大家。
总之一句话:他的传奇性并不比张三丰差。
这样一位人物要来建康李府,李凤梧当然欢迎之至。
第八十九不章 禽兽不如
回到西院,李巨鹿去唤醒耶律弥勒服侍小官人休憩,自己则去找李伯拿钱去了,师兄要到建康,自己要好生招待,寻常小官人拿的银子都让大伯收着,攒钱以后结媳妇用。
耶律弥勒随意穿了衣衫,长发慵懒,皱眉看着斜倚在床上喘粗气的李凤梧,很是嫌恶,“你们男人喝酒了都一个德行。”
李凤梧懒得理睬她。
耶律弥勒上前为李凤梧脱下鞋袜,又端来热水,娴熟的双脚浸泡在热水中,然后又忙着去拧了热帕递给李凤梧后,这才蹲下来为小官人洗脚。
曾经的金国柔妃,如今做着女仆的事情,耶律弥勒倒并不在意。
李凤梧擦了脸,将帕子丢在一旁,凝视着耶律弥勒半跪在身前给自己搓揉脚丫子,细若骨的玉手摩挲着肌肤,很是惬意。
一头慵懒长发披在胸前,巍峨雪峰若隐若现……
心中没来由的火起,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轻轻放在耶律弥勒的头上。
耶律弥勒倏然僵住。
旋即抬起头,笑里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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