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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贱妾-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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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被满眼含笑,负手立于眼前的赵夺吓了一跳,随即愣在原地。
小翠吃力地提着水桶,跟在花想容的身后,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停下脚步,直直地撞上了她的后背,接着只听砰地一声,花想容和小翠双双倒地,而那桶水全浇在了她们的身上。
赵夺看着狼狈不堪的主仆二人,忍不住大笑出声,随即上前,朝花想容伸出一只手。
那个脾气残暴、阴冷无比的南阳王赵夺居然在笑?她是不是在作梦啊?花想容呆呆地坐在地上,看着赵夺那停在半空中的手,不明所以。
“难道你要这样坐一辈子?”低哑的声音响在耳边,那如沐春风般的眸光让她心荆一晃,不自觉地就伸出了手。
他握紧了她的柔夷,稍一用力,便将她拉了起来,随即一个转身,将她抱在怀里。她好瘦,他环着她的腰,却觉得那把骨头实在咯得慌。
感受到腰间的温热,花想容立即清醒过来,皓眸一睁,立即挣扎着逃出他的怀抱,紧跟着跪在地上:“贱妾不知王爷驾到,冲撞了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赵夺在心底隐隐泛起一丝丝怜惜,她的谦卑与抗拒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过去对她的残忍。
“起来吧,本王没有怪罪你们。”赵夺挥了挥手,转身望向整片瓜园,略有所思地道,“这瓜种的不错,只是水少了些,要知道,瓜是最喜水的植物,以后,勤加浇灌吧。”
“是。”花想容答的恭恭敬敬。
“身子可都好了?已经不疼了吧?”赵夺的脸上泛出一丝微红,表情显得有些局促。
花想容想起那日里,他对她无度的索求,脸一下子便红了起来。她低下了眸子,轻道:“已经好了,谢王爷关心。”
她脸上的红晕,採着太阳的光辉,映着透明的神彩,像是水晶般夺目。赵夺愣愣地看着她,似是被鬼催一般,再一次将她捞进了自己的怀里,不容她反抗,霸道地抱起她,大步地朝梅园的更深处去了。
047 浓情
这是怎么回事?感觉到天旋地转的花想容的脑袋一片空白,她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她恢复意识的时候,赵夺已经抱着她回到了寝殿。
直到她被赵夺压放在了床上,她依旧稀里糊涂地不明所以。
“王爷”
哧地一声,赵夺那宽厚的手便将撕碎了她肩头的布料,那薄纱根本不堪一炬,破碎处,还残带着丝与丝之间的牵扯。
赵夺的眼中满是情欲,修长的手指抚上那雪白的嫩肩,轻轻地碰触,引得花想容全身一阵轻颤。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为难地滚了滚喉咙,小声提醒道:“王爷?您这是要做什么?”
完全不理会花想容的疑惑,赵夺俯下了身子,轻吻在她的肩膀上。湿润的唇有些发颤,却将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欲望引发的淋漓酣畅。赵夺闭着眼睛,贪婪地嗅着由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气,薄唇一寸一寸地在她的柔滑肌肤上游移。
受不了他这样诱人的撩拨,更怕自己会因为他此刻的柔情而泥足深陷,花想容不得不冲破那骇人的诱惑,哑着嗓子大声吼了起来:“王爷,请您看清楚,贱妾是花想容,贱妾是花府出来的卑贱女人”
倏地,赵夺猛地停下了动作,睁开了他那迷蒙的胴眸,定定地看着她。
她焦急地小脸映着难以退却的红,甚至有些淡淡地发紫,起伏的胸口伴着急促的气喘,那一脸防备,一脸疑惑交叠在一起,半怒半嗔的模样更是让他心荆激荡,欲罢不能。
“你究竟有没有背叛过本王?”赵夺哑着喉咙,痛苦地压抑着心中的蠢蠢欲动,眼眸中的欲望之下,燃起了一丝期待的神色。
花想容凄然地摇着头,她并不知道赵夺会不会信她,但是,她只想做到问心无愧。
她对他,什么也没有做过
赵夺伏在她的身上,看着她眼中的坚定,看着她紧咬的双唇,似乎理解了她的内心。
一丝欣慰从他的眼角闪过,接着,他勾起了唇角,笑了起来,带着无尽的魅惑,又似是带着意味深长的释然。
她说没有,那就没有吧,他决定信她,决定顺从自己身体的叫嚣,顺从自己心中那份隐藏的极深,却又是由来已久的渴望
轻易地捕获了她那微微半张的柔唇,他用那带着温柔的舌尖撬开了玲珑贝齿,毫不怜惜地冲了进去,肆意掠夺。那柔软的唇瓣,齿间的酣香让他难以自控,他紧紧地擒着她的身子,想要从中得到更多。
难道,那样的事情又要发生了吗?她还清楚地记得,前两次,他在她身上的疯狂。花想容胡乱摆动着身躯,想要拒绝他可能给她带来的伤害,可是,那肆意侵占了她丁香小舌的人,根本没有放弃的打算。她想说说不出,想咬不敢咬,只好唔唔地反抗着。
她扭动的身躯和那几句吱唔,让赵夺越发地兴奋起来。他不再等待,熟练地将她身上那湿漉漉的衣物尽除干净后,含住了她粉肉的耳垂,一点点向下轻啜。脖子、肩膀、锁骨、胸口到处都留下了他的痕迹,裹着淡淡的梨木清香,似有若无
048 心意
花想容根本不知道她是如何妥胁在他温柔攻势之下的,她只知道,当这个男人低吼着俯在她的身上,不再肆意起伏的时候,她已经被那一波一波袭来的怪异感觉折磨的疲惫不堪了。
那种慢慢爬上云端,张开手臂畅意翱翔的感觉让她沉醉,她无力挣扎,更是无力摆脱,只能任由着他带着她一起沉沦。
听着他在她耳边起伏不断地粗喘,她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不愿意想,不敢再想,就这样沦陷下去吧。
或者等待她的依旧是幸福过后的修罗地狱,她也只能顺着那一条矮窄的小径一路向前。
渐渐地,她的呼吸开始均匀,赵夺意识到她睡着了,慢慢地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他侧过身子,静静地看着她的脸。潮红尚未退去,卷长的睫毛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地轻颤,那被他吸得略微有些肿胀的小嘴泛着樱桃一般的光泽。如此恬静的睡颜,让他有种想要将她紧紧拥在怀里的冲动,轻轻地抬起手,却终是悬在半空中没有落下,他不想吵醒她,因为他留恋着她嘴角那淡淡的笑意。
好想就这么看着她,就这么守着她呀。当他轻笑着抒发内心感慨的时候,身体却忽然僵硬起来。什么时候,他竟然有了这样的想法?忍不住再一次低头看向她的小脸,赵夺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
她说她没有背叛过他,这便是他轻易原谅和接受她的理由?她只是摇了摇头,他便信了,可这种笃信究竟来自哪里呢?是爱吗?不是,绝对不是。
他只爱着一个叫眉儿的女人,为了她,他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感情来成全她的野心。而对于她,他的情感来源不过是出于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需要罢了。
正因为她与他府里的其他女人不同,所以,他才会在她身上体会到另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但是,这仅限于她是他的妾,他对她可以予取予求。
正确地把握了自己的心理,赵夺便从床上爬了起来,穿戴完毕之后,勿勿地望了正在熟睡中的花想容一眼,便大步离去了。
王公公早已经端着药碗在屋外恭候多时了,赵夺斜眼看了看那翠玉碗中浓黑的药汁,犹豫了片刻,轻声道:“等她醒了再让她喝吧。”
回到落轩阁,赵夺将卓言唤了进来。卓言依旧是一袭深色的护卫装,那剑芒一般的眉毛透着英气,紧紧抿着的嘴唇预示着他的冷静与沉着。
“花府最近有什么动作吗?”
卓言摇了摇头:“回王爷,属下派人紧紧地盯着花府的一举一动,可到现在为止,依旧不见有什么异样。不过,花府最近的访客越来越多,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赵夺的剑眉微微一蹙,又道:“让盯着的人拟个名单出来,本王要看看,与那老狐狸交好的人,究竟是哪路货色。”
“是。”
“还有,本王听说,杜家要与花家联姻了,你去查一下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属下这就去办。”卓言应声点头,却再一瞬间,瞥见墙上挂着的那幅画卷,那神情捕捉的相当精妙,花想容那绚烂的笑容让他不由得呼吸一窒,随即不敢相信地看了看一脸严肃的赵夺。
碍于身份,他不敢多呆,更不敢留连于画卷,随即转身离开了落轩阁。
轻功连施,乘着空气,踏着碧浪,直飞树梢,在终于找到自己常常栖身睡觉的那颗树的时候,卓言才收起气功,躺在了宽大的树枝上。
卓言将双手当成枕头压在头下,翘起二郎腿,透过浓密的树叶,望着从叶缝中隐隐透出的片片天蓝,依旧是一副悠哉的模样,可心里却滚如沸锅。
王爷竟然悄悄替她画了像,带挂在了落轩阁,是不是说明王爷对她已经动心了呢?是不是说明,她的好日子要来了呢?
他应该祝福她吧,可为什么,心里会有些酸涩,还隐隐地发空呢?
049 真相
卓言监视着花府的一举一动,从来不敢松懈。这天晚上,他又悄悄地攀上了花府的屋顶,却在屋顶的另一端遇见一名不速之客。
来者是敌是友尚未分明,卓言不敢轻举妄动,老实地在原地趴着。另一端的人显然也发现了卓言,他也没有任何举动,只是远远地望着他。
两个人都带着黑色的面罩,谁也不知道谁长的什么样子,就这么对峙着。终于,那人率先开口言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卓言细听之下,发现这个声音熟悉的很,思索之下没有作答。那人有些急了,又道:“兄台,是敌是友,报上名来!”
“洛羽?”卓言听出那人的声音和分离多年的师弟有些相似,却又不敢相认,试探地问道:“是你吗,洛师弟?”
对面的人面色一松,随即收起了早已经探出袖口的袖箭,一手拉下面罩,激动不已地道:“卓师兄,是你?”
卓言一见对面的人也认出了自己,也拉下了面罩。师兄弟见面分外高兴,两个人伏在花府的屋顶上叙起了旧。
“师兄,这些年你都跑去哪里了?”洛羽一面观察花府的动静,一边发问。
“王府。”卓言紧紧地盯着花府大厅里来往的人影,眼皮眨都不眨一下,“我现在是南阳王的贴身侍卫,负责保护他的安全。”
洛羽听到南阳王的名字,不由得冷哼一声道:“哪有我们纵身草芥这般痛快自由。”
卓言笑着摇头道:“我当年执意下山,也是想除暴安良,独自闯荡,可惜事不由人。刚下山那会儿,我还是太过稚嫩,不懂得人心险恶,遭人暗算,多亏南阳王救了我,如今,我保护他的安全也算是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吧。倒是你,你现在还在邀月宫吗?”
洛羽点点头:“师傅他老人家很想念你,岁数大了,也不宜下山走动,如果有机会,你回去看看他老人家吧。”
想起师傅的谆谆教导,卓言忍不住一阵心酸。他忽然想到自身还有任务,立即收住心事,问道:“师弟,你来此有何事?难不成邀月宫同花府有什么瓜葛?”
洛羽道:“师兄,实不相瞒,此次前来,我是为了找一个人。”
“谁?”
“就是当年被大师兄拐走的小琉璃啊。当年师傅为了这个最小的女儿,差点哭瞎了眼睛,可恨那大师兄,不知道报答师傅的养育之恩,授武之情,反倒做下这丧尽天良的事来。”
“小琉璃?”卓言激动地问:“果真是师傅的小女儿琉璃吗?”
洛羽点点头:“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就是她没错的。”
“她在花府?难道大师兄把她卖到了花府当丫头?”
洛羽听罢,笑着摇头道:“非也,非也,她现在身份可是花府的千金小姐呢。”
卓言一听琉璃的身份是花府的千金,不由自主地追问道:“你是在说花想容?”
“不错,之前,我借着给花小姐看病的由子进了王府,发现她被人下了‘遗心散’,我的医术不精,解不得这种怪毒,只得又跑回了邀月宫,问过了师傅才又赶了回来。”
卓言听了洛羽的话,不敢相信地摇头说:“不对,不对,我听王爷说,这花想容本是个青楼妓子,又怎么会是师傅的小琉璃呢?”
洛羽道:“师兄,你就别再怀疑了,我们都查清楚了,当年大师兄一下山,就把小琉璃卖进了青楼。后来,我们查到那家青楼,老鸨说她被花府的少爷买走了。正巧,花府放出消息,说是小姐得了怪症,重金求医,我就陡着胆子混了进去,经过明查暗访,最后确定她就是当年的小琉璃。”
卓言还是不信,又问:“说不定那老鸨记错了,来来往往这么多人,她怎么记得琉璃是被花府的少爷买走的呢?”
洛羽道:“我也有过这样的想法,那老鸨说的很明白,当时平阳王经常去捧花想容的场,还要赎她出去,结果她不同意,反倒跟着花府的少爷走了。为这,那老鸨气得几天没吃饭,一来是少赚了不少银子,二来是替她觉得可惜。”
卓言点点头,这么一来,一切就都清楚了:花想容原是师傅的女儿,被大师兄拐走之后卖进了青楼,后来又被买进了花府。花丞相给她吃了遗心散,给了她花家小姐的身份,想尽办法把她嫁进南阳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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