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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贱妾-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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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与那个男人的慌张模样,他就恨不得杀人。
“我真的没有,王爷,请你相信我,我和洛大夫是清白的,我们什么也没做过!”
赵夺眯起眼睛,细细地打量着花想容,他想看看她到底要嘴硬到什么时候,可花想容那坚定的眸光又看不出什么破绽。
或者她说的是实情?赵夺开始有些动摇,这是他第一次因为花想容的辩驳开始动摇。他想,也许是汀兰她们几个近来几日不得宠,故意找了她的短处,巧妙地安排了这么一场戏,把他引到了这里,然后撞见这样的一幕。毕竟这样的计俩也手段他也见过不少,如此解释倒也合情合理,可是,当他的眼光却游移到了花想容双脚上的时候,他便再也没有相信她的理由了。
那一双玲珑的小脚上,没有穿鞋,就那么赤着暴露在外。所有的证据都指明了花想容的不贞、不烈,叫他还怎么相信她的话?
花想容意识到赵夺在看她的脚,也跟着低下头来,当她发现自己是赤足的时候,脸色顿时变得煞白,随即眼神也不再清亮,而是雾气沼沼的让人难以看透。
花想容的反应在赵夺的眼里便是做贼心虚,他的胴眸一缩,空气立即冻结起来。
“贱人,本王自认对你不薄,你却如此不知羞耻!”
花想容看着赵夺恼怒的神情,特别是紧紧握成一团的拳头,暴露的血管突起,泛着青色,延着手臂蜿蜒而上,恐怖而狰狞。她知道她再说什么,他也不会相信,如同刚刚进府那时,他怀疑她的动机一般果决,索性便不再解释,而是将身子缩了缩,靠在了角落。
“怎么,不说话了?心虚还是害怕了?本王告诉你,这个牢房极少有人进来过,你看看四周,老虎凳、铁烙盘、伸筋展、滚碾轮但凡是进来的人,不死也得脱层皮。今天就是那个男人的死祭,待处置了他,本王再来处置你,这一番刑具,本王要你一一尝过!”
说完,赵夺猛地一甩袖子,决绝而去。
花想容的眸子里涌出一丝惊惧,适才,他的眼中那愤恨的光芒刺伤了她。猛地,她打了个哆嗦,想想当初他是如何鞭打她的,她便相信他会按他说的,把这些刑具让她尝个遍。
绝望大过于恐惧,原来在他的心里,她始终是人个卑贱的妓子,他从没有一刻相信过她,也从来没有正视过她对他的爱与忠诚。
嘴角溢出一丝苦笑,鼻子一酸,一股清泪涌出眼眶,她轻轻地用袖子抹去眼角那脆弱的证据,暗暗地替洛言祈祷着。
赵夺怒气冲冲地从暗房出来,立即赶到了梅园,发现一群侍卫被打翻在地,滚作一团,而那个与花想容偷情的男人却不见了踪影。
“人呢?”赵夺瞪起了眼睛,一个人一个人地扫视,与生惧来的威慑力让人心慌。
一个侍卫捂着肚子,满眼痛楚地说:“王爷,小的们办事不利,本来我们已经将那人团团围住,不料卓侍卫半路杀出,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小的们级别不如他高,功夫又不如他强,所以让他们给跑了”
“你说谁?”赵夺睁大了眸子,怎么也不敢相信他的耳朵,于是厉声吼道,“你再清清楚楚地跟本王说一次,半路杀出来的人是谁?”
那侍卫看出赵夺眼中的杀机,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压低了声音:“回王爷,是卓言卓侍卫。”
“卓言?”赵夺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侍卫,心中的怒火骤起。女人背叛了他,现在连他最贴身的侍卫,在心里当作了朋友的卓言也做下了背叛他的事,这叫他如何能够接受?
赵夺怒意难平,忍不住气运丹田,伸出手掌,将那个回话的侍卫打飞了出去。
随即,咬牙切齿地说:“调集所有的侍卫,天亮之前,一定要把卓言给本王抓回来。”
一夜未眠,赵夺在清轩阁里坐卧难安。花想容与卓言的背叛像是一条大蛇,缠着他的胸口,让他呼吸困难。
那个神秘男人究竟是谁?花想容和卓言都认识他,他们三个人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或者他们之间有什么协议,为什么要想尽办法挤进南阳王府里来呢?赵夺一遍遍地在脑子里回想着当年救卓言时的情景,不由得在心里暗思:卓言几年前就进了王府,花想容进府才没几个月,而那个神秘男人更是从没见过,如果他们三个真的是一伙儿的,如此处心积虑,到底有何图谋呢?
054 审问
天色终于渐渐地亮了起来,阳光从无处不在的缝隙中透进书房,慢慢地替代了烛火。赵夺正用手肘支在桌子上,半弯着拳头,撑着自己沉重的头浅眠,这时,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他警觉地睁开眼睛,霎时,一股戾气由眼底射出,透着阴冷,与刚刚有些暖意的空气慢慢地抵触、融合。
“启禀王爷,属下等搜寻一夜,也未能将卓侍卫找回。”屋外,一名侍卫顶着晨露跪在门口,他低着头,轻咬着嘴唇道,“属下等无能,请王爷降罪。”
赵夺的胴眸一缩,怒意颇盛,随即打翻了手边的砚台,几滴墨汁四溅开来,弄脏了纸笺。赵夺回头,赫然发现,墙壁上那张画像上的人,早已被染黑了嘴唇。
晨风乍起,吹开了小窗,肆意如狂地掀开了桌上的书卷,由快到慢,扯着书页哗哗作响。桌上的纸笺四处乱飞,借着风力,恰逢染墨最多的那一张被紧紧地贴在了赵夺那暗花白绸的锦袍上,留下一朵墨莲。
赵夺的眼睛始终盯在画中女子的脸上,任风吹乱了他的头发,扫过他的唇眉,掀起了他的衣摆。画上那女子笑意吟吟,无害清澈的眸子里透着几分灵气,又裹着几分淡然。
赵夺的眉头渐渐地拧起,终于形成一个“川”字,那宽大的手掌紧紧地握了起来,突兀的骨节泛着隐隐的白色。终是无法原谅她的背叛,特别是想到她一心一意地维护那个神秘男人,他的心就仿佛被人撒了一把火种,越烧越烈。
清轩阁的大门哗地一下打开,赵夺背着手从里面走了出来,满脸的威严之色。
跪在门口等待责罚的侍卫神色一凛,随即恭敬地小声道:“王爷。”
“随本王来。”
暗房里,花想容赤着脚,抱着胳膊缩在角落里坐了一夜。这里阴暗潮湿,花想容身上又疼又痒,好像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全身噬咬。
夜风有些凉,狂肆地侵袭而来,花想容闭上眼睛,尽量不去听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咽狼啸,可是她还是会想,这里曾经死过多少人,这里究竟游荡着多少孤魂野鬼
疼痛与恐惧折磨着她,她努力地支撑着,希望天色尽早亮起来。渐渐地,她的脸色变得苍白不堪,那曾经鲜红的嘴唇也失了血色。身体越发地不适,她颤抖地缩着,卑微缈小,她害怕,真的害怕,她怕等不到天亮的那一刻。
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禁锢着她自由的锁链被打开,她还是无力睁开眼睛。
赵夺看着花想容,仰着头靠在墙上,巴掌大的小脸苍白如纸,她的手指紧紧地扳着胳膊,想来是冻了一夜,一股报复的快感由心暗暗而生。
“装死吗?”邪肆的声音夹杂着一丝冷笑。
花想容不想动,也没有力气动,她只是淡淡地扯了扯嘴角,继续忍受着全身那如同“龙女剐鳞”似的疼痛。
就这么被无视了?可见,这个女人还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犯下了多么不可饶恕的罪过,亦或者,她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赵夺咬牙切齿地看着她,恨不得将她撕个粉碎:“来人,用冷水把她泼醒。”
一头冷水从天而降,无情地浇下来,花想容只觉得整个人如同掉进了冰窟一般,刺骨地凉。她猛地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绝情的赵夺。
赵夺狭蹙起一对剑眉,冷道:“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本王,如果你还期待着本王会饶了你的话,本王劝你还是清醒一些的好。”
是啊,是她不清醒啊。赵夺怎么会对她好起来呢?曾经那片刻的温柔也不过是因为他想要她,他想要发泄他的欲望罢了。心中,对赵夺的期待与爱恋在瞬间蒸发的无影无踪,有的,只有失望。现在,她脑子里不容许她再想这些情爱之事了,她必须要知道洛言的消息,归结到底,是她连累了他,如果他遇到什么不测,她会一辈子内疚的。
想到这儿,花想容动了动身子,却觉得疼痛感骤然剧,顿时一股冷汗混着冷水一起流了下来。她强忍着疼,咬着牙问道:“洛大夫,洛大夫他”
听到花想容问到了那个男人,赵夺就怒气横出。他冷哼了一声道:“贱人,你连自己都保全不了,竟然还有心思顾惜别人吗?好,本王告诉你,他已经被本王剁成了肉泥,永不超生了。”
“什么!”花想容瞪大了眼睛,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时气血上涌,呼吸一窒,昏了过去。
“泼醒她!”赵夺无情的命令一下,侍卫们不敢怠慢,又用水舀从桶里舀了水淋在花想容的身上。
哗地一声,一舀冷水又一次落在了花想容的身上。花想容幽幽地醒转,眼中满是绝望,含糊不清地说:“洛大夫是无辜的,若是因我而受难,我岂不是永远洗不清这一身的罪责”
“是啊,你怎么洗得清?你串通他人,合谋进入我南阳王府,意图不轨,而且还不知羞耻,令我王府蒙羞,你还想洗清什么?花想容,用什么也洗不清你那肮脏的身体,用什么也涤荡不清你那污浊的灵魂。”赵夺颤抖地低吼着,“花想容,本王劝你从实招来,你和那个神秘男人还有卓言,到底有什么样的阴谋?”
055 用刑
花想容听得心惊,不禁花容失色,随即吼道:“是,在你眼中,我就是这么不堪,一开始你就知道我是这么不堪,所以我不在乎,你怎么对待我,我都不会在乎,即使是老天不长眼睛,让我身赴修罗地狱,我也不会有半分胆怯。可是,洛大夫是无辜的,你不问青红皂白便杀了他,现在又把卓侍卫也牵扯进来。南——阳——王,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卓侍卫他随你出生入死那么多年,你居然连他也怀疑!”
花想容说得情动,颤抖着身子后退了几步,痛道:“真可笑,枉费我一直崇拜着你,爱恋着你,以为你是个人杰,是个英雄,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一个人。南阳王,从现在开始,我恨你,我恨你”
“你恨本王?本王何尝又不是恨着你?若不是你硬要嫁给本王,本王又怎么会失去了求娶眉儿的机会?这梅园,本王是给眉儿留的,却被你给占了,你与平阳王的事情本王还没来得及跟你算清,如今,又被本王发现了你与姓洛的还有卓言互相串谋,图谋不轨,你说,本王又怎么能不恨你?花想容,你不要逼得本王失了耐心,本王再最后问你一句,你与姓洛的还有卓言究竟有什么图谋?”
花想容彻底绝望了,身上的疼痛怎么也比不过内心的绝望来的彻入心扉。她冷冷地笑着,嘴角那弯弯的弧度像是一朵瞬间绽放的冰花,凄然而绝美,那凄厉的神色更是让人过目不忘。
赵夺滚了滚喉咙,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有一点点的动摇。可是,他怎么能动摇呢?他是堂堂的南阳王,对于背叛他的女人和敌人,他从不手软,他又怎么会允许这样事情发生?他哑着嗓子,厉声吼道:“你说还是不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想是什么图谋就是什么图谋吧,反正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在乎了。”
好像所有的事都与她无关,花想容那淡淡的语气惹怒了赵夺,他就是看不惯她这副样子,他就是不喜欢她这种态度,于是咬牙切齿地道:“好,既然如此,别怪本王不客气。”
花想容倔强梗起了脖子,毫无服软的意思。
空气越来越冷,赵夺的眉眼之间看起来更像是凝了一层冰霜,散发着化不开的寒意。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花想容,别怪本王没给过你机会,你如此顽固,本王不得不对你用刑了。来人,上老虎凳。”
话音刚落,几个侍卫便将放在角落的刑具抬了出来。赵夺细细地观察着花想容的神色,他以为,以花想容这样的一名弱女子,一定会吓破了胆,继而什么都招认了。可是,花想容只是皱了皱眉,便再也没有了表情。
赵夺的心里没来由地烦燥起来,可是箭在弦上,又不得不发,于是怒吼道:“上刑!”
几名侍卫将花想容押上了老虎凳,让她坐在上面,一名侍卫将她的上半身按直,紧紧地贴在靠背上,与横凳保持垂直,随后,又将她五花大绑在刑具上,以防她的挣扎。接着,她的双腿被放到横凳上面,两名侍卫死死地按着她的双腿,使其并拢,将她的大腿和膝盖部分用绳索牢牢地绑缚在横凳上,使双腿完全不能向上自然弯曲。
一切准备工作做好之后,几名侍卫站到了一边。赵夺看着弱不禁风的花想容,又斜眼看了看老虎凳旁那早已经被打磨成方型的石块,眼中透出一丝阴狠:“花想容,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你说是不说?”
花想容咬了咬牙,满眼怀恨地看着赵夺,硬是一声不吭。
“用刑!”铿锵有力的两个字,透着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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