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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贱妾-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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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本王问你,这信上的内容,你可能背的出?”
赵夺的问题一出,花想容便知道事情的大局已定,小翠定然逃不过说谎的罪责。
果不其然,小翠茫然地摇了摇头,随即辩解道:“回王爷,奴婢写信的时候,慌乱不已,一来是心疼小姐,二来又怕小姐清醒过来发现,所以记不大清楚了。”
赵夺冷哼一声道:“那么,你念总该念的出吧?”
话音一落,便有侍从将信拿到小翠的面前,让她念。小翠无助地瞪着两只大眼睛,看了看信,又看了看花想容,忽然绝望地大哭起来:“奴婢奴婢不识字奴婢笨都怪奴婢不识字啊”
花想容紧紧抱着小翠,无助地陪着她落泪。
“把小翠拉出去!”
“慢着!”此时,花想容似是忘了喉咙的疼痛,扯着嗓子大喝一声道:“王爷,小翠不过是护主心切,您又何必为难于她?”
赵夺的薄唇慢慢地展开,勾出一个完美的弧度:“罚过了她,我自会严惩你这个主子,怎么,等不及了么?”
花想容一脸不屑地笑道:“王爷,这封信不过是封普通的家书,上面所讲字字句句皆是事实,王爷是怕被人知道了吗?真是好笑,堂堂的南阳王,做得,却承认不得?”
“花想容,且不说本王不怕你那丞相老爹知道,就是皇上与太妃知道了,本王也不会有半点隐瞒。但你私自传信却是犯了大忌,试想一下,若是你这信中提及的内容泄漏了王府的布防要局,整个王府岂不是要草木皆兵,这后果谁能担当的起?”
“但是,这封的确只是一封家书。”
“你身在我南阳王府,私放信鸽便是违反了家规,所以,本王是以家规处置于你,而非以军法,你可明白?”
赵夺的话让花想容找不出一丝纰漏,半句言语都说不出。
赵夺恨恨地看着花想容,这才进门几天,便迫不及等地与相府暗通消息了吗?他真不应该这么冲动地前来兴师问罪,这只是一封家信,如果是她通外的证据,那么,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将她废黜了,不是吗?
阴冷的眸底闪过一丝杀意,如同一把冒着寒光的匕首,已然出鞘。既然事已经至此,那便不能姑息:“来人,把她拉出去,打二十皮鞭,今后,府中再有暗自传信者,这就是下场!”
023  鞭苔
赵夺的话让花想容找不出一丝纰漏,半句言语都说不出。赵夺阴冷的眸底闪过一丝杀意,如同一把冒着寒光的匕首,已然出鞘。
“来人,把她拉出去,打二十皮鞭,今后,府中再有暗自传信者,这就是下场!”
话音一落,便有侍从由四面八方涌上来,七手八脚地要将花想容拖出去,小翠拼命地拉着花想容的手,死死地抓住,誓死不放,却也只能被一阵疼痛无情地分开。
卓言不忍再看,忽然从赵夺的身后站出来,拱手抱拳,卑微地低下头,恳求道:“王爷,新夫人原本就身子不适,无论如何也经不起这二十鞭,请王爷开恩。”
赵夺看着卓言一本正经的模样,不悦地冷哼了一声道:“卓言,今天你的话太多了。”
卓言神色一惧,最终还是没有再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众人把花想容拉到了刑院。
刑院的空场上,立着两个巨大的标杆,两条锁链硬铮铮地从标杆的顶端垂了下来,透着说不出的毛骨悚然。
一阵风吹来,地上的沙子成堆地滚起,散在风中,模糊了人们的视野,只有赵夺那身在风中飘袂的白袍显得格外醒目。
真的要责罚新夫人吗?王府的刑具可从来没有打过自己人啊。所有的人都摒足了一口气,盯着赵夺那透着无比威严的面孔。
“把她绑上去。”赵夺伸出修长的手指,指了指不远处的标杆,坚决的没有一丝颤抖。
凌乱的发丝在风中飘动,似是要抓住空气中的任何一个可以抓住的东西,花想容倔强地咬着嘴唇,眼中的悲愤让人不忍相视。
侍从们用力将她按在标杆的中间,让她跪伏在地上,扯开从两边垂下来的铁链,绑在她纤细的皓腕之上。
哗啦啦的沉重感让人觉得窒息,那比手腕还粗的链子像毒蛇一般,紧紧地缠在她的腕子上,将她纤弱的身子固定住,动弹不得。
一名侍从手拿着皮鞭,一步一步地向场中走去,沙地上,留下两排直挺挺的脚印。终于,他在离花想容四米处停住了脚步,用力地将鞭子挥在地上,发出啪啪地巨大声响,威慑着所有的人。
卓言皱了皱眉,他想起了花想容在自己怀中的那一刻,那张苍白的脸再一次让他的心头溢起一丝不安与疼惜。
“王爷”终于忍不住,卓言再一次开口道,“王爷,夫人她”
“如果你想说她身体虚弱,经不得刑罚的话,还是不要再说了。”赵夺冷着眸子,瞥过卓言那向来冷若冰霜的脸,似是在他的眼中抓着一丝挣扎的痕迹,随即不悦地问道,“本王倒是有些奇怪,一向对本王忠心耿耿的卓侍卫,面对这样的场面,眼睛眨都不会眨一下,怎么今天,竟然愿意站出来替她求情,嗯?”
“属下”卓言低着头,咬着嘴唇,终是没有将后半句话说出来。
“小姐,小姐”小翠痛声哭喊着,几度想要冲过去,牢牢地护住花想容,却被侍从们死死地拦住,不许她靠近半分。
扬起的沙土里裹着血腥的气息,曾经有无数人的血流在这里,浸进了厚厚的土层,眼前漫天黄沙的景象伴着这噬人的气息,充斥着所有人的每一根神经。
赵夺死死地盯着花想容的脸,他想在她的脸上找到一丝恐惧,却在苦苦探寻中看见了她一抹诡异的笑。
她在笑,她竟然在笑,赵夺的心中没由来的升起一丝烦燥,因为他发现,他竟然很想探寻她的笑容背后,到底藏着什么。而这种欲望越发的无限扩大,她越是对他不屑,越是对他抗拒,他便越来越想要靠近她,严重的时候,他竟然有想知道她所有的秘密的欲望。
“花想容,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威严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赵夺瞪着眼睛,想要将心底里那种不安的因素驱走,所以他放大了声音,让那种与生俱来的霸气震服着整个刑院。
傲然抬头,花想容嘴角的笑意更深:“王爷既然要执行家规,贱妾岂有违抗之理?”
赵夺皱着眉,胸中有一股怒火来回乱窜。这个女人,竟然不肯求饶,那笑容里分明带着讽刺的意味,他怎么可以容忍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的威严?
“既然如此,那便开始行刑吧。”
一声令下,所有的人都忍不住低呼,纷纷向后退了一步。手拿皮鞭的侍从狠狠地盯着跪在地上的花想容,围着她娇弱的身子转了三圈儿,一边转,一边抽打着地面,似是在提醒每一个人,她将要受到什么样的痛楚。
终于,他停下了脚步,在花想容的背后站定。四周一片寂静,花想容看着赵夺那面无表情的脸,暗暗地咬紧了牙关,双手也紧紧地抓紧了锁链。
身后的气息越来越重,那是力量暴发前的堆积。一阵风从耳边疾疾掠过,在一声巨响之下,那鞭子像一条狂舞的黑蛇,毫不留情地落在花想容的背上。
一道血痕在那光洁的皮肤上狰狞地绽放,鞭子划破了衣服,血水沿着伤口处渗了出来,染红了凌破的衣衫。
撕心裂肺的剧痛由身后袭来,花想容只觉得握着铁链的手,似乎在一瞬间便失去了力气。她皱着眉头,用力地扣着铁链,忍不住低哼了一声,却也小的只容自己听见。她忍着火辣辣的剧痛,颤抖着抬头,看着赵夺那微微皱起的眉头,咧开了唇角。
赵夺的心似是被什么给撞了一下,特别是她笑的一霎,他看见了她的嘴里的一抹艳红之色。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她的笑容背后,藏着的是坚强的意志,藏着的是那让人不易查觉的伤人的刀锋。
卓言紧紧地握着拳头,仿佛刚刚的那一鞭抽在了自己的身上,他侧过头来看着赵夺,那坚毅的侧脸,看不出丝毫的动摇。
又是啪的一声,卓言的心只觉得揪痛万分,抬眼一瞧,只见眼前那个弱小的身子晃了晃,柔弱的像是一朵即将凋零的花朵。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如若不是花想容直挺挺地跪着,他们还以为,正在遭受鞭笞是一个死人。
这一次,赵夺真的震惊了,这个柔弱不堪的女人竟然倔强到一声不吭。哼,花老狐狸调教的人,果然不一样。
花想容咬着牙,跪在地上,斗大的汗珠从额头冒了出来,滚落而下,浇在干燥的沙地上。汗水与血水已经混成一块,伤口处除了火辣以外,还有一股蛰痛,如同在伤口上揉上一把细盐。
她以为,自己至少能够坚持到第五鞭,谁知,才第二鞭,她就受不了了,那被活活地脱了一层皮似地疼痛,让她想要大喊出声。
但是,她的坚持与骄傲不允许。他冤枉了她,她要用这种无声的抗议告诉他,他错了,他错的离谱。
一鞭、两鞭、三鞭、四鞭尚未挨过第五鞭,花想容已经痛的咬破了自己的舌头,血液从嘴角缓缓流出,殷红的刺眼。
黑暗一波一波地朝她袭来,每每想要无力地倒下,都会被紧紧捆在手腕上的铁链扯住,在半昏半醒之间挣扎,花想容只觉得自己走遍了刀山,踏遍了火海,历经了无数的磨难。
就在众人不忍再看的时候,王公公站了出来,低声哀求道:“王爷,夫人怎么说也是相府的千金小姐,身子精贵,之前的身子又略有不适,再经受这样的刑罚,只怕是”
赵夺扬起了眉峰,了然地看着王公公。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竟然连王环都来替她求情,看来,她进府之后,拉拢关系的功夫倒是下了不少。
王环说的不错,打也打了,罚也罚了,再闹的话,两家的面子上都不好看。
赵夺恶狠狠地提醒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她的下场,想必你们都看过了,以后若有再犯,不论是谁,决不宽恕。”
说完,他果绝地将衣袖一甩,大步流星地离去。
卓言紧紧地握着拳头,深深抿着的嘴角似是隐忍着无尽的痛楚,他好想冲过去,将奄奄一息的花想容抱回梅园,却又不得不跟在赵夺的身后。离开的一瞬间,他甚至连再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夜,静的沉深,似是裹着浓重的哀伤,化也化不开。梅园里一片静谥,太监侍女进进出出的忙碌着,不用想也知道,花想容伤得不轻。
赵夺没有下令请大夫,谁也不敢多事,只是尽心地侍候在旁边。
小翠含着眼泪坐在床头,替她清理着伤口,眼看着一道道带血的鞭痕丑陋地爬在她细嫩的脊背之上,手忍不住颤抖起来。
烛火渐明渐暗,小翠起身,拿起剪刀剪了烛芯,才发现有一道暗影投在窗棂之上。
刺客?还是她的心猛地一紧,心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
“小翠姑娘,快开窗,我是卓言。”
024  失常
烛火渐明渐暗,小翠起身,拿起剪刀剪了烛芯,才发现有一道暗影投在窗棂之上。
刺客?还是她的心猛地一紧,心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
“小翠姑娘,快开窗,我是卓言。”
就在小翠暗暗紧张的时候,卓言敲响了窗子,小翠像是看到了一丝希望,立即跑过去将窗子推开。
“小翠姑娘,夫人的伤怎么样?”见到小翠的一刻,卓言毫不掩示对花想容的关心。
“小姐她”一提起花想容,小翠便会想到她背后的伤痕,又摆出一脸欲泣的模样。
卓言心头一紧,忙道:“你先别哭,我偷偷带了些药来,你给夫人用上。王爷没有下令,估计谁也不敢去叫大夫,只好先用这个试一试了。”
小翠感恩地接过药,小心地揣进怀里,忽然想起了什么,小心翼翼地问道:“卓侍卫,如果王爷知道了,一定会连累你吧?”
卓言抿了抿嘴:“王爷不会知道。”
“那就好,那就好”小翠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花想容,又说:“那我就替小姐谢谢卓侍卫了,您的大恩大德,我们必定不会忘记的。”
“小翠姑娘言重了,我来送药,只为心安,不求回报。”卓言抬头看了看天色,凝神道,“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若是有事,尽管去找我,只要我能做的,一定不会推辞。”
说完,卓言便施展轻功,嗖嗖几下,消失在夜色之中。
竹园里,清音一杯一杯地给赵夺灌着酒。她喜欢看他邪魅的嘴角,喜欢看他迷醉时,眼中流露的万种风情。对于她来说,这个男人是她致命的蛊,他的气息早已经让她深陷而不可自拔。
赵夺紧紧地捏着酒杯,清音那夺人心魄的媚容丝毫不能引起他的兴趣,他的脑海里,始终盘旋着在刑院里,花想容含着鲜血向他微笑的一幕。
那该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呢?事先,他不是没有调查过她的来历与身份,只是他不明白,她如此倔强,如此坚强,为何会进了青楼,又为何会甘心供老狐狸驱使?
“王爷,在想什么这么出神?”清音柔声柔气的娇语打断了赵夺的深思,他收回心神,扭头看着清音一点一点地褪去身上那惹隐若现的薄纱,露出雪白的香肩,随即勾起了唇角笑道,“清音怎么会不明白本王的心思呢?”
清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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