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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魅影三-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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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们目送着同志们押着蒲云海走出学校的大门,目送着严小格和左子健将蒲云海推进汽车,最后目送着汽车驶进苍茫暮色之中。

十分钟之后,汽车驶进了公社大院。

李云帆刚把汽车停稳,公社大院的门口又闪进两束灯光。

卞一鸣和王萍、谭晓飞他们回来了。

郑峰推开车门,跳下汽车,跑到第二辆汽车的跟前,拉开车门。

卞一鸣跳下汽车。

李云帆和老侯也跟了过来。

“郑局长,蒲满堂经不住吓,终于招了——绳子就是他搓的。”卞一鸣低声道。

“太好了。”李云帆道,“严小格,你们把蒲云海带到拘押室去。”

黑暗中跑来一个人,到跟前才看清楚他的脸,原来是毛书记:“走,吃了饭再谈工作上的事情。”

严小格和左子健押着蒲云海朝派出所走去,李云帆一行随毛书记朝食堂走去。

卞一鸣一行三进石头寨,经过很多个回合的较量才从蒲满堂的口中得到了答案。

卞一鸣一边吃饭,一边叙述了这一段非常重要的经历。我们都知道,绳子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证据,所以,蒲满堂的答案对同志们来讲至关重要。

卞一鸣一行三人第三次到蒲云海家去,蒲满堂连院门都不想开:“我说同志,你们就跟走马灯似的,到我家来了好几回,该说的,我不是全说了吗?”

“大爷,很抱歉,我们又发现了新的情况,麻烦你开一下院门,让我们进去谈,好吗?”

“你们就在外面说吧!你们还想问什么?”

第一百零四章 打开院门

“大爷,我们确实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请教您,请您把门开开,我们进去谈谈,好吗?”卞一鸣故意提高了嗓门。先前,卞一鸣说话的声音很低。蒲满堂说话的声音也很低——蒲满堂最怕惊动了四邻。

其实最怕惊动四邻的是蒲满堂的老婆:“云海他爹,你就让公安同志进来吧!千万别惊扰了左邻右舍。”女人用更小的声音道。

蒲满堂还在犹豫,但女人沉不住气了,因为左邻右舍已经有人走出自己家的院门了。

女人打开院门,然后迅速关上了院门。

蒲满堂将同志们领进堂屋,并迅速关上了堂屋的门,他是怕左邻右舍听到同志们说话的声音。

“说吧!你们还想问什么?”蒲满堂希望卞一鸣长话短说,赶快离开蒲家。

“大爷,请您再仔细看看这根绳子——我们已经找寨子里面的人辨认过了,他们说这是您搓的绳子。”

“嗨,我以为是多大的事情呢?我不是跟你们说了吗?这不是我家的绳子,我家的绳子都是我搓的,我自己搓的绳子,我能不认识吗?”

“您搓的绳子和别人家的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

“您是左撇子,绳子搓的方向跟别人不一样。”

“绳子搓的方向跟左右手没啥关系,只是各人的习惯不一样罢了。咱们寨子里面就有几个左撇子,你们怎么就单单认定这根绳子是我搓的呢?”

“您搓绳子的时候,喜欢在麻中间放一根布条,这样用起来,绳子会比较软。”卞一鸣的话是有根据的。

在第三次走进蒲家之前,又去请教了先前那两位老人,他们告诉卞一鸣,蒲满堂搓绳子,有一个习惯,就是在绳子里面加一点布条,这样可以增加绳子的柔韧度。

卞一鸣仔细看了看绳子被刀割断的地方,在每一股绳子的里面,确实有一个布条——绳子一共有三股。

“你说的不错,我搓绳子是喜欢加一点布条,但很多人家都往绳子里面加布条。”

蒲满堂很会诡辩,由此可知,蒲云海能言善辩是跟他爹学的。

“大爷,我们是为南山小学湛老师的案子来的,为了这个案子,今天下午,我们三进石头寨,这说明我们对这个案子非常重视。”

是捅开窗户纸的时候了。

“这个案子跟我儿子有啥关系呢?”

“我们怀疑您的儿子蒲云海是杀害湛老师的凶手,昨天晚上,湛老师的学生房海子被吊死在黑松林里,这——您知道吗?”

“我——我听说了,难道这也和我儿子云海有瓜葛吗?”

“昨天中午,房海子找蒲云海请假,说到三里寨舅舅家去有事,七点多钟,房海子离开舅舅家,结果被吊死在黑松林里,您的儿子蒲云海是昨天晚上七点半之前离开家的,照理,他应该在八点半钟左右回到学校,可他是在九点半钟回到学校的,您也说蒲云海离开家的时候带了一个布袋子,可南山小学的老师没有看到您所说的布袋子。”

“云海为什么要害死海子呢?”

第一百零五章 明白事理

“湛老师出事的时候,房门是从里面销上的,凶手是从后窗进入房间的,经过勘查,我们在窗户上发现了问题,湛老师宿舍的后窗被人动了手脚,前年夏天,海子到学校除草,无意中撞到了蒲云海,他的手上拿着一把锯子。”

蒲满堂和老伴互相对视片刻。

“大爷,您是一个明白人,您应该知道问题的严重性,我们是在掌握了大量证据的前提下才抓捕蒲云海的。”

“你们把他抓起来了?”

“对,我们也是在掌握了大量证据的前提下才来找您的,如果您知情不报,是要按包庇罪论处的。我们看二老都是上了年纪的人,有些话,我不得不说在明处。”

“我——我确实不知情。”

“这——我们相信,我们只想请教您——这根绳子到底是不是您家的。可您一点都不配合。我们知道,您是一个父亲,护犊之心,人皆有之,但您千万不要把自己也搭进去了。您应该明白,有些事情,人力是无法挽回的。”

门外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啜泣声。

蒲满堂打开房门,蒲云海的母亲正坐在门前的石阶上抹眼泪。

“孩子他娘,别哭了,你也不怕让四邻听见。”

“孩子他爹,你就实话实说了吧!五岁看大,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这就是一块盐碱地,使再多的的力气,也长不出好庄家来。可你就是不相信我们的话。”蒲云海的母亲话中有话。难道两位老人知道一些事情?

卞一鸣站起身,走到门口:“大娘,外面冷,您进屋说话。”

王萍走到门外,将大娘搀到一把椅子上坐下。

蒲满堂点着了一只香烟,一口接一口地抽了起来。

“大娘,请您跟我们说说,好吗?”王萍坐在大娘的旁边。

“孩子他爹,你倒是说话啊!”

蒲满堂毕竟是一家之主,有些话还是得他来说。

“孩子他娘,你说吧!”蒲满堂把话语权交给了老伴。

“那我就说了。”

“说吧!”

毋庸置疑,蒲满堂夫妻俩也算是老实巴交的农民,特别是蒲云海的母亲,她不仅老实巴交,更明白事理。

“你们手上拿的这根绳子是孩子他爹搓的,昨天晚上,我看见云海把这根绳子装进了布袋子,他昨天晚上回来,好像就是专门拿这根绳子的。”

“大爷,大娘说的对不对?”

有些话还是得经过蒲满堂的确认。

蒲满堂点点头。

“我们老两口在云海的身上没少花心血,我们生了三个孩子,就这一个男孩子,从小就惯着他,拿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高中毕业以后,他爹找人给他谋了一个民办教师的差事,为转正的事情,不知道给达明远送了多少回东西——花了多少钱。这——咱们也认了,可——他——”

“孩子他娘,您别说了。”蒲满堂声音突然变得沙哑了,他的眼眶里面有点潮湿。

蒲满堂到底是一家之主,大娘突然陷入了沉默。

大娘的肚子里面应该还有很多话。

“大爷,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就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了。有些事情还是说出来的好。”

第一百零六章 意外收获

“这孩子打小就不安分,长大了以后就更不安分了,都怪我们太娇惯他了,不怕你们笑话,”蒲满堂觉得还是由自己来说比较好,“在咱们山里,能有一个民办教师的饭碗捧着,已经很不错了,达明远和我们是远房亲戚,可那是一条永远都喂不饱的狼,我早就跟云海说了,咱就是当一辈子民办教师,那也比整天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山里人要强百倍,可他就是不死心,为了他转正的事情,把家里面都掏空了。他两个出阁的姐姐也没少帮衬。花冤枉钱,咱不心疼,可他这山望着那山高,我们到处求爹爹告奶奶,给他张罗对象,可他——”

“他怎么了?”

蒲满堂不再说话。

“我们给他张罗了好几个女孩子,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段有身段,可云海心高气傲,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我们也知道他心里面有人了。”大娘接过话茬道。

大娘的话里面是有潜台词的。

“大娘,蒲云海的心里有了谁?”

“早两年,他喜欢学校的秦老师。”

卞一鸣和王萍互相对视一下。

“孩子他娘,你跟同志们说这个作甚?”

大家听出来了吗?蒲云海曾经喜欢过秦老师。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大娘随口说出的一句话,使卞一鸣大喜过望。

“大娘,您是怎么知道的呢?”

“知子莫若父,我和孩子他爹早就看出来了,自从迷上秦老师以后,云海整天介神不守舍的。前年春天,云海陪秦老师到智觉寺去玩,中午在咱家吃了午饭,那秦老师长得确实很俊俏,可人家是有家室的人,又是吃国家饭的人,咱是谁啊!咱是山里人,又是一个民办教师,人家能看的上咱吗?”

卞一鸣做梦都没有想到蒲云海和秦老师之间还有这样一段故事,这是卞一鸣所听到的唯一和秦老师离奇死亡相关联的情况。

“蒲云海在你们面前明确表示喜欢秦老师吗?”

“不错,他跟我们说过这件事情,他说秦老师很快就会和他男人离婚,我和他爹说什么都不同意,为这事,他们父子俩一个月都不说话,云海也很少回家了。”

“秦老师出事以后呢?”

“秦老师出事以后,他又喜欢上了湛老师,这个湛老师也到咱们家来过。”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去年五六月份,湛老师分到南山小学不久,这个湛老师比秦老师更漂亮——细皮嫩肉的,我们劝云海趁早收了自己的心,找一个门户相对的女孩子算了,可他就像着了魔一样,任凭我们说什么,他都不听。”

第三次石头寨之行,卞一鸣从蒲云海父母的口中了解到了一些和秦老师相关的情况,这些情况作为案子的背影材料,对研究蒲云海的犯罪轨迹会有一些帮助。

三个人离开蒲家的时候,大娘将一个旅行袋交给卞一鸣,旅行袋里面装的是衣服,毕竟是做母亲的——天性使然吧!

一百零七章 试探海子

第  吃过晚饭以后,对蒲云海的审讯继续进行。地点在公社的会议室。

蒲云海走进会议室的时候,大家看到,蒲云海下半身的衣服已经换过了。

办公室里面放着一个由四个长条桌拼在一起的长方形的大桌子,桌子东西摆放,李云帆、郑峰和王萍坐在桌子的北边,其他人坐在桌子的两头;蒲云海则坐在桌子的南边,他坐的地方和桌子之间有一米左右的距离。

一盏灰暗的灯吊在房梁的正中央。

蒲云海双唇紧闭,二八分的头发显得很乱。蒲云海的眼神比较呆滞,也失去了原有的活力,原来的脸色是黄中带黑,现在呢,黄颜色没有了,整个脸像一块摆了两天的猪肝。

蒲云海走进会议室的时候,谁也没有看。他头微低,腰微躬,从缓步走进会议室的门到慢慢坐在椅子上,都是在谭晓飞的示意下才完成的,整个人看上去迟钝呆滞了许多。

在蒲云海面前的桌子上,放着那根吊死海子的绳子。

“蒲云海,我再问你一遍,这根绳子到底是不是你家的。”李云帆说的很慢,每一个字都说的清清楚楚。

蒲云海低头不语,两只手紧紧地扣在一起。

“要不这样,我们把你父母请到这里来,让他们来说。”

“李局长,不用了。”蒲云海抬起头来,用哀求的眼神望着李云帆的脸。

“那就爽爽快快地回答我们的问题。”

“这根绳子是我从家里拿的。”蒲云海终于愿意面对现实了。

李云帆终于从绳子上撕开了一个小口子,下面的事情,就比较好办了。蒲云海在绳子的问题上松了口,也就意味着承认了杀害海子的事实。

至此,杀害房海子的凶手已经被锁定,他就是蒲云海。锁定了杀害房海子的凶手,也就等于锁定了杀害湛玉曼的凶手,锁定了杀害湛玉曼的凶手,也就等于锁定了杀害秦老师的凶手。

“什么时候从家里拿的?”

“昨天晚上。”

“你昨天晚上离开家的时候,从家里拿走了一个布袋子,是不是?”

“是的。”

“布袋子呢?”

“布袋子,我们扔到黑松林下面的水塘里面了。”

“昨天中午,你送给海子一件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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