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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碧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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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得林碧玉乱凑乱颠,香汗如雨,手儿磨着粉团似的乳儿,娇泣不成声,曼妙的身儿乱摇,痴痴迷迷,欲仙欲死,泣道:「就是死在你身下也情愿啊。」
  林朝英声粗气重,低头去亲她的粉颈,闷声大干,直直弄了两千抽,穴里火热紧实,使出全身力气进出狂干。
  林碧玉小穴内爽快非常,腿儿渐渐发软,站立不稳,被林朝英干得趴在榻上,软绵绵的不能承受。林朝英抱起她仰卧,手捧她的翘臀,一连又抽了四、五千下。林碧玉淫水狂流,丢了两次阴精,烫得林朝英的龟头在小穴里乱戳。
  林碧玉紧勾林朝英的颈,频频亲嘴,道:「心肝,你的大鸡巴入到我心里了。」
  林朝英还未尽兴,回回尽根,深深射入,大抽大送,干到四更,林碧玉已死了几回,林朝英方有射意,将白花花的精子射在碧玉儿的小嫩穴外。
  林朝英揩干净两人的下身,忙穿好衣服,理理散乱的头发,往书房去。
  话说林朝英有个雇工叫赵大有,一脸横相,很有气力,林朝英雇他做了个护院,因是娘舅荐来的,对林朝英倒也忠心。
  林朝英找个小厮来儿诬萧兴哥和萧春兰偷卖家主财物,念在是亲戚,并未报官,只将萧家一家赶出家门便罢。萧兴哥和春兰自知事发,况又是做成的圈套,哪里能辩?林朝英又递一大笔银子给赵大有,让他雇两三个要钱不要命的蛮夫,装成船夫,待船行至偏僻处杀了他们了事。
  且说萧兴哥和萧春兰被赶出去那天,林碧玉一丝风声不闻,直至吃午饭时,林朝英闲闲地道:「日后由小丫头四儿服侍你。」


  林碧玉犹不知,道:「有春兰姐姐一人便够了,爹爹莫要为孩儿操心。」
  林朝英听不得女儿说个「操」字,想起那两晚她在自己身下那骚达达的样子,遂道:「春兰两兄妹被我打出去了。」林碧玉听了这话,心里火急火燎,当着父亲面又不好问缘由。母亲张氏在旁见林碧玉一脸惊惶,神色不安,以为是舍不得春兰,便道:「他们把你爹爹的两件值钱的古董儿藏匿在假山的石子堆里,正要去寻时被来儿看见报了你爹爹。」林碧玉杏眼含泪光,楚楚可怜道:「爹爹,春兰姐姐如同我的姐姐般,她决不会做这种事,恳请爹爹查清楚再下定论。」
  林朝英料定她舍不得那汉子,道:「此事我已决定,你无谓多说。」离席而走,径自往外宅韩爱姐那去。
(18)风起六平庵(1)
  母亲张氏放下手中的碗,道:「我知道你跟春兰要好,既然春兰不争气,犯下偷盗的罪。你莫再哭,惹你爹爹心烦。」
  林碧玉怔怔地泪流满面,张氏哄道:「走了她还有好的,四儿我冷眼看了半年,人是笨了些,强在没心眼,你和她作伴我放心些。」
  林碧玉哭了整日,不进粒米,卧在床上。张氏手足无措,焦躁起来,怨道:「女儿整日地哭,她那爹爹只挂心那骚狐狸,三天两头往那跑。那骚狐狸染点风寒就乔张作致,费了许多银两。说是春兰兄妹俩偷的财物,只怕是送给了那骚狐狸做私体己罢。 」罗罗嗦嗦数落埋怨半日,见女儿只流泪不说话,哄又不听,遂没了主意。
  且题林碧玉躺在绣房的卧榻上,面朝里壁而泣,心里千头万绪乱成一团麻,想自己和兴哥千般恩爱,现在却与兴哥分离,除非死了,魂儿才能一处再续前缘罢了;又想父母对自己的恩情,轻言生死岂不辜负父母往日的疼爱?又想自己做下这等丑事,被兴哥干得魂飞九天,身心俱已在兴哥身上,也辜负了何江哥哥,以后有何脸面嫁给何哥哥?有何脸面做他的媳妇儿?
  林碧玉思来想去,没个算计,内心苦楚,直哭得手足麻木。
  母亲苦劝不下,便疑惑起来,想道:「左右不过是个丫头,怎地这样舍不得?」只想不到女儿又犯下了那事。喊来顾四家的媳妇道:「你到那边去告诉大爷,就说明日我和姐儿到山上的六平庵住几日,和姐儿散散闷。」顾四家的答应而去。又唤小厮备下纸钱盒担等一应事项。
  张氏哄女儿喝了些肉汤,自己吃了些饭,在女儿的房里睡下。
  次日清早,吃过早饭,母女二人坐轿起行。不期天不作美,潇潇的落下细雨,渐渐大起来,那阵秋雨下得连绵不绝,所幸快到山上了。
  林碧玉掀起轿帘,望着帘外的雨,泪又止不住的流,好不凄楚,心道:「天亦怜我,为我而哭。今生只怕再见不到兴哥哥了罢。 他可有像我这般想他的来想我,若是如此,我便心足了。」
  帘外的秋雨飘进来濡湿她的衣裳,小丫头四儿见林碧玉又落泪,哀声叹声的,身上半边衣裳遭雨淋湿也不晓得,便放下轿帘道:「姐儿,雨恁的大了,合了轿帘罢。 仔细着凉。」打开包袱拿了外裳给她换上。
  也是合当有事,这一开轿帘,便引得一个少年子弟神魂颠倒。
  这少年子弟,姓陆名敏,家中甚有钱银,是个大富之家,连林朝英也要仰其鼻息。陆敏的母亲是当今驸马都尉的三女儿,陆敏也算是王脉的旁支。因陆夫人只生他一个,又长得俊俏,得人疼,越发宠他,陆老爷不敢十分管教他,给他娶了知府的小女儿陈真珠。陆敏更像个没笼头的马,专与些浪荡子弟往来,勾他吃喝嫖无所不至。
(19)风起六平庵(2)
  这日,陆敏约一班常来往的子弟带了几个妓女上山游玩,天却下起雨来,一班人急急奔至凉亭内躲雨。陆敏忽然抬头,看见轿内有个美人儿揭开轿帘儿,那女子生得甚是娇艳,笔墨形容不出的美丽。
  陆敏的魂儿早被她摄了去,身子酥软了半边,目不转睛地看,轿子过去了,还回不过神,肚里寻思道:「世间居然有此绝色,倘能偷她一回,不枉在世为人。只不知是谁家养的好女儿?」
  那班子弟和妓女早打闹成一团,拉衣扯裳的,没看到轿内的美人儿。
  陆敏无心欢笑,呆想不已,只在心里捉摸。还是一旁的沈玉宏精乖,见陆敏这副光景,道:「兄台为何不乐?来时不是这般的?」沈玉宏今时已十六岁,生得高高大大,丰神俊秀,自小和陆敏交好。父亲老白相的本事皆学会,言辞敏捷,吹拉弹唱无所不精,只随陆敏吃喝耍乐,拉弓射箭,眠花宿柳的虚度岁月。
  陆敏支支吾吾不答。
  众人道:「小爷如此不乐,必是有事了,何不说出来,让我们帮衬解忧?」个个前来相劝,陆敏只推突下了豪雨,败了兴致。众人不好相强。陆敏见轿儿往山上去,料着定是哪家家眷到六平庵上香,只盼雨快停,前去打听清楚。
  雨刚稍歇,陆敏即起身。众人踩着稀湿的石阶,一路冒着毛毛小雨上山来。一群人哄哄闹闹的进庵。
  这日不是初一或十五,庵内除了林家外没有别的香客。陆敏四下张望,不见佳人,只见两顶轿儿甚是眼熟,心下安了一半;听到轿夫闲聊得知是城内做买卖的林家的女儿,要来庵里散心几日时,遂复开笑颜,想道:「闻知林家养了个倾国倾城的女儿,我只不信,今日匆匆一瞥,始知所闻不谬。」又蹬足想道:「以前问过玉宏,林家的女儿果真如所传的那样貌美。玉宏只言同窗时她形容尚小。哪知是这样的可人儿,可恨是订了亲的,不然娶来做个小星,今生便足矣。」
  因与沈玉宏亲厚,叫小厮墨香招来沈玉宏,见四下无人,道:「贤弟,我存了件心事在心里,望你能分忧。 」沈玉宏答:「愿闻其详。」陆敏道:「实不相瞒,我看上了林家的女儿。」沈玉宏是个话头醒尾的聪明人,笑道:「可是来时窥见了林家的女儿。」陆敏点头。 沈玉宏沈思道:「那先打发跟来的人回去,免得人多眼杂,只余你和我两人,再留个小厮即可。我们商议后,再做道理。」两人寻了个由头打发跟随的人下山。
  此时庵里的师太知陆敏是富家子弟,又是来惯了的,已安排下好住处,请他入住。
  陆敏住的净室正墙上挂了一幅字画,一张小桌上放着棋坪,两边放了两张小椅,窗边的酸枝小几上放了个插花的瓷瓶。
(20)风起六平庵(3)
  傍晚时分,林碧玉沐浴后陪母亲用晚饭。张氏见女儿虽没情没绪的,倒比在家时要好些,放下心来,嘱咐了几句,径往佛堂去念经祈福。


  林碧玉回房翻了会儿书,发了下子呆,便觉睡意袭来,唤了几声四儿,无人应答,只得胡乱除了外裳睡下。
  半梦半醒间,有双手臂抱着自己,林碧玉还疑在梦中,四周漆黑一团,窗外传来虫鸣,感觉那手臂粗壮,一手抱她的双腿,一手抱着她的背。林碧玉惊慌起来,叫道:「四儿!四儿!!」那人把她放回床上,捂着她的嘴,道:「嘘,别叫。」林碧玉更害怕,手脚并施地踢打那个人。那人轻轻地压住她的手脚,道:「别闹了,跟我走。」声音压得很低沈。
  林碧玉慢慢不再挣扎,那人放开捂住她嘴的手,但仍压着她的手脚。 碧玉泣道:「哥哥,可是你吗?是你吗?」
  那人见她说话蹊跷,「嗯」了一声。
  碧玉又道:「哥哥,你好狠的心,走的时候也不找人通个信儿,害我切切念心。」
  那人听她如是说,便猜出了事情的七八分,更不好作声,放开她的手脚。 碧玉一心挂念情郎,如何存心分辨,满心的欢喜地扑到那人怀中,靠在他胸膛道:「玉儿的一片心只在哥哥身上,哥哥莫要负心。」
  那人迟疑了会,方搂着她,又「嗯」的应了声。
  碧玉儿勾下那人的颈儿,度口上去亲嘴儿,舌儿也伸到他嘴里,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恨不能融入他体内,和他化做一处。
  碧玉解开那人的衣裳,小巧的嘴儿自他的颈子,一路亲下去,一路道:「哥哥,哥哥,玉儿不能没有你。」亲亲咬咬他的胸膛,扯去自己的小衣,柔软的乳儿喂到他嘴里。 那人衔着林碧玉的乳儿,轻咂了几下,手抚着她的乳峰,低声道:「你跟我走罢。 」碧玉道:「那我们去哪儿?」
  那人道:「只要离了这里,我会找个地方安置你的。」
  碧玉惊道:「离了这里?」自己恨不得立刻离了这里,和兴哥双宿双栖;可转念又思及父母往日的好,将自己抚养成人,想父母只得这点骨血,待自己如掌上明珠,若和兴哥淫奔,他们必寝食难安,着急寻找这不孝的女儿。纵与兴哥哥和和美美,亦含恨一世。遂哭道:「哥哥,今生是不能的了,我不能丢下爹爹和娘娘。」珠泪流满面,伏在那人的胸前嘤嘤地哭起来。
  那人惟有拍拍她的背,安慰不是,不安慰也不是。
  碧玉颤声道:「只要哥哥心中有我,一辈子不忘记我,玉儿今生也不忘记哥哥,只爱哥哥一人。」瘫倒在那人怀里,粉脸紧贴他强壮的身体,疯狂地吮咬,吮遍他半个身子。
(21)风起六平庵(4)
  那人想道:「这林碧玉算来不过十三、四岁,又养在深闺,只道是个黄花闺女,谁知是个破罐子!我这话儿遭她这样盘旋,憋得难过,先痛干她一回,再作计较。横竖尼姑庵里的人都被下了迷药,一时三刻醒不了。」在床头摸来个枕头垫于林碧玉身下,分开白白嫩嫩的玉腿,探手那无毛的小嫩穴,那儿的淫水直流。
  那人将粗长如铁棍的阴茎在林碧玉玉腿间乱顶乱撞,不急将它插入,只百般挑逗。这挑情手段分明是萧兴哥常用的,林碧玉紧搂他,道:「哥哥,哥哥,快弄吧。」握着阳具插入小穴中,才入了一小截,林碧玉堵塞难过得受不得,「哎呀」地叫出声,穴肉推拒吸吮他的龟头。
  那人不能忍受,将碧玉紧紧搂抱,挺腰长驱直入,只觉得阴户狭小紧实,心中奇道:「听她言语,那奸夫必是和我长得一般高大才错认我为他,那物应也与我一般粗长,小穴怎的还紧绷绷的,若处女一般。」觉得她的阴户又紧又暖,妙不可言,他加劲直入,挤出林碧玉小穴里的淫水。
  林碧玉搂着那人,只当是萧兴哥,心内悲凄,朱唇紧贴他的嘴,喂他些香津,舌儿缠着他的舌,玉腿夹紧他的腰,上下凑合,泣道:「哥哥,操死我吧,能和哥哥死做一处也是福份。」两人不着一丝的搂在一起,交叠在一块,乱动成一团。
  那人大发淫兴,用力直顶,下下尽根,上面不住亲嘴儿,下面顶得林碧玉柳腰乱摆,呀呀叫唤哥哥。他又是一阵狠插,弄得碧玉魂不附身似飞了起来,如梦似幻,浪声叫道:「操烂我的小骚逼,哥哥!」
  他见她言辞淫荡,甚是有趣,抽插的劲道更大更快,左冲右撞,弄到两千多下。
  少停片刻,那人手捻捻林碧玉双乳,浑圆柔软坚挺,又摸摸其遍身肌肤,细腻光滑如脂,暗道:「这小骚人周身无一处不美,尤其是那小淫穴,简直要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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