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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意风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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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写意接着笑道:“若不是这样,为何你们都要算计我?”
那句“为何你们都要算计我”,像锤子似的狠狠砸在莫怀前心上仅余的柔软部分,砸得他近乎呼吸困难!他很想说,我没有。可怎也说不出口。接近顾写意,不正是想利用他为自己报仇吗?莫怀前望着顾写意,后者脸上仍旧带着笑容,可那笑容看得他心跟刀剜似的生生做痛!
莫怀前哽咽着连连磕头:“主子爷,只要您能开心,奴才什么也愿做!”
我突然觉得一阵疲累,朝莫怀前挥了下手:“下去吧。”
屋里只剩下我独自一人,仰靠在椅子上,怔怔望着帐顶。韩广的书信,与其说是提醒,不如说更象是无言的威胁。他简单明了的告之,由于我这个皇子与韩家外戚走的过于接近,已招了皇帝太子等人的猜忌。并隐晦的指出当今太子非宽厚善于之辈,而我与顾康健交恶,等他日后登基,后果难以想象。
我当时疏忽这点,为什么没人提醒我?所有人,所有人,都等着我出错,等着抓我的把柄,等着逼我走我并不想走的路!如果可以,我真恨不得冲每个人喊,我根本就没想过做皇帝,我要变强只是不想任人折辱!只要你们不来主动招惹我,我就能安分老实的过一辈子!
我攥住拳头,紧紧地压在胸口,无法抑制的幽咽。我当时那么想留在韩家,只是因为那里有个叫“骄阳”的别院,只是因为那里是小娘亲成长的地方,只是因为那里有与我同龄幽默可爱的纪元。。。对,纪元,他知道这些吗?
“把纪元给我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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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你怎么又生气啦?”纪元依旧嬉皮笑脸的进屋,“听说你刚才喝酒喝的那叫一个猛,现在知道难受了?”
我不语,斜睨着端详他的脸。
纪元渐渐笑不出来,走到我面上,蹲在我脚边仰起脸:“写意,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冷笑时的样子很吓人?”
看着他清澈明亮,不带一丝杂质的眸子。我觉得心好似被撕裂成两半,半边冻结,半边焚煮。
纪元接着道:“你这么聪明,为何不做些让自己快乐的事呢?写意,你似乎永远满腹心事,不曾真正开心快乐。”
我笑起来,伸手抚上他的脸,顺着脖颈缓缓而下,滑过锁骨,解开他的衣衫。
“写,写意,你干什么?”他惊的口齿不清。
“干什么?做可以让我开心快乐的事!”我扯出一个绝不会好看的笑容,几乎是连扯带拽的将纪元弄到床上。
“写意你疯了,你。。。”
“嘘~”我压在他身上,用手捂住他的嘴,贴近他的脸,轻缓的说道:“我不会做强迫人那种没品的事。纪元,我现在就想要你。不要玩欲擒故纵,我顾写意不接受叛回的人。今日你说一个不字,我保证这辈子都不会碰你。好了,”我慢慢拿开手:“是或不?”
纪元静静躺在我身下,原本清澈的眸子,渐渐染上情欲的色彩。瘦长的胳膊缠上我的脖子,幽幽笑了。原来,纪元也可以笑的如此妩媚妖娆。
我吻住他的唇,霸道的吸允他的舌头,舔过他口腔内的所有地方。很快,两人除去了所有衣物。身体独有的温热与触感强烈的冲击着大脑。对于男人间的性爱,我并不陌生。伍骄阳是双性恋的事,在圈内是很有名的。
“疼。。。”纪元如同案板上的鱼,想要跃起。却被我用双手死死按住肩膀动弹不得。我缓慢却坚持的进入纪元的体内。
两人的私密处紧紧吸在一起,我并没有做下步动作,只是轻声问道:“后悔吗?我再给你次机会。”
纪元象是突然受了刺激,猛的收紧抱着我的双臂,嘶哑道:“绝不!”
我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后悔。。。也来不及了。”
思维开始变的不再清晰,只能感觉到身体在不断深入和抽出,耳边回响着喘息与呻吟。第一次,选择完全的沉溺在肉欲中,不去考虑帐外的风风雨雨。
第十四章
莫怀前早早等在帷幔外,心里第一次产生惧怕见顾写意的感觉。他有些不敢想象此时的主子会产生何种转变,会用什么态度对他。
听到里面窸窸窣窣传来声响,莫怀前顿了一下,才轻声问道:“主子爷醒了么?”
里面的人“恩”了一声。莫怀前掀开帷幔,顾写意已经坐起身,纪元听到其他人的声音,慌忙翻了个身,面朝里躺着。
莫怀前小心翼翼的去打量顾写意,后者神态平静,眸子里不见以往刚睡醒时的烦躁,反而沉稳清明。顾写意见莫怀前久久不动,眉头一皱道:“傻什么呢?”
莫怀前不可抑制的露出一丝笑容,急忙取来衣物服侍他更衣。他的主子爷,似乎又有了改变。
纪元躺在床上,忍不住回过头去看顾写意。那人笔直的站立着,纪元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他的侧脸。眉目清俊,微薄的唇给人以他总是在浅浅笑着的感觉。可那双目暗暗流露光华,蕴含杀气,似振翅翱翔的雄鹰鸟瞰地面猎物。这是一个注定站在风口浪尖、执掌乾坤的男人!被他寥寥数语击败,急不可耐的献上一切,真不知是对还是错,是劫还是缘。
纪元叹息。
那人似乎听到这近乎轻不可闻的声响,转过身朝纪元走来。纪元看着那越来越近的身影竟生出畏惧,仿佛慢慢压近的不是昨晚亲昵的恋人,而是座不可仰视的山。顾写意修长的手指穿过纪元乌黑的长发,托起他的头,在唇上轻轻一印:“你不用这么早起来,再睡一会吧。”声音温暖平和,另人安心。纪元眨眨眼,用尽全身力气,才忍住眼眶里涌上的热气。如果说昨天的写意身上还带有一丝任性童心,那么在这一刻,那些东西已被完全的抽离。面前的这个人,最起码在心智上,是真真正正的男人了。
穿戴好一切,我领着怀前走出营帐,行到一处僻静地。
“尾随咱们来到边洲的人手现在在哪?”
莫怀前:“第一批已在昨夜进入边洲城,照主子爷的吩咐混入当地普通民众中,等您的下步指示。其余的也将在数日后到达。”
我道:“让他们都安分些,我会想办法帮他们混入军营。在此之前谁敢惹事,我扒了谁的皮!”这回挑出来的全是些武艺高强,胆大包天的人物,不交代一番委实让人放心不下。
“还有,让人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监视杜其立,这老儿莫名其妙的脱离商界,又跑来鸟不生蛋的边洲作官,怎么想不对劲!”就象为官者好权,为商的贪财乃渗入骨髓的脾性。若说他脱胎换骨将一身市侩气去个十足,从此“顾写意”三字我倒过来写!
“还有,某些事我不适合出面。莫言莫语擅长与人打交道,让他们接近军营中的将领。照我交代过的投其所好。爱财的给钱,好色的领他们逛窑子,蓄妓。”我看向莫怀前,一字一句道:“特别是重中之重的那几个,吃饭喝酒时别忘了加料。”这料,自然指的是“富寿膏”(鸦片一类)。
莫怀前眉毛都不动一下,应了声是。
他们都是这方面的老手,定会做的天衣无缝。我呼出一口气:“走,咱们在边洲大营里逛逛。说不定要在此待很长时间,怎能连路都不熟悉呢。”
近卫军休整了两日后准备返京,临走前,正副头领齐来与我告别。
“五爷,这一路咱同吃一个锅里的饭,喝酒聊女人并肩子称兄道弟。说句高攀的话,我们一群大老粗真心拿您当自家兄弟。这一走,就不知何时再能相见了!”傅雷颇感慨道。
我把住他手臂笑道:“才说你是拿的起放的下,轻生死重情谊的汉子,怎么又跟小媳妇似的多愁善感起来了!”我抿嘴一笑,若有所指道:“放心,你们五爷向来说话算话,不出几年,定会回去请你们吃酒的!”
傅雷,房海对视一眼,齐回道:“那我们等五爷的消息。”
都说人生如戏,你扮演的角色需要你的功底,你吟唱的诗句需要你的累积。我却觉得人生更如棋。棋局百变,棋势无定,棋中不同的角色都各有千秋。还有多少棋子供你支配,已有多少斩获在你心中,是否应该更小心地,把所剩无几的棋子放在最佳的位置上。
想起忘忧教我的处世哲学,此时方知“静”字诀有多难。但我不放弃,我会静静的争,静静的夺到我想要的东西。
人只有享不了的福,没有受不了的罪。最初每晚回到自己营帐,累的脱裤子的力气都没有。那帮老兵忒他妈的不是东西,特别是江光勇,刘仪那群憨货。我叫你们别手下留情,还真他奶奶的下重手啊!好歹我也算龙子凤孙不是。丫的平时被任青云那群狗仗人势的混蛋压制,合辙拿我这皇子撒火呢!这还没两月呢,我这嘴里粗话呈几何数增长。兵痞子们嘴里骂街都成了习惯,你跟他们说着说着话,莫名其妙就被骂了。即使他们不是故意的,老这样我也不愿意啊。得,我也跟着骂算了。若非要说有什么好处,那就是短短两月,我身长拔高不少。身子也比以前更壮实了。
随着日子也逐渐摸清边洲军内的派系分支,总的来说,粗略分成两派,一是以任青云为首的将领,有凭祖上萌福进来的,也有的是皇亲门下弟子或奴才,仗着背后的各位主子耀武扬威。二就是那些靠真本事,或考武状元或实打实从死人堆里滚出来的。
当然,这也不完全绝对,只能代表其中一部分。毕竟人这种生物。不可能仅依据一个标准就能划分的那么清楚明白。
待的时间越长,越觉得军队里真黑暗!喝兵血,抱虚数都太小儿科。上次纪元面色发白跟我说,他亲眼看见一群士兵活活虐死过军奴,完后跟没事人似的离开。兵痞兵痞,古今如一。老兵欺负新兵,吊兵压榨软兵,用弱肉强食四个字形容这再合适不过。人单个时危害并不大,最怕就是抱成团,结成党,可惜我现今手上无实权,否则非好好整治一番,刹刹这股风气!
日子就这么过着,不是和江光勇他们练习骑马射箭,就是和任青云等吃吃喝喝。晚上回到自己营帐还要研究兵法,到也还算充实。莫言莫语他们进行的也很顺利,用糖衣炮弹笼络了一群蠢材。两个月就能被笼络到的,不是蠢材是什么?
这天,任青云那群人又叫我去吃酒席。吃到一半时,一个部将嘿然笑道,说是今天斥候在外巡查时抓回来一奸细。嘴特严,什么都问不出来,照例是该杀掉的,只是模样生的太俊俏,杀掉怪可惜,就自作主张留了下来。那群喝多了的将领嗷嗷叫,说你到是快领近来让我们瞧瞧啊!
不一会,一个瘦小的男孩被领进营帐。因常年营养不良,有着边疆民众常见的苍白瘦弱。尖下巴,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氤氤氲氲泛着水气。给我的感觉象食草型动物,温良无害。看样子也就十二,三,被吓的不轻,神色张皇的象迷路的小鹿,楚楚可怜。
我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大骂。这哪他妈的奸细,敌对的新戈国要养一群这样的当奸细,早八百年前就被人灭了!明明是那些斥候见色起意,楞把人家小孩强掳过来!
那个拽着小男孩的将官嘿嘿一笑,恬着脸上前:“五皇子,你看这奸细长的怎么样?”
我抬眼瞧了一下,微微笑道:“还不错。”
那将官猛推了把小男孩,口里道:“去,帮五皇子倒酒。”
眼看那小孩就要摔倒,我下意识伸手出扶。谁想这小东西突然发疯,伸爪子给我来了这么一下。手背上立刻浮现三条长血印。
帐内的所有人被眼前变故吓了一跳,那将官最先清醒,一巴掌将小男孩扇到一边。急声问道:“五,五皇子,您没事吧?!”
我舔了下手背,无所谓的耸耸肩。一场酒席,最终不欢而散。
回到营帐,不知怎地又想起刚才那个小男孩。思绪渐远,又忆起被顾康健虐杀的小纯。其实,如果我当时多一份心将他护到自己翼下,那孩子也就不用死了。。。我叹了口气,可能真是喝多了,竟开始回首往事多愁善感!
“怀前,去看看他们怎么处理那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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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外不远就是乱坟岗,因怕死尸引起瘟疫,所以每有没亲没故或军奴俘虏一类的死亡,通通埋在此。
“他妈的,好事没咱,拖死尸这晦气事回回少不了!”张三唾口唾沫,恨声道。
“行了,哪那么多废话,扔完赶紧回去得了!”李司道。
“不成,让我搜搜,看有什么值钱东西没!”张三说着,停下脚步,在那具尸身上胡乱摸。
“你傻了啊!”李司骂道:“这人是被军爷们玩死的,全身被扒的精光。就是现在身上这件,还是最后帮他胡乱披上的。”
张三楞了楞,伸手在那人脸上抹了一把,映着月光,露出小巧精致却惨白如纸的脸庞。
“靠,真漂亮一小孩!”张三蓦然兴奋起来。“身上还有热气,看来还没死透。就这么埋了多可惜,不如让三爷我玩玩先!”
边说边要脱裤子,就在这时,一双苍白的手突然搭在张三肩上,一把阴柔冰冷的声音自脑后响起:“下辈子记好了,色字头上一把刀。”
第二日点人时发现张三李司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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