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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殓师笔记-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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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好了,谢谢。先挂了。”,我赶忙的挂了电话。因为我感觉危险已经在靠近我自己了。人皮没找到,那么也就是说!前天发现的黄晓琪的尸体,而人皮却被另外一个人顶用了!那另一个人就是蒲思思!

虽然我没见过真的黄晓琪,但我至少相信,没那么巧,两个陌生人长的如此的像,就连系统都比对成功。是红妈吗?为了靠近我,不惜剥了人皮,我回想起昨天的种种,这红妈看来一早就将我套路了,她不是普通人,那么昨天推她的鬼也是刻意安排好的!我不禁流出了汗可是有一点我想不通,如果真是红妈,按安勇的说话,应该很强,可是为什么今天却不下手,而是找萍萍来?只是故意激起我和萍萍的矛盾而已。

乱了,我真的乱了!蒲思思到底是谁!我坐在沙发上努力的理着思绪——

“走吧,定军,去省局开会。”,蒋正敲了敲门,看着忙着资料的常定军。

“开会?”,常定军放下手头的事。

“对的,临时决定的,走吧。”,蒋正简而言之的讲着,常定军点了点头跟了出去。

145丶剥皮连环案

“怎么会临时举行会议?发生什么重大的事了吗。”,在前往省局的路途中,常定军问着蒋正,罗山距离省会城市有300多公里,将近3个小时的车程。

“你快当局长了,我说过有些事要交代给你了。一会就知道了。”,蒋正点了点头,常定军便没问下去。

两个多小时之后,抵达省局,这个省公安厅十分的大,是幢大楼。

“各个市的局长都来了?”,常定军看着络绎不绝有警车抵达,那些市局长的样子他还是认得的,因为偶尔会有招呼。

“嗯。”,蒋正没多说什么,自顾的朝里走着。常定军心里便在想,是出什么大事了?竟然全部都召集过来了。

“蒋局长”

“陈局长”

“丁局长”,电梯里面,几个局长很客气的互相问候着。到了8楼。整层楼都是会议厅。

常定军看到每个局长都和站在会议厅门口的男人点头问候着,那个人他自然知道,就是罗义,省局大队长,换句话说也就是负责人了。

“这位就是常定军吧?”,常定军看得出蒋正和罗义关系很好。那罗义看到常定军笑着问着。

“是的。也就是我向你推荐的那位。”,蒋正笑了笑,拉着常定军站到面前。“可是继承了我所有本事啊。”,蒋正说着。

“您好,罗队长。”,常定军很庄严的伸出手,罗义和他握着点了点头。“走吧,都来齐了,进去吧。”,罗义关上了门。

常定军看了看会议厅,所有市级的局长都来了。

“好了,讲正事吧。”,罗义试了试话筒,然后严肃的开讲了。

“这一叠资料是各个市发生的命案,发生的连环剥皮事件,你们都看看吧。”,罗义挥着手里厚厚一叠的东西,几个警察分了下去。常定军看的时候有些诧异,他原以为只有马口市出现了被剥皮的人,想不到竟然每个市都有。可是为什么消息没公开出来呢?

“先不要感觉诧异,这里还有一叠。”,哪知道罗义继续开口讲着,几个警察又抱着厚厚的一叠分了下来。所有局长一下子哗然了。这个消息太震惊了,原来不止整个省出现这事,就连其他省也发生了,换句话讲,全国都发生了。但是消息被封闭了。

“你们知道,我开这会的原因,这件事可能并不是单纯的人为,目的也可能不是关于社会。可能大批奇人异士开始躁动,做了些伤天害理的事。整件事中央很重视,不希望在看到相关的报道,各个省已达成联系,一有动静,联合绞杀。现在,你们需要做的便是管理好各自负责的市,县,等等。”,罗义一口气讲完,可是常定军却张大了嘴巴,虽然他已经信了鬼神的存在,但是他没想到罗义竟然当着各个市的局长讲着。看其他人的反应,他们似乎都知道啊。

常定军也知道蒋正在车上说的意思了。

“还有一件事,各个省都陆续发现干枯的尸体,像是活活吸干的,鬼节将至。联合到此次剥皮的事情,可能人鬼有一种重要的活动。所以,希望你们各自挖掘地方的能人异士为我们所用。好了,就这些事情,都提起百分之百的精神!”,罗义讲的很快,一次会议可能不到30分钟,可是相比坐车的3个小时,这三十分钟的信息量真的太大了!

“恭喜你了,升职的档案已经回寄到罗山去了。该叫你常局长了。”。人都走得差不多的时候,就剩蒋正,常定军还有罗义,罗义拍着常定军的肩膀。

“我会努力的。”,常定军有些受宠若惊,他真的升职了。

“蒋正,借一步说话?”,罗义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对蒋正说着。

“定军在楼下等我啊。”,蒋正仿佛和罗义有什么共同的秘密一样。常定军自然没多问,下了楼梯。

“这些都是他跟你说的吧?”,蒋正看人都走光了,悄悄摸摸的问着罗义。

“是啊但是他说什么也不出手啊”,罗义也很苦恼。可是他知道那个人这样说有他的苦衷。

“我知道了嘿嘿。”,蒋正听到恍然大悟的笑了笑

“你知道什么了?”,罗义看蒋正的样子,急忙的问着,蒋正却摇着头。“不可说啊,不可说。”

“你好了,都退休了我啊,还要累几年。”,罗义看着蒋正这幅模样摇了摇头,不过还是挺羡慕的讲着。

“你也快了,羡慕什么。”,蒋正和罗义同时进了电梯。

“哎”,罗义只是叹了叹气。

“好了,回去吧。”,罗义看着常定军在门口等着,对蒋正说了说。

“行,那我先回去了。”,蒋正和罗义道别之后,来到了常定军面前,两人同时坐上了车。“现在知道为什么我当初让你放了李从一,让你不要把他得罪死了的道理吧。”,车子刚启动,蒋正就回头问着常定军,常定军点了点头。他现在才明白蒋正的良苦用心。

“还好啊,他还是你女婿”,蒋正说着说着便笑了出来。常定军也是尴尬的说不出话。想到自己当初的劣迹种种,他就感觉无地自容了。

“那李从一,要招他替警方办事么。”,常定军问了出口,因为罗义讲过,要他们各自搜集能人异士。

“他是你女婿,不已经在帮你办事了吗。”,蒋正笑了笑——

然而坐在家里的我,还不知道我竟然被两个人商讨着。

“从一”,不知不觉萍萍都醒来了,她慢慢的坐在我旁边,轻声的叫着我。

“怎么了。”,看到她,我也不想将情绪带到她面前,尽可能的笑,搂着她,将她抱在怀里。

“别让自己太累了。”,萍萍也很乖,像个小孩一样安安分分的呆在我怀里。

“嗯会的。”,我看着时钟,午睡一下到发呆,现在已经五点多了。

“你爸爸的电话。”,我看着桌子上的手机在震动,我松开了萍萍,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常定军的。萍萍给我使着眼色,示意让我接的意思。

“喂。”,我接了起来,萍萍头趴在我耳朵旁,听着内容。

“有件事跟你说下。”

“嗯你说。”,我看他这么严肃,我也严肃起来。

“刚去省会开会,全国剥皮案都有发生,只不过消息被压了下来。”,常定军讲着,我感觉有些严重。

“你的意思是要我帮忙了?”,我不禁笑了出来,这常定军除了为了这点,还会因为其他的给我打电话?

“是这个意思,因为,上头怀疑最近不太平,有些类似你这种的异士在做些伤天害理的事。”

“等等,你刚刚说全国都发生剥皮案?”,我听着听着却猛然回想起常定军上一句话,剥皮案正好联系到了蒲思思,两则又撞到了一起,可是我却更乱了看来不是红妈,因为常定军说全国都发生了类似的案件,可是既然不是红妈,会是谁啊?谁跟我有仇?

“是的。还有一些被吸干的尸体。”,常定军顿了顿。

“我知道了,我怀疑红妈可能就在这整件事当中,我会帮你。”,我站了起来,因为我知道我是躲不掉的,红妈还有那个女鬼,就算我不找他们,他们也会找我。

“好的,如果可以,明天来罗山市一趟。”,常定军听到我帮忙的消息也很高兴。

“可以。”,我挂了电话,思考着,没看到一脸苦涩的萍萍全国都发生了剥皮案,加上被吸干的人,人为的还是鬼做出来的?他们要皮做什么?不行不行我有点想不通。明天去一趟罗山市吧。

“萍萍。”,等我想明白之后,看到萍萍一直盯着我,有些不忍心的叫了她一声、

“明天我也去。”,萍萍跟我说着。

“嗯。”,我当然同意了,因为我只认为萍萍待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怎么了。”,我看萍萍紧紧的抱着我,我问她,她也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当然她的心思,我明白。

第二天早早的我和萍萍就出门了,前往罗山市公安厅。

“我们到了。”,我和萍萍停在了公安厅门口,我给常定军打着电话。

“我们?”,他反问了我一句。“哦哦哦。我下来接你们。”,他一下就反应过来,萍萍也来了。

“爸”,常定军走了出来,萍萍喊了一声。

“走吧进去,我跟你慢慢的讲。”,常定军摸了摸萍萍的头,转身给我讲着。

“行。”,我和常定军走了进去,来到二楼他的办公室。

“这些都是昨天开会得来的资料,你看看吧。”,常定军特意看了看萍萍,我示意没事,萍萍跟我来就是为了知道所有的事。常定军才将资料递给了我。

当我看到这些资料上的图片有些反胃彩色的图片,真实的案发现场。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体,皮是真的没了。

“呕”,萍萍看着图片,不禁的干呕起来。

“没事吧。”,我担心的看着萍萍,她捂着嘴巴摇着头,我继续看下去,萍萍可能受不了接下去的图片,就没再看了。全国各个地方发现的无皮尸体,统一特征就是抛尸郊外。还有另外一叠是一具具干枯的尸体,皮还在,但是整具尸体就像只剩骨头一样了。让人分不清年龄。

146丶前往鹰潭

“前几天马口发现的无皮女尸还在么。”,我将资料反过来放在桌子上。

“在,要去看下么?”,常定军站了起来。

“嗯,去看看。”,我点了点头,要知道具体情况还是要看看尸体。我看了看脸色难堪的萍萍。“萍萍,你在这坐着等我吧。”,她对我点了点头,刚刚的图片让她有些吃不消。

“你怎么把我女儿也带来了。”,我和常定军朝尸检房走着。常定军冷不丁的问了我一句。

“你认为萍萍不跟着我能安全吗。”,我一说出口,常定军也点了点头。这确实。

“你以前做过入殓师,应该不会害怕吧。”,一进尸检房,常定军就给我扔着手套和口罩。“不会习惯了。”,不知道为什么,戴上口罩和手套,以前熟悉的感觉一拥而上,仿佛我此刻就是入殓师一般。

“尸体还没给家属火化,所以还滞留在这的。”,我和常定军走过去,尸检房有些冷。开着冷气的,常定军开启所有的灯。我慢慢的将手放在白布上。

“嘶。”,我是不怕,可是当翻开白布的时候,看着被剥了皮的尸体有些震撼眼球。是在是恶心,有些血肉被冻结了少数的冰,五官俱毁全是红色的肉。

“说出来可能你不信。”,常定军看我反应还好,走到了死者的头部。指着头对我讲着。“死者仅有头上有伤痕。只是一刀的痕迹。”,我听到走过去,看着头上的肉,的确有一刀没有缝合的刀痕,能看得出那把刀很锋利。

“我们怀疑死者是自己跳出皮来的。”。常定军将尸体盖了起来,将手套和口罩取了。

“自己跳出皮?什么意思。”,我也取下了手套,有些不太明白。

“古时候有一种刑法,将人活埋在土里,只留一颗头出来,然后,将头部的皮挖开,往里面倒入水银。那人会挣扎难忍自己挣脱出来,弃皮而死。”,常定军和我边往外走,边说。我听着有些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种刑法也有?

“怎么办到的?头皮被割开了,人还不死?”,我摸着手问着。

“未伤到神经,只是外层的皮,人还不会死。我们根据这个手法只能推断这种情况,可是这只是古时候帝王用的刑法。现代人怎么会用这么残忍的手法?”,常定军自问着。我想越恶心想象一下吧。头皮被剖开,将水银倒进头颅里,受惩者挣扎着,挣扎着,他(她)想挣脱出去,那一瞬间,皮就直接留在了地里,而跑出来的只是血肉一具瞬间倒在地上。

“死者是黄晓琪吧。”,我冷哼了一声。

“你怎么知道?”,常定军反问着我。

“昨天来找我了。”,我大致讲了下我的推断。常定军知道后果,一个死去的人,而皮却被他人来人占用出现在社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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