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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药香-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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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只觉肩头一麻,胳膊使不上力气,砰的压在她身上。

他愕然看着自己肩头细长的金针,针尾还在轻轻晃动,“你竟敢偷袭孤?还敢直呼孤的名讳?”

柴素锦伸手欲要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却使不上力气。

“瑄哥儿,救我”她大喝一声,料想瑄哥儿不会太远。

太子皱眉看她,胳膊酸沉麻木,他的腿却仍旧活动自如。他用腿将她牵制在胡床之上。

柴素锦踢打,却挣脱不得。

门哐当一声响。

瑄哥儿和春露一同冲了进来。

瞧见屏风后头,胡床之上的情形,春露惊叫一声。

瑄哥儿却立时已经红了眼。

他大步冲上前去,一把将太子从柴素锦的身上拽了下来。

太子不防备,竟被这比自己年轻许多的少年,徒手提着,扔在了地上。

春露连忙上前,将柴素锦从胡床上扶起。

瑄哥儿却恼怒不减,挥拳向太子身上打去。

“瑄哥儿,住手!”柴素锦大喝一声。

瑄哥儿不知是收不住,还是根本不想收住,他带着猛劲儿和恼怒的拳头,狠狠的砸在太子胸前。

太子闷哼一声,被打的躺倒在地,半晌直不起头来。

瑄哥儿还要再打,柴素锦连忙上前。将他拉住,“住手!快扶太子起来!”

“姐,他适才……适才差点对你……”瑄哥儿满面羞怒。

柴素锦寒着脸,“扶太子出去!”

瑄哥儿重重的哼了一声,动作粗鲁的将太子从地上拽了起来。扯到外间。

太子内侍听闻动静,都从廊下赶来,瞧见太子这幅模样,均吓了一跳。

“殿下,您这是……”

太子内侍上前,将他肩头金针拔下,狐疑的看了一眼被春露搀扶着缓缓行出的柴素锦。

“太子操劳疲惫,我为太子施针减缓疲惫。不过还是要好好休息,以养元气。”柴素锦说道,“你们快将太子扶回去休息吧。”

太子回眸。目光深深的看着她。

瑄哥儿不满,侧身挡在姐姐跟前,抿着唇,咬着牙,捏着拳头好似随时准备再打一架。

太子勾了勾嘴角。“越是不容易得到的,才越叫人有兴趣。”

说完,又看了瑄哥儿一眼,轻笑一声,被内侍搀扶着离开。

他的身影一直出了园子。柴素锦才长松了一口气。

“小姐,这是怎么一回事?”春露小声问道。

瑄哥儿立时转过身来,怒道:“什么怎么回事?就是勉强我姐的事!这太子也不是好东西!说什么接咱们进东宫,乃是为了咱们的安危考虑,怕恶人挟持了咱们来拿捏我姐?我看他就是那挟持了咱们拿捏我姐的人!呸,这东宫,咱们不住了!”

柴素锦看了瑄哥儿一眼,“你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瑄哥儿皱眉,重重的哼了一声,“这里又没有外人!”

柴素锦摇了摇头,“东宫咱们现在不能离开,也离不开。”

“离不开不难解释,什么叫不能离开?”瑄哥儿皱眉,“莫不是姐你对太子……”

第一百六十二章 谋夺

柴素锦抬手敲了一下瑄哥儿的头。

瑄哥儿嘿嘿一笑,“其实太子除了身份比我师父高以外,其他哪里比得上我师父?没有我师父功夫好,没有我师父身量高,更没有我师父人俊美!不过是生在皇家,出身好罢了!”

柴素锦看他一眼,谁说马文昭出身不好?他若不是被自己的叔叔蹿了老爹的位,如今也是堂堂皇子。

“你还要不要听我说话了?”柴素锦瞪了他一眼。

瑄哥儿这才收起嬉皮笑脸的表情。

“圣上尚在昏迷之中,我须得为圣上调理身体,救圣上醒来。”柴素锦说道。

“姐,你怎么又揽了这苦差事?你可知道圣上已经昏迷了多久了?太医署那么多医师都说没有办法的事儿,你就这么大包大揽到自己身上?倘若万一……”

“闭嘴!”柴素锦冷喝一声。

态度语气都冷冽至极。

将瑄哥儿和春露都吓了一跳,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柴素锦垂下眼眸来,“那是圣上,是国君。与我们来说,就是天,是父。”

瑄哥儿皱着眉,木木的点了点头。

春露则是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点头如捣蒜。

“日后,让念恩跟着我吧。”柴素锦说道。

太子在她这儿吃了亏。心情不甚好的在正宫发了一通脾气。

弄得一众宫人们都偷偷感慨,殿下的脾性真是越来越不好捉摸了。

最后还是新晋的太子舍人禀了几件事,将太子哄得开心了些。

宫人们立时都巴结逢迎这位新晋的太子舍人,好向他讨教如何能将太子伺候的高高兴兴,如何能够察言观色的体贴太子心意。

这位新晋的太子舍人倒也不藏私。“我却有诀窍,告诉你们也无妨,只是你们显得告诉我,太子适才都见了谁?我才好知道,究竟是谁惹了太子殿下不开心呀?”

“不瞒云公子。殿下先见了马卫率,又见了几位议政大臣,这会儿刚从西苑过来。”内侍凑上前,小声说道。

“你看太子面含潮红,上唇轻抿,必是有心意未曾顺遂。这个时候若是有坏消息,一定不能提,压过这一会儿再提。不然谁说谁倒霉!这时候,若是有好消息,就赶紧回禀,若是没有,闭嘴不言也不能多说话!”太子舍人说完,拱手离开。

那内侍原地愣了片刻,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原来云公子还懂面相?看来这太子舍人也不是谁都能当的!”

云子仪离开东宫,直接去了卫率府。

他秋试高中,成绩甚好。被太子相中,提了舍人之职。

本是年轻后生,若想得到重用,起码得在这个位置上,熬上许多年,才有机会真正在太子跟前露面。

可所谓机遇,乃是人算不如天算的。

圣上忽然遇刺,昏迷不醒。老派的大臣在太子面前颇有些倚老卖老,还想臣大欺主。

一朝天子一朝臣。太子自然也要建立自己的班底,这就给了云子仪这样的年轻人一个大好的机会。

他虽才晋为太子舍人,却已经在太子面前频频露脸儿了。

“马卫率可在?”云子仪来到卫率府,询问道。

卫率府知他是太子眼前红人,连忙应了进去寻人。

不多时回来禀道:“卫率在休息,云公子有何要事?”

云子仪摇了摇扇子,“都是老相识了,他在我面前摆什么谱?不过是一些家事,他不来见我,我去见他就是。”

他一笑。捏着扇子往里行去。

卫率府的人见他说得亲昵,倒也不好相拦,只好谨慎的跟在他后头,往马文昭房中而去。

马文昭正枕着手躺在床上。门外传来云子仪的声音,他立时翻身而起。

“马兄别来无恙?”云子仪在门外道。

马文昭拉开门。上下看他一眼,“舍人倒是得闲。”

云子仪点点头,“马卫率近日繁忙,难得今日有空,不若我们出去小酌一两杯,一则是叙叙旧情,二则是尽同僚之谊?”

马文昭眯眼看着云子仪。

云子仪在他目光之中,微笑坦然。

“好,难得一日清闲。”马文昭提步出门,半揽住云子仪的肩头。好似两人熟稔亲密。

醉仙楼雅间里,云子仪点了两壶酒并一桌好菜。

“我跟你既是旧识,如今也算的同僚,效力太子身边。只是情谊嘛,我看谈不上。”马文昭饮了一杯酒,缓缓说道,“云公子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我听说妧妧找到了?”云子仪倒也不绕弯子。

马文昭的眼神立时清冷了几分,“我说过,妧妧不是你叫的。”

云子仪咧咧嘴,“只怕如今,也不是你叫的了吧?”

马文昭脸色立时黑沉了几分。

“是谁将她拱手让给了太子殿下?”云子仪说着,又为他倒了一杯酒,“现在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马卫率就一点儿不会心虚遗憾么?”

“舍人消息倒是灵通。”马文昭冷笑别开视线,仰头灌酒。

“太子将她软禁在东宫西苑之中,似乎在她那儿碰了钉子。”云子仪缓缓说道。

马文昭猛的抬头。

云子仪轻哼了一声,“太子将她夺去,究竟出于什么目的,都是男人,就不用装作不知了吧?”

马文昭眉头锁紧,“你操的心未免太多了。”

云子仪摇了摇头,“别人的事,我不管,她的事,我却不能装作视而不见。她的心,不在太子身上,你为了自己的前途,就这样将她推向太子身边……真叫我看不起你。原以为你有多在意她,如今看来。不过如此。”

马文昭薄唇紧抿,眼睛微眯。

“圣上昏迷不醒,太子执掌大权,局势不稳,这个时候,正是将她从太子身边夺回来的最好时机。”云子仪缓缓说道。

“你是太子近臣,这般谋算太子,可对得起太子对你的信任?”马文昭问道。

云子仪笑容一僵,缓缓摇了摇头,“我想了许多可能,唯独没有想到,你会对我说这种话。你竟一点都不在乎她?我以为,救出她来,你会比我更迫切?”

马文昭垂下眼眸,看着杯中泛绿的绿蚁酒。眼神微怔,“并非不在意,乃是不得已。”

“我可以帮你,帮你出谋划策。”云子仪说道,“安国侯对柴姑娘似乎格外在意,安国侯手握权柄,太子正忌惮他,可以利用安国侯和太子的不和……”

“太子如今不会动安国侯,”马文昭摇头,“正如你所说,安国侯手握权柄,在朝中的势力也非一日两日。局势动荡,太子会先稳住他。”

云子仪上身微微前倾,急切道:“并非要挑起太子和安国侯的正面冲突,而是借着太子和安国侯两人相争。让她得以从太子身边脱身!”

马文昭摇头,“将她从太子身边救出,你觉得自己还尚有机会。她在太子身边,你与她才是无望。”

“于你来说,又有何不同?”云子仪没有否认。

马文昭却又饮了一杯酒。“于我来说,她在不在太子身边都没有不同。”

说完,他扔下酒杯,起身向外走去,临到门口。又转过脸来,“谢谢你的酒。”

他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云子仪脸上的笑容冷淡下来,轻轻转着手中酒杯,“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分明看到他眼中情谊,为何他却说,在不在太子身边,都没有不同呢?”

马文昭一步一步走回卫率府,在心中一遍一遍对自己说着,不管她在哪里,等到他为父报仇,夺回皇位,都会将她挽回到自己身边。

如今的放手不过是无奈之举,无奈之举!

云子仪可以放手一搏,他却必须隐忍,不能冲动行事。

且他知道,她对太子并没有那份心意,而她对安国侯的感情,他却难以捉摸。她在太子身边,比她在安国侯身边倒更叫他心安。

想着心事的马文昭。及不会功夫的云子仪都没有发现,他们离开之前,有个身影,从他们所坐的雅间外头,一晃而过。

第一百六十三章 情谊

赵元甄正坐在书房里,面前桌案之上,摆着一封书信。

他将书信倒扣着,书信里的内容他却了然于心。

“回禀侯爷,太子殿下并不知晓当日甘露殿行刺之事,同侯爷有关。”随从低声禀道。

“太子不知道?”赵元甄面无表情的重复了一遍。

随从躬身,“正是,太子亲信马卫率亲口道,太子不欲与侯爷直接起正面冲突。如今要安抚侯爷,以免朝中更乱。”

赵元甄缓缓点了点头。目光又落在桌案上的信笺纸上。

“她没有说……”

“侯爷有何吩咐?”随从没有听清,连忙躬身问道。

赵元甄摆了摆手,“没有事了,你先下去。”

随从退下后,他翻开书信,上头是他十分熟悉的自己,起头是“侄儿”两字。

这是太医令遣人送来的书信。

信上,叔叔承认“光汉会”乃是他兴起的,他早就在民间有安排,暗中发展实力。朝廷刚刚听闻光汉会的名号,可实际上,叔叔已经筹谋良久。不过以往,乃是借着行医的名号。叫朝廷无法察觉。

就连他,都被叔叔蒙在鼓里。

他以为,叔叔说只为了报仇都是真的。

如今看来。叔叔在报仇的过程中,深陷权利荣华的欲望之中无法回头,才是真的。

叔叔写信与他,就是要与他协商里应外合,推翻柴家的统治。借着光复后汉的名号,黄袍加身。

叔叔答应他,只要他愿助他一臂之力,事成之后,他要什么都可以应允他,自然也包括那个肖似公主的小姑娘。

赵元甄抬手将书信扔进不远处的香炉之中。

香炉里忽的冒出一团明火,立在香炉上的铜鹤口中吐出袅袅黑烟。

不多时,那书信就在火焰中,化作灰烬。和香灰混在一起。

她没有说,没有将他出卖。为什么?

她说,公主不是病死的,乃是被人害死的,究竟是真是假?她知道了什么?

“请侯爷安。”门外忽而传来女人的声音。

守在书房外头的随从吓了一跳,想要上前捂住来人的嘴,却又不敢。

但惊扰了侯爷,他们同样吃不了兜着走。

“公主,您不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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