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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帽-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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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爱又做了两次,礼让也感到了家英对他的厌恶。但他没有像礼文那样对她大发脾气,相反还想方设法讨好她。说句不好听的话,方礼让就像一个财迷,得到家英对他来说就像拣到一笔横财,不管良心受到怎样的谴责,到了手就舍不得放。礼让耐心等待着,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回心转意的。华胜公司的总部设在城里,另外在城里还有一座工厂,和乡下的厂生产同样的产品,乡下的做的是前工序,做出来的是半成品,送到城里组装成成品,每天都一辆货车来往于两家工厂,经常有总部的管理人员随车同来。家英和他们处熟后,就想调回城里去,一来可以照顾女儿,二来女人都喜欢生活在城里,城里有街好逛,逛街是女人的噬好,我老婆也好这个,一逛就是大半天,逛来逛去也不知道要买啥,就乱买两样东西,真让我烦。礼让知道了不同意,倒不是怕陪老婆逛街,这个男人婆婆妈妈的也喜欢逛街。是怕钱少了,华胜公司有个规定,在乡下工作的技术和管理人员有基本工资的百分之三十的补贴,外加一日三餐。这样一算,回到城里,两口子一个月少收入四五百,礼让一向有爱占小便宜的毛病,小时候揩老方的油,长大了揩礼文的油,揩油揩出习惯了,就爱算小帐,所以很心疼这笔钱,家英跟礼文过惯了大手大脚的日子,不在乎这几百块,虽然她自己从来没挣过大钱。两个人就开始拌嘴,家英嘲笑礼让不像个男人,没出息,只配待在乡下。礼让不跟她顶,光算帐给她听,一个月存四百,一年就五千,十年就能买房。家英说:还十年呢,有出息的男人一笔生意就够了。她说这话时,对礼让不屑一顾,就想不到她一笔生意赔的钱比她一辈子赚的还多。礼让也不揭她的短,嘻皮笑脸地说:我没出息,我没出息,多疼疼你还不行吗?说着就来摸家英,家英不给他碰,扭扭身躲开了。这一点,礼文和礼让一样,都爱宠老婆,当然大男人有大男人的宠法,小男人有小男人的宠法,但不管哪一种宠法,都只会把女人往坏里宠,而不会往好里宠。一般来说,大男人宠出来的老婆六神无主,小男人宠出来的老婆飞扬拔扈,所以聪明的男人不宠老婆,我就不宠老婆,宠坏了,害她。
不久总部派下来一个库管,刚毕业的中专生,二十岁的毛头小子,名叫顾卫华,和家英合用一间办公室,
一个管钱一个管物。小顾一来,工作非常卖力,每天仓库车间跑不停,上货卸货,盘货,催问生产进度,忙得焦头烂额。礼让和几个技术工就看不起他——不是我说工人阶级的坏话,大部分工人阶级是勤劳朴实的,但技术工例外,技术工的通病是,爱摆谱,不给点好处,不求着他就不给你卖力,认为那样贱,在他们身上体现不出无产阶级的先进性,我在工厂待过几年,也是个小头儿,经常受技术工的气,说话还是有依据的。几个技术工就对顾卫华说:小顾,省点力气,你这么卖力,老关的位置坐不稳了。老关是副厂长,管理人员出身,负责内务,整天坐在厂里;正厂长姓徐,还是公司的副总经理,技术人员出身,负责全面,但不经常在厂里面,这几个师傅只服徐总,不服关厂长。刺耳的话听多了,小顾也没热情了,像上货卸货这样的重体力活,再也不插手了,全部交给搬运工干,自己光记记帐。这样坐办公室的时间就多了,就有很多时间和家英谈话,家英和他一样不喜欢那几个技术工,嫌他们粗俗荤话多,两个人渐渐谈的投机起来,小顾就有点想入非非了,经常用些嗳昧不清的话调逗她,家英也装糊涂,有意无意地纵容他,发展下去,两个人开始约会了,但还不是幽会,比较阳光,利用工休时间,两个人一起到工厂外面的土丘上爬爬山,钻钻小树林。所以很快就被大家发现了,礼让也发现了——眼皮底下的事,不发现才怪。就来责问家英。家英满不在乎地说:这有什么,不就是一起散散步吗?难道我就不能和男孩子在一起?礼让说:你也不怕别人说闲话。家英说:怕,你就把耳朵捂起来,要不自己去摆平这件事,人家要约我,又不是我要约他。说时,家英还用讥讽的眼神看他,这一看把礼让的肾上腺激素激发出来了,第二天就冲进家英的办公室,当着她面,警告小顾不要勾引他老婆。小顾说:方师傅,你和家英姐之间没有感情,为什么要抓住她不放?这一说,等于不打自招,这小子不是读书读傻了,就是想在女人面前逞能。所以方礼让想不打架都不行,冲上去和他扭打起来。
家英一直看着,一脸冷淡,好像与己无关,这是表面,内心还有一点欣喜——女人都这样,看到男人为自己打架都蛮高兴,这比任何甜言蜜语更能证明她的魅力,而且不用动脑子就能理解。这是自然界永恒的法则之一,每一种雄性动物都要为雌性而大打出手,人本质上也是一种动物。我反复写到这个母题,用意很明显,为了女人,男人必须投入到竟争中来,打是一种最原始的竟争,也是最真实最基本的竟争形式,其他的都是打的变种,比如,比谁有钱比谁有权等等,都是从打变来的。不过,有的竟争形式变到最后,一点都不像打,比如,比谁会欣赏女人,比谁会爱女人,这种竟争一般层次的男人想不到,一般层次的女人看不懂,我从来没有为女人打过架,也没钱也没权,但我老婆依然爱我,因为我层次比较高,我老婆层次也比较高。家英看到礼让跟小顾打架,不免想到礼文,礼文没有为她打过架,但打起架来很帅,让她一见倾心,这两个人都不太会打架,打起来一点不好看,从楼上一直打到楼下,始终抱在一起抓啊扯的,就像两个老娘儿们在打架。家英不免有点失望。这时跑来很多人围观,也惊动了关厂长,老关把他们两个硬分开,怒斥道:上班时间,打什么架。礼让说:这小子调戏我老婆。老关问小顾:有这事?小顾这时不糊涂了(或者说不敢逞能了),矢口否认,两个人开始互相指责,礼让说他调戏家英,小顾说他挑起事端。老关听了一会儿说:都别吵了,回自己的岗位,我会调查的。事情到此平息。
这是上午发生的事,中午,礼让把饭端回家,板着脸,一声不吭地吃,家英也不说话,过一会儿看他笑笑
,吃完饭,家英难得的把碗收了去洗,礼让难得的享受了一次大男人的待遇。吃晚饭时,礼让还是不跟她说话,家英用脚踢踢他说:你傻了,都一天了,一句话不说。礼让没好气地说:有什么好说的?家英比他反应还激烈:没话说就离,别把脸给我看,离了你也还不活了?礼让说:我就不离。家英说:不离,就去把碗洗掉。礼让不服气:为什么总是我洗碗?/中午我洗的。/平时都是我洗的。家英笑了,飞了个媚眼,柔声细气地说:去洗,待会儿有好处给你。礼让想到了什么,就去把碗洗了。睡觉前,礼让得到了好处,家英比较配合地跟他做了一次爱,换句话说,男人为女人打架,也能激发女人的性欲。到这里家英有点她母亲的宿命,嫁了个不喜欢的男人,关系一直冷淡,因为一次打架,发生了转折。不同的是,家英性情反复无常,有时对礼让好,有时不冷不热,有时很凶。一次婚变让她由一个想方设法讨男人欢心的女人,变成一个主动操纵男人的女人。不过,这种变化意义不大,本质上,她还是一个感情用事的女人。
礼让得了老婆的好处,第二天起,就彻底恢复了小男人本色,这是在家里。在外面变得好斗起来,连着催
老关把事情处理掉,老关说:这事情不太好处理,同事之间散散步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证据说他勾引你老婆?礼让说:他在我面前承认了。老关说:他在我面前没承认,你老婆也不承认,你叫我怎么办?礼让说:那好
我不干了。老关说,你不干,那台坏了的拉伸机怎么办?礼让会修这种机器,厂里也急等着用,所以要挟道:
我不管,除非你让顾卫华滚蛋。老关连忙说好话:你先干着,小顾是总公司派下来的,我做不了主,等徐总回来,我跟他说一下,保证让他滚蛋。回到家,礼让对家英说:我跟老关说过了,不把顾卫华赶走,老子不干了。家英说:你真不干了?不干上哪里?礼让说:回城,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一言九鼎。家英笑了一会儿,说:你不心疼钱少了?礼让说:钱少也不能丢这个人。家英说:那你就去闹吧,能把他赶走,我就不走了。几天之后,徐总回来了,这个厂是徐总带着这几个技术工一手建起来的,大家关系处得比较好,对他们就比较偏,听到礼让和小顾的事,二话没说,就把小顾辞了。小顾走的那天,礼让很开心,多喝了两杯,得意地对家英说:我的话还是有用的吧,当初替老板那么卖命,这点面子还不肯给?家英很讨厌他那副嘴脸,轻蔑地说:奴骨头,就晓得给人卖命。
小顾走后,上面派来一位新库管,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名叫魏芳,和小顾一样也是刚从中专学校毕业,人长得小小巧巧,戴副大眼镜,脸又窄又长,像把瓦刀,五官也不算漂亮,细眉小眼,鼻子比较长,嘴有点大。长的虽然不漂亮,但这个女孩人很乖巧,嘴巴很甜,跟谁都要撒撒骄,城里来的人里面,除了家英就她一个女的,除了礼让,其他技术工都是没老婆管的单身汉,有个爱撒娇的女孩子,大家都愿意照顾她,装货卸货时,她一喊,都愿意带几个操作工过来帮搬运工搭搭手。礼让有一堆家务事要做,还有老婆要伺候,魏芳喊他帮忙,就回她没空。一开始,魏芳以为他也是单身汉,还跟家英说:几个师傅里面,就方师傅最差劲,又懒又没有绅士风度,帮女孩子一个忙都不肯,谁嫁给他谁倒霉。家英听了直笑,魏芳问:你笑什么?家英说:我就嫁给他了。魏芳不信地问:真的?家英点点头,魏芳伸了一会儿舌头,说:怪不得看不到你们两个到食堂吃饭呢,对不起,秦会记,我真的不知道。家英说:没关系,下次让他帮你的忙就是了。魏芳连忙说:不用不用,我喊其他人就行了。第二天见了礼让,魏芳嗲兮兮地说了一句:方师傅,你老婆真漂亮。礼让正低着头走路,听人喊,一愣,抬头冲她傻笑了一下。魏芳接着说:方师傅,这么漂亮的老婆,你怎么弄到手的。礼让对娶嫂子这件事,并不觉得尴尬,直接了当地说:没什么啦,她以前是我嫂子。魏芳以为他哥死了,或者是发生过兄弟相争,小心翼翼地问:你为什么娶你嫂子?礼让大方地说:我哥跟她离了,我就娶她啦。听了这话,灵牙利齿的魏芳反而辞穷了,过了一会儿,神神道道地问:你哥不喜欢她?礼让不喜欢别人说家英不好,这个问题,谁问他都是模棱两可:我哥破产了,跑了。魏芳不识趣,紧问道:哪你喜不喜欢她?礼让瞪了她一眼:废话,不喜欢,我娶她干嘛?魏芳伸出舌头,做了个嗲样,说:我知道了。礼让板起脸说:你知道个鬼,以后不许在我老婆面前提我哥,知道了?魏芳点点头,好像明白了什么,没敢问。
礼文出去了一年多,回来了一趟,请债主们吃了一顿饭,还了很少的一部分钱,然后来找丹丹。礼文走后,他们之间经常通电话,还在公事场合见过几次面,谈些生意上的事情,了解一下家里的情况,但没时间叙旧。丹丹接到他的电话后,准备了一下,在家等着他。礼文敲了一下门,发现门虚掩着,推开门,屋里灯光通明,丹丹穿了一身睡衣,倚着卧室门,面带微笑对着他。礼文打趣道:门大敞着,不怕贼上门?丹丹轻轻地说:看你到楼下才开的。礼文一愣:一直在等我?丹丹歪歪头:还一直想着你呢,水准备好了,快点。礼文把自己收拾了一下,上了丹丹的床,伸手在她鼻子刮了一下,轻声说:还这么大方,就这也该娶你。丹丹扬起脸:怎么,有愧了?以为我要为难你?才不会呢,想死你了,快点,亲亲。礼文摸摸她的脸,烫的,摸摸肩也是烫的,把她拥进怀里。礼文是生意人,有时要去去风月场,不过对那些女人浅尝辄止,她们的嘴巴很甜,身体却是温的凉的冷的,说明投入不够,至少不如她们嘴上说的哼的那么认真,一想到被女人骗,礼文就没兴致,再漂亮的女人也打动不了他。这首先是从家英身上获得的经验,第一次接触她的身体,烫得像只小火炉,礼文一伸手就缩回来了。后来没那么烫了,但还是很热,总比他热得多,夏天家英喜欢搂着他睡,把他的身体当空调。各种各样的女人比较多了,礼文形成一个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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