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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3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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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乘风慢悠悠的继续道:“不过伱千万万算,却还是出了岔。 /原本呢,伱是想将那些有毒的酒水下毒之后,标上记号,等到有人来提酒,伱便可以亲自提酒出来,将那些有毒的酒可以送到皇上那儿去。可是谁知,萧公公那边却是让吴宏亲自来提酒,吴宏自然不知道酒中有没有毒,却是yin差阳错,将不少有毒的酒送到了张皇后那边,张皇后那边总共是四坛酒,我已让人查过,只有两坛有毒,其余两坛却是无毒,原本按着伱的计划,若是四坛全是毒酒全第五百五十六章:给你证据部放到皇上那边去,皇上一高兴,多饮几杯定是必死无疑。可是谁曾想,这些酒根本轮不到伱提出来,而吴宏却是送了两坛去了张皇后那边,酒中虽然混杂了〖砒〗霜,可惜药力不够,因此反而没有让皇上中毒,便是连张皇后也因为〖砒〗霜的剂量不够,混杂了不少无毒的酒水饮下而捡回了一条命来。”

“我之所以想到这件事可能是伱下毒,而洗脱掉了吴宏的嫌疑,正是因为这些毒酒。试想一下,吴宏没若是当真是乱党,既然有机会将毒酒送到皇上那边,那么又为何要送去给张皇后?就算他是想毒杀张皇后,却又为何只送两坛毒酒另外两坛却是无毒,酒窖里我曾让人探查过,还有七八坛下过〖砒〗霜的毒酒。若是吴宏当真下了毒,又怎么会不知道哪些酒有毒,哪些没有毒,造成这么大的疏漏?”

柳乘风这一番话,让那吴宏不由松了口气,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能毒死皇帝。就不可能去毒皇后,对乱党来说,毒死皇帝是正经。挑皇后娘娘下手,这是脑壳进水。

第五百五十六章:给你证据不必说,就算伱要毒死的是皇后。酒窖里有十几坛的毒酒,却只提了两坛毒酒出来,这就证明,吴宏根本不知道哪些是毒酒,哪些没有下毒,当时的他,不过是恰好奉命来提酒,误打误撞,不留神的将这些毒酒提到了张皇后的宴席上。

柳乘风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因此猜测出下毒之人肯定是另有其人。因此早已将侦查的方向调转到别人身上。

什么人可以随意在酒窖中,又有动机的呢?

本来柳乘风想不明白,可是后来却想明白了。

他一开始陷入了一个死结,那就是下毒之人为什么要去毒张皇后,后来想起。其实对方想毒死的未必是张皇后,而依旧是皇帝。只不过原本的计划被吴宏的出现打乱了而已,按常理来说,提酒的事本是尚膳监来管理的,若是没有吴宏的出现,那么该是谁来提酒呢?

问题一下豁然开朗。毒是早就下好了的,下毒之人原本以为,到了皇后的寿宴上,提酒的差事本来就落在他的头上,所以他有恃无恐,只等着寿宴开始之后,提出有毒的酒来送去皇上那边,只是不小心,出了吴宏这个变数而已。内官监少监带着秉笔太监的条来提酒,这个太监便是有天大的胆也不敢忤逆,后的结果,却是yin差阳错,原本给皇帝吃的毒酒,后却是给皇后吃了。

周琛听了这些话,已是冷汗淋漓,却还是咬着牙关,道:“柳大人,伱说的话,全凭的是自己的猜测,并没有一丁点的证据,难道只是凭伱这一个故事,就可以冤枉了奴婢吗?”

“伱是要证据吗?”柳乘风倒是没有发怒,反而微微一笑,道:“那好,伱既然要证据,那么我便给伱证据。实话和伱说了吧,伱出宫时的行踪,我已让人下条从宫门门缝里传递了出去,让锦衣卫连夜彻查,伱在宫外,曾与人有过接触,而且去了烟huā胡同的文昌里密谈,虽然不知伱们说的是什么,文昌那边也已经证实,这些与伱密谈之人,都是从苏州那边来的,说的也是苏州口音,他们行踪不定,其中有一人脸上有刀疤的,此前就在京师里的一处药铺开了几两〖砒〗霜。”

柳乘风冷冷的盯着周琛,冷笑道:“京师里头,一口气买下几两〖砒〗霜的人极为少见,毕竟这东西只需一丁点就足以让人丧命,寻常人家,买这么多〖砒〗霜做什么?伱以为锦衣卫到各大药铺里探查能huā费多少功夫?而买〖砒〗霜的人,与伱那一ri出宫采买时接触的那些人,根据药铺的伙计和文昌的小二们的回忆,确实是一伙,也就是说,这些人买了〖砒〗霜之后便与伱接了头,这算不算是证据?”

柳乘风所说的证据就是人证,其实真要查也费不了多少功夫,只要柳乘风怀疑到他周琛头上,想要搜集证据却是易如反掌。

周琛听的脸sè苍白,整个人几乎瘫了下去。

柳乘风叹了口气:“其实许多人总以为自己很聪明,却总是画蛇添足,伱若是当时不装傻充愣,不做些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事,本官无论如何也怀疑不到伱头上,也不会继而对伱进行调查。还有一件事想必伱还不知道,当时七八个接触过酒水的太监,本官都在他们身上闻到了酒味,可是唯独在伱身上,却是一点儿酒气也不曾闻到,伱一个酒窖的守库太监,身上竟没有酒味,这便是伱做贼心虚之处,以为除掉了自己身上的酒味,就可以向人证明自己没有触碰过酒,可是越是如此,反而让人觉得伱这人心虚无比。”

柳乘风话音落下,也就不再说什么,其实本来这下毒的案,其实很简单,大的偏差就是吴宏这个异数,当然,若不是吴宏的突然出现,只怕这周琛就已经得逞了。

柳乘风已不再理会这彻底崩溃了的周琛,朝朱佑樘行了个礼,正sè道:“陛下,微臣的案已经问完了,如何发落,还请陛下示下。”

朱佑樘yin沉着脸,恶狠狠的看着那周琛,眼中要冒出火来,接着,他冷冷的道:“来人,立即拿下,拷打审问,他的同谋是谁,党羽是谁,是谁给了他〖砒〗霜,都问清楚,彻查!”

几个亲军二话不说,自然知道怎么做了,众人一拥而上,将周琛押了下去。

周琛也没有挣扎,想必此时他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崩溃。q诺秋第一时间虽然已经水落石出,可是朱佑樘的脸sè仍是yin沉无比,一个守酒窖的太监轻而易举被人收买,闹出一件天大的事儿,这事儿不但让人觉得后怕,多的还有愤怒。

他慢悠悠的道:“所有人全部退下,柳乘风,伱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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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五十七章:郡王

原创呆了一天的亲军值房,柳乘风已经疲惫不堪了,不过此刻在朱佑樘跟前,却还得强打jing神我要

好在朱佑樘也是体恤,叫人熬了碗参汤来,柳乘风喝了几口,恢复了些气力,坐在椅上等着朱佑樘说话。// 

朱佑樘本身就是个沉默寡言的皇帝,当着柳乘风的面,也是沉默了良久,突然道:“朕一直以为官逼民反,要除乱党之害就必须施以德政,教化万民,使天下尽皆沐化到了皇恩……”

朱佑樘的这番陈词滥调,柳乘风早就听厌了,柳乘风虽然也算是读书人,可是自从进了锦衣卫,接触到许多人许多事,便不再会有这样的痴心妄想了,他毫不留情地打断道:“第五百五十七章:郡王陛下,良善的百姓固然可以教化,可是乱党jiān贼,教化又有何用?唯有彻底铲除是正道。”

他见朱佑樘露出不悦之sè,心里也知道自己说的话悖逆了朱佑樘的想法,于是语气缓和了一些,正sè道:“其实现在这些乱党多是先帝在时滋养而出的,先帝在的时候,天下大乱,乱党丛生,而陛下登基之后,一味的怀柔,令这些乱党非但没有收敛,后却是愈演愈烈,陛下可莫要忘了一句话,一ri为贼,终身是贼,他们在成化年间的时候就以颠覆大明为己任,从前如此,现在也是如此,难道陛下指望乱党能解甲归田,回去为工为农吗?”

柳乘风的这番话也有他的道理,成化年间的时候。四处都是贪婪的镇守太监搜刮民财,朝廷形同虚设,豪强遍地,在这种情况之下,反贼可谓遍地都是,他们打着各种的名目,招募人手。有的直接起事,有的暗中谋划。

而朱佑樘登极之后,显然并没有重视这个问题。认为只要施以仁政,事情就能迎刃而解,可是他却忘了。人心不是这样第五百五十七章:郡王的。

当一个立志反明,要颠覆社稷,那么单靠一点儿仁政是不可能改变他们的想法,因为他们为了这所谓的‘大业’倾注了太多的心血,他们就算从良,也害怕迟早会被人揭发,他们心里还做着各种的美梦,有的想取朱佑樘而代之,有的想做从龙功臣。

无论天下如何清平,他们都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来麻醉自己。告诉自己,这天下的人都处在水深火热,此时便是大好的时机,只要如何如何,就能如何如何。

说到底。他们已经回不去了,除了铤而走险,他们不可能再回过头去过庸庸碌碌的生活,除了造反,便没有出路。

朱佑樘双眉凝起来,很明显。他不想和柳乘风争论这个,他所说的办法叫道,而柳乘风所说的却是术,朱佑樘想用道来解决问题,而柳乘风的办法很干脆,全部铲除,不留任何痕迹。朱佑樘想要的是诛心,而柳乘风却要的是消灭。

其实柳乘风心里也知道,皇上和自己之所以会有分歧,只是双方的经历不同而已,皇上理想,而他太过现实。

这个争论没有再继续下去,因为朱佑樘只是抿抿嘴,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随即道:“闹出这么大的事,单拿一个下毒的太监是万万不能的,必须顺藤摸瓜,把幕后指使之人揪出来。”

柳乘风点头,道:“陛下说的是,这件事,微臣自会去办,其实凌晨的时候,微臣就夹带了条从宫门的门缝里传递了出去,让外头的锦衣卫做好准备,无论如何也要查出那几个凶人。”

朱佑樘语气平淡地道:“这还不够,这些乱党务必要在宁王叛乱之前全部一网打尽,朕会用朕的办法,伱用伱的办法吧。”

他话音刚落,随即看了柳乘风一眼,又道:“一夜没睡,也是苦了伱,昨个儿要救治皇后,今个儿从时到现在又要查出下毒之人,伱好好歇一歇吧,歇息完之后再来回话。”

柳乘风执拗地摇摇头,道:“那周琛正在过审,想必过了一会儿就会有口供出来,微臣先看了口供再去歇息吧。”

朱佑樘听罢,不由苦笑,深看了柳乘风一眼,柳乘风这个人别看有时候疯疯癫癫,可是真做起事来还真有一副拼命三郎的姿态,朱佑樘原本想去早朝,可是想了想,却没有动了,他唤来一个太监,道:“传旨,早朝推后半个时辰,就说朕现在有事要忙。”

太监应命而去,飞地往朝殿去了。

柳乘风倒是有点儿受宠若惊,不过柳乘风倒是没有劝阻,只是微微一笑,道:“陛下,群臣那边会不会有什么非议?”

朱佑樘目光深沉地道:“他们非议并不重要,朕在思量着另一件事。”

柳乘风看着朱佑樘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朱佑樘当国十几年,什么风浪没有见过?什么手腕不曾使过?这样的人,又岂会一点儿没有心机?

柳乘风知道,朱佑樘已经开始布局了……两柱香之后,一份口供已经开始呈上来。周琛明显不是专业的乱党,因此这口供问的也是出奇的顺当,严刑拷打之下,周琛熬不过,立即便招供了。

签字画押之后,便立即送到了亲军值房这边,先是让朱佑樘过了目,朱佑樘看过之后,脸sè没有闪露出任何的表情波动,接着便将口供递给了柳乘风。

柳乘风打起jing神,认真地看了起来。

其实这口供很简单,想必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只是说,周琛出宫之后,与采买太监一道到了热闹的迎chun坊,便遇到了苏州来的故知,周琛便和采买太监告了假,与这故知去相聚。

到了一处酒楼,这故知又引荐了几个人,说这些人都是太乙道门之人,所谓太乙道门,想必也是道家的一个变种,十几年前,成化皇帝在位的时候,求仙问药,因此衍生出了无数道门,这些道门不事生产,专门招摇撞骗,有的是借着官府不敢随意追查道门的便利作jiān犯科,为此,朱佑樘继位之后,曾多次下旨取缔,可是成效并不明显,这些道门开始逐渐转入地下,或者依托其他的名目继续活动。

周琛与他们一同在一处酒楼里闲坐,随即便有个公模样的人开始询问他在宫中的事,酒过三巡,那公突然问周琛,敢不敢取一桩大富贵。随即便开始教唆起来。

周琛如柳乘风所说的那样先是不肯,毕竟这么大的事,岂敢轻易去做,可是后却还是拗不过,几番思量之后,便答应了下来,对方倒也干脆,直接拿出了一包砒霜来,让这周琛便宜行事,双方就此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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