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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成瘾-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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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常青,我只为你而来。
池修远双目深凝:“景王殿下此番前来,是宣战?”
燕惊鸿轻描淡写般随意:“昨夜幽月城的血,便当是本王的战书。”他转身,视线与常青相撞。
惊鸿一瞥,他便转身离去。
不止是宣战,他想多看她一眼,想为她铺好路,披荆斩棘。
池修远转身,看向常青:“前夜,是燕惊鸿救了你?”
常青点头:“嗯。”又道,“他还活捉了姜笪。”
池修远沉吟,若有所思:“燕惊鸿到底在谋什么?”
谋什么?自古帝君,谋江山,谋美人,亦或,二者皆有。
夜深之后,燕惊鸿在等常青,在昨日的院子里,等了整整一天,等与她道别。
常青推门而入。
燕惊鸿转身:“你来了。”他浅浅地笑着,“我一直在等你。”
常青走过去,坐在他身旁的木椅上:“何时回去?”
“明日午时。”燕惊鸿转头,侧眸看着她,沉默了片刻,语气不安慌促,“常青,你和我一起回大燕好不好?把你留在这里,我不放心。”
他终归是放不下她,倒想不顾她意愿,不管不顾将她藏起来最好,免得日夜牵肠挂肚。
常青却摇头。
他便知道是这个结果,她啊,性子和上一世一模一样,倔强执拗得让他没有半点法子。
常青仰头看他,身高只到他肩膀,有些瘦弱,眼神坚定极了:“别担心我,池修远断不会怀疑我。”她顿了须臾,重重咬字,“我会留下来,助你权倾天下。”
“常青,不要觉得对我亏欠。”
她摇头,不是亏欠的,不知为何,也不明所以,她就是想把所有最好的都给他。
这时的常青哪里知道,情不知所起,风月何为。
燕惊鸿走过去,蹲在她面前,抓住她的手:“常青,我不要权倾天下,我要你。”
常青立刻摇头,语气严肃:“傻瓜,你应该说,”想了想,她一本正经,“我要天下,也要你。”
未经大脑,脱口而出的话,让常青有点无措,说完,她便低头,有些不自然地转开脸,耳根微红。
她不知道为何,越来越不像她自己,会说一些让她自己措手不及的话。
只是,她的话,却惹得燕惊鸿笑弯了唇角,眼里融了暖意,温柔得一塌糊涂:“好,那我将这天下抢来送给你。”
如果这样的话……
常青想,到时候便将她自己还给他。
“挞鞑接壤巫疆,是北魏的腹地附属国,与大燕相隔了鲤城,攻取不易,防守更不易,你为何要从挞鞑入手?晋门关接壤大燕,直通北魏腹地,不是更好的选择吗?”
燕惊鸿笑,他的常青真聪明,天下战局尽收眼底。
他娓娓轻语:“挞鞑连漠北,我若攻城,定是池修远出兵,若能拿下挞鞑,岭山便探囊取物。”
常青微微惊讶:“你的目的是岭山?”
“嗯,我出兵岭山,池修远若败,只能求和休战,想必他也看出来了,我对你存了心思,若岭山大捷,他应该会将你送来大燕。”燕惊鸿蹲在她双膝前,看着常青,目光专注,“你说过,岭山大捷,便是归期,我必须算好了,不能出岔子。”
常青突然哑口无言,怔怔地看着燕惊鸿,
岭山大捷,她赴大燕为细作,这是上一世的历史。她怎么忘了,这一世的历史,从她在北魏皇宫里将他带出大火时便开始偏离。
所以,他这样小心翼翼地谋略,不敢错一步。
“惊鸿。”
“嗯。”
她摇头,说没什么,只是想喊喊他的名字,不知为何,会为他的战战兢兢心疼。
他摸摸她的小脸,继续说:“不仅如此,我出兵挞鞑的目的其一是岭山,其二是你。”口吻冷了几分,他有些愠恼,“姜笪那样欺负你,我哪能坐视不理,得给他们放放血才解气。”
心头像被什么拉扯了一下,凌乱地跳动,许久才平息,常青才道:“岭山一役,上一世是十年之后,如今大燕刚易主,现在不适合征战。”
巫疆也好,北魏也好,大燕也好,多年来,战火未停,却也从来没有过大战,三国鼎立之势一旦破裂,天下势必大乱,所以在没有必胜的把握之前,谁也不敢妄动。
岭山是北魏腹地,一旦燃起战火,便是大乱方始。
“我等不了那么久,也管不了那么多。”燕惊鸿握住常青的手,“我已经遇见了你,便不怕颠覆历史,即便无法预知也没关系,我只要紧紧抓着你就够了。”
既然,他要不顾一切,那么,她便陪他腥风血雨。
常青重重点头:“嗯。”
燕惊鸿笑了笑,这样容易满足。
她沉默就许久,突然说:“惊鸿,若是岭山有没有攻取,待我及笄,你便来北魏寻我。”
燕惊鸿笑,眸中突然明亮了所有颜色:“好。”
在北魏,女子及笄,便会许人家了,到时,他去寻她。
次日午时,燕惊鸿归国,幽月城破,挞鞑两万精兵身死城下,四王子姜笪不见踪影,挞鞑大军不敢妄动,退至蕃地,漠北又归于平静。
午时过了三分,这个时辰,漠北的太阳正是严烈,常青站在营帐外,许久许久,额头上,覆了一层密密的汗。身后,有脚步声。
常青看着远处黄沙漫漫,突然开口:“他走了吗?”
“嗯。”飞衡站于她身侧,“怎么没去送他?”
常青默了一下,说:“怕舍不得。”
飞衡转头看她,觉得不可思议,常青这块冷冰冰的石头,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他若听到,会很开心。”
她席地而坐:“飞衡,与我说说你和他的事吧。”
飞衡挨着她坐下:“我七岁那天认识了惊鸿,当时,我是相府里最受排斥的庶子,他是冷宫里受尽冷眼的皇子,太子诞辰,皇后宫中失窃,所有同往的世家公子都指认我,大概是因为我是异类,当时啊,”飞衡望着远处,眼里,从未有过这样的柔软,“他跪在皇后面前,承认那些丢失的珠宝是他偷的,为了买入冬的褥子。”
“那次之后,他便搬出了冷宫,大概是皇上起了恻隐之心,”
“那时候,我只觉得他聪明,后来我才知道,其实皇后从未丢失过任何东西,不过是太子瞧我不顺眼罢了。”
“大概也是那一次之后,太子最瞧不顺眼成了惊鸿,倒是不怎么为难我了。”
说着,飞衡笑了。
这是两世以来,常青第一次见飞衡笑,纯粹地像个大男孩。
“飞衡。”
飞衡转头看她。
“以后,”常青顿了一下,“不管多久以后,你都要好好活着。”不要像上一世那样傻了。
他看了她许久,然后点头。
三天后,大燕新帝登基,于护国寺礼祭,改国号,青。百官朝拜,举国欢庆,免赋三年。
又是三天过去,新帝初登大宝,朝政繁多,长福公公也甚是头疼:“殿下,这登基大典才过了三天,这上奏纳妃的折子便堆成了山。”看着案桌上那一摞奏章,长福旁敲侧击地提醒,“恐怕,这后宫无人入住,文武百官很难消停,不一定要纳后,能有个贵人小主什么的应该也能堵住百官们的嘴。”
御前公公的言外之意是:殿下,求您纳个妃子吧,正宫娘娘还没长大,偏房还是要有的。
燕惊鸿心无旁骛地批奏折,面不改色地说:“若是再不闭嘴,全部杀了。”
朝堂上下谏言殿下纳妃的可占了八成,全部杀了?
长福心慌慌:“陛下,您开玩笑吧。”
“现在不杀了,等常青来了,又要不消停。”
这口吻,哪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暴君本质显露无疑,长福公公不敢造次了。
燕惊鸿放下笔,转而又看起了常青的日常信件,漫不经心地吩咐:“北魏那边可以动手了。”
秋后算账,陛下这是在给常青小女娃讨债啊。
“陛下何必自己动手,北魏太子洛已经沉不住气了,很快便会狗咬狗,成帝的好日子也没几天了,陛下何不坐收渔翁?”
探子来报,北魏太子已经开始觊觎龙椅了,傻子都知道,这时候,坐观虎斗才是上策。
偏偏……
“朕一天都不想等,那个老东西居然算计常青,他既然活得不耐烦了,朕便送他一程。”
“……”长福公公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憋了好久,还是没忍住,“殿下,您怎么开口闭口都是常青。”
真不是他夸张,这几天,陛下十句话里,有八句事关常青,简直走火入魔。
燕惊鸿说:“朕想她了。”
“……”
长福公公跟着燕惊鸿十多年了,第一次觉得他家主子病入膏肓了。
窗外,正是月影横斜。
漠北定北侯阵地,夜深,有人到访。
“世子,荣清公主来了。”
刘副将将荣清公主领进主帅营帐。
池修远命人守在外面,待副将出了营帐才问:“发生什么事了?”
荣清取下兜帽,看了一眼池修远身边的常青,常青低着头,没有给任何反应。
“但说无妨。”池修远道。
荣清迟疑了一下:“父皇他失踪了。”
池修远大惊:“怎么回事?”
“尚未查明缘由,已经暗中找遍了整个魏都城,却无迹可寻,消息已经封锁了。”荣清公主有意无意,又看了常青一眼,才说,“太子皇兄急诏你入宫。”
第二日,池修远同荣清公主一起回京,没有领兵,只带了常青飞衡,还有十几个亲兵。
入宫前,常青对池修远说:“我之所以围困幽月城,皆为成帝所为,世子,成帝的目标是你。”
三日后,北魏太子洛昭告天下,帝王突发旧疾,薨。
大燕京都。
四月梅雨,天牢里,潮湿又阴暗,铁锁撞击出声响,躺在地上的人猛地抬起头:“你要干什么?”
这蓬头垢面,草木皆兵的,不正是成帝。
燕惊鸿走近,他立马往后退,眼底,尽是慌乱与恐惧。
“莫怕,朕不会杀你。”燕惊鸿语气平和,安抚似的,“朕现在便放了你。”
成帝难以置信,本能地一退再退,戒备地盯着燕惊鸿;“你到底在谋划什么?”
这位年轻的帝君,满腹谋略,叫人一分都揣度不透,成帝只敢肯定一点,燕惊鸿一定在谋什么。
四目相对,燕惊鸿似笑非笑;“北魏太子今日昭告天下,成帝驾崩,五日后登基。”他顿了顿,缓缓蹲下,看着地上一身落魄的北魏君主,“你说,朕现在将你送回北魏,新帝会如何?”
成帝不可思议地放大了瞳孔,他失踪才七日,北魏竟翻天覆地。
定北侯:岭山大捷,归期
老板娘摇摇头:“燕皇陛下直接让人将涪陵公主送上了皇陵,在龙泉池里泡了三天才解了
一位女食客羞赧地问:“那燕皇陛下与涪陵公主做、做了那事?”
这迷人醉,是富贵公子们时常玩的玩意,可比勾栏院里一般的情药烈性,传闻是说服了此药,必须要行鱼水之欢。
“那可不,我家那口子当日送货去玉水镇。”包子铺的老板娘说得带劲,一脚搭在板凳上,“我家那口子还听说啊,当时涪陵公主被下了迷人醉,除了和男人做那事,根本无解。”
听客惊讶:“哦,还有这事?”
老板娘一脸神秘兮兮:“我可听说啊,涪陵公主在玉水镇遇了匪徒,被擒上了长留山,险些被劫匪污了清白,还是燕皇亲自带人去端了匪徒的寨子。”
“这话怎讲?”
这话题聊起来,众食客都兴致勃勃。
今儿个包子铺生意不佳,老板娘便倒了壶茶跟食客们闲扯起来:“要我说,那涪陵公主,定是看上燕皇了。”
市井乡民们都替燕皇陛下可惜啊。
诶,诶,诶!
涪陵公主可是巫疆最受恩宠的皇家公主,这送到嘴边的肥肉,燕惊鸿居然不为所动,不为聪明之举啊,且不说涪陵公主背后的权势,只说这美人之姿……
市井有言:妾有情来,郎无意啊。
燕皇当众百官之面,只言,皇后已定,六宫无妃。
大燕七十九年四月,巫疆涪陵公主出使大燕,于大殿之上,以舞示好,愿与燕皇结秦晋之好。
大燕七十八年十月,大燕麒麟大将军林劲出征,入攻挞鞑。
大燕七十八年九月,燕君南下,攻幽月城,两军对垒,燕军将挞鞑四王子姜笪的头颅悬挂在幽月城之上,挞鞑国主大恸,下令应战,战乱一触即发。
大燕七十八年六月,青帝燕惊鸿初登大宝不过一月有余,挥兵北下,直取北魏附属地挞鞑,十万大军,驻扎漠北以南三十里外,炎帝初涉朝政,定北侯府魏光世子留京辅佐,彪远大将军秦淮出征,镇守边关。
大燕七十八年五月末,太子洛登基为帝,改国号,炎。
此时,北魏正是人心大乱。
诸如此类的坊间传闻十分多,先帝突然暴毙,关于帝王死因,市井传闻并不少,最多的便是说太子洛谋权篡位、弑父夺权。
男人折扇一收:“谁知道呢,天家的事,多的是见不得人的。”
“难不成先帝真的死于非命?”
“先帝之死,十有**有内情。”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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