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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夫临门-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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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视线绕过蔓生,看了眼床上的蔓知,发现他在小口地呕着血,看样子,并非要咽气的模样,也许是刚才受了惊吓吧?
再加上蔓生现在对他们的印象不好,所以也没让欧阳落近看,欧阳落以为呕血就要死了,这也正常。
她不是大夫,不懂医术。
在这样的世界里,她过的是比较安逸的生活,有病有痛的均会有大夫给她开药治疗。她所会的,无非是简单的处理下伤口,然后上金疮药包扎,诊脉开方熬药什么的,她一概不会。所以她看了片刻,也瞧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嗓子有些紧,她想寻口水喝,瞧见圆桌上有茶壶杯子,她便向那个方向走了一步,可下一瞬蔓生就跟了上来,拦在面前,甚有要想过此路,先把我撂倒的架势。
她歪着头看他,他圆圆的眼睛里没什么感情,只看着前方。她伸出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发现他只有意识地跟着一起看,可视线却有些迟钝。
“都这样了,还拦着我?”她嘲讽一声,心中有却有些怜悯之意。“不用担心,你现在的不适症状会在三天内全部消失。”踏出一步,准备过去拿水壶,下一瞬却被蔓生抱了个满怀。
她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连忙挣扎起来,可蔓生却在她耳边大喊着。“不许伤害我哥,不许伤害我哥!”他不断地重复着这一句话,死死地抱住她,根本已经忘了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那是一种最为原始的保护欲,是兄弟之间的感情。
她刚开始还挣扎的厉害,可当她发现他竟然连双腿也缠住了她的双腿时,她便不挣扎了,身后的瑶红没有要帮忙的意思,正咯咯地轻笑着,听声音像是有所控制地忍着,否则指不定笑成什么模样了。
“下来。”她嗅着蔓生身上清馨的味道,冷冷地说。
蔓生双臂抱住她,狠狠地摇头,长发随着动作而波动着。“你不许再碰我哥哥。”
她算是中等身材,还算苗条,这样一个少年挂在她身上,她有些吃力。虽然她是练武的身子,可也受不了这么大的物件挂在自己身上啊!所以承浅勉强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凳子,退了一步,就此坐下。
如此,他们俩的动作甚是古怪。
蔓生盘在她身上,感觉到她坐下了,身子突然一僵,就要下来。
到是承浅,笑着看他慌乱的动作,摇头轻笑。
虽然是少年郎,可男女之间的事到也是懂了呢?想到这里,她竟然笑出了声。身后的瑶红咯咯地笑的更厉害,最后捂着嘴,笑的直不起腰来。
蔓生慌乱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可现在他的眼睛有问题,看什么都模糊一片,所以衣服也越整越乱,竟然系错了衣带。
“你们俩本来就是来监视我们的,所以你们的身份在我这里不坐好,吴涯被人杀了,我们成为了怀疑对象,可我们有没有杀人,我们自己清楚。”说罢,她望向蔓生的脸,柔柔地道:“用那样的手段逼你招供也是不得已的选择,既然你是青白的,那就允我说声抱歉吧。”
蔓生站了半晌,凝视着那有些模糊的脸,随后摇了摇头。“府主只让我们监视你,再无其他。”
她笑着点头,瞧见从外面急匆匆地走进来一名老者,他背着药箱,看样子是大夫了。“大夫来了,你让他诊脉吧。”
蔓生凭着记忆和一点点视力寻到了床边,站在不碍事的地方往床上看。
大夫上来给承浅作了一揖,她一摆手,示意大夫先诊症。
“瑶红,你盯着些,我去休息一会。”她交代完,独自起身往外走去。
第061章:我想看看何府主的菊花
更新时间2011123 23:57:07 字数:2029
承浅没带送信的鸽子回来,所以希望全部寄托在回去送信的小九身上,希望爹爹早点能来,她也算是有个主心骨。
两日后,算是心中有事,所以昨夜她睡的很不安稳,到了清晨时分才浅浅地睡着了,晌午起来沐浴更衣,何府主派人过来说要请她过去赏菊。
身边没带瑶红,到是带了肖唯,若是真有什么乱事发生,也能挡一下。
承浅随着引路的小厮走了一路,庭院里不知不觉地人多了起来,承浅发现,原来受邀的不仅仅只是她一人,还有其他过来谈生意的人。
“开天门少主承浅到。。。”
传报声来,方才还热闹的花园一下子就静了起来,她站在花园门口,僵了僵身子,再迈出一步时便听到小声的交谈,在花园中赏菊的人均是遮遮掩掩,唏唏嘘嘘地不知在议论着什么。
她迈步过去,人们纷纷让开一条小路让她过去,用眼角的余光将他们的脸一一扫过,有几人有些印象,应该是江南道的门派,而大部分都是她不认识的人。而在人群中,她看到了一个令她熟悉的身影,那人是刀锋。
“哥,你让我过去跟肖唯打个招呼,一会就回来。”刀锋的身边还站着一名女子,这人正是刀凤,她穿着鹅黄色纱裙,绽放着的菊花将她衬托的更加美丽,看起来很是娇俏可爱。而她似乎被刀锋下了禁步令,不知何时被刀锋给捉了回去。
也是,这丫头若不在刀锋的眼皮子底下指不定会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兄妹俩似乎还在争吵着,她回头看了眼,身后的肖唯只冷冷地跟着,不对任何人任何事感兴趣。
随着他们的视线,承浅看到一人,站在一大簇的菊花旁边,手中捏着一朵菊花,悠然自得,背影伟岸。
他穿着玄色的长袍,黑金色的滚边很是华丽。那人慢慢转过身来,视线定在她脸上,她怔了怔,这双眼睛,有些眼熟。
忽然间,她的眼神就被那白色的面具下的眼睛给吸引住了,在面具的遮掩下,她真就是看不出他的容貌,他手中捏着的是一朵白色的菊花,拇指与食指不断地揉捏着花茎,几片花瓣经不起那样的蹂躏,随着他脚步的推进,掉了一地。
当他走到她面前时,那朵璀璨的菊花已经被他蹂躏的不成样子,只剩下花茎了。
她绝大部分视线都是被那双深邃的瞳孔所吸引着,挣扎了半天才缓过神来,将视线放在了他的头顶。“何府主。”她抱拳恭敬作了一揖。
按理说,她是客,可他却迟迟不动,没有要行礼的意思,只得她主动作礼了。
他的目光有些涣散,最后才凝聚到她的脸上,她的脸色很不好,这是他今天的承浅的第一印象,就在众人的目光被吸引过来之前,他慢条斯理地回了一揖。“承少主容姿依旧,丝毫不减日前。”
承浅目光一凝,听出来者不善,那声音低哑暗沉,从何展齐出道的那天起就是这样的声音,是他是天生如此?还是对身份的一种掩盖?
她选择了前一种,因为一个年若是长年累月地这样用嗓子说话,那岂不累死了?片刻过后,她便笑了起来,笑的有些仓促,但却不假。“何府主风采如何,我是无缘相见了,所以也分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说,何府主今日的心情应该还算不错。”
“此话怎讲?”面具里又传出一声低笑。
“心情不好,也不会叫在座的诸位来赏菊吧?”她将在此的几人扫看一遍,然后转身看着绽放开的菊花。“九月正是菊花绽放的好时节,我想看看何府主的菊花。”
何展齐轻然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请承少主自便。”
顺着她的手,她四处看了看,有几人正在抱团聊天,她在这里一下子孤立起来,显得格格不入。
这样的境况让她很是尴尬,没办法,谁让她现在惹上了‘人命官司’?要怪还是得怪她自己太大意,一不小心就走进了人家安排的陷阱。
四处没有侍卫,只有进入花园的门口有两名侍卫,按照承浅对何府的了解,这里应该是何府的东北角,离她住的南院甚远。
“承小姐?”她正专注地看着一簇菊花,忽然被身后的声音打断。她暗自揣测,这男人真是怪,怎地叫她承小姐,而不是承少主?
她转过身,打量着面前的这个男子。
他穿着秋叶黄的直裾长袍,面容和蔼,相貌一般,一手端在身前,一手背在身后,带着书生帽,正和蔼地对着她笑,再对上他和蔼的目光时,她确定,这人她不认识。
“敢问公子贵姓?”看起来他不是那种难对付的角儿,周身散发的书生气息让她觉得很安逸,所以说话时声音也轻柔了不少,饶有礼貌地行了个女子的礼仪。
书生和蔼地笑着,然后轻轻地摇头。“承小姐想必已经不记得在下了,在下是南阳白家的长子,名叫白迟。”说罢,书生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白色的白,迟到的迟。”
白迟?她脑中的某根弦一蹦,下一瞬便笑了出来。“白痴?你是白痴?”然后一手指着他的脸。
白迟的脸很白,到也配得起他这个姓,所以这样白皙的脸颊若是有了什么颜色的话就会特别明显,此时那两团红霞正覆盖在脸颊上,虽然这样的称呼让她窘迫,可这也是他所认识的她。
白迟定了定身姿,饶有礼貌地行了个书生礼。“在下姓白名迟,并非承小姐口中的‘白痴’。”
她这样一解释,她更想笑了,可碍场合身份,她硬是忍住了那样的笑声。
白迟是承浅婶婶娘家的哥哥的儿子,算起来。。。是叫表哥还是堂哥?她真有点分不清楚,因为当初见面时只是那么一介绍,大家年龄相仿,又是孩子,所以只用姓名直接称呼对方。
承浅当时对他的名字特别有印象,因为‘白迟’的谐音就是‘白痴’。
第062章:璀璨的菊
更新时间2011124 23:57:24 字数:2563
承震天走南闯北却很少带着承浅,然而她有她的活动,在外地就入住自家的档口,到了叔叔家自然就会入住叔叔家。
叔叔家有一长女,名叫承锦,年龄比她略小两岁,早在五年前就成亲了。中间有一弟弟,是正室所出,名叫承均,现在跟着叔叔学做生意。在下面有一妹妹,名叫承苑,比承浅小七岁,今年刚好十六,还未许配人家。
姑姑远嫁京城,膝下有一皇子,排行老三,已经封为荣王,赏了封地,他比承浅大一岁,已经立了两个侧妃,王妃之位还没定下,姑姑到是不急,时常来信打探叔叔家小妹的消息,看样子姑姑是有意继续联姻,以保证她在宫中的后位,以及承家在江湖和商场上的地位。由于当今皇上身体还不错,所以也就没立储君。
承浅对这些本是不关心的,只是长辈们一说,她无心一听,随便地记在心里。
第一次遇见白迟是在叔叔家,几个小孩子在一起玩了近一个月的时间,疯跑疯癫,大家也就熟悉了。
她是记得白迟的,因为她毕竟是带着记忆轮回之人,不像小孩子容易忘事忘人。她虽然记得,但时隔多年,再见面时怕也会难以记得对方相貌,毕竟中间的变化是不小的。
竟没想到,先让白迟认出了自己。
想到此处,她低声一笑,现在人都这么大了,再叫‘白痴’恐怕不好,所以她便改了口。“没想到白公子竟然记得我。”她呵呵一笑,后面的话连尊敬语也剩了。“你怎么也在这?来这,是谈生意的?”
说罢,她还把四周的人扫看一眼,原本还算温柔的目光立刻变得凌厉起来,因为看到这些人的嘴脸,她就觉得恶心,一帮墙头草,势利眼。
“在下只是受邀来赏菊,并非来谈生意的,我与何府主是挚友。”白迟解释道。
她愣了愣,开什么玩笑?白迟这样的书生竟然能与何展齐做朋友?两个人臭味不相同,明显的格格不入嘛!
心中虽然这样想,可脸上却未表露出来,只是抽了抽嘴角,笑着给自己解释。“没想到白公子竟然与何府主是挚友啊!”她看向白迟,他脸上的红色已经退下不少,余光一扫,瞧见何府主漫步走了过来。
“承少主与迟弟认识。”本是个疑问句,可从他嘴里说出来硬生生地变成了确定句。
她眉角动了动,未回话。到是白迟先自己嘟嘟囔囔地说了起来,从第一次见面一直说到这次再见,当然,中间省去了一系列他被她打,被她欺负,被她起外号的经过,连‘白痴’这个名字也给省略了。
何府主听完,面具后的瞳孔慢慢地收紧,她明显地感觉到一束历芒凌迟着自己,可她对这着这样的一双眼却察觉不到一丝杀气。“原来是这样,承少当年与迟弟还有这么一段过往。。。”
‘过往’?她怎么听的这么别扭?半晌过后,只得僵笑着点头。“幼时的事了,也忘得差不多了。”随后便呵呵地干笑两声。
“承少主瞧这菊花可还称心?”
菊花有什么称心不称心的?菊花只分紧不紧。。。
“额。。。这个这个。。。”她感觉到自己的额角有汗水,撇开了心思,笑着道:“美,这菊花很美!”于是乎,她便盯着一朵绽放开的菊花的花心,眼睛几乎都掉到了花心之上。
“对于吴涯的事,承少主有没有想过什么对策?”何展齐突然将话题转移到这上,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双狡猾的眼眸。
她的手明显地一紧,下一瞬就恢复正常,没让任何人瞧出她的紧张。“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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